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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宵嘶鸣了一声,如箭也似的向远处驰去。
哥舒婉一吃惊的功夫,赤宵已经向前奔出了三十多米,哥舒婉连忙向远处的凌晨看去。
只见远处被火把围绕的凌晨面色委顿,嘴巴一张,冒出了一股青烟来!
哥舒婉心中微沉,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只是暗忖:“他已经被火幻光杀了么?”
赤宵如电,只这片刻功夫已驰到了数十米外,远处的火光已经变做了指头大小,什么也看不清了!
哥舒婉驰马一路向北,驰了大半夜,人倦马乏,寻了一户村里的庄稼之人睡下了。
第二天直睡到快中午时,哥舒婉这才又起身,骑上赤宵又向北行,只驰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已听到前面水声阵阵,已到了大江边上。
江面极宽,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对岸!
哥舒婉怕凌晨等人算计自己,既不敢入城又不敢进码头,一路驰来都是走的小路,此时到了大江边上,周围荒野僻静,江边那里有船?
哥舒婉眉头微皱,骑在马上顺着江向上慢慢地走,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一艘能渡自己过河的渡船。
哥舒婉正发愁,江面上的风中突地传来了阵阵悠扬的乐器之声。
哥舒婉大为好奇,向江上望去。
只见一艘三层的奢华异常的大船正顺江而来。
船上三层画楼,飞檐上挑,雕工精美异常,一看就知道船的主人绝非普通人!
哥舒婉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喊,万一这船主人跟那臭小子有什么关系,那可有点不妙!
哥舒婉正在思量这时,大船上的人似乎望到了自己,竟然缓缓地向自己所在的岸边靠了过来。
哥舒婉闷哼了一声,反而不走了,暗忖:“看你怎地,我哥舒婉自小到大,怕过谁来!”
大船缓缓地靠在了江边,船弦打开,几名汉子弯腰搭上了渡板,数名白袍女子缓缓地从船上下来,向岸边的哥舒婉走了过来。
哥舒婉面色不变,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几个女子。
打头的女子面带面纱,到了哥舒婉身前,向哥舒婉微微一福,说道:“请哥舒姑娘上船!”
哥舒婉心中一沉,暗忖:“果然是那臭小子的人要找我的晦气么?哼,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哥舒婉面色阴沉,也不下马,骑着赤宵便上了大船。
大船上又是数名白袍女子站在那里,见哥舒婉来了,纷纷走过去要扶哥舒婉下马。
哥舒婉柳眉一颦,扬声道:“那小子,有什么手段尽数使出来吧,姑奶奶我全都接下了,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我若怕了你便不叫哥舒婉!”
一开始去接哥舒婉上船的那名面带白纱的女子此时刚刚上船,听了哥舒婉的话,嘻的一笑,道:“哥舒姑娘,凌盟主并不在船上,你先下马,其他的事慢慢再告诉你,如何?”
哥舒婉听了这话,有些不想下马,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先看看他要搞什么鬼又有何妨?
哥舒婉翻身下了赤宵,面带白纱的白袍女子一伸手,拉着哥舒婉便向画楼里走去。
哥舒婉心里不爽,但这女子一直对自己笑嘻嘻地,自己若是向她发火也实在有些过了,是以这次她并没有反对,随着这女子向画楼里走去。
白纱女子跟哥舒婉并肩而行,微微侧目打量了哥舒婉几眼,笑道:“哥舒姑娘真好功夫,昨日里竟然几招就打伤了外子!”
哥舒婉微微一惊,道:“你是凌晨的老婆?”
白纱女子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外子姓铁,名二,跟你在寒剑城中醉仙楼动的手!”
哥舒婉这才想起自己在醉仙楼里打伤的那名大汉来!
哥舒婉对那大汉手下留情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对这女子登时生出许多好感来,答应道:“铁二嫂不用夸我,当日是铁公子手下留情了!”
