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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龙天羽体内龙吟之声与卓凝君的凤凰之曲,彼此共鸣起来,龙凤呈祥!
龙天羽感觉到丹田之内一股先天剑气,不时地冲出一股流淌气海,逐渐融通全身的经脉,直到各窍穴和经脉饱和之后,膨胀、再膨胀……
由于龙天羽此刻与奏箫者心灵相通,剑气与箫声相融,一曲曲的激荡和婉转像是在给龙天羽补充不足和动力,这箫音逐渐透出飘逸自在的韵味,比对刚才,就像浸溺无路者忽然大彻大悟,看破世情,晋入宁柔纯净的境界。
龙天羽体内的气流仿佛海纳百川般聚集着,反冲经脉穴位,一股未成,有一股冲上,等先天剑气在经脉中储蓄到一定的程度后,终于无法再封闭了,忽然迸发而出。
“啊——”
一声嘶吼,他的外衫在此时竟被迸发的内息真气撕碎成碎片,系着长发的束带也被催断,英发飘舞,剑气出体,无坚不摧,龙天羽这时畅快淋漓地挥剑,一边意气奋发地高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一首《侠客行》被他高吟之后,气引天地,傲视群雄,旷达超脱,悠然飘逸,手中剑凝于空中,渊停岳峙,气势凌然,接着一声大笑,飒然收剑,一朝领悟,堪破屏壁,晋级大剑师后期境界了。
这时龙天羽信心满满,他这大剑师后期,加上帝王之势和宏愿远大,却比同等级剑手要霸道不少,如果再遇上项云,一定要报回上次之辱!
箫声停歇,余音不绝,山顶斜阳渐落,一抹余晖披洒在他身上,与萦绕在他体表的剑气相折射,霞光百道。
龙天羽大笑之后,收剑走回舱内,要好好答谢一番卓凝君,若不是她及时以箫声做引导,从旁辅助,使他心境保持一种玄妙的状态,这一次冲击大剑师后期还真有些困难,至少六成要以失败告终,毕竟他刚踏入'百脏共鸣'也只有一个多月,火候尚浅,剑境还未晋升。
“君儿!”龙天羽来到卓凝君的房间,推开了房门,只见舱内轩室不小,有桌案、屏风、床榻等,倒像一个内轩卧室,卓凝君正端坐在窗口旁,素手拿着一支洞箫,经过刚才一番吹奏,与他心灵相通,那一刻的龙凤和鸣,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内心和弦。
卓凝君清美的玉容辉映着神圣光泽,双眸深沉平静,本来笼罩不去的愁云幽怨云散烟消,不余半点痕,她眸光寻声往来,与龙天羽目光相对,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表情,温柔一笑道:“你又有变化了!”
龙天羽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微笑道:“还要多谢君儿的相助,作为回报,今晚我不走了,就宿在这里。”
“那怎么能行?”卓凝君芳心急跳了两下,面红耳赤道:“别人会知道的。”
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君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整个汉中谁不知道你是汉王妃啊!”
卓凝君还是有些害羞,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颠鸾倒凤,保持二十六年的清白之躯要被对方任意伐旦,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红着脸道:“可是凝君……不是还没有想好嘛。”
龙天羽常在花丛中打混,深知那些倾国倾城地女子,看似清纯脱俗、高不可攀,一旦揭开她们地面纱,也只不过是些普通女人,她们会害羞扭捏,上了床兴奋尖叫,初次也会失声痛哭,跟普通人没有两样,一本正经地道:“这样,咱们一起用晚膳,然后秉烛夜谈,只抱着你睡,你若不喜欢那个,我们不做就是。”
孤男寡女独自相处,虽是未婚地夫妻,名义上的王妃,卓凝君也忍不住的有些心跳,红着脸低下头,轻声埋怨:“谁说不喜欢了?”
龙天羽愣了愣,放声大笑:“好,就算为夫失言了!我这就出去让人备好酒菜端入房内,你我饮下合欢酒,便可真真正正做夫妻了,船上洞房花烛,还是头一次呢,君儿不会介意吧!”
