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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生擒淳于婉儿,在场的十多位将领心里都震动了一下,浑身打了冷颤,范军师不知一次说要击败盟军擒杀淳于婉儿了,但每次都是差了那么一点,关键时候落了下风,加上婉儿又是名动天下的才女,身份超然脱俗,在众人心中早已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要去擒拿仙子,诸人都觉得难以实现。
项羽神色缓和过来,赞同道:“不错,盟军十万之众只有那三万龙军铁骑才称得上正规军,其余杂牌军根本不值一提,等咸阳城内两败俱伤,三万龙军损失惨重的时刻,就是我军出击反扑之机,到时先灭城外的五万义军!另外派人密切注意盟军动向和咸阳战况,倘若城外的义军也随即入城,我军便趁乱攻击南城门,到咸阳内与盟军来个死战到底!”
“好!上将军,我们随时候命,跟着霸王死战到底,决不能让盟军那些龌龊之辈笑到最后!”季步、龙且、蒲节情绪都有些激动,誓死追随项羽。
项羽豪气顿时上涨,拍了拍身边几位虎将的肩膀笑道:“大家都回去准备,料城外盟军少去一半力量也不敢偷袭咱们,拖得越久他们死的人越多,下午咱们聚一下喝了痛快,明早清晨立即采取行动,袭击盟军的营寨,生擒淳于婉儿,让本霸王也见识见识这女子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难道她有三个奶子不成?”
“哈哈……”楚军将领听到项羽的豪言壮语,顿时士气也高涨起来,纷纷附和,赞同他的决定,上战场前喝个痛快,载歌载舞,即使明日马革裹尸,死在沙场上也来个痛快。
项羽鹰眉斜挑,头鬓系着纶巾,配合他雄伟的身躯,整个人气势如山岳般屹立,挥手让军师和将领回去准备,他孤傲转身回到帐内。
诸将领几人走远后,仍是有些担心项羽的情绪和斗志,作战士气最重要,万一上将军都一蹶不振,这场仗不用打也知道有败无胜了。
“军师,我们还是担心霸王,怕他无法冷静下来,到战场上遇到龙天羽,即使在必胜的情况下,一不小心也会被反噬,所以,咱们提前要把霸王的心结解开才行。”龙且凑在范增耳边低声提议道。
范增眯起双眼,不知又在想什么毒计,随口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霸王的心结全在虞姬和月瑶小姐的身上,最主要还是一向柔弱的虞姬竟要反叛他,加上刚听说龙天羽先入咸阳,一时接受不了,这才怒气攻心。”
“那军师有何高计?”季布忍不住问道。
范增微笑道:“当然也是攻心计,先还了霸王的心愿,然后再伤龙天羽的心,这一切都系在那两女子身上。”
“我们当然知道,可现下该如何办?”
范增笑得更阴险了,继续道:“下午霸王不是要喝酒吗?我们都去陪他,尽量灌醉他让他范增,然后把那虞姬用药迷昏,除光衣服放进霸王的床上,一夜云雨过后,哈哈,霸王一份心愿达成,日后还能借此打击龙天羽,一举多得咱们何乐不为?”
