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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转念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身体一中毒,背后气翅登消,身体翻着跟头向地面之下坠去。
兽神狐狼冷笑了一声,手臂一长,已拎住了凌晨的后劲,他扫了地面上大象、盖世等人一眼,脸色突地变的十分的狰狞,仰天大呼:“你这狠心的婆娘,你这骚货,啊……啊……气死我了,小娘皮……你……你等着!!!”
他语气越说越愤怒,大喝道:“走!走!走!地罡,老子他妈了个巴子的答应你了!”
佣兵王一听这话,喜不可抑,大笑道:“好,好,好,走,走!”
他陡地转脸冲着赵流一瞪眼,道:“小畜生,还愣你妈什么呢?还不快走?”
赵流对地罡的呼喝大为惊惧,慌不迭的点头,道:“走,走,小的马上就走!”
他手臂被凌晨切下来一只,只剩下了一只左臂,他用左手臂快速地变换了数个手势,道:“走!”
天空中六芒星的光芒闪动,佣兵王地罡、兽神狐狼、凌晨传奇佣兵团里的七个人在这一闪中全都没有了踪影!
从凌晨中毒,到赵流施展空间魔法离开,只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而以,事情发展的太快,大象、盖世、景炎炎等人还未来的及有什么反应,凌晨已被兽神狐狼带走。
地面上的盖世、大象、景炎炎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定国大军人数虽众,但并无绝顶高手,就算是盖世、景琦、兽将军安然无恙,一起冲上去,能拦的下兽神狐狼跟佣兵王地罡吗?
大象等人静默了半晌,盖世道:“大象,部队就先交给你了吧,我要去圣京一趟!”
大象默然的低下了头,心里已明白了盖世话里的意思,道:“可是你身上的毒还未解,不如……”
盖世打断道:“晚几天再解也没什么大事,牵我的马来!”
景炎炎这时突地道:“不用骑马,我送你去圣京找斗圣铁伐入命!”
……
凌晨身体不能动,只觉得眼前一晃,已到了一处极为安静的地方。
他此时被兽神狐狼拎着后颈,只能看到狐狼的衣衫下摆和地面上随着微风摇摆的青草。
周围沉静了片刻,耳边突地传来兽神狐狼询问的声音:“你真的有把握?”
不远处又传来佣兵王地罡那有些骄傲的腔调:“当然,这个你不必担心,你真的能保证‘天地人神鬼’有效么?”
凌晨禁不住暗忖:“天地人神鬼?那是什么意思?”
兽神狐狼嘿嘿冷笑了数声,凌晨耳边听到呼呼风声,眼角处不时瞟到魔剑的剑刃在身旁晃来晃去。
凌晨暗道:“我还以为魔剑落到了地面上呢,原来落进了狐狼的手里了。”
狐狼似乎用魔剑用的极为顺手,得意地说道:“魔剑,魔剑,嘿嘿……无灵这小子可全是靠这把剑上的厉害能量才活下来的那!”
狐狼把魔剑朝地面上一插,左手拍了拍凌晨的后脑勺,道:“虽然说没有这把剑,这小子杀不了无灵,但总归也算是这小子的本事比我们也差不了多少,这才能把无灵杀了,我用‘天地人神鬼’毒这小子,只用了一成功力而以,他么……嘿嘿……他来了以后,我全力以付,十成功力全出,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能抵挡我十成功力的‘天地人神鬼’么?”语气之中,既是得意又是自傲!
凌晨心中这才明白,那个黑色的骷髅头叫做‘天地人神鬼’,心中暗道:“原来我中的毒叫做‘天地人神鬼’,这名字倒也古怪。”
不远处的地罡叹了一口气,道:“也真他妈的邪门,愚蠢无比的兽族中怎会流传下这种神乎其神的神功来?兽族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笨,谁能练的成了?”
兽神伸手把插在地面上的魔剑拔了起来,道:“管他呢?反正这神功好使就行了,有了它……哼哼……”
地罡冷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高兴,道:“幸好你这毒对修炼了‘厚黑领域’的我不起作用,要不然我还真不敢跟你合作!”
兽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这丝冷笑一闪即逝,似乎狐狼生怕地罡发觉,他脸上露出了极为友好的笑容,对着地罡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当然,当然了,我……”
地罡不耐烦地打断道:“别废话了,可是说好了,事情一成,我可是要先……”
地罡说到这里,突地住口不语,语气一冷,道:“你们七个先滚远一点!”
温温参、查查行等人连忙答应了一声,凌晨只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瞬间已到了十丈之外,显然传奇佣兵团的那七人慌忙向极远去去了!
地罡又道:“你拎着这小子干什么?先前他的徒弟你不杀是为了实验‘天地人神鬼’的威力跟试探她的真正想法,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不毙了这王巴小畜生,还拎着干吗?”语气中似乎对凌晨蕴含着极大的恨意!
