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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婉儿玉手一翻,把他手中握得紧紧,轻叹道:“龙郎不说,我们也能猜到,放心吧,虞姬妹妹的伤已经稳定下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等明日到了汉中,派人请医术高明的郎中化解蛇毒,修养箭伤,用不了几个月就能痊愈了。”
龙天羽看了婉儿一眼,心中涌起了知己的感觉,点了点头道:“我只是内疚,觉得对不起姬儿,和死去的几千兄弟,战争残酷,其实我很讨厌它,却又不得不去战场上厮杀,盔甲沾满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将士的,究竟图个什么?”
李月瑶见丈夫说出的话很是深奥,认真思考起来,说道:“春秋战国以来,战场就是男儿最向往的地方,因为通过战争,他们可以获得荣耀,封侯拜相,而国与国之间战争不断,群雄割据,为了利益,不得不利用军队作为手段,相互讨伐,到最后似乎谁也没赢,却乐不彼此。”
龙天羽叹道:“这些驰骋沙场的男儿,大多数都为了生活而被迫战争,他们也都是娘生的,有妻儿老小等着团聚,他么参加军队,可以使家人解决温饱,说到底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沦为当政者的权利的工具而已,为了早一日和平盛世出现,结束无休止的战争,必须进一步统一天下,这样所有百姓才能免遭战乱之苦。”
淳于婉儿眸光泛着神采,看着他道:“这也是我和干爹最希望见到的,春秋战国征战了几百年,各国各地每年都有战事,百姓苦不堪言,直到秦始皇统一天下才结束了混战的局面,只可惜秦王暴政,穷奢极欲,使原本就已经饱受璀璨的百姓处境雪上加霜,统一大局不过二十多年就轰然崩裂了,可见江山一统,除了各地贵族仍有偏见和复国之心外,更在于百姓没有过上好日子。”
李月瑶听了她的话语,眉头一皱,顿时想到自己的父亲,正在楚国拥护楚王复兴大楚,站在楚人的角度来看,那是忠于楚国的正义之举,但在历史发展的潮流中,又无疑阻挡了统一的大业,阻挡历史的进步。
龙天羽攥着二女的玉手谈心,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雪白如脂的玉臂向娇躯摸去,一边浅笑道:“先不去想这些了,现在我是个心灵受伤人员,身心疲惫,需要两位夫人的极力爱护,嘿嘿,今晚谁来侍寝啊?”
婉儿和月瑶愕然愣住,脸上都爬出一片晕红,耳根玉颈也染上羞红,却又情不自禁地看着他,含情脉脉,娇躯在他大手的抚摸下,渐渐颤抖起来,一阵燥热,二女相互看了一眼,羞涩地低下了螓首,不知如何答他。
龙天羽坐直娇躯,将二女揽入怀中,左右各亲一下脸颊,微笑道:“两位小乖乖,干脆一起来吧,好久没有双飞了,嘿嘿,今晚就与宇内两大才女共同体验一番,做个学术研究什么的。”
“呸!你这个大坏蛋,又想作恶了。”婉儿生性高洁,听丈夫要她与月瑶一起陪他胡闹,不禁羞涩起来。
“讨厌!”月瑶面红耳赤地轻啐一声,虽然以前曾与依依合侍过他几晚,但是无人知道,现在众女都在,若是被她们都知道了,自己如何不羞?不过想到那几晚的风流韵事,心里又酥又麻,实在爱煞了君郎!
龙天羽站起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柔软香艳的玉手往回走,两大才女面含娇羞,笑着挥起粉拳往他上打,调笑一阵,气氛甚是旖旎,从山坡下来往营地而去。
忽然从营地奔出几人,正是夏侯婴和几名铁卫出营来寻找主公,见到山坡下来的三人,夏侯婴迅速上前禀报道:“启禀将军,枞公、王斌率最后一波人马赶上来,另外军中还有两个熟人,要引介给汉王。”
“熟人?难道是陈平?”龙天羽喃喃自语,想到这支人马主要负责咸阳交接和火烧栈道,接应陈平,如果婉儿推算成事实,那么此行必然有陈平归来。
“汉王第一文学首发神机妙算,其中一人正是陈平!”夏侯婴笑着答道。
龙天羽听到他拍的马屁,摇头失笑,追问道:“另一个人是谁?”