“呸!”卓凝君嗔了声,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第十章 凤凰落红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夜幕寂寥,不知何时,天空已变得斑驳,点点星辰时隐时现,淡淡地幽光与江水上的波光交相辉映,美丽无比。
龙天羽派人叫了酒菜,不一会林浅雪和林晓溪各端着一篮酒菜入室,二女均是绝色的女子,而且自幼在山门中练剑,气质超脱,身轻如燕,步如履云一般,各是一袭窄袖紧身的青衣,衣上并没有什么花纹,袍子几经转折,绕至二女的翘臀束然向下,又宛若喇叭口似的张开,体态纤秾合度,简简单单,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二女表情清淡,为汉王和王妃在桌上放满了酒菜和爵杯,她俩本就人美如画,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一股天然的美,姿色一点不逊于后宫王妃,加上大剑师的气质,使娇躯散发着一股出尘的意味,此刻却充当起婢女来,真是大材小用到家了。
龙天羽目光注视着两位林姑娘,心想这两女子剑术都达到了宗师级别,突破了外劲巅峰,开始修炼内劲,一个青衣门就有这么多高手,真不知各大门派隐迹百家,会有多少可怕的剑手了。
林浅雪二人为汉王和王妃斟装完酒,也不吱声,转身退出了舱门。
“有个性啊!”龙天羽轻轻一叹,收回目光,凝视面前的卓凝君。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道,卓凝君一袭碧水绿的长裙,窈窕修长中曲线玲珑,将她丰腴的身材凸显地淋漓尽致,如丝地云鬓高高盘起,斜插起一根长长地玉钗,清新典雅,美丽的眼眸波光流转,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晶莹地耳垂如玉般玲珑,清秀的脸颊似是着了粉般鲜艳柔媚,如画中仙子一般。
“太美了!”龙天羽咽下一口吐沫,心中感慨万千,与刚才两位清淡冷漠的美女相比,凝君的美却要在风韵上更胜三分了。
卓凝君被他看个不停,芳心急跳,晶莹的脸颊飞快的染上两抹红霞,薄嗔道:“怎么一直傻看啊,菜都要凉了。”
龙天羽呵呵一笑道:“君儿,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好好谈一谈我们的事,这次终于给我这个机会了。”
卓凝君一听这话,心中升起淡淡的醋意,横了他一眼,哼道:“你还知道啊,汉王宫内,每晚排队都排不过来了,你这坏痞子,真不知还要纳多少妃子才甘心?”
坦白说,这些妃子都不是他身为君王为了凑数或喜新厌旧而纳妃尝鲜儿,而是与他都有过一些经历,真挚的感情,才在一起的,绝不是单单贪图美色选女入宫以供享乐纵欲。
“君儿,我对你的心,你也明白,自从你和我出谷之后,我就把你当作我真正的王妃了!要是你同意地话,就请把这爵水酒饮了。”龙天羽笑着说道。
这坏痞子就要逼婚了,卓凝君芳心急跳,面红耳赤,稍加犹豫,暗叫罢了,该摸的也让他摸了,该亲的也让亲了,一切都交给他吧!当下羞不可抑的嗯了声,纤纤素手缓缓端起那水酒,就要一饮而尽,却听龙天羽道:“且慢!”
卓凝君愕然止住,一脸不解,难道他又反悔了?这人岂能言而无信,恁地可恶!
这时龙天羽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微笑地与她胳膊挽在一起,眨眨眼道:“现在可以了。”
“这是做什么?”卓凝君愕然问道。
龙天羽笑道:“这叫交杯酒,在我的家乡,结为夫妻入洞房之时,都要喝交杯酒的,喝过之后,就可以行那床底之欢了!”
卓凝君听后酒还未喝,芳心就已醉了,娇躯轻晃,脉脉望了他一眼,不知为何,这一刻竟有些激动和刺激,轻呸道:“你这人,就喜欢弄些新花样!”