第十二章 贞节难保
咸阳城内厮杀声愈演愈烈,赵氏族人在惊慌中被屠杀,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是活的,统统鸡犬不留,赵高本是宦官,被阉割之前有两子一女,女儿赵毓嫁给阎乐,两个儿子赵僢、赵埜却也不少好鸟,招揽的歌姬和妻妾成群,就靠二人延续赵族香火,所以这些妻妾、歌姬生了不少孩子,但在这场屠戮中无一活口。
赵相府邸被屠光后,王陵派一支千人队开始抄家,将赵高这些年搜罗的金银珠宝全部充公封存,四处搜寻密道之处,以免有落网之余。
禁卫军部被速援师包围后,双方开始恶斗激烈,最终禁卫军在措手不及的情况被镇压下去,不少禁卫军纷纷丢甲投降,而都骑军早有不服阎乐之心,得知赵高被诛杀消息之后,没有做无谓的抵抗,直接表明立场归顺秦王调度。
东城门廖南、程威都是赵高安插在军中亲信,率军死战到底,这里伤亡也最大,城墙台阶、地面横陈着上千具尸体,仍有上千人踩在尸体上厮杀,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南城门是秦军大将霍晁,乃忠于秦王之士,一直有秦老氏族做靠山,才没有被赵高害死,他也是少数握有兵权、又不是赵族党羽的将领之一,驻守南城门,也只有这城门没有战斗打响。
咸阳城内街道上人闹狗吠,由占了上风秦王军队和老氏族正围攻那些与赵高平日里亲密来往的官员,一律视为党羽,他们没有亲自杀掉赵高,却把这股仇恨挪移到其它党羽上,根本不听求饶,冲进府内一顿乱杀。
这时候北门已经涌入了三万义军,张耳、张熬、臧荼、彭越、赵午、贯高带兵在北门空地列好阵势,准备攻打皇宫,推翻秦朝政权。
龙天羽、虞子期、夏侯婴、张云等人纵马来到阵前,三股人马汇合后,进攻力量变得更雄厚。
“上将军,咱们先攻打什么地方?”彭越策骑来到龙天羽身侧,手持长戟,满脸胡茬子,兴奋地问道。
龙天羽略微凝思,伸手指着东面方向,认真道:“下一个进攻目标东门!我们一鼓作气拿下三门,留下南门给楚军,用不了多久楚军就会有行动了,咱们的时间不多,在楚军攻击城外义军前,咱们必须要拿下秦宫,逼子婴归降,否则盟军要退就难了。”
张耳纵马山前道:“上将军,末将愿带赵军打头阵,拿下东门,迎接淳于主帅和其它各路诸侯进城!”
藏荼、张熬、赵午、贯高在后面纷纷请缨,眼看胜利即将到手,谁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点力,争些功绩好在日后分封天下割地称王时,多些筹码,在沛公面前好好表现,留个好印象!
龙天羽临场指挥道:“虞子期、藏荼、张耳各带兵五千,争夺咸阳东门的主控权,就此燕赵彭城三军一万五千人马,半个时辰内速战速决,不得有误!”
“遵命!”三位将领得令后,转首骑开,过去清点人马,顷刻出发,浩浩荡荡冲往咸阳东门。
夏侯婴在他问道:“上将军,咱们还要留在原地吗?”
龙天羽点头道:“不错,现在还不是进攻秦宫的时候,单单咱们几万人马冲进去,孤军深入,若被王陵父子、司马翊、冯戬、秦族子弟加起来包围,非得一场血战不可,虽然咸阳混乱,但秦王手下仍有近十万人马,何况城内百姓又不知道咱们的行径,万一群起而攻之,反会落败让楚军捡个便宜,咱们还要在这等时机……”
夏侯婴有点糊涂道:“可是等秦军平乱赵高党羽之后,加上收编的降军,人马恐怕不会少还会增长,趁乱时不进攻,一旦城内局势稳定,再进攻恐怕难上加难了。”
龙天羽是何许人也,他能考虑不到这些吗?英俊无匹的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白净的大手握住破军剑,摇头笑道:“我们还需要等一个人,这次进攻秦宫威逼秦王,若没有他这关键人物,一切都不好办了。”
夏侯婴、张云、葛离等人都陷入糊涂中,不知他说指的关键人物是谁?难道是仙子淳于玩儿?
