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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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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离了山西地面,一路上推着刀枪的坯子,所过津关渡口,一句实话也没有。可巧走在此处,被艾虎看见。三个人说:“这个人古怪”胡大爷问艾虎:“你瞧,他们又说什么呢”就听见小贼们说:“刚儿,肘托挑窑。”艾虎说:“‘刚儿’,是过去与那个相公说话;‘肘托挑窑’是让他们店里住去。此处必有贼店。我出主意,咱们一边戏耍他们,一边保护着这位相公,毁坏了他们这个贼店,也就给这一方除了害了。”胡爷问:“怎么戏耍呢”艾虎说:“如此这般,这等这样。”

    毕竟不知说出些什么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回 小义士戏耍高家店 山西雁药酒灌贼人() 
且说艾虎他们定好了主意。原来这四个小贼贴上苏相公了,搭讪着对苏相公说:“今天宿在哪里”苏相公说:“走路看天气说话。”小贼说:“天也不早了,就宿在头里吧!这里有个高家店,房屋干净。吃食便当,你又是个念书的人,走也多走不了几里地,又没脚力。”苏相公说:“承你们几位指教,哪是高家店”小贼说:“拐过弯就看见,就是这一座店。”就听那边河南小车吱吱哞哞响,跟车的说话。

    单提徐良嚷道:“你们两个实为可恼,还慢腾腾走呢!天气不早了,若要是赶不上道路,那还了得?比不得不要紧的东西,这个东西不留神,要有点失闪,什么人担当得住?自然没你们的事,我要卖个家产尽绝,连我的命饶上,也不值人家这箱子东西。打算是闹着玩的,还不快走呢”可巧又被小贼听见,又调坎儿说:“合字招老儿把合,念奚决闷字,‘直咳拘迷子。”说的是:“伙计,用眼睛瞧一瞧。‘念奚’是山西人,‘直咳拘迷子’是值好些个银子。”小贼就顾不得跟着苏相公了,一转身就奔了小车来了,搭讪着对徐良说话:“掌柜的,你这是上哪里去的”徐良说:“你瞧我头上戴的,像掌柜的呀?身上穿的像掌柜的”小贼说:“听你说话是山西人,山西爷们做买卖的多,你哪一行发财”徐良说:“小买卖叫你们几位耻笑。我是保镖。”小贼说:“原来是达官爷。贵姓”徐良说:“姓揍,叫揍人。”小贼:“玩笑哇,你想揍谁”徐良说:“戚谢邹俞的邹,仁义礼智的仁,你们几位大哥贵姓”一个说:“姓李、姓唐的、姓刘的、姓奚的。”徐良说:“原来是李刘唐奚四位大哥,外不流糖溪。”小贼说:“咱们四个人怎么凑合来着?你别这么叫我们了。你保的是什么镖”回答:“红货。”又问:“什么红货”回答:“这箱子里头,有映青、映红、珍珠、玛瑙、碧玺、翡翠、猫儿眼、鬃晶、发晶、茶晶、墨晶、水晶、妖精。”小贼说:“你别胡闹了,哪有妖精呢”徐良说:“真有拳头大的猫儿眼,盆子大的子母绿,两丈多长的珊瑚树。”小贼说:“你别顺嘴开河了,别的都可以,你说是两丈多长的珊瑚树,这箱子共有多长,里头盛得下么”徐良说:“你不知道,珊瑚子树是两丈多长,人家把他锯成一轱轳一轱轳的装在箱子里头。”小贼说:“你们今住哪个店里”徐良说:“老西正没主意呢?道又不熟。”小贼说:“前边有个高家店,这个是顶好了,你这里头有要紧的东西,就更稳当。”徐良说:“李刘唐奚四位大哥,你们住哪里”小贼说:“我们就住那里。”徐良说:“你们几位不弃嫌,咱们都住在一处”小贼说:“敢情好了。”徐良说:“就是那么办了,咱们到那里拜个把子。”小贼说:“我瞧着你们这位,推车子也推不动了,我来替你搭着吧”(他们暗地里的议论,说这个人说话可没准。咱们替他搭车,较量较量这个分量。真是好东西,必有分量。故此这才要替他搭车。)

