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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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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孝,玉堂的那身功夫是金堂所传,芸生这身功夫是玉堂所传。马上步下,长拳短打,十八般兵刃件件皆能。高来高去,蹿房越脊,来无踪迹,去无影响。别创一格的能耐,会打暗器,就是飞蝗石,百发百中,百无一失。就是一桩,五爷会摆的西洋八宝螺丝,转弦的法子,奇巧古怪的消息,没教过芸生。芸生要学,五爷说:“惟独这个艺业,我已经是会了,就算无法了。古人会什么,就死在什么底下的甚多,故此不教。”何尝不是会消息就死在消息的底下!芸生奉母命上襄阳,带着些从人到了此处,听艾虎说,方知叔叔的凶信。不然,怎么死过去了?揩了眼泪,过来见大官人说:“原来是丁叔父。”跪倒磕头,自通了名姓。大官人一听,说:“这可不是外人。”大家见了一回礼。艾虎问:“这位是谁”张英说了自己的事情。艾虎就要辞别大众,上岳州府救两个哥哥。

    艾虎救哥这段节目,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七回 结金兰五人同心合意 在破庙艾虎搭救宾朋() 
诗曰:

    英雄结拜聚黄花,话尽生平日已斜。

    五义小名垂宇宙,三纲大礼贯云霞。

    凭歌不属荆卿子,谈吐何须剧孟家。

    自此匡王扶社稷,宋皇依归整中华。

    且说张英在旁边,又是气,又是恨。瞧他们大家见礼,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艾虎哪。直等到白芸生见礼已毕,回到他那边换衣服去了。原来芸生大爷来的时节,就听见人说他二叔在襄阳地面故去了,故此就打家中把素服带来。如今这可知道叔叔已然故去,家人把包袱解将下来,到全珍馆把包袱解开,拿出一顶青布武生巾,迎面嵌白骨。摘了那顶头巾,戴上这顶;脱了白缎子箭袖,换上青布箭袖,套上灰布衬衫,紧了紧青线带,换了青布靴子。那口刀是绿鲨鱼皮鞘,孝家不应例带,有个青布套儿把它套上。复返过来,与大众说话。再看芸生公子,更觉着好看了。

    那边芸生换衣服,这边是张英告诉艾虎,就把绮春园分手到家,坏种讹房子,坐死坏种,马大哥和我哥哥收监,众绅士使用钱买他二人不死,赃官有意点头,太太的口紧,马大哥叫我找你上武昌府,一五一十细说了一遍。艾虎一听,肺都气炸,把脚一跺,咬着牙说,“好赃官,我不杀你,誓不为人”胡小记、乔宾也觉挂心,过来打听说:“这就是三兄弟的胞弟吗”张英说:“不是,张豹是我叔伯哥哥。”艾虎带着张英与大众见了见。艾虎说:“我可不能陪着上武昌府了,我先救我两个哥哥要紧。”大官人说:“不可,艾虎去不得!现在监牢狱收着,你怎么去救”艾虎说:“全凭我这一身能耐,进了监中,开了狱门,有一得一。是凡打官司的全放将出来,给他个净牢大赦。然后我奔知府衙,把赃官满门家眷,杀他个干干净净,方消我心头之恨”徐良说:“算了,兄弟,你别往下说了!那不是反了吗”大官人说:“事缓而别图,你这孩子老是一冲的性儿。我给你出个主意,准保万全。咱们大家去罢,见了大人苦苦央求。就说这岳州府的知府,是怎么样宠信官亲,苦害黎民,你两个盟兄怎么样的不白之冤。若是论私,大人去封书,或是来二指宽的帖,管保无事。论官,行套文书,连知府都坏。”徐良在旁说:“兄弟,大叔这个主意很是。再说监牢也不易进去。古人云:事要三思,免了后悔。一冲的性儿,到了那里救不出来,岂不是徒劳往返”卢珍在旁称善说:“贤弟,这是个好主意。你就依计而行吧。”艾虎心中虽不愿意,有大官人的话,也是敢怒而不敢言,自可委屈着答应,自己内里单有打算,就是张英心中不愿意。卢珍旁边说:“哥哥,你自管放心吃你的东西,这就不用着急了。监中二位哥哥,准保无事。”张英也就无可奈何,只得勉强坐下。

