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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见宛安安语气虽恼,眼圈却渐渐红了,大觉歉疚,忙道:“对不起,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
宛安安那修长的长指已按到了凌晨的嘴上,道:“你闭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便不要去狡辩!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一个姑娘,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仰首吻在了凌晨的唇上。
凌晨把心一横,心中暗忖:“是,我亲都亲了,摸都摸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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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落日余晖满目()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晨睁开了双目。
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蒙蒙的,鼻端还闻到阵阵直泌人心的香气。
他坐起身来,便看到宛安安正在温泉中优哉游哉的游来游去,曼妙的姛体在白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诱人之至。
凌晨用手指抓了抓乱成一团的头发,问道:“你不能出温泉,那怎么吃饭呀?还有上厕所,也在温泉里上?”
宛安安伸手朝凌晨甩了一把水,道:“你这人当真讨厌的紧,我早已经不是人类的凡胎肉体,根本不用吃饭,上……上那个,明白了吧?”
凌晨‘哦’了一声,道:“怪不得你没心跳,原来成了仙女了,哈哈。”
宛安安哼了一声,陡然朝凌晨做了一个鬼脸,道:“让你轻薄我,我就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凌晨奇道:“你不讲理呀!一开始是我轻薄你了,可后来……”
宛安安不等凌晨说完,手指朝凌晨斜斜的划了一个小圈子,凌晨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已经到了一处极大极平坦的平台上。
他此时全身湿淋淋地,头发亦乱成了一团,胡乱地散在衣服上,更为让他无语的是,他现在根本没穿裤子,身上只斜斜的半搭了一件长衫!
他忙把身上的长衫裹在了身上,伸手便想从须弥珠中拿出一条新裤子来穿上,可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人。
一看到这个人,凌晨全身的的动作登时一停。
夕阳余晖,淡薄如金,一湖碧水,平平似镜。
光洁明亮的平台,有大半都直深入进了碧绿色的湖水中,露在湖水外面的少半也斜斜的。
而在这碧绿如蓝的湖水跟平台的交界处,一女子正抱膝而坐,光洁的双脚不着鞋袜,正浸在湖水中。
她脸上满是落寞无比的神色,双眸虽然被映的满是金黄色的斜阳,却半丝光彩也无,仿佛她的身命已经离她而去,此时的她,只剩下了一具躯体似的。
凌晨轻轻的抬脚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后,还未开口,那女子便淡淡的说道:“我觉得还是我先跳吧,你说呢?”
凌晨微微一怔,心中暗忖:“婉儿把我当成了谁?把我当成了宛安安吗?”
哥舒婉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看,这夕阳虽然快要落下去了,却如此的美丽,美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不过……”
她顿了一顿,看着平镜无波的这一汪碧水,又说道:“不过也正是因为短暂,所以才显的如此的美丽,若是时时都是这般模样,早就看的倦了,便永远也不会觉得美丽,你说是吗?异儿!”
凌晨更觉莫名,暗想:“异儿是谁?平安客栈里的人吗?”
哥舒婉听不到身后的人回答,却并不转过身来探视,似乎她早已经习惯如此自言自语了,她缓缓的站起了身来,轻叹了口气,道:“你心里其实比我想的事要多的多,可你总是不说出来,你何必如此自苦?这客栈的老板娘真爱多管闲事,我自死我的,你自死你的,管她何事?”
哥舒婉向湖里迈了一步,接着又道:“你总是想杀了她,可这世间的事,只凭你杀我,我杀你,根本没用的,有些事,并不是杀人所能解决的,唉……”
她似乎越来越是难过,伸足又向湖中迈了一步!
凌晨低声道:“婉儿!”
哥舒婉身体一震,缓缓的转过了身来,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盯在了凌晨的脸上。
凌晨向哥舒婉微微一笑,问道:“你还好吗?”
哥舒婉抬脚便向扑进凌晨的怀中,可她只走了一步,便陡然停了下来,摇头道:“不!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竟然又出现了幻觉了,我……”
凌晨‘哈’的一笑,道:“不是幻觉,是真的!”
哥舒婉抬起头来,不向前进,反而后退了一步,望着凌晨道:“我……我一定是在做梦,我……”
凌晨笑道:“没有,是真的,你没有在做梦。”
哥舒婉立在湖水中,初夏的暖风一掠而过,带的她身上那赤红如火的长裙一阵乱飘。
她一动也不动的立在那里,眼中已经有泪水缓缓的淌了下来,她咬着嘴唇,手指颤抖着向前伸,想触摸到眼前的凌晨。
凌晨亦伸出了手,轻轻的跟她的手握在了一处。
哥舒婉只觉触手温热,低声的颤抖道:“真……真的?”
凌晨向前跨了一步,把哥舒婉拥入了怀里,柔声道:“真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打我一下试试。”
哥舒婉竟然毫不迟疑,手指突然伸到了凌晨胁下,狠狠地拧了凌晨一把!
凌晨吃痛,‘啊’的一下叫出了声来,道:“你还真下狠手!”
