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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嘻嘻一笑,忍不住舔了舔凌芑的耳朵,凌芑猝不及防,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凌晨悄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你也不能怪我色,古语云:夫妻人伦乃是大事,不可等闲视之,我便让叶冰和你一起和我行夫妻之礼如何?”
凌芑连颈子都羞的变的粉红起来,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凌晨笑道:“你可要帮帮我才行,叶冰不但脾气有些孤傲,而且武功也颇强,我对她用强可不太好。”
凌芑白了凌晨一眼,又点了点头。
凌晨嘻嘻一笑,把凌芑放在床上,身形如同下山豹子一般,倏忽而出,伸手把叶冰给抱住了,倏忽而退,以极快的手法把房门又栓住了。
叶冰吓了一大跳,刚想出掌,见是凌晨,这才住掌不发,脸上寒气直冒的恼道:“你干什么?”
凌晨不答,把叶冰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脱叶冰的靴子。
叶冰大怒,刚想发火,床上的凌芑突地轻轻地按住了叶冰的手,笑道:“叶姐姐,在我房间一趟不易,现在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我们同卧一床,执手相谈,岂不美哉?”
叶冰这才压下了自昨夜起就对凌晨升起的怒火,冷冷道:“芑妹妹脸上春意上涌,衣衫不整,云鬓散乱,一看你跟这臭小子就没在办什么好事!是也不是?”
凌芑哭笑不得,暗忖:“什么叫没办什么好事?我是他妻,你也是他妻,怎地你做便是好事,轮到了我,便不是好事了?嘻嘻……让你说我,我偏偏让你先跟他办成这好事!”
凌芑这么一耽搁,凌晨已经把叶冰的鞋袜都脱去了,露出了叶冰那对有些凉意的美足来。
凌芑笑嘻嘻地道:“叶姐姐,我这房间的丫头忒懒,极不像话,你看,把屋子里弄的跟六月天气也似,这不是胡闹么?一出屋岂不立刻沾惹上了风寒?叶姐姐身上又是棉袍又是皮袄的,现在身上发汗了吧?来,我替叶姐姐脱下这件棉衣来!”
凌芑边说着,边毫不客气的伸手去解叶冰的衣服。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冰见凌芑如此说,又加上自己也确实热了,便由凌芑去脱。
但她没想到的是,凌芑不但脱她衣服,还故意在她身上乱摸,凌晨就趁乱把叶冰的腰带解了开来,叶冰竟然丝毫没有发觉。
凌芑替叶冰除了棉袍,仍不停手,又去解叶冰的内衫。
叶冰一怔,道:“不用了罢,穿这个并不热了!”
凌芑笑道:“叶姐姐这话太也见外了,我们几人情同姐妹,我久闻叶姐姐冰雪仙子的美名,后来一见,果然名不虚,只是一直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叶冰下意识的拔开凌芑解衣服的手,奇道:“什么遗憾?”
凌芑见没法解开叶冰的衣服,便暗暗地把真气运到了指尖上,笑道:“遗憾未曾见识过冰雪仙子的玉体到底如何美丽?”
凌芑指随声落,“噗嗤”一声轻响,叶冰的布衫和身上的小衣尽皆应声而裂,被凌芑给扯了去。
叶冰那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登时都露了出来。
叶冰又怒又惊又羞,刚想说话,陡地觉得双腿一凉,裤子竟也已被凌晨除去了!
叶冰大羞,恼道:“干……干什么?”
凌晨色迷迷的看着叶冰如白玉一般的光滑无匹的玉体,笑道:“无他,行夫妻之礼耳!”
叶冰翻身欲起,凌晨已压了上去,嘴唇也已经吻在了叶冰的嘴唇上。
叶冰身子不安的扭了几扭,右手狠狠地向凌晨肋下拧去。
一旁的凌芑伸手一捉,已抓住了叶冰的右手,笑道:“叶姐姐,此事只在早晚,你昨夜不是苦等了这臭小子一宿么?今天却为何又如此?你还是从了凌哥哥吧。”
叶冰渐觉四肢酸软,小腹发热,又加上自己并非一定要坚决反抗,已慢慢地沉浸进去了。
足足小半个时辰,这一吻才终,凌晨长长的吸了口气,道:“叶姐姐,你怎地全身都发凉?莫不是病了?”