夏侯婴神色变得正经起来,先看了李月瑶一眼,有些不自然道:“是左司马曹无伤,他竟是楚人派来投靠彭城龙军的斥候,此人一直在为楚地通风报信,这次行军路线也是他事先告之楚军,才有落雁峡的伏兵,他带亲兵偷偷落后想要回到中原领功重投项羽,被陈平、枞公几位将军截个正着,押回来等候汉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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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陈平归汉
龙天羽额头青筋突起,眼中闪过了一丝黑线,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显然这曹无伤已触动了龙天羽的逆鳞,再也难以平复下去,因为此人的背叛,差点让自己和娇妻分离,差点让数千弟兄全部葬送在谷底,曹无伤万死难解心头恨!
“他们此时在哪里?”虽然龙天羽极力保持平静,但那股威势却压得众铁卫寒蝉若惊,透不过气来。
夏侯婴见他脸色不善,目光如出鞘的利剑一般森寒,浑身一颤,忽然觉得主公变得冷峻起来,比以前多出几分凌厉的寒气,恭敬道:“回汉王,正在大营帅帐等候!”
龙天羽点了点头,如鹰隼的眼中杀气一扫而过,目光瞧向夏侯婴,看着他脸颊瘦了一圈,眼中带着血色,大概吃亏之后不肯休息也要派出斥候四处搜索周边数十里内安全状态,甚至近身观测地形,以免再遇伏兵,倦态难以掩饰。
龙天羽神色一动,流露出一丝赞许和温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苦了兄弟你,不必过于内疚,这事也不能怨你们先锋营,是我一时大意了。”
“主公!”夏侯婴眼眶冒起所了水雾,跪拜在地,双手抱拳,激动道:“都是夏侯婴无能,才使主公身陷险境,更使诸位王妃受惊,害死了数千出生入死的精锐兄弟,夏侯婴万死难辞其咎!”
“属下万死难辞其咎!”他身后跟随而来的十多位铁卫也忽然跪在地上,向龙天羽请罪,神色悲戚,充满了内疚、激动、慷慨、视死如归!
龙天羽伸手搀着夏侯婴手臂扶起来,喟叹道:“都是随我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我怎么会不信任你们,要知道我与几位夫人的性命都交在你们的手里,我信得过你们,你们也一定要更加信任自己,这样才值得我在任何险境之下毫无保留地依靠你们,明白吗?”
主公竟然把我当成他的兄弟,值得性命相托的兄弟?无论夏侯婴,还是这十几个贴身护卫都激动不已,虞峰、萧川、郭涯、萧靖、薛延、裴布、瞿雨,这些被龙天羽一手调教,接近一流剑手的护卫,对主公的衷心没得说,死心塌地不为过,他们都放弃在军中任职的机会,甘愿保护主公性命的铁卫,这样不但可以每天聆听他解释剑意提高剑术,更能不断干出一番番刺激的大事来。
“都起来吧,走,回营!”龙天羽一摆手,看上去十分洒脱,举手投足之间威势流露,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概,这就是王者风范。
淳于婉儿秋水为神玉为骨,双瞳掠过一丝惊喜,这夫君真是绝了,寥寥几句话就把属下弄得服服帖帖,恨不得把性命交给他,为他战死也心甘情愿,这就是成名将圣君不可缺少的魅力。
李月瑶眉头轻皱,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敬佩,心中悸动,以他如今名震天下的地位和身份,对属下礼贤下士,待如手足,单凭这胸襟和气魄,天下王侯又有几人办得到?