    徐良说:“那可不敢劳动。”小贼说:“些许小事,那算什么!更不用推着,我们搭着就得了。”随即接将过来,往起一肩,分量不小这几个小贼喜之不尽,以为是真正的好东西了,搭起来就走。山西雁后边跟随,拐了一个弯儿,就到高家店大门,上头有块横匾,没有字号,就写着高家老店。门内两边板凳上坐着十几个伙计,内中有两三个叫了一个“王”字,姓刘的就一使眼色,山西雁就明白了八九。复又说:“你们几位打哪里来”小贼说:“我们上岳州府去。”店中伙计问:“这位是谁”小贼说:“这是达官爷。”伙计问:“达官爷贵姓”徐良说:“姓揍叫揍人。”伙计说:“别玩笑。”小贼说:“姓邹叫邹仁。是邹达官爷。”伙计说:“有三间东房。”他们就把小车搭到东房门口,徐良把箱子解下来,搭到屋里。是何缘故?徐良是怕他们撬开瞧瞧,说是红货怎成了黑货了?

    到了屋内,也不洗脸,也不饮茶,就要吃饭。要一桌酒席,五瓶陈绍酒。席摆齐,李、刘、唐、奚说:“我们可是点酒不闻。”山西雁说:“序齿是李大哥当先饮,第二盅才是我饮。”姓李的说:“我是点酒不闻,实在不能从命。”山西雁说:“你不饮我也不饮,咱们这酒就不用饮了。”姓李的说:“我这酒饮了就躺下。”徐良说:“对劲,我也是如此。”就把酒递过去。姓李的说:“你可饮二盅。”回答:“大哥饮吧”小贼咬着牙,一饮而干,一歪身躺在炕上。姓刘的说:“我给达官爷斟上。”徐良说:“对了,你斟的你饮,连我女人给我斟酒,我还不饮呢”强逼着叫这姓刘的饮了,也就躺下了。让唐大哥饮,任凭怎么让也是不饮。山西雁一回手,嗖的一声把刀亮出来,咚的一声,把刀往桌上插,一瞪眼睛说:“老西将酒待人,并无歹意,若不饮,今日有死无活。要是序齿,你比我大,老兄弟,我绝不让他饮。”姓奚说:“哥哥,你饮了吧”姓唐的一饮而干,也就躺倒了。姓奚的说:“我可不给你斟了。你自斟自饮。”山西雁说:“我自斟自饮。”把酒斟上,一看此酒发浑,酒盅儿里头乱转。明知若是饮将下去,准是人事不省,说:“奚大哥,你替我饮了吧”姓奚的说:“杀了我也不饮。”山西雁说:“你瞧我饮。”往前凑了一凑,一伸手,把姓奚的腮帮子捏住,拿起酒来往嘴里硬灌,“哽”的一声,还晃摇了一晃,一撒手翻身便倒。他把刀起下来要杀,就听见外面一声咳哟咳哟,徐良朝窗棂纸破损的地方往外一看,见外面来了一个病人,就是胡小记,叫乔宾搀着。

    装病全是艾虎的主意。艾虎叫大爷远远等着,他跟着苏相公。见他们进店,伙计问他:“就是二位”回说:“不错,可有上房”伙计乐了,没小贼跟着,他们就可多分一成账。跟到上房打洗脸水,烹茶。少时问了问来历,问要什么酒饭?童儿说:“我们相公吃素,我的饭量小,我们吃这饭就是点染而已。”伙计说:“是。进我们这店里来的,都是财神爷。相公吃素的也容易,烙炸豆腐面筋。”童儿说:“我们一概不要。”伙计说:“吃什么呢”童儿说:“有豆腐汤么”伙计说:“不好吃?就是老汤烩豆腐。”童儿说:“就是我吃两口就得了,拿馒头,有点好咸菜就行,你可别看我们吃得少,先说明了,两吊钱酒钱。”伙计说:“照顾客人,我也不敢怠慢。不饮酒么”童儿说:“不饮,先取馒头出来。”伙计到了灶上嚷道:“要碗豆腐汤,咳咳的迷字,先捡两碟馒头。”早被艾虎听见,回去教给了两个人。