哥舒婉咯咯笑道:“我怕下手轻了,你再跑掉。”
凌晨哈哈一笑,道:“有你这么美的人抱在怀里,打死我,我都舍不得跑,再说了,就算是要跑,也要带着你一起跑!”
哥舒婉叹了口气,满意的倚偎在凌晨的怀中,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想抱着他,抱着他……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各自无言,而此时,两人身后十多米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全身穿着紧身黑衣,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
这女子双目狭长,目中冷光四射,一张瓜子脸,却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细眉入鬓,唇如利刀。
虽然看起来倒颇也有几分美丽,但这份美丽,却被她身上那股骇人之极的煞气给冲的一干二净!
一看到这女子,不论是谁,肯定不会注意到她身上的美丽,只会被她眼中的冷光,跟她身上所散出来的那股杀气给吓破了胆!
凌晨轻轻的抚着哥舒婉那如同暴瀑一般的长发,问道:“你一直以为我死了?”
哥舒婉道:“什么叫以为你死了?当时你就是死了,说,你是从那个坟里冒出来的鬼?”
凌晨嘻的一笑,道:“我没死,戮力不但没有杀了我,我反而因祸得福,不但知道了自己的过去,还得知了事情的所有的经过。”
哥舒婉只觉被凌晨抱在怀中,便已经心满意足,凌晨说的什么事情,她全不在乎,只是唇角含笑,并不向凌晨相询。
凌晨看了一眼天边那缓缓落下去的赤红色的夕阳,问道:“对了,我刚刚到了你身后,你把我当成谁了?异儿是谁?”
哥舒婉探头向凌晨身后望去,一眼正看到凌晨身后不远处的那女子,喜道:“异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快过来呀,凌晨他没死,他来了!”
凌晨转头望去,见到一名陌生之极的女子,疑惑的向哥舒婉问道:“她是谁?我……我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她……”
那黑衣女子突地转过了身,身形晃了几晃,已经没了踪影。
凌晨一见这女子的身形动作,立刻认出了这黑衣女子,怒道:“这人是尤异儿!我杀了她!”
他右手一张,鬼剑已跃入手中,抬脚便想去追尤异儿。
哥舒婉忙拉住了凌晨,嗔目问道:“莫动手,你为何要杀她?”
凌晨一怔,心中也有些迷糊,暗忖:“对呀,我为什么要杀她?”
哥舒婉道:“不论她以前做了什么事,我都不许你杀她,若不是她,我早死在沙漠里了,又那里还能再跟你相见?”
尤异儿虽然是杀戮神殿里的第一杀手,比风寒之还要厉害上几分,而且也偷袭过凌晨数次,但均未得手,而最后一次在落落山上偷袭凌晨,也并未得手,只是擒住了哥舒婉。
听哥舒婉的话,当初尤异儿在落落山抓住了哥舒婉之后,不但没有伤她性命,竟然还救了她。
他本就跟尤异儿没什么深仇大恨,听哥舒婉这么说,便收起了鬼剑,道:“她救了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哥舒婉还未回答,突然一阵晚风轻掠而过,把凌晨裹在身上的长衫给吹开了。
长衫一吹开,凌晨身上便一丝不挂,这情景立刻把哥舒婉看了个满脸通红,她轻推了凌晨一下,怪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身上不穿衣服?”
凌晨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异状,嘿嘿一笑,不但不穿上衣服,反手反而把身上的长衫给拨到了一旁,双手环抱,已经把哥舒婉给抱了起来,道:“老夫老妻的了,你竟然还害羞?古话说:久别胜新婚,这话说的对极,我……”伸手便去解哥舒婉的衣服。
哥舒婉吓了一跳,忙想逃开,可凌晨手快的紧,早已防着她会有此着,左手抱紧了她,右手略略一解,已经把哥舒婉怀中的玉带给拽了下来。
他凑到哥舒婉耳边,吻了她通红的耳朵一口,低声问道:“这里风景正合适,不会有人来吧?”
哥舒婉全身大躁,早已压抑至内心最深处的情欲,此时犹如洪水一般,涌遍了全身。
她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嗫嗫说道:“这里除了异儿跟我,再不会有其他人!”
凌晨哈的一声长笑,已经把哥舒婉的裙子脱了下来……
此时,在十几米外的房子里,面白如纸的尤异儿,正透着明亮的落地窗望着夕阳下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冰冷的脸上,罕有之极的露出了一丝哀伤之极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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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一住二年()
夕阳下落,大地慢慢的进入了黑暗。
平安客栈如同沙漠中的一颗明珠,映的天空都一片明亮。
凌晨对于将要降临的命运毫不知晓,摆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怀中抱着哥舒婉,欣赏着湖面的夜景。
哥舒婉轻轻的帮凌晨梳理着乱成一团的头发,叹了口气,道:“我有时还是不敢相信,我生怕一闭上眼,眼前的一切便都不见了,我好怕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个梦!”
