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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了凌晨的身前。
这怪物的形状稀奇古怪倒也罢了,最吓人的是它的眼睛,它的这双眼睛就如同死人的眼睛一般,直勾勾地盯准了凌晨。
它盯着凌晨看了半晌,陡地一张大嘴,喷出了一股子恶心不拉的臭气,发出了一声能震聋正常人的耳膜的大吼!
这怪物喷臭气时,远在十多丈外的哥舒婉都被熏的向后暴退,但她又不敢退的太远,只能远远地看着!
这怪物的怪吼差点把站在高处的凌晨给震飞了,他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耳前一阵发黑!
若是这怪物多叫两声,恐怕他就算是被震不死,也得被震聋!
凌晨不等这怪物叫第二声,右手一伸,幻化出了一只气剑,朝着这怪物的左眼插了过去。
凌晨见这怪物皮糙肉厚,知道用这凝气化实的功夫对付它会极为吃力,但鬼剑在他被戮力化成水时掉落到地下去了,当时原木船着急逃走,根本就没来的及捡。
鬼剑一失,凌晨虽然剑术了得,也根本没法使了,只好用气手凑合着对敌。
凌晨的气剑虽快,但怪物的反应也不慢,气剑未到,怪物就把左眼一闭,只用眼皮就把凌晨的这一击给挡了下来。
凌晨本来就是攻击这怪物看起来最弱的地方,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被这怪物给挡了下来,看来这怪物智商竟然还不低!
凌晨心中略一思量,一收气剑,刚想有什么动作,怪物嘴里冒出来的一根粗大的獠牙上突地哧哧一响,一股大腿粗细的雷电突地向凌晨击去。
这雷光之快,非人力所能躲避,几乎是从这怪物的大牙上出现的瞬间就已经击到了凌晨的身上!
凌晨只觉得身体一麻,整个人猛烈的抖了几抖,颤了几颤,整个人瞬间都烧成了黑碳,气脚也瞬间消失,整个人冒着青烟,头掉下地向地面上栽了下来!
远处的哥舒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望着从半空向地下坠落的黑炭,不知是该立刻逃走还是该赶忙奔上前去,救一救这个模样和脾气都怪极了的男人。
她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神通极大的怪人竟一招之下就被这死亡虫王给收拾了!
哥舒婉还未有何动作,死亡虫王那庞大巨头陡地向前一探,只一下就把快要落到地面上的凌晨给吞进了嘴里。
哥舒婉彻底的呆住了,这怪人就这么简单就被虫王收拾掉了?这……我该怎么办?
哥舒婉虽然生凌晨的气,但她心底里对凌晨救自己的命还是颇为感激的,她可没想到自己这略一犹豫就送了凌晨的命,而且她此行的目地还未达到,该如何是好?
哥舒婉神情复杂,还未想出对策,虫王眼睛微微一转,已经看到了她,立刻大叫了一声,无数只长长短短的腿一阵蠕动,极快地向哥舒婉游来。
哥舒婉大为骇然,顾不得再胡思乱想,转身就逃。
但她的轻身功夫实在是不怎么高明,还未逃出百丈,虫王那巨大无比的巨嘴已经离她的后背不足十丈了,哥舒婉甚至已经闻到了虫王嘴里那股冲天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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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一个悲惨的故事()
哥舒婉心中惊惧真甚,但她面对死亡虫王这庞然大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打是绝对打不过的,逃——眼看就要逃不了了,该怎么办?
哥舒婉心中无奈,唯有加快脚步,希望自己能在虫王吞掉自己之前逃出这片银色的死亡之海。
但她的希冀很快就到了尽头,死亡之虫亡显然对眼前这渺小的生物厌倦了,它突出来的一只粗大的獠牙上蓝光闪烁,眼看就跟刚刚电凌晨一样来电她了!
她心中彻底的绝望了,就连刚刚那个怪人都抵挡不住,自己恐怕瞬间就会被这粗大的雷光给烧成飞灰。
哥舒婉正在闭目等死,死亡虫王的脑袋上突地噗嗤一声轻响,一个全身血淋淋地人竟从虫王脑袋里钻了出来!