    卢珍叫过卖把后边那一桌搬在前面,换了一个圆桌面,大家团团围住,添换了许多酒菜。就是芸生闷闷不乐,他们那桌酒席,那些从人吃用。从人也都换了缟素衣服。这边大官人打听襄阳的事情,又问了丢大人的情节。他对胡小记、乔宾说:“你们也不必回湘阴县了,咱们一同见大人去。再说破铜网阵也得用人。今天暂且住此处,明日起身。芸生不能一路走,他们有马。徐良单走,他们有小车走得慢。叫张英回去先送信,好叫监中人放心。”

    安排妥当。芸生叫从人出去,在黄花镇打店。丁大爷一瞧他们这小弟兄们:芸生、天锦、徐良、卢珍、艾虎虽则是高矮不等,都是将门之后,俱各虎视昂昂。丁大爷说:“我的主意,你们五个人正当结义为友。上辈是陷空岛的五义,你们若拜了盟兄弟,可称为是小五义。”这几个人无不乐从。

    大家饱餐一顿,就有芸生大爷的从人前来回话说:“店已打妥,由此往西路北,字号是悦来。”随即把这里残席撤去。四张归一,连外头推小车的饭钱也算在一处。给了饭钱、酒钱,大家出来,一直扑奔悦来店。马匹拉在马棚,小车推在上房的门口。众人进了上房,伙计打脸水,烹茶。复又告诉伙计,预备香案。

    张英告辞,先辞别了大官人,复又辞别众人。众人要往外相送,都被艾虎拦住,一人送出。张英出了店外,就在店门东墙垛子旁讲话。张英叫道:“艾虎哥哥,你可务必要催着他们点才好哪!倘若大人文书去晚,我们那里臭文一到,两个哥哥性命休矣”艾虎说:“二哥你好糊涂!他们事不关心,谁能等得去见大人?再说大人还不知下落哪!你在前边等我,咱们定一个地方相见。可不准什么时候,等他们睡熟,瞒了大众,我追赶于你。你说明在哪里等我”张英一听,欢喜非常,说:“出此东镇口一箭地,正北有个双阳岔路,可走西北的那条路,别奔东北。过一个村,又是正南正北的大路。路东有个破庙,庙墙全都坍塌。此庙好认,对着庙门有一棵大杨树。我在那破庙中等你。”说毕分手,张英欢欢喜喜去了。

    艾虎回店。香案已经摆齐。大家一序年庚:芸生大爷,霹雳鬼二爷,徐良三爷,卢珍行四,艾虎是大老兄弟。大爷头一个烧香,香点着插于香斗之内,跪倒身躯,磕头已毕,说:“过往神在上,弟子白芸生、与韩天锦、徐良、卢珍、艾虎结义为友,愿为生死之交。倘有三心二意,天厌之,天厌之”二爷韩天锦也是照样将香点着,插在香斗之内,跪下磕了几个响头,说:“过往神佛记着:我叫霹雳鬼。”大官人说:“没有那么说的,说你的名字。”韩天锦又说:“不算,这说的不算。过往神佛记着:我叫韩天锦,小名儿叫猛儿,外号人称霹雳鬼。如今与他、他、他、他,”随说着,拿手指着大爷、三爷、四爷、五爷说:“我们拜把子,我要有狼心狗肺,我是狗养的”大官人在旁说:“这都是什么话!他可真是个浑人。”三爷、四爷、五爷三个人论次序烧香磕头,说的言语,都与大爷一样。论排行又磕了一回头。众人给道喜,是大是小又行了礼。重新打店中要了酒饭,大家畅饮了一番。

    吃到二鼓,艾虎头一个告辞。大官人一想这孩子是个酒头鬼,怎么他会告了辞了呢?哪里知道他有他的心事。大家饮毕,撤下残席。内中也有过了量的,也有不饮的,艾虎早就躺在东房内装醉。山西雁把艾虎拉起来往外就走。艾虎说:“三哥,你撒手,今天这酒已过量,你着我躺一会就好了。”徐良仍是拉着就走。至院落之中,找了个僻静所在,徐良说:“五弟,你有什么心事?对我说来。”艾虎说:“我没有什么心事。”徐良说:“老兄弟,咱们如今可就比不得先前了。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下了,有官同做,祸福共之。你有什么心事,不对我说明,就亏负了方才一拜之情。不是你看着那位张二哥一走,你心中不快”艾虎说:“不是。”徐良说:“别的人不告诉还可以,你可得告诉三哥,我好助你一臂之力。”艾虎终是怕他把话套出去告诉大官人,故此咬定牙关不说。徐良说:“我问到是理,你不说我可就没法了。”随即来到屋中,当着众人,徐良也不提这事情,张罗大家安歇睡觉。