凌晨暗暗奇怪:“我这是第一次见这个什么佣兵王地罡,他干吗这么恨我?是因为我杀了无灵么?可是刚刚听他的语气,不太像啊,那……”
凌晨这个念头还未转完,心中突地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心中已经察觉到有一件极为沉重的物事,夹带着呼呼风声向自己的后脑处袭来!
若在平时,凌晨自然马上就会躲避,但此时他手足不能动,纵使已经感觉有什么东西向自己的脑袋袭来,却只能瞪目硬挨而以!
就在凌晨暗呼郁闷的时候,耳中突地传来一声惊天大响,把凌晨的耳朵都震的‘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眼角之处只瞄到身侧的数十丈的地面尘土飞扬,身侧的青草地已变成了一个宽有数十丈的大深坑!
若是旁人,恐怕这一下耳朵就会被彻底震聋,但凌晨体质强横,远非常人,灰尘还未散去,耳朵的听力便已恢复了正常,只听地罡正在说道:“……至尊毁天灭地神功都使出来了,怎么?你以为你练成了我就怕了你?”
狐狼哈哈一笑,道:“地罡兄弟,别误会,别误会,这功夫才练成,还不能收发自如,我并非有意,只是你猛下狠手,我怕不全力出手,挡不住你这一击那,你这一击虽未出全力,但我不施展这‘至尊毁天灭地神功’,根本挡不住呀!”
狐狼这番话先是示弱,然后又捧了捧地罡。
地罡一听这话,气登时消了,质问道:“你这么出心保护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嗯?”
狐狼嘿嘿一笑,道:“地罡兄弟,自然是大有妙用了。”
地罡声音愈发的冷冽:“大有妙用?我看你是不是又发了痴,听了那什么狗屎诗歌里说的话,那个什么‘看见她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这种傻比呵呵的话,想撮合这小子跟她吧?”
凌晨听的一怔,暗暗疑惑:“什么意思?地罡说的这小子应该是指的我吧?那个他(她)指的又是谁?”
狐狼哈哈大笑,道:“地罡兄弟,我费了数百年,辛辛苦苦才练成这功夫,现在又跟你一起冒着生命危险来办这件事,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
地罡不语半晌,道:“嗯,说的也是,那你倒他妈了个巴子的说说,留着这小王巴羔子有他妈了个巴子的什么用?”
凌晨听见地罡对自己骂不绝口,语气越骂越是愤恨,心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跟地罡有什么深仇大恨。
狐狼阴阴地一笑,道:“原因么,很简单,因为我喜欢这个调调,地罡兄弟,你知不知道女人……”狐狼说到这里,拎着凌晨后颈的右手上突地传来了一股寒冷如冰的冷气。
这冷气一闪即逝,冷气一消失,凌晨便觉得周围突地变的安静了下来,双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风轻轻的吹动着绿色的小草,一股股小草的味道钻进了凌晨的鼻端。
凌晨心中的疑惑之意更甚,不住地思量:“狐狼跟地罡商量的是什么事?听他俩的意思,似乎是跟女人有关?刚刚狐狼明明说了,女人什么什么的,而且这女人似乎还跟我大有关系,那是谁?”
凌晨思量来思量去,暗想道:“我自打来了西大陆以后,接触过了女人实在有限的紧,一共只有寥寥数人而以,一开始落到地面上时遇见了卫硕人,后来又遇到的景炎炎,不过地罡跟狐狼说的女人应该不是这两个人,那还有谁?我……”
凌晨心中一惊,突地想到了刚刚才分手不久的花薇拾,心中暗呼:“莫非这两人说的她就是花薇拾?!!!”
凌晨一想到花薇拾,心中登时一热,不知为何,心急火燎的着起急来,不住地暗想:“地罡跟狐狼打算怎么对付花薇拾?我该怎么想个办法去通知她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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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凌晨在这里暗暗着急,但着急也没用,对于一个植物人来说,自己大脑中的一切的想法唯一的作用便是自己想想,其他的什么作用也没有。
狐狼跟地罡又说了许久,太阳渐渐的升到了头顶,一阵阵热热的风不时从远处的青草中吹来。
悠闲的小虫子嗡嗡嗡地飞来飞去,不时从凌晨眼前飞过。
狐狼伸手把躺在地上的凌晨又提了起来。
凌晨心中一惊,暗道:“坏了,狐狼和地罡现在就要行动了么?现在便带着我去暗圣京中暗算花薇拾?”
传奇佣兵团的七人又慢慢的走近,凌晨的眼珠使劲倾斜,模模糊糊的看到地罡正跟赵流说着什么,赵流脸色恭敬,连连点头。
又过了片刻,赵流用剩下的一支左臂又接连做了数个手印,凌晨只觉得眼前又是一花,周围的青草地已经变成了一片乱石。
凌晨正在奇怪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眼前又是一闪,周围的乱石地已变成了一片沙地!