哥舒婉吃了一惊,随即又是一喜,果然,这怪人果然没死!
死亡虫王的脑袋上破了个洞,连叫都没叫一声,立刻轰然倒地,扬起了漫天的飞沙。
从虫王脑袋里钻出来的那人身上的气幕向周围一弹,登时把从虫王体内带出来的各种颜色的古怪液体都弹飞了开来,他长笑了一声,从虫王的脑袋上跃了下来。
哥舒婉此时只觉得这个身上散发着怪味的怪男人真是可爱极了,若是他再晚出现片刻,自己岂不是立刻就变成了焦炭?
她欢呼了一声,转身向凌晨奔去。
凌晨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死成,反倒把这怪物弄死了,是自己命太硬呢?还是命太硬呢?
凌晨正在感叹,哥舒婉已极快地奔到了凌晨的身旁,她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凌晨按倒在了地上,欢喜的笑道:“你……你真是凌公子么?”
凌晨反应不及,被哥舒婉给按倒在了底下,他只觉得哥舒婉两条滑腻的大腿正紧紧夹在自己的腰间,她的一双手正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肩膀,她的嘴巴红红地,她身上的香气又甜又腻!
凌晨竟发觉自己的情欲竟不可仰止的升了上来。
凌晨心中觉得又羞愧又气恼,脸一红,连忙双手前推,把哥舒婉给推到了一旁。
但他怕哥舒婉发现自己身上的反应,情急之下竟正好推在哥舒婉的胸前,他只觉得哥舒婉的胸软软的,弹性极好!
凌晨一站起身来,脸红愈发的厉害了,好在他这几天风吹日晒,脸色已变的极为黝黑,是以脸虽变红,但哥舒婉却压根看不到。
不过凌晨自然不知道这一点,慌忙转过了身,冷道:“我不是什么凌晨,你认错人了!”
哥舒婉被凌晨这一推,心中亦是微微一荡,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动作似乎有些过火了,不过她性格泼辣、奔放,又见凌晨扭扭捏捏的,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立刻便把这事给忘记了,她问道:“你真不是凌晨?那……那你是谁?”
凌晨默然了半晌,道:“你……你不用管我……”
凌晨话未说完,天边的云彩突然烧红了!
这云彩烧红的极快,片刻间的功夫,大半个天空中的云彩都变成了大红色,就好像一朵朵浮在半空中的火焰一般。
又是一眨眼,漫天云彩,尽数都变成了红色,就连整片天空都隐隐的有些发火起来!
凌晨见了这漫天异像,心中一凛,暗道:“莫非又来了什么了不得的怪物!”
哥舒婉一见漫天皆红,脸上露出了大喜的神色,她扑地跪在了地上,以额头触地,对着前方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动作。
凌晨大为奇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哥舒婉不答,仍旧保持着这个高难度的虔诚无比的动作。
凌晨登时有些恍然:“啊……原来是她们门派里的什么长老前辈要过来!这家伙好大的架子!”
凌晨思量未绝,天边一片通红的红焰直飞了过来,火焰未到,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已传了过来:“好大的狗胆,竟敢中到死亡之海里来得瑟,真是老狗不看门——你瞎了狗眼了你,说不得,老夫今日要开开杀戒!”
凌晨一听这话,心里登时有怒气,他本就想找点刺激去死,就算是这老家伙再厉害,自己又有何惧?
他立刻大声道:“老子偏偏就要宰这怪物,老子偏偏就跑到这里来宰,老子眼清目明,一点没瞎,你能把老子怎样?”
架着火焰而来的老者被气坏了,他在沙漠地纵横捭阖,不论走到那里,谁敢对他有半分不敬?谁不把他当神一样敬仰?不知从那里蹿出来一个野小子,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老者亦不言语,心中已起了杀机,脚下的火焰呼地变成了一个大约三丈的火球,从高空中气势汹汹的向下面的凌晨砸来!