这些铁卫本就是龙天羽一手提拔,亲自指点过剑术和各项生死技能,很快从精锐部队中脱颖而出,成为他的贴身护卫,忠心度绝无丝毫问题,同时跟随龙天羽南征北战,早已结下了生死之情,在众人心中他如同战神一般存在,为他战死也甘愿情愿,此时听主公肺腑之言,感动得稀里哗啦,眼眶早已红了,泛着晶莹的水雾。
龙天羽看着他们一个个心悦诚服地跪在地上,气氛有些不自然,耸了耸肩,微笑道:“都起来吧,不要弄得这么压抑,还是随便一点,仗打多了,是该放松一下了。”
“哈哈……”跪在地上夏侯婴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再瞧了瞧主公扮作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不少。
“龙郎!”二女感受到他放松了很多,似乎从前日颓废伤痛中恢复过来,重新流露出强者的气概,芳心一醉,俱都伸出玉手搀握住他的臂弯,美好无暇的娇躯微微倚靠向他的身子。
“你们引路在前,我这就去瞧瞧陈先生和那个叛徒!”龙天羽语气平淡下来,任谁也无法知了他此时的心思。
“遵命,汉王!”十余人挺拔起身,态度毕恭毕敬,转身往大营帅帐走去。
龙天羽携带着二女走入营地,压低声音道:“一会我忍不住要杀人了,带着你们这两位仙子去,恐怕我的杀意都没了,嘿嘿,再说今晚咱们还有活动,可不能让这等杀伐之事坏了二位娇妻的雅兴哦!”
“什么活动?”李月瑶眼眸眨着星光,神采动人,盯着他好奇地问道。
龙天羽两只咸手往二女丰臀上轻捏一把,满脸坏笑道:“刚才不是说好的吗?难道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仙子可不能耍赖的哦?今晚为夫要双飞了。”
“呸,你这坏人,竟胡乱想!”二女啐一口,脸颊娇艳欲滴,红通通的,极是,能将不食人间烟火成闷骚熟女的模样,也算一种成就感吧!
回到营地中,婉儿和月瑶羞红着脸回去洗白白了,为夜间的活动做些准备,尤其是婉儿,平时冰清圣洁,今晚要“自甘堕落”沉浮的天堂了。
龙天羽刚走入帐内,就听到部将兴奋呼道“参见汉王!”,他聚神前去,正是枞公、司马卯、王斌、古松涛四位断后的将领,旁边还有一人褪去了军装,一身长袍打扮,三十多岁的壮年,微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但是凭龙天羽如鹰般犀利的目光,自然清楚此人就是阔别多日陈平了。
“几位将军,快快起来,你们辛苦了。”
这几句话落入四人心上,端是受用无穷,竟然比赏百两白银还要欣喜,能得到汉王当面夸赞慰劳,话语如此关切,那股感动在心中颤抖,均想以后受汉王提拔重用的希望很大了,只要能跟着主公打天下,那般惊险而又令人澎湃刺激的场面让他们期盼不已。
龙天羽神色一转,见陈平尚未起身,立即伸手去扶,高兴道:“陈将军,真的是你吗?哈哈,我终于等到你了。”
陈平身体一颤,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感受,抬起头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睿目与龙天羽神采飞扬的利光相对,顿时涌起了相逢恨晚,怀才不遇终逢明主的感觉,尽量保持着冷看小说^。V。^请到静道:“汉王,陈平何德何能竟受汉王如此礼待看重,平愧不敢当!”
龙天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这个时候就需要拿出收买人心的诚意了,眼睛一亮,感叹道:“陈先生,虽然当初你在楚营与我为敌,但是先生才智和手段,龙某人还是非常敬佩的,早有招揽之心,只是陈先生一心在项羽手下尽忠,难有时机倾谈,今晚终于回归汉营,可以尽兴把酒言欢,一起畅谈天下大事,煮酒论英雄了!”
陈平心中压制的防线彻底松溃下来,眼眶一红,里面升起淡淡的水雾,双手向前一躬,叹道:“能得汉王如此恩待,陈平无以为报,日后必当鞠躬尽瘁,为汉王敬犬马之劳…”他停了半句,继续道:“…助汉王横扫诸侯,问鼎天下!”