叶冰嗔怒地看了凌晨一眼,凌芑直笑,在一旁替凌晨脱衣服。
叶冰伸手挡住了前胸,道:“我自小体质阴寒,别的武功不能修炼,只要练这冰雪寒劲,练成之后随然不病了,但自此便身体微凉了!”
凌晨在凌芑的大红脸中,终于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凌晨一笑,双掌突发,只一下,“哧”的一响,把凌芑身上所有的衣服尽都扯了开去。
凌芑又喜又嗔,连忙也伸手去挡。
凌晨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纤腰楚楚,忍不住叹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享如此艳福?”
叶冰嗔道:“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我跟芑妹妹瞎了眼?”
凌晨忍不住一笑,俯身下去环抱住两女,一时之间,满室春光,如春梅绽雪,如麝兰馥香。
当真是蛾眉颦笑时,榴齿含香意!
唯有娶了香培玉琢之女,方才能时时见月射寒江之美,遵循世间游戏规则,这便是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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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爱如薄露,只见朝夕()
第二天,凌芑和叶冰尽皆不能起床,把苇儿和墨玉儿笑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四女竟然尽皆叽叽喳喳的抱怨起凌晨非人的一面来!
凌晨无语,知道这也许就是身体没有改造完成留下来的后遗症,而且这个后遗症不除,自己也不可能跟几女有后代,不过此事凌晨倒没说出来,因为自己的这个后遗症在找到三号以后肯定能治愈!
宛沚水身为妙轻会会主,此时又是一年一度的大节,天光还没亮就早已起来忙个不停了,也没空理会凌晨这里的事。
凌晨虽然是血雾帮帮主加宝国武林盟主,但一来他不懂血雾帮里那些事物,二来也不太愿理那些事情,全都由精明能干的散雾堂堂主外加副帮主的白断妄去办了,白断妄十分擅长处理此种事物,尽都办的井井有条,一点差错也未出,是以凌晨愈发的闲了。
凌晨低眉顺目的非常无语的坐在凌芑的房间里听四女喋喋不休,头几乎大了一圈,但又无可奈何,恰好绿萍儿过来了,四女这才住了口。
绿萍儿虽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但这换情散当真神妙无比,凌晨在她心中已占据了极大的一部分位置,原来十分倾心的冷秋子随然未忘,但已变淡了许多!
凌晨在面对绿萍儿时感觉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墨玉儿连忙把绿萍儿拉过去坐下,眼珠一转,在叶冰几人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阵,向凌晨笑道:“宛姐姐太也不像话了,大婚第二日就跑出去了,也不顾家,要知道,我们几人中就数宛姐姐年纪最大,但就她还尚未跟夫君行过夫妻之礼,若是按常理来说,宛姐姐正是正室,这事其实应当她先打头才是!”
凌芑、叶冰几人连连点头。
墨玉儿又道:“所以,经过大家一致同意,今儿就是个好日子,无论如何此事也拖不得了,但我们去叫宛姐姐的话有点不太像话,绿姐姐,你就说冷寨里有要事跟宛姐姐商量,让她快回房间一趟,你在她房间里等她,如何?”
绿萍儿亦笑着点了点头,温柔地看了凌晨一眼,道:“好,不过应该让谁去叫才好?托外人恐怕不太好!”
杨苇儿叫道:“我,我去叫!”
众人大笑,都让苇儿先去了,然后几女把凌晨和绿萍儿赶到了宛沚水的房间中,等宛沚水回来。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宛沚水便跟着苇儿回房来,她见凌晨也正坐在房中,大为诧异的看了凌晨一眼,向绿萍儿问道:“冷寨里出什么事了么?”