哥舒婉一听凌晨说这话,就大大叫糟,此时见半空中这火球的威势,连忙大叫道:“祖师爷请息怒!”
落到半路的火球势子立刻一顿,随即消失,一名全身赤红的老者从消失的火焰中陡地出现,身子飘飘然地落了下来。
只见他赤发童颜,大袖飘飘,颇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
凌晨冷笑不语,鸟都懒的鸟这老头一眼。
老者脸有怒色的看了邋遢无比的凌晨一眼,大大地皱了一下眉,凝目向哥舒婉看去,他一看之下,怒色更甚,喝道:“哥舒家的小丫头?!谁让你来这里的?”
老者这一喝声音十分之大,直震的哥舒婉耳朵嗡嗡直响,半天说不出话来。
凌晨自然也不舒服,他冷笑道:“这里没聋子,你驴叫什么?太老了,耳朵不聋了么?”
老者大怒,刚想动手,哥舒婉突地站起了身来,笑吟吟地跑过去挽住了老者的手臂,道:“祖师爷,您莫生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还有点傻,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者一听这话,狐疑地又打量了凌晨一眼,见他衣衫破烂,几乎遮不住身体,身生散发着一股让人想吐的怪味,头发蓬松着,被泥土沙子拧巴到了一块,脸上也脏兮兮的,胡子四仰八叉,长的那叫一个个性,简直没法形容!
老者确定的点了点头,沉吟道:“嗯……确实有点不正常!”
凌晨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刚想反唇相讥,哥舒婉脸上立刻露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凌晨,眼中露出了一丝恳求的神色来!
凌晨登时一呆,她这神色竟像极了杨苇儿撒娇的模样,他心中一痛,这难听的话便说不出口。
老者这时脸色一沉,向哥舒婉问道:“我不是下令了么?这次闭的是死关,不论何事,谁也不准来这里,这次幸好我闭关结束,已经到了出关的时候,不然还真得出大事!你虽然是哥舒家的丫头,但竟敢这般肆意妄为,真以为我不敢惩罚你么?”
哥舒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祖师爷,我也是逼不得已!”
哥舒婉说着这话,脸色一黯,眼圈一红,掉开了眼泪。
老者脸色一凝,问道:“莫非部落里出了什么大事?”
哥舒婉哽咽道:“何止是大事?部落眼看就要被那个什么双鞭的主人给毁灭掉了!要不是这事,我死也不敢来这死亡之海!”哥舒婉越说越难过,泪也越垂越多,一滴滴地落在了沙面上,又极快地被沙子一吸而干。
凌晨心中一动,暗忖:“双鞭的主人?是说太慈么?他跟这哥舒婉的部落有什么仇么?”他思量了片刻,心中哑然失笑:“这事关我屁事?管他谁打谁呢,唉……”凌晨又想起原木船说的宇宙之灵的神念的事来,暗暗道:“我就算寻遍大陆,只要大陆上真的有,我一定要找到它,还有这狗屁创世神,杀戮神殿,我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全都收拾了!”凌晨越想越气,自暴自弃的念头渐渐地远去,心中充满了愤恨!
老者有些惊讶的看着凌晨脸上肌肉扭曲,莫名其妙的咯咯咯的咬着牙,心中愈发的肯定:“这人果然是个疯子,不正常。”
哥舒婉见老者不答,摇晃着老头的胳膊道:“祖师爷,您这次一定要出手啊,要不然拜火教和部落根本挨不过这一劫的!”