王妙儿忍不住“噗嗤”一笑:“铁公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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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恨你()
这时;两人已到了船厅之中。
船厅中帷幔飘飘;精美的毛毯踩上去软软的;如同踩在沙子上一般;极为舒服。
阵阵香气从厅中飘来;让人精神一爽。
心中颇为紧张的哥舒婉见了这等平和景像;心神略略的开始放松起来。
一名绿衫女子见哥舒婉来了;微微一笑;道:哥舒姑娘来了;来;坐!
有数名下人端上茶点来;放在了哥舒婉的身边。
哥舒婉见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要找自己麻烦的意思;心中这时也火气大减;但戒心未去;并不吃东西;向绿衫女子问道:你是谁?
绿衫女子笑道:我是冷寨的寨主;绿萍儿!
哥舒婉神色微微一沉;道:你也是那小子的手下?
绿萍儿微微一笑;道:我不是那臭小子的手下!
哥舒婉暗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绿萍儿道:特来送哥舒姑娘过江!
哥舒婉切了一声;道:平白无故的;你居然这么好心?
绿萍儿笑道:另有写给你的一封信!
绿萍儿说着从袖里拿出一封信来递到了哥舒婉的手边。
哥舒婉看了绿萍儿一眼;见她仍旧笑吟吟地;看起来颇为可亲;便伸手接了过来。
信封上写道:哥舒婉姑娘亲启。字体歪歪斜斜;笔画也极为散乱;似乎写信的这人根本不会写字一般。
哥舒婉拆开信封;展开了信纸;只见信上写道:哥舒婉姑娘;在下凌晨;因身上有伤;不能亲自相送了;还请见谅!
哥舒婉不屑的哧了一声;嘀咕道:虚情假意!
下面又写道:虽不知姑娘如何自沙漠中而来;但我多方打听;知道极西大沙漠离宝国几乎有万里之遥;扪心自问;不论何人;万里寻亲;最后却只得尸骨回乡;真乃人生极惨之事矣!
哥舒婉读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酸;眼眶一热;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绿萍儿叹了口气;把香巾递给了哥舒婉!
哥舒婉哭了半晌;才慢慢地收住了泪;想到哥哥;心中仍旧酸楚不已。
拿起信纸向下看去:古话云:己欲不施;勿施于人!姑娘大仇已报;哥舒公子冤屈已解;想来就是哥舒公子;也不想让无辜的孤儿寡母死于你手;还请姑娘高抬贵手;便把此事了结了吧!
哥舒婉闷哼了一声;又向下看;下面续写道:姑娘是人中丹凤;有些事自然不用我多操心;但我还是要提醒一下姑娘;哥舒公子当年因此马丧命;此时姑娘又骑此马回去;路途遥远;想来路上必是危险重重;是以我已令人把赤宵换成了另一副模样;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哥舒婉读到这里;暗忖:这臭小子真是吃饭了撑的!虽然她心中如此想;但不知怎的;竟然微微有了一丝欢喜之意。
低头又向下看去:另附上金银一包;还请姑娘不要笑话;钱财乃是立身之本;想来这一包足够姑娘回到大沙漠了!姑娘莫要怪我多事!姑娘送我的一点小伤无需担心;并无大碍;姑娘若是何时再来宝国;凌晨随时恭候大驾!
当年在鲁国若城曾遇到一位火幻系高手;想来他跟姑娘应该也有点渊源;若是姑娘认识那两位前辈;替我向他们问候一声;对了;两位前辈的一名女徒弟名字叫做哥舒月。
信到此地;已到末尾;最下面又写了四个小字:宝国凌晨。
哥舒婉看到最后一段;心中微微一惊;暗忖:是师傅?!……哼,谁稀罕担心你?