………………
楚军营地,全军戒备,轮班休息好吃好喝,做好最后一战的准备,随时出兵洒血疆场。
项羽提议在上战场前先喝个痛快,壮胆色提斗志,借着酒劲上了战场,面对敌人根本毫不手软,受伤也不知疼痛,最主要是为即将战死的壮士送行。
英布、龙且、蒲节、龙且、章邯、陈平以及受伤的钟离昧等二十多位主要大将谋士纷纷来到主帐内,把酒共欢,留下一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左右将军、先锋将中郎将等在各自营地驻守,应对突发情况。
当然,在这个时候,盟军自顾无暇,肯定不会来袭击楚军大营,在场将领心中都明白,这场酒主要是陪上将军提神解愁的。
项羽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他英勇善战,力能扛鼎,一入敌营大吼一声,数千士兵将寂静一片,令人心惊胆寒,这是他个人英雄主义魅力,只要是阻挡他灭秦复楚的事业和称霸天下壮志的人,无论贵贱、强弱、老少,他绝不手软,彻底予以毁灭。
但他另一面又多愁善感,痴迷一个女子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有什么使命,甚至连自己的将士都可以牺牲掉,来博取红颜一笑!一旦得不到美人的心,整个人斗志涣散,满脑子想的都是红颜佳人。
众将坐在席子上,与项羽痛饮起来,一路上抓来许多歌姬随行解闷,这时挑选二十多位姿色尚佳、舞技精湛的姬女在帐内起舞助兴。
战士军前百生死,美人帐下犹歌舞。
任何时候,战争受苦的是百姓,冲锋的是士兵,任何胜利的荣耀都是要将士的尸体和鲜血来换取,掠城夺地,一座城池下面往往白骨成堆、血染河渠。
西边斜阳正浓,余晖洒在秦川荒野上,染起一片金灿灿光辉。
一抹身影孤寂地从营帐走出,枯瘦的面容、阴险的眼神,谋士儒者的装扮,剑眉微斜,勾勒城一个让人心底里面发寒的形象。
此人走出帅帐后,穿行营地直接来到一间女子芙蓉帐外,帐侧隐蔽处有四名侍卫和两名婢女,都是他提前安插的人,六人见到他走过来,立即跪拜道:“军师大人!”
范增语气冷冷道:“事情都办好了?”
一名婢女恭敬道:“回军师,虞姑娘喝了婢妾送去的茶已经昏迷过去了,此刻正躺在床上……”
范增阴沉笑道:“干得很好,你二人待会进去把虞姬的衣服除光,然后用毯子裹得严实,由他们四人护行送放霸王房内,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若是泄露出去,尔等谁也休想没命!”
婢女跪在地上闻言浑身哆嗦,侍卫听后也直打着冷颤,毕恭毕敬地点头称是。
虞姬的命运如何?能否保住贞节?一切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卷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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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完)
第二十五卷 龙虎争娇
第一章 雨天龙现
黄尘古道,西风战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咸阳东、西、北三座城门统统被盟军占领,咸阳城内的战斗也变得局部化、缩小化,呐喊声、厮杀声已经减小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哀嚎哭喊声,接下来陷入死寂,整座城池变得死气沉沉。
龙天羽、夏侯婴仍镇守在北门,等待着进攻的时机,只是所有盟军将领都不知他所指的时机是什么?
忽然冷清的街道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兵器寒光跟着涌动过来,不用说,肯定有秦军人马掉头反扑过来,兵甲锵锵,浑厚有力,人数还不少。
“来者将领通报姓名?不然乱箭齐发!”龙军一名中骑校尉在最前面把守,蓦然嘶喊道。
“秦军大将军王陵在此,你个们是哪一路的叛军,胆敢冲进咸阳城内,难道不怕掉脑袋吗?”一名先锋将自报了将军的名讳,不甘示弱地吼道。
但是秦军还是及时停住了脚步,弓箭手、轻骑兵、长矛手各列其阵,都清楚此时咸阳出口已经落在义军的控制之下,随时都有灭亡遭屠城的危险,连防守的要塞都没有了。
“前面义军是哪一路?秦军大将王陵在此,矛下不死无名之鬼,尔等鼠辈速速报上名来?”王陵身披铠甲,手持长银铁矛,策骑驰出阵列来到军前,冷眉竖起,朝着对面的敌军高喊道。
龙天羽低声向旁边的将领笑道:“等的人终于来了。”纵马潇洒骑出军阵,与王陵正面遥遥相望,淡定自若道:“王将军,别来无恙啊,赵族已灭,你坚守的职责已经达到了,现在是该重新抉择的时候了。”
王陵蓦然大惊,浑身一震,惊讶道:“你是……墨门雨先生,你投靠了义军,还是义军派来的卧底?”