弄新花样?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我会的花样还很多,什么青龙探穴、老汉推车,到时你就知道了。”
卓凝君白了他一眼,脸红如霞,直接无语了。
二人将那交杯酒一饮而没,凝君的脸颊升起两朵艳丽地云霞,美艳不可方物。
龙天羽看的心驰神醉,突然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温柔道:“君儿,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了!”
卓凝君只觉耳朵旁燥热无比,轻嗯了声,低头颤道:“在山谷里,湖心赏月之时,我就把你当成凝君未来夫婿了。”
龙天羽闻言只觉浑身舒坦自在,这蜀凤凰可不是婉儿和月瑶,她的年龄与自己差不多大,而且身份敏感,比那两大才女还难搞定,得到她亲口承认,涌起无比的自豪感,当今世上倾冠宇内的三大才女,都被俺一人拿下了。
放下了酒杯,龙天羽身子凑过去,轻轻握住她的小手,脸上露出笑意,她的手修长柔软,带着暖暖的体温,轻轻在她发端一嗅,清香中人欲醉,龙天羽一时陶醉在这温柔乡里,手臂揽住君儿腰肢,大嘴吻在卓凝君樱桃小口上,舌头敲开她的贝齿,肆意索取她嘴内的芳醇津液。
卓凝君便被汉王吮住了舌尖,她的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娇喘细细,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原来龙天羽的大手已触摸到她的酥。胸之上。
“噢——”
卓凝君终于忍受不住,螓首埋入他的怀内,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胸膛,,若唇齿间只能发出咿唔的低吟,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龙天羽站起身,扶起她的乏力的身躯,顺手拔下玉簪,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立刻瀑布般倾泻下来,发长过臀,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一股难言地娇媚感觉震撼着龙天羽的心灵,难耐。
“君儿,与为夫共游那巫山,为本王也生个皇子吧!”
卓凝君的脑袋“轰”地一下,比灌下了一大杯醇浓的美酒还要迷糊,身子醉了,心也醉了,在龙天羽的甜言蜜语中,她毫无抵抗地被解开腰带,褪下了丝袍。
光滑的胴。体美得如梦似幻,轻软柔顺的乌黑秀发与那沃雪一般白嫩柔滑地肌。肤相映成趣,古往今来,最美的古典仕女姿容,瘦削的香肩与挺拔地构成立体的曼妙曲线,烛光下,洁白身躯闪耀着水一般柔润的光泽,娇躯微微颤动间,那光晕就象水一般流淌,又象在灯下把玩一方美玉似的感觉,晶莹得像一尊冰雕玉刻地美人,修长地玉。腿便如燃烧地火一般,紧紧合拢靠在一起。
龙天羽一时看得痴了,手碰在她平坦、柔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把拦腰抱起这暖玉生香的美人儿,走到床榻边。
罗衣散绮,玉。体生香。
龙天羽将她轻压在床上,着她的身子,卓凝君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雪白的椒。乳上高高翘凸起两粒嫣红的小樱桃,龙天羽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大手不时在她挺耸地酥。乳和浑圆的翘臀上揉捏。
一番轻怜蜜爱,卓凝君娇喘吁吁,双眸中水汪汪的,尽显意乱情迷的娇态,已经动情的她,此时已经无暇思考了,她终于撤掉了才女的冰清孤慢和最后一丝矜持,忘情地抱紧他,低声呢喃道:“夫君,爱我……”
“好!”龙天羽啜着她晶莹的耳珠,双手缓缓下移,托起她浑圆丰盈的翘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现在,让我们做些连神仙都羡慕的事吧……”
几度风雨之下,卓凝君梅花初绽,花开数度,而龙天羽仍雄风不减,这名动天下的蜀凤凰再也难以承受住汉王的雨露恩泽,羞涩而又甜蜜的挤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项羽率领大军占领了济北郡,屯兵数日后,蒲节、荆涛率领两万人马感到,合兵一股后,以雷霆之势,攻陷了齐都临淄,田荣被迫带大将齐啸雨、田都退守‘平原’城,以济水做最后的防线,济水以东齐国绝大领土均被楚军霸占了。
就在此际,殷王彭越终于发兵了,亲率三万精兵赶来,驻扎济水西岸,隔水与楚军对峙。
田荣闻之彭越出兵,大喜过望,带着麾下军师、大将前往迎接,两军汇合,临江观望楚军营地,彭越叹道:“楚军兵强马壮,至少有七八万人马,而且猛将如云,季布、蒲节、项伯、项庄、庞虎等人都不简单,尽管我两军合兵,也不足八万众,如果正面冲杀,肯定难敌楚军,唯有以济水为险,利用楚军渡河之际,忽然出兵猛袭,楚军背靠河水,无法摆开阵型,那时肯定能大败项羽!”