苇儿嘻嘻一笑,伸手拉着绿萍儿就走,边走边向宛沚水道:“宛姐姐,冷寨呢没事,本来是绿姐姐找你有事,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是凌哥哥找你有事呢!”
苇儿调皮的向宛沚水挤了挤眼,反手把屋门带上了。
宛沚水见了这情景,心里顿时隐隐有些明白了,螓首慢慢地低了下去。
凌晨本来是被众女逼迫,心里本有些不太情愿,但此时见了宛沚水的模样,又想起宛沚水面纱下那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心陡地跳的快了起来。
宛沚水问道:“你……你找我有何事?没事我先走了!”
宛沚水慢慢地站起了身来,轻移莲步,想避出去。
凌晨脚下一动,已立在了宛沚水身前,笑道:“我给你摘了这面纱罢!”
凌晨轻轻一拉,把宛沚水脸上的面纱拉了下来,只见宛沚水宜嗔宜喜,直如春梅,如绽雪,肤若凝脂,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般,不对,仙女也不能有这般美貌!
凌晨越看越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双眼一眨也敢不眨地盯着宛沚水,直怕自己一眨眼,如此美丽的女人便立刻不见了!
宛沚水洁白如玉的脸上慢慢地浮起了一朵红云,红云愈变愈红,血直似要从皮肤里泌出来一般。
宛沚水抵不过凌晨的眼神,低着头问道:“你……你总看我做什么?”
凌晨一愣神,大悟道:“啊……是,我忘记办正事了!”
宛沚水奇道:“什么正事?”
凌晨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嗯……不要问,办了便知。”
凌晨说到这里,伸手便又去抱宛沚水。
宛沚水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手指一点,凌晨登时又成了双手环抱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了!
凌晨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娶了也碰不得么?”
宛沚水突然一笑,把束着头发的簪子一支支拔了下来,用梳子梳着头发媚笑道:“别急,有些事情急不得!”
凌晨见了宛沚水这妩媚的一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勾去了魂魄一般,都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了!
宛沚水轻轻地褪下了鞋袜,温柔地把凌晨抱到了床上,伸出柔荑替凌晨慢慢地脱下了黑色的外袍来。
凌晨讶然道:“你……你这是……!”
宛沚水眼角向屋里的窗户角去扫了一扫,嘻嘻一笑,轻解长袍,缓褪玉带,自己傲人的身材全都在凌晨眼前展露了出来。
凌晨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双眼直愣愣地,不知该看下面还是上面,鼻子里一热,竟然不争气的流下了鼻血来!
宛沚水娇柔地伸了伸腰肢,拿起帕子替凌晨擦去血,傲人的胸脯在凌晨眼前晃来晃去,媚笑道:“我比叶冰的如何?”
凌晨咽了一口吐沫,道:“大!”
窗外叶冰几人正偷偷地想看好戏,没想到屋里竟然会突然演出这一出,叶冰听到这话,登时又恼又无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一顿足,回房去了。
墨玉儿、杨苇儿等人心中忍不住偷偷暗笑。
宛沚水缓缓地解开了凌晨的上衣,褪了下来,柔荑轻轻地抚着凌晨的胸膛,又问道:“比凌芑、苇儿如何?”
凌晨只得自己如飞云端,几乎要跳将起来,但奈何自己手足不能动,只能强忍,答道:“嗯,她俩个年纪太少了,没这么体贴,不懂这种事!”
凌芑和苇儿互相看了一眼,眉头大皱,撇了撇嘴,凌芑心中暗忖:“好个宛姐姐,我就不信手段不如你,哼!”
凌芑用力咬着下唇,转身就走,去找那个走路总是用力晃屁股的看起来十分水性扬花的谢扬去了。
苇儿大眼一转,嘻嘻一笑,暗道:“宛姐姐神通惊人,恐怕早就发现我们在外面看她的好戏了,我还是走吧,等没人时再找宛姐姐要好处!”