龙天羽微笑道:“我一直都是义军的人,这次潜入咸阳临时以墨门雨天龙的假身份为的就是铲除赵族,可以说,这段时间咱们是诚心合作!”
王陵浑身冰凉,自己把他引介给秦王,结果他却是义军的将领,自己不是引狼入室吗?除掉赵高恶贼,自己固然功不可没,但是引叛军入城,使秦朝廷加速灭亡,这个罪名也不小吧!
“你…你究竟是谁?六国叛军之中哪一号人物?”想到对方的超一流的身手,过人的胆识和智谋,把自己和秦王耍得团团转,这边感恩带德,他那边却已带兵杀入城内,促使秦朝亡国,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龙天羽浑身散发着一种王者风范,横剑立马,在一抹夕阳映射之下,显得孤傲于天地之间,没有人可以与他一争雌雄!
“王将军,你把我的名字反过来读,自然猜到我是何许人也了。”
王陵莫名其妙,当场喃喃道:“雨天龙,龙…天…雨…羽……龙天羽?”
他的惊骇声猛然发出,整个战马都嘶叫受惊一样,前蹄乱摆,士兵浑身哆嗦,紧握着兵器退后几步,士气瞬间跌下不少,左顾右盼,心里发毛,对面骑上之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彭城义军首领,整个天下就是因为他而分裂暴动的!
王陵、王斌、吴昆、严超、邱洛、秦棠全部吃惊地望着龙天羽,想不到这几日与叛军的头头推心置腹联手铲除了赵高,可谓空前的合作啊!
最近一年内龙天羽的名字传遍了整个秦国角落,咸阳内很多贵族商贾、谋臣剑士、黎民百姓对在讨论龙天羽是怎么的一个人,话题最多地都是围绕着他,茶馆、酒访、青楼、客栈、街巷、驿站等等,茶前饭后都在议论他,今日龙天羽带军杀入咸阳,蓦地现身面前,令秦军一阵骇然眩晕。
“龙天羽,你就是龙天羽,这几日我还以为你是墨家高手,推心置腹,想不到竟是秦军的死对头,今日在这里,我要替秦王铲除你这叛军首领。”王陵茫然举枪,却不知如何下命令,对方的剑术他是领教过的,顶级剑手啊,在场任何人也不是他数合之将。
“咸阳被攻破,秦王子婴即将成为亡国之君,王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麾下部将又个个忠肝义胆,何必助纣为虐,陪着暴秦湮灭?你今日的反抗毫无意义,好比商灭夏、周灭商,一切都是定数,你何苦带着众兄弟自取灭亡?不如投靠义军,推翻秦朝,废除一切暴乱苛政制度,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太平日子,这才是英雄好汉应该做的,你们在这里阻挡义军拥护亡秦,又有谁会来为各位收尸呢?”龙天羽词锋犀利,一针见血刺入众人要害,如警世之钟。
王陵愣在那里,他身旁的将领和剑手也有些动摇,眼看秦王在即,反抗也是飞蛾扑火,毫无意义,整个大秦帝国百万铁骑都挽救不了灭亡,他们这一万人马能阻挡住义军的进攻吗?既然挡不住,为何还要维护那早就心存不满的朝廷?
这么一来,秦军虽立在原地,但士兵交头接耳,左顾右盼,拿不定主意,列队阵型有些凌乱,刚才冲过来的那股狠劲和杀气瞬间荡然无存了。
“这……这个,我身为秦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岂能…岂能临阵倒兵相戈,做出大逆不道的反叛之事来?”王陵还是犹豫不决,固执地说道。
龙天羽微笑道:“王将军,那晚对月畅怀的豪情去哪了?你明知道此刻的秦朝廷早已名存实亡,城外六国大军二十万,随后赶来的援军还有二十多万,你认为你挡得住吗?螳臂挡车有何意义?你在这个时刻忠君爱国属于愚忠,倘若秦王是贤主,朝廷四海升平,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还会有人反叛吗?即使有,那才是叛国害民的匪军,作为朝廷大将,理应铲除暴乱,可是现在的情形是怎么样,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天要亡秦,汝能奈何?”
王陵眉毛紧皱,沉思不语,其子王斌凑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