就这样连变了数十次,凌晨都数不清楚到底变了多少次了,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赵流向地罡和狐狼鞠了一躬,跟着温温参等人退了下去。1
狐狼拎着凌晨大踏步向一座宏伟之极的白玉筑成的建筑走去。
身高三米多的黑熊卫士身着重甲,手握狼牙巨棍,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排,跪在了大路两侧。
凌晨还是第一次见到兽族人,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不停地观察着跪在两旁的兽族战士。
狐狼直接进了大殿,在大殿内左折右折后,又渐渐向下,最后走到了一间只有数丈的石室内,随手把凌晨扔在了室角,随即合上石门去了。
凌晨有些纳闷:“把我关在这个石室里是什么意思?饿死我?”
他心里奇怪,大脑里胡思乱想了一番,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石室里点火照明,不分昼夜,凌晨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地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
凌晨连忙睁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细长弯弯的眼睛和尖尖的长长的鼻子!
凌晨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道:“什么人?怎地长的这么丑?”
他刚刚一看之下未看仔细,此时定了定神,凝目望去,只见这两个人耳朵尖尖,脸上微微长着细细的红毛,便好似是两只狐狸的模样。
凌晨这才恍然:“是了,这是兽族里的狐狸族人,这模样长的可真古怪!”
两名狐狸族人把凌晨扶起,靠在了石壁上,一个拉开了凌晨的嘴巴,一个拿起地上的一个大罐子,朝凌晨嘴巴里灌去。
凌晨眼珠向罐子里看去,只见罐子里尽都是白色的糊状液体,微微有些食物的香气。
凌晨心中暗骂:“曹,这是喂老子吃饭么?真晦气,活着受这个罪!”
他心里郁闷,但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罢了。
两名狐狸族人很快就喂完了凌晨饭,拿着罐子转身出了石室,把石室的的石门又闭上了。
凌晨如同一个傻子一般,倚在石壁上,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这时觉得十分无聊,但周围静静地,只有石壁上的大灯发出腾腾的燃烧的声音。
凌晨又胡思乱想了一阵,愈发愈觉得无聊,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无聊过,现在连动一下,发出一声声音亦不可能,世界上还有比这事更加难以忍受的事情吗?
凌晨想不出,把兽神狐狼的爹妈、爷爷奶奶等人拉出来批判了一顿,随即又向上蔓延,把狐狼的老爷爷,老奶奶,曾爷爷,曾奶奶又骂了一炮!
时候一长,凌晨把狐狼的十八代祖宗尽数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了好几遍,再也骂不出什么新意来,又开始觉得时间变的奇慢无比起来。
凌晨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立刻站起身来去弄死狐狼这王巴蛋,要不是他的什么‘天地人神鬼’,自己又怎么会受这种非人所能忍受的罪?
凌晨一想到这‘天地人神鬼’的剧毒,突地想起盖世、景琦等人中毒后一天一夜,便已全身发黑,几乎死去,要不是自己拿了花薇拾的那瓶‘玄之又玄,众妙无丹’,恐怕他们早已死了,现在自己也中了这剧毒,莫非自己也快死了?
凌晨觉得不妙,眼珠滴溜溜地乱转,想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已经变的黑的不能再黑了?
但他头颈不能转动,那里看的到自己的手臂?
凌晨眼珠一转,向脚上望去,他总是喜欢赤着脚穿鞋子,不穿袜子,此时倚墙而坐,衣服下摆和裤子上移,已经把裸着的脚脖子露了出来。
凌晨这一看之下,心里登时放下了心,只见一对脚脖子挺白挺干净,一点也不黑!
凌晨一放下心来,突地又想起,自己在花薇拾屋里醒来时,全身**,一丝不挂,自己的身上之所以这么干净,没有尘垢,听花薇拾的意思,是她亲手给自己洗的澡!
凌晨想到这里,心中一荡,暗忖:“她……她在做什么呢?她真的是为了观察我会不会变骷髅,所以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
凌晨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隐隐有些发烫起来。
过了许久,凌晨的心跳才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是喜欢上了她了罢?当初在圣竹林的竹亭之中,我就这么揽着她那柔软的腰,鼻子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她的脸被漫天的烟花衬的红如花朵,好漂亮……”
凌晨想到此处,禁不住想道:“要是再让……再让我抱她一抱,那……那该有多好?那次我可真傻,明明看到她脸红啦,我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嘴唇,我下次若是能再揽住她,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唇,我……”
凌晨又是懊悔又是沉醉,不住地一遍一遍地回想当时那美妙无比的时光。
他心神激荡,慢慢地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时光像是一个调皮之极的孩子,时时在你身旁嬉戏、奔跑,但当你想抓住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你只能听见他的笑声,却半点也见不到他的影子了。
狐狸人再次提着罐子出现在了凌晨的身旁,这次跟上次略微有些不同,两个狐狸族变成了白毛,他们喂完了饭,便扶着凌晨躺在了地上,随即又关上了石室的石门,转身又出了石室。
凌晨本来正在做一个噩梦,吓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却总是无法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直到被喂饭的狐狸族人摇醒,这才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等两个白毛狐狸族的人出了石室好一会,凌晨那砰砰砰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他回想起梦中的情境,心中禁不住一酸,眼中眼泪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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