田荣哼道:“项羽这人嚣张跋扈,以霸王自居,想要所有诸侯王都听命于他,居心叵测,若不反他,便要受他控制奴役,如今楚军又在我齐国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我田荣若不击垮楚军,对抗到底,焉对得起这些齐国子民!”
彭越心中暗想,每个诸侯王都有私心,都想一直做王,不做人臣,何必说的这么伟大,自己出兵虽是为了获得齐国土地,但更多还是防止楚国做大,吞噬掉齐国之后,楚军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殷地。
“呜——”
沉重的号角长长地响起,随即战鼓声如滚雷一般划破了河水对岸的楚营地。
田荣脸色大变,惊道:“不好,楚军要发动攻击了,项羽用兵,一向以快、猛、狠出奇,想不到楚军刚扎营不到一日,就要发动攻势了。”
彭越点头道:“不错,楚军尚未歇息好,我军又何尝不是刚到齐地,两军配合尚未协调灵活,仓促应战反而有利于楚军,奈何陈余带兵与张耳在常山一带僵持不下,无法拨兵前来支援,这一场仗,不好打啊!”
只见济水东岸数里外的楚营门口响成一片,号角声、马蹄声、脚步声、兵甲摩擦声、刀枪撞击声,仿佛颗颗重木,撞击着大地,声势浩大无比,骏马嘶腾仰天长鸣,无数的旌旗迎风招展,数万的楚卒迅速列阵,密密麻麻,枪头如林,磨的铮亮的刀锋枪头闪着灼灼寒光;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清冷光辉,楚军终要发起猛攻了。
第十一章 血染济水
三军阵前,项羽身披黄金锁甲,浑身金光闪闪,披着雪白的战袍,胯下乌骓乃塞外大漠汗血宝马中的极品,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他腰间佩戴着削铁如泥的霸王刀,手中提着一柄两三丈多长的方天画戟,整个人接近两米的魁梧身躯,坐在马背上,威风凛凛,那股霸王之气天下人罕有。
项羽扫过阵列前的数十将领,再望了望六万楚军,吼了一声道:“齐国只剩下济水对岸的一座城池,只要攻破,齐国的余孽叛军就被剿灭了,我楚国霸王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生当人杰,死亦鬼雄,破杀田荣,天下一统!”
“生当人杰,死亦鬼雄,破杀田荣,天下一统!”
所有的将士跟着大吼起来,认声势滔天,阳刚之气猛烈爆发而出,每个士卒战的意和杀气熊熊燃烧起来。
“列阵,登船渡水!”项羽下了军令,大军开动了。
在济水东岸,摆放不少船只和木筏,要搭成浮桥通向河水对岸,虽然此处水流并不算湍急,但河水面却极宽,只要大军渡河一半正是敌军的一箭之地,伤亡在所难免。
先锋部队由蒲节、荆涛二将带头,率领两万大军开始渡河,上百艘大小渔船和木筏排成了数列向河水对岸靠近。
“布盾!”
楚军前几排的盾牌手举起了厚重的方盾,后面的短柄手用圆盾盖住上空,准备抵挡敌军的弓箭,随后密密麻麻的士兵遮挡在盾牌之后,逼近岸边。
田荣见状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