    艾虎仍然还是醒着,听大家的动作。耗到天有四鼓,看看大家都已睡熟,假装着出去走动,下地先把灯烛吹灭。少刻,自己拿了自己的兵刃、包袱,系在腰间,把刀别上。出得外面一看,四下无人,蹿上墙头,飘身下来,这可就出来店外了。他一直地扑奔正东,出了黄花镇的东镇口,施展夜行术的功夫,鹿伏鹤行,一直地扑奔正东大路。走来走去,果然有个双阳岔路,一条是奔东北,一条是奔西北。直奔西北而来,前面有个村子,不肯进村,恐惊村中犬吠。绕村而走,仍然又归了正北的大路。走不上一里路,就见大道,远远见了这棵大杨树。临近之时,在大道的东边有一破庙,周围的墙都塌陷了,山门没有了,发出的旋门瓮洞儿仍然还在。自己打算从这个瓮洞而入,又想打墙上进去。心中一犹豫,又听里边有人说话,一伏身躯,见两个贼人拿着张英的包裹、利刃。艾虎一见,气得肺炸,亮刀向前。

    要问张英的死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八回 三贼丧命恶贯满 二人连夜奔家乡() 
诗曰:

    为人百艺好随身,赌博场内莫去亲。

    能使英雄为下贱,敢教富贵作贱贫。

    衣衫褴褛宾朋笑,田地消磨骨肉分,

    不信且看乡党内,眼前败过几多人!

    且说艾虎到了破庙,打算会同张英连夜赶往岳州府救人。不料走在此处,见两个小贼由庙中出来。这两个人一调坎儿,艾虎懂得。听他们说:“咱们越吊码,头一天到瓢把子这来。”说的就是他们两个人,头一天到他们贼头家混事。“遇孤雁儿脱条。”说的就是遇见一个人,在庙里睡觉。“揪了他的青字福字。”说的就是得了他的刀和包袱。“留了他的张年儿,不知道瓢把子攒儿里如何,总是听瓢把子一刚再篑不迟。”说的就是留了他的性命没伤,等见他们这贼头儿,听他们贼头儿一句话,再杀不晚。

    两个人说着,扑奔正西。艾虎晓得,知道张英没死。进里头看看去,又怕这两个小贼去远。谅这两个小贼生不出多大事来?他们必有贼头。二哥现在此处。一旦之间不能就死,跟下两个小贼,找他们“瓢把子”,在后边蹑足潜踪。两个小贼连一点形色不知。

    你道张英因为何故几乎没叫他们杀了?他与艾虎定妥破庙相见。他先来到破庙,看了看神像不整。供桌上只有一个泥香炉,往里一推,自己蹿上供桌,把包袱、刀摘下来,枕在头颅之下。看看上边的神像暗暗地赞叹:人也有不在时运中的,神佛也有不在时运中的。看此神像不整,心内惨凄,自己叹息着,就渺渺茫茫沉沉睡去。猛然间一睁眼,看见已经被人拿住二臂,拴牢。苦苦央求那两个人,执意不听,就把他的衣襟水裙撕去,扯了两半塞在口中,把佛柜撬起一头儿,将他压在底下,两个人商量着才走,被艾虎听着。

    原来这西边个耿家屯,村口外头住着一个坐地分赃的小贼头儿。此人姓马,叫马二混,外号叫草地蛇,可巧打头天来了两个小贼投奔在这里,给他做买卖,也就是打杠子、套白狼这等事,高来高去,一概不会。他们一个姓曹,叫曹五;一个姓姚,叫姚智。两个人头天到这,天到二鼓才出去做买卖。可巧绕了个够,走了五六里地全没遇见一个孤行客。这才寻到二郎庙内,遇见张英。这叫打睡虎子。也皆因张英困得实系难受了,叫人捆上还没睁眼睛哪。然后口中塞物,压在佛柜底下,叫人拿着包袱和刀走了。