    胡小记躬着腰,乔宾搀着,哎哟哎哟就进了店里。伙计问做什么?回答说:“这是我哥哥,有病才好。见了我一喜欢,要出来走走;走了一里多地,把个病也重劳了。我先同着他到店里歇歇,能走就走,不能走就住下,借你个地方坐坐。”大影壁前头有张桌子,两条板凳,胡小记在东边哼不断声,乔宾在西边看看上房,就问:“我们的菜得了没有”答应:“就得。”伙计催着快点做,不多一时,炒勺一响,伙计拿着托盘,把一大碗豆腐汤放在盘内,伙计单手一托,胳膊上搭着块代手,出了厨房。正走到胡大爷跟前,大爷哎哟哎哟一歪身,往地下一倒,绊在过卖伙计腿上,叭嚓哗喇。盘也扔了,碗也碎了。徐良看得明白,说话之间,嗖的一声,打房上蹿下一人。

    若问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八回 高家店胡乔装病 乌龙岗徐艾追贼() 
且说胡小记往下一倒,把店伙计腿一绊,往前一扑,撒手将盘子碗全打碎了。伙计一怔说:“这是怎么了”乔宾过来说:“得了,瞧我这位哥哥,净给我惹事,该多少钱?连碗带菜我给。”伙计说:“有你给就行了,可误了人家吃饭。”乔宾说:“好人谁能够?人家不答应,我去见见去。”伙计瞧着乔宾,就有三分害怕,既然是摔了,也就无法了,说:“当是我的时运背就算了。”乔爷把胡爷搀起来说:“你怎么会躺下?惹得人家叨叨念念的。”大爷说:“哎哟哎哟,我眼前一黑就躺下了。谁叨叨我和他拼命。”乔爷说:“算了吧,你上里边去吧,别又碰了人。”乔爷上东边坐着去了,胡爷换在西边。上房问:“汤得了没有”伙计说:“得了,叫人家给碰了。”上房说:“要没得就不要了。”伙计说:“得了,这就得了。”他也是愿意早早地饮了躺下,买卖就妥当了,复又告诉柜上说:“照样再做一碗豆腐汤。”豆腐汤好做,搁上老汤和上团粉,撒上蒙汗药,倒在碗内,搁在托盘上。灶上嘱咐小心点。伙计说:“病鬼挪在里头去了,难道好人还掉下凳子来么”出门的时节,两手把着托盘,眼瞅着病人,走过了桌头,仍是单撒手托着盘子。他想着不怕了,哪知道就听见:“砰叭嚓、扑通、哗喇、嗷儿”的一声,明是乔宾掉下板凳来。砰叭嚓,是把盘子扔了;扑通,是伙计躺下了;哗喇,是碗摔碎了;嗷儿的一声,是先前摔的那碗豆腐汤,正有个狗在那里吃哪!伙计正趴在它身上,故此嗷儿的一声。伙计起来说:“哈哈,你们这可是存心,瞧见我这身油了没有?病人躺下我倒不恼,好人怎么也掉下板凳来?分明你是给我个跺子脚,不然我也躺不下。”过去抡拳就要打。你看乔宾趴在地下纹丝不动,胡大爷过来赔礼,哼哼不止地说:“你看我吧。”伙计说:“我看你,谁看我呀”胡大爷说:“我兄弟他有个毛病,本是个浊人,禁不住着急,一急就犯羊角疯,这是为我又犯羊角疯了。”伙计说:“哪有那么巧,这是羊角疯,你别冤我,也别说,我过去瞧瞧去。”胡小记说:“哎哟哎哟,我这个兄弟,病犯上来,不怕前头是眼井,是道河,是火炕,他也就躺下了。”伙计说:“羊角疯我摸得出来,要是羊角疯,和死了的一样,浑身发挺,不过就是不凉。”过去一摸:“这是羊角疯,真是羊角疯”

    什么缘故呢?他这腿扳也扳不回来,拍也拍不动,笔直。伙计信了,其实全是假的,都是艾虎商量着,和他们闹着玩。他听见要碗豆腐汤。咳咳的迷字,就知道是要下蒙汗药。回来告诉他俩:“要下蒙汗药。伙计端过豆腐汤去,大哥在桌子外边就装病躺下,把他豆腐汤碰撒;他要再做呀,二哥就装羊角疯,仍然碰躺下;他要是三回再做,我就进去。”

    伙计连拍带扳,一丝不动。乔二爷一按力,他哪扳得动!又一按力,他更拍不动了。其实趴的那个暗笑,老不敢抬脸,伙计信以为实,说:“今天这个买卖真来的邪行”灶上问:“又摔了”伙计说:“可不是!再做一个吧。你瞧,这倒真是羊角疯,这不是搀起来了,又坐下了。再看更好了。先前是一个人哼哼,这次是两个人哼哼了。这个哎哟,那个哼咳;这个哼咳,那个哎哟,你们跑到这儿喊号来了。”上房屋里问:“豆腐汤得了没有”回答:“得了,又教病人碰了,这就得。”上房屋里说:“我们不要了,得了你们喝点吧!我们不喝了,关门睡觉了,”伙计说:“瞧瞧,都是你们两个耽误我们买卖。”