虽然她心中转着这般念头,但仍旧把信纸叠好,放回了信封中,随机又把信封放进口袋里去了。
哥舒婉放好了信,向绿萍儿一抱拳,道:“替我向你们盟主带好,此事……此事便这样吧,唉……”哥舒婉忍不住叹了口气。
绿萍儿似乎早已料到这般结果,笑道:“姑娘稍坐,再过一时半刻,便能到岸了!”
哥舒婉跟绿萍儿之间的尴尬尽去,和绿萍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绿萍儿性格极温柔,又极善解人意,两人相谈倒也颇欢,慢慢地有说有笑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船已到了江北岸,绿萍儿亲自送哥舒婉上岸。
哥舒婉见了赤宵,心中微微一惊,只见通体大红的赤宵此时竟然已变成了一匹颜色极为普通的马了,身上的毛也变的长的几分,神骏的神态被遮去了大半,此时看来跟普通的马并没什么大区别了!
绿萍儿道:“姑娘回到沙漠,用盐水洗马,赤宵便可尽复原貌!”
哥舒婉没在再多,点了点头,马鞍上此时多了一个包裹,想来就是凌晨送来的金银了。
哥舒婉心中亦喜亦忧亦悲,一时之间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向绿萍儿微一行礼,翻身上了赤宵,从船上到了岸上。
绿萍儿站在船边上,扬声道:“姑娘自己多珍重!”
哥舒婉低头沉默了半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头一扬,扬声问道:“凌晨……凌晨那臭小子可有老婆了?”
绿萍儿微微一怔,随机忍不住笑道:“有的,我便是!”
哥舒婉叹了口气,刚想说话,绿萍儿又笑道:“除我之外,还有六人呢!”
哥舒婉登时呆了,呆了半晌,心中陡地生出一股怒气,向绿萍儿道:“你回去告诉凌晨那臭小子,我恨他!”
哥舒婉说完这话,一夹马腹,向北边驰去。
只是片刻功夫,便已不见了踪影!
绿萍儿思量了半晌,摇头叹道:“这姑娘……跟冷秋子好像!”
血雾城中,血雾大殿之内。
宝国十大派里的主要人物全都正襟危坐,凌晨坐在正中的主位上,听着一名灰衣汉子正在高声念着信。
“宝国,鲁国,如同唇齿相依,宝国若亡,鲁国亦不复存矣,虽我二国有疵,但叶国兵势之重,非一国之力能挡,遂二国当共领兵击叶国于江上,当叶兵退去,再决雌雄不迟!”
灰衣汉子念完了信,退到王守之身后去了。
大殿之中一时之间寂寂无语,变的十分安静起来。
凌晨皱了皱眉,向左手边的柳落水问道:“柳兄弟,落血堂里如何?”
白断妄的四师弟柳落水连道答道:“不错,叶国的探子来报,叶国皇帝已拜大将鬼沙为平南大将军,统兵五百万,最多也就一个多月就能到大江北岸了!”
凌晨吧叽吧叽嘴,道:“这事是没完没了啊,嗯……”
王守之这时道:“盟主,此事不得不为耳,只能先对付叶国了!”
众掌门纷纷点头,都对王守之的话大为赞同!
凌晨看着血雾大殿里雕刻的众多壁画,问道:“那这仗该怎么打呢?五百万……叶国竟然有这么多兵?”
王守之思量了半晌才道:“自然是跟对方水战了,若是陆战,取胜难矣!”
宝国已经百十余年没发生过大的战争了;虽然以前宝国经常会跟鲁国一起抵抗叶国的大军;但一来叶国皇帝有令;严禁侵江南;是以次次侵犯两国的军队最多不过一百多万而以;从来没有达到过五百万这么恐怖的数量过,二来宝国和鲁国一向交好,两国会把军队合在一起抵抗叶国的大军,这样一来,每次叶国南侵,两国轻而易举的就能打败叶国南下的大军!