老者一捋自己颌下的赤红色长须,道:“双鞭的主人?嘿……当年他在我的手底下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的头骨现在还放在我闭关的洞内,他怎么可能又再次复活出来作恶?这人定是假冒的无疑,以井百里和花落眠的智慧和神通,竟连个假冒的双鞭的主人也摆不平?那还要他两人有何用?”老者说着这话,连连摇头,一幅不信的样子。
哥舒婉眼小泪掉的愈发的多了,她道:“不是……这次绝不是假冒的,而且他就算是假冒的,实力也比当年真正的双鞭的主人不弱,三日之内,教中的一百零八个商队,有一百个商队被劫,商队里的高手全都非死即伤,师父和师母领着诸位师兄亲自出马,仍旧铩羽而归,众师兄大都当场战死,就连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受了重伤,要不是他们有时空之锁这救命绝技,恐怕也早就死在那里了!”哥舒婉越说越难过,老者的脸色则越听越难看,哥舒婉顿了一顿,接着道:“而且双鞭的主人还扬言,明天落日之前,定要把部落里所有的人都杀光!祖师爷,您……您要是再不出手,拜火教和部落就会被全部杀光!虽然别人不敢违返您的禁令,但我又怎么能看着部落里所有的人被杀光?我昨夜偷偷从部落溜了出来,又顺手偷了死亡之匕,赶到了这里来以后,这死亡之匕却突地不管用了,要不是他……”哥舒婉一指站在一旁,怔怔出神的凌晨,接着道:“幸好他来的及时,我这才没被死亡之虫给吃了,祖师爷,您……”
老者眉头越皱越紧,此时一摆手,打住了哥舒婉的话,叹气道:“唉,我本来以为解鞭一死,这场冤仇就算是彻底的了解了,我若是再出手,岂不是又会有新的冤仇?我闭关闭了这么多年,时时思索,冤冤相报,何时才了?当初这解鞭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他父母因为部落之争,偷偷地从部落里私奔出来,没想到同时惹火了沙漠里最大的两大部落,这两大部落的酋长同时下了流放令,不论沙漠里的那个部落,都不准收留这一对年轻的夫妇,……”
老者脸色带着几丝怜悯和无奈,接着又道:“这对私奔的夫妻在沙漠里实在生活不下去,只好向沙漠外面逃去,但他们还没逃出沙漠,就被两大部落的人同时追上了!这两大部落里的人毫无怜悯之心,这对私奔出来的夫妇见无法抵抗,那男人便偷偷地从沙漠边缘的镇上偷了一个女子,然后把这女子装扮成了自己妻子的模样,他不向沙漠外逃,反而向大漠深处逃去,两大部落里的追兵很快就抓住了他,却发觉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早已经偷偷的从沙漠里逃出去了!”
哥舒婉从未听别人说起过这双鞭的主人的来历,此时听到这故事,心神都呆住了,她从未想过原来这十恶不赫,如同恶魔一般的双鞭的主人的身世原来这般凄惨!
其实恶者不都是因为被这世界扭曲、被这世界唾弃、被这世界玩弄,彻底绝望了以后,才开始疯狂的憎恶这个世界,疯狂的报复这个世界的么?
世上本来就没有毫无理由的爱和毫无理由的恨。
老者仰头望天,过了好半晌,才又徐徐的说道:“二十年后,一名手持双鞭的少年从沙漠外面归来,他四处打听二十年前的这件事,四处打听男子的下落,后来终于在大沙漠里找到了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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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复仇者()
所谓学问不是你看了多少书,不是你被多少人教育过,而是你思考过多少问题,有没有思考明白这些问题,若是以为多看了几本书,被谁谁谁教过就自以为了不起了,那时的你仍旧是个废物,顶多算的上是一只高级一点的废物。——奇人大象
“他的父亲早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被挂在了死山的树上!”
老者这话一出口,哥舒婉几乎要惊呼出声,要知道,这死山乃是沙漠里最恐怖的一座山,在沙漠中,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死后,尸体才会被挂在死山之上的树上,据沙漠里的古老传说说,尸体被挂到死山上的人,灵魂会永远被地狱的烈火所燃烧,永远不能解脱!
老者微微摇头,道:“这年轻人看到树上刻着的父亲的名字之后,彻底的发了狂!”
“他把父亲的尸骨从死山上强行带了下来……”
哥舒婉惊道:“死山上的尸体还能带下来?不是说会有恶鬼阻拦,不论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