    又听见后院有人说:“你们店里有人没有”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伙计抱怨那个伙计:“我们是干什么的,进来人也瞧不见。”门上说:“没有人。”那个又说:“没有人,后院喊叫。”门上说:“没有人,怎么后院喊哪?我进去瞧瞧去。”这个何三拐过影壁来。听后院耳房里头嚷哪?到耳房一看,见一个壮士,岁数不大,穿一身青缎衣巾,壮士打扮,拿着皮酒葫芦蹲着饮酒那。何三问:“你打哪里来”艾爷说:“打我们那里来。”又辨别:“上哪去”回答:“没准。”又问:“你怎么进来的”告诉:“走进来的。”说:“我们怎么没瞅见”回说:“你们眼神有限。”“饮茶呀”“不饮。”洗脸哪”“永远不洗脸。”“吃饭哪”“前面用过了。”“酒你是不饮呀”“不饮!我这干什么哪”“你是做什么来了”“上你们店内睡觉来了。”“我真没见过你这和气人。”“你是少见多怪。”“那么叫我们干什么”我这酒无菜,你给我预备点菜。”伙计暗乐,只要你吃东西就行。“你要什么菜数”“要豆腐汤。”“还要什么”“我就剩下这个大钱了。”伙计说:“可以。”出去嚷:“豆腐汤,咳咳的迷字。”艾爷叫:“走回来。”伙计回来,问:“什么事”艾爷说:“要个豆腐汤,咳咳的迷字。”伙计就知道是黑道的人,说:“你是河字”说:“我是海字。”又问:“什么海字”回说:“比河大。”“我说你线上的。”回说:“是绳上的。”又问:“什么绳上”回说:“比线憨。”伙计就知道他不懂,说:“你方才说什么叫咳咳的迷字”艾爷说:“你讲礼不讲礼”回答:“怎么会不讲礼?你不讲礼到是有三。”艾爷说:“谁不讲,谁是个畜类。咳咳的迷字,是你说的?是我说的?你说完了我跟着你学的,我还要问问你,什么叫咳咳的迷字”伙计一想,对呀,是我说的,倒叫他问住了。说:“告诉你吧,迷字就是多撒胡椒面。”艾虎说:“巧了,我就是好吃胡椒面。”厨房里勺上一响,说:“得了,我给你取去了。”

    不多时,拿来交与艾虎。伙计出去,走了五六步,就知道他准得躺下。又听屋里叫,转头回来,看他在那里舔碗哪!伙计满屋找,并无踪迹,以为是灶上忘记搁蒙汗药了。艾爷说:“好迷字,好迷字,给我再要一碗,多搁迷字,越辣越好。”伙计抱怨灶上一顿。灶上说:“我搁的不少。这回你瞧着他吃,他若不当着你吃,他必是泼了。”伙计也领会了这个主意,就把豆腐汤送来。艾虎说:“这回可咳呀。”伙计说:“咳咳的狠了。”艾虎故意装着拿起来就吃。伙计在对面站着。艾虎又装着怕烫,问:“你干什么呢”伙计回答:“没事,伺候你哪”艾爷说:“你瞧着我吃不下去。”伙计说:“是了,我走了。”把帘子一撩,走的没两步,一翻身回来,往里一探头说:“哈哈,你真鬼呀。”原来一掀帘,艾虎正往炕洞里倒哪。伙计说:“你倒是什么事”艾虎噗嗤一笑,说:“实对你说了吧,是个‘河’字,我是好闹着玩。”伙计倒不得主意了。盘问盘问他吧,说真是“河”字。艾虎说:“可不是‘河’字,‘河’字线上的朋友,觅你们瓢把子来了。景子外有号买卖,阻倒粘值,咳拘迷子,留丁留儿势孤,先搬点出,然后兑盘儿。”这是贼坎儿话,只见艾爷继续说:“伙计我们是一道上的朋友,寻你们头来了。这号买卖银子多咧,在城外头东南上,我一个人势孤。我喝点酒儿,好见你们头儿。”伙计说:“我就知道你是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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