第七章 叛徒下场
龙天羽扶起陈平之后,问起了他们行军的事,以及如何发现了叛徒曹无伤,王斌回道:“我们按照主公的吩咐,与楚军交接咸阳之后,立即撤走,远避楚军的追击,并在栈道一端等候陈平先生的到来,先生一到,我们立即火烧栈道阻截了楚军数万追兵,当时听陈先生说,范增派人去伏击主公,我等日夜兼程,却还是晚了一步,在途中正遇到曹无伤带数十亲兵往回撤来,被我等将士拦截个正着,陈平将军说这姓曹的就是楚军派来我汉营的奸细,所以我们便逮了回来,听后主公发落!”
龙天羽看了陈平一眼,赞许地点了点头,想到数千精锐战士伤亡以及虞姬重伤昏迷不醒,他心中怒气便不打一处来,还发什么落,他最忌讳的就是叛徒,逆鳞所在,更因为他伤害了自己那么多将士,险些夺走了娇妻的性命,冷哼道:“不必审了,既然他是范增派来的,不过问也知道怎么一回事,传令下去,斩首示众,再派人将钟离昧和曹无伤的首级一同送回咸阳楚军,给范增一份大礼,让他见识到我龙天羽的手段!”
“遵命!”王斌、枞公、司马卯等人恭敬领命,心中则暗喜,今次立下大功,捉到了奸细,可以说替近千将士英魂报了仇,日后再军中地位必然有所提升。
正当诸将出去执行之时,忽然听到有人道:“且慢!”众人转首瞧去,正是陈平出言阻止。
龙天羽“嗯?”一声,问道:“陈先生还有何事?”
陈平看着龙天羽注视的目光坚,也不知自己后面的话会不会冲撞于他,硬着头皮道:“这曹无伤杀不得,那钟离昧的首级也不宜随意处置……”
王斌听着一楞,大为不解,抢先道:“陈先生,你是说曹无伤杀不得?他在汉军中打探情报,作为汉营奸细,更是这次伏兵的一个关键所在,其罪行不可饶恕,怎么还杀不得?”
枞公也纳闷嚷嚷道:“是啊,那钟离昧伏击主公,致使我军数千将士受伤,就是剁成肉泥也不为过,如何不宜随意处置了?”
龙天羽目光犀利看着陈平,剑眉一次次凝皱起来,又一次次展开,想到陈平此人在历史上的地位和惊人的才智,既然有此说法,肯定有他的原因,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先生,你且说说看,曹无伤如何杀不得,钟离昧的首级又该如何处理?”
陈平在汉王的打量下浑身一颤,感受到那股目光携带的寒气,可见龙天羽对曹无伤和钟离昧的愤慨,这件事已经成为他的逆鳞,若不是为了大局,自己也不会再刚归附之后便出言阻拦主公的命令,这可是大忌啊,此刻唯有小心解释道:“主公若为了一时之快,那边斩了曹无伤为死去的将士出气泄恨也理所当然,但是若为了今后的大计和更深的报复,暂时却不宜杀他,这个人既然是楚军派来的奸细,咱们不妨将计就计,把他控制在手,若是让他传回假消息,让范增和项羽掌握一些假情报,虚虚实实,对我军的处境和发展将大大有利!”
龙天羽眼睛中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光,旋即又恢复正常,说道:“这曹无伤有存异心,绝不会真心归服,而且他已经犯了众怒,恐怕三军将士都不会饶了他,我纵然是一军之主,但是也不会为了一个人让万千将士寒心。”
陈平听着心知有戏,这可是自己回到汉营第一次出策谋计,定要出手不凡得到主公认可,双眼眯起道:“对付曹无伤这种人,未必要他多顺从,主要交给陈平,施展各种手段,保管他乖乖配合,对付君子有君子的办法,对付小人当然也有小人的手段,只要目的能达到,他是真心还是不情愿,都不重要。”
王斌、枞公、古松涛等人听着他的言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龙天羽却相信陈平的手段,他纵然没有大谋士张良的运筹帷幄、萧何的满腹经纶,但陈平出计往往奇谋,为达到目的不择途径,这就是陈平!
龙天羽继续问道:“那你又说钟离昧的首级是怎么回事?”
陈平微微一笑道:“汉王每次处理此类事都能游刃有余,只是这次身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