苇儿回房中叫叶冰去了。
窗外只剩下了温柔如水的绿萍儿和笑嘻嘻地墨玉儿。
宛沚水此时已渐渐的把凌晨的裤子脱了下来,虽然她强自镇定,但脸色仍旧变的十分滚烫,俯身下去吻了凌晨一口,轻轻揉着凌晨的头发,问道:“凌公子,你识得墨小姐最久,不知你跟她……跟她几次?”
凌晨身上**大炽,只觉得十分难受,但四肢不能动,又不能说出口,勉强想了一下,道:“应该是……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十几次吧!”
宛沚水一笑,低头贴在了凌晨的身上,道:“嗯,这么说来我恐怕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了!”
宛沚水只觉得下体剧痛,忍不住**出声音来。
凌晨如入极乐,大脑早已停住了。
窗外的墨玉儿和绿萍儿也看的全身发热,转身想走,但双腿都已经酥麻,那里走的动?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宛沚水已渐如佳境,慢慢的**出声音来。
凌晨直如同喝醉了一般,叹道:“玉儿和萍儿不如你叫的好听!”
墨玉儿和绿萍儿此时脸红的已经如同一个大苹果一般,连忙拉着绿萍儿急急的走了。
当天晚上,一脸媚意的凌芑强行把凌晨拉进自己房间里去了,自此接连三天,凌晨都睡在了凌芑的房间里。
时间如同骄阳下的积雪一样,在快乐的时候总是融化的非常快,凌晨在六女床间流连往返,享尽了艳福,浑然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事情,整日价里就是戏脂依粉,如身在天国,已入极乐了一般。
不论拥有快乐已经拥有了多长久,在失去了它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太也短暂了!
符为天亲自送来了一封信突然打断了凌晨的**的如同原始人一般的生活。
信是符中门老祖宗池清莲写的,这符中门老祖宗不愧是活了五百多年的老怪物,当真称的上是惜字如金,只让符为天送来了一张空白的信纸!
凌晨叹道:“池前辈真是高人啊!”
符为天嘿嘿直笑,一脸的褶子差点挤到地上去,拍着凌晨的肩膀道:“盟主,饭要一口一口的吃,福呢要一口一口的享,正所谓多食则腻,多思则美,走吧!”
凌晨点了点头,骑上赤宵马,也不等符为天了,策马向符中门奔去。
晌午十分,已奔到了寒剑城,凌晨急匆匆地进了城,想找个饭店吃完饭,立刻动身,没想到才接管的寒剑城的新任寒剑门门主慎谨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凌晨多时了,一见凌晨到了,连忙引着凌晨进了新盖的寒剑门总舵。
凌晨问道:“怎么了?出事了?”
慎谨性格十分小心谨慎,生性最怕得罪人,连忙笑道:“没有,池老前辈已经等你多时了?”
慎谨说着急领着凌晨进了总舵,池清莲正在客厅里不耐烦的踱着步,一见慎谨引着凌晨进来了,喜道:“凌盟主,你终于来了,把你的马放在寒剑城中,我们快去吧,西门老怪物也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真是老糊涂了,忘记了你还不会御器飞行,真不该让符为天去送信,我应该亲自去接你!”
凌晨这才明白,原来这池清莲怕清风道人等不及,到时候要是来个闭门不见,岂不是亏大了?
慎谨此时已命人把饭菜端了上来,让凌晨洗手吃饭。
凌晨见池清莲一脸急色,也没再磨蹭,狼吞虎咽的勉强吃的饱了,又喝了一大碗水,道:“池老前辈,走!”
池清莲大喜,一拉凌晨的手,喝道:“起!”
一张金色的纸符陡地从凌晨和池清莲的脚下出现,载着两人如风一般,风驰电掣的向宝山飞去,只霎时间就驰出了寒剑城。
慎谨等人看了都傻了眼,大家都是修真一途,但自己不论再怎么练,恐怕在修真上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了,对池清莲又是羡慕又是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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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极阴山()
二人飞了只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已从符中城上一越而过,向宝山驰去。
刚过符中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