凌晨低头吻在了哥舒婉的脸颊上,道:“不是梦,怎么会是梦?在梦里,我也会跟你做……”
哥舒婉陡地捂住了凌晨的嘴,嗔怪道:“你这人,口无遮拦,有些事,意会便可,何必非要说出来?”
凌晨笑道:“是,是,只做不说,这就叫闷声发大财,乱喊乱叫的,全是穷光蛋,老光棍,哈哈!哈哈!”
哥舒婉有些怪异的看了凌晨一眼,道:“你这人,嘴巴有时挺甜,有时却太也让人讨厌了。”
凌晨朝哥舒婉挤了挤眼,道:“我本来就招人讨厌的紧,而且当初我又脏又臭,满身的酒气,你还把我当宝贝似的,领着我去你专用的温泉中洗澡呢!”
哥舒婉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又想起正是在那山洞中,妹妹哥舒月把自己定在那里,给凌晨下黑金白水,当着自己的面跟凌晨缠绵,心中一阵异样,眼神也变的有些茫然,道:“这二年来,我天天坐在这里,什么事也不理,也不知我妹妹怎样了?我母亲她可还好?”
凌晨也想起了那个调皮古怪,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哥舒月来,他略略想了一想,道:“想家了?现在我就带着你回家,好不好?以我现在的速度,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了,片刻的功夫就能到井部落!”
哥舒婉喜道:“真的?”
凌晨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
哥舒婉道:“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凌晨点了点头,道:“嗯,不要这么着急,不论如何,也得先穿好衣服才行,是不是?”
哥舒婉踹了凌晨一脚,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凌晨用一根黑带子把已经变干的头发高高的束起,遂穿上了衣服。
等一切搞定,哥舒婉早已回房去梳妆打扮去了。
他有些无聊的在湖边踱着步,等哥舒婉忙完。
而在哥舒婉旁边的屋中的尤异儿,此时则有些无助坐在屋中黑暗的角落里。
心里一向冰冷无比的她,此时只觉得心中满是落寞之意,就好像是一个满心期待的小孩子,一直在等待新年时,大人们会拿出新衣服,但最后却发现,世上根本没有人记得自己,大人们早已经把自己给忘了。
忘了……
她从来不知何谓哭泣,何谓伤心,此时却不自禁的伤心的抽泣了起来。
她虽然在抽泣,却还不敢大声,只是低低的抽泣着,泪水如同秋晨的清露,把两只袖襟都打的湿了。
凌晨耳聪目明,早已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尤异儿的声音虽低,却根本逃不过他的耳朵。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那是风声,可尤异儿越哭越伤心,他终于听清楚了,风中传来的,是伤心人那低低的抽泣声。
他觉得有些奇怪,脚步轻转,人已到了尤异儿房间外,尤异儿早已经把房门紧紧地闭上了,凌晨轻推了几下,见推不开,便停了手,心中暗忖:“哭的这人是尤异儿么?她哭什么?这可奇了,杀戮神殿第一杀手,竟然会哭?”
他却想不到,虽然她是第一杀手,杀人无数,武技不凡,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伤心的女人。
不论这个女人有了怎样的地位,有了怎样的超凡之处,女人伤心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不哭呢?
女人是水做的,晶莹的泪水。
凌晨不想去管这位杀手的事,脚步轻抬,人已重新回到了湖边,静等哥舒婉。
过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的功夫,哥舒婉终于姗姗而来。
凌晨见哥舒婉打扮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禁不住笑了几声,道:“哎呀,不用如此费力打扮吧?不过……不过这样也好,倒是把你脸上的憔悴之色都遮掩住了,伯母见了她宝贝女儿这般美丽的模样,一定高兴的紧。”
哥舒婉也很满意的拢了拢额前的长发,握住了凌晨的手,道:“嗯,走,去井部落。”
凌晨把哥舒婉向怀中一揽,随口问道:“那个屋子里住的人是谁?便是尤异儿么?我怎么听她在哭?她怎么了?”
哥舒婉一愣,道:“你听见她在哭?”
凌晨点头肯定道:“对呀,已经哭了好久了!”
哥舒婉脸色忽然一沉,一挥手,‘啪’的一声脆响,已经打了凌晨一个耳光!
凌晨唬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惊道:“你干什么?”
哥舒婉也有些意外,伸手去摸凌晨被扇的那半边脸,道:“疼么?”
凌晨眉头大皱,道:“你扇的,你不知道?”
哥舒婉大为抱歉的晃了晃凌晨的手臂,道:“唉,是我太心急了,异儿她……都是我不好。”
凌晨道:“她哭,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哥舒婉低头沉默了半晌,从凌晨被戮力扔进了连天山的缺口那时说起,把原因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凌晨。
凌晨被戮力扔进了连天山的缺口处之后,戮力出现在半空中的那只手掌便缩了回去,消失无踪。
而目睹凌晨被杀,哥舒婉绝望之余,给急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尤异儿那时已经松开了捆在她身上的黑水蛟龙鞭,让哥舒婉更为意外的是,尤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