    两个小贼直奔耿家屯的村口儿,路北黑油漆门上去叫门。里头有人答应,出来开门。把门开开,二人一同进后又关闭。艾虎在于后边,容他们进去。他才蹿上墙头,见他们一直上里头院去了,才飘身下来,直奔二门。见他们一去已进上房屋中去了。自己站在窗帘之前,用唾津蘸在指尖之上,戳了个月牙孔,张一目眇一目往里窥探。见他们这个贼头儿长得也不威风,不到四十岁,黄脸面,细条身子,小名叫该死的,又叫倒运。二人把包袱打开,刀献上去。问了来历。姚智说:“我们今天刚到,也不知道你这里什么规矩,人可拿住了,没有结果性命,听你个吩咐。”马二混说:“我这里向例要死的,不留活口。既是在破庙里,好极了!东南上有一个大土井,极深,上面有个石板盖儿,是三瓣儿拼成。把他杀了,揭开一块儿,扔在里头,极严密的个地方,天气尚早,你们哥们再辛苦一趟,结果了他的性命。也许再有买卖,今天这就是很吉祥的事情。”说毕,两个人又走。

    艾虎早就蹿出墙外,暗地里等着。曹五拿着张英的刀,同着姚智出去。两个人以为是一趟美差,低头悄语,说着笑着,直奔破庙。刚进庙门,就觉着脚底一绊,哎哟扑通当啷,一个是叫髁膝盖点住他的后腰;一个是腿肚子叫艾虎打了一刀背。先把这个搭胳膊拧腿四马倒攒蹄捆起,口中一个劲求饶。艾虎哪里肯听,撕他的衣襟把他的口塞住。那一个哎哟哎哟地满地乱滚,就是站不起来。艾虎也把他捆上,撕衣襟口中塞住。把两个人提在南边塌了的墙根底下。两个人俱都头冲着北,胸膛贴地,口中塞物,言语不出,艾爷拿着张英的刀,进庙里头,去把张英在佛柜底下拉出来,口中塞物拉出,解了绳子。张英作呕了半天,细一看是艾虎,双膝点地说:“艾虎哥哥救命之恩,我是两世为人了,只顾等你。”艾虎说:“你不用说了,我尽已知晓。捆你的那两人,我业已将他们捆上,你要出出气,拿刀把他剁了。”张英说:“在哪里”艾虎说:“在台阶底下南边塌墙那里。”张英提一口刀出去:“哎哟,艾虎哥哥,你冤苦了我了!你杀完了,你又叫我杀”艾虎说:“我没杀,我把他们捆上,放在那里了。”张英说:“你来瞧来!。”艾虎出去一看,一怔说:“这是什么人杀的”又一看说:“他们的脑袋哪里去了”张英说:“你怎么倒来问我呢”

    艾虎瞧见东南有个黑影儿一晃,说:“不好,有人,随我追来”张英跟着艾虎,直奔东南追。那条黑影好快,从后面又绕到前面。整整追了两个弯儿,始终未追上。艾虎心中纳闷,这是个人,怎么会追不上呢?再看那两个尸首,踪迹不见。艾虎吓了一跳,拉着便走出了庙外,奔了大道,直奔马二混家中来了。艾虎总思想着这个事,实是古怪,来到了贼头的门首。艾虎蹿上墙去,飘身下来,开了街门,让张英进来,在二门那里等候,艾虎直奔里头院,仍然到窗棂之外戳小孔往里观看。也不知那贼头往哪里去了,屋内连一个人影儿皆无,就见包仍然在那里放着。艾虎进来,把包袱拿上,转头出来,将到屋门,就见打房上吊下一宗物件,把艾虎吓了一跳!艾虎细一瞧,原来是那个贼头儿。艾虎一拧身蹿在院落之中,先往房上一看,再一低头细看马二混,周身并无别伤,惟有脖颈之下津津地冒血。艾虎说:“奇怪”走到二门把包袱交给张英说:“急速快走吧!此处有高人。”随即出了街门,二人奔正北。

    张英问:“院子里面方才扑通一声响,是什么缘故”艾虎说:“此处必有高明人,你是不懂。方才庙里这个事就奇怪得很!我们上贼头的家里去,那个死贼打房上吊下来,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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