现在的情况却大为不同了;宝国和鲁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势同水火过;而且宝国和鲁国的人马加起来了也只不过二百万多一点而以;而叶国的五百万大军则只是叶国的大军里的九牛一毛而以。
这次叶国南下;竟然破天荒的是叶国皇帝亲自下的令;如此一来;若是两国在叶国的第一波攻击下就损失惨重的话;叶国的第二波攻击两国便再也无力抵挡;若是那样;两国恐怕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叶国彻底的灭掉了!
众掌门对这事都心知肚明;是以心中对叶国的此次南侵都大有惧意。
只有江满派的铁二心中大爽,终于能有机会得报赫连长天的大仇了!
王守之思量了片刻,道:“虽然我们现在跟鲁国交恶,但最好的方法仍旧是两国合兵一处,以抗叶国,是以我们应该和鲁都把大江开到交界之处的江边之上,看看叶国想如何进攻,那时再定对策!”
闻知行的胖脑袋点了点,道:“不错,必须汇合鲁国,然后再定对策!”
凌晨道:“那鲁国和宝国的边境呢?”
王守之道:“边境之上也不能大意,亦得用重兵把守才是!”
一时之间大江两边俱都忙碌起来,周边的百姓俱都纷纷外逃,大江之上战船纷乱,不时发生一场场小型的战斗,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愈来愈近。
五日过后,王守之急匆匆的来找凌晨商议要事。
凌晨见王守之一脸神秘的表情,奇道:“王帮主,又出了什么大事了么?”
王守之摇了摇头,道:“盟主,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等确定没有了以后,我们再说这事。”
凌晨见王守之脸色郑重,知道必然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便依言放出了仙念,向周围连扫了几遍 ,确定周围二百米以内并无别人,对王守之点了点头,道:“没有人偷听,我会一直监视着周围,你放心的说便行了!”
王守之这才点了点头,问道:“盟主,你看此次战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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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阳谋阴使()
凌晨一怔,这战事还未起,自己能有什么看法?再说了,自己从没单独指挥过一场战争,对这里面的许多事情根本一点不懂,能有什么看法?
凌晨心中虽然奇怪,但是他见王守之一脸郑重的神色,仍旧努力思考了片刻,道:“感觉不太妙,跟鲁国合作……这事实在有些让人不放心!”
王守之点头道:“不错,盟主所料不差,跟鲁国合作只是我们的一个幌子罢了,我们绝不能跟鲁国共抗叶国!”
凌晨奇道:“怎么?莫非出什么事了?”
王守之道:“不错,过年之时我便已经请终不过终长老给我们宝国这一年国运占了一卦,结果很是不妙!”
凌晨不知道这事,问道:“怎么个不妙法?”
王守之道:“宝国国运将终,灭国之人从西而来!”
凌晨吃了一大惊,这终不顾的九天神数无卦不准,此时竟然算到了这种卦,宝国恐怕是非灭不可了!!!
王守之又说道:“但卦像中还有一线生机,只要我们把这个人除去,宝国自然无忧了!”
凌晨有些疑惑的问道:“除去?既然终长老说了宝国将灭,我们就算是除去了那人,宝国应该还是会被灭的呀?不是么?”
王守之嘿嘿一笑,道:“不是,不是,此卦并非是测结果,而是测吉凶,结果是宝国今年国运大凶,有灭国之人将从西来,所以我们只要除去此人,宝国之难自然就不复存在了!”
凌晨这才明白了点,问道:“那为什么要瞒着其他各帮帮主呢?这里面难道有不对的地方?”
王守之脸色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十派掌门之中有奸细,我们此行干系重大,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
凌晨大为惊讶:“十派掌门中有奸细?怎么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守之道:“自然,宛会主和绿寨主可以排除在外的!”
凌晨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陡地想起自己在叶国之时,东城随神对自己的一切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说十派之内没有奸细的话,恐怕东城随神绝不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自己当时也怀疑十派之内有奸细,但后来事情繁繁杂杂,自己竟慢慢把这个想法给忘掉了!
凌晨想到这里,点头道:“不错,十派之内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