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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战!”
“杀——”
俩人正在温存,忽听得外面传来阵阵杀伐之音与战族临战时的怒号。
“怎么回事?出什么变故了?”沙莲乖巧的望向丁聪,小心的询问着。他很担心,害怕外面的战斗混乱,是因为自己族里的某一派已经开始报复了。若是这般,自己真的是分外为难,更怕丁聪因此而误会自己。
“呵呵,”丁聪淡淡的一笑,坐身而起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应该是,我等待了很久的一个对头,终于来了。”
“哦?”听他的意思,是话里有话,另藏隐情啊。沙莲美眸一转,道:“难道你知道是谁来捣乱的?”
“当然知道。”丁聪伸手一刮沙莲的小鼻子,他看着沙莲的神色变化,略加思量就明白了她的担心,于是溺爱的说道:“放心吧,小宝贝,绝对不是你族来袭,而是,我来此地后,就结下的一个对头。那对头,便是此地的龙头势力——魔教!”
“啊!”一声惊呼,沙莲慌道:“你怎的与他们结下了恩怨,要知道,魔教纵横北地多少代,势力庞大,根深蒂固,非是一般的势力可比啊。惹了魔教,绝对是个大麻烦。”
“哼!魔教又如何?声名大又怎样?要想说话硬气,靠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实力。谁的拳头硬,谁才是不可招惹的。”
“可你要小心。”沙莲见丁聪说完,就下了床铺,寻过散丢在地的麻衣,披到身上,知道他是个无所畏惧的男人,遇强愈强,甚是自负。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免得惹丁聪不高兴,只好关切的叮嘱了一句。
她这模样,甚是贤淑,令丁聪也之一动,脸色也缓和不少,柔声说道:“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的男人,注定是天下无敌的。好好在这休息,等我处理了这一拨的魔教子弟,再来疼你。”
言罢,丁聪大步而去。
吱嘎——
门开处,一缕轻柔的晚风悄然飘入,触体微凉。沙莲努力的用肘支撑着半个身子,眼波中尽是幸福的,看着丁聪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你的男人”
“呵呵,”沙莲想到丁聪临去时的那句话,傻傻的笑着。
都说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是最傻的,看来此话非虚,古人诚不相欺矣!
山谷中,鼠族聚拢一处,外围是一群高大的战族守护。再外围,是其余的战族族人,口中呼喝着“战”字,斗志昂扬,威风凛凛的面对着最外侧。
山谷的四周,也有数不清的人,无声无息的慢慢围拢逼近着,气氛因此而压抑万分。
隐约中辨别,他们似乎穿着漆黑色的衣服,浑身上下都被笼罩住,几乎与外界的黑暗融为一体。唯一裸露的,就是一双闪烁着噬人的精光的眼睛。
夜幕中,犹如一只只饥饿的狼,贪婪的盯着战、鼠两族的族人。如野兽般的凶性,时隐时现。
“哼!鼠族啊鼠族,真就以为靠着战族的大腿,你们就能平安了么?”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陡然有人操着沙哑的嗓音缓缓出声。随着余音渐无,就见山谷外有一人,凌空徐徐飞来。那人,在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身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唯一与众不同的是,那衣服的边缘处,镶着暗金色的佩饰和图案。那暗金色的丝线反射着星月的光芒,故此,隐隐可见。
想来,这人就是敌方的首脑一级人物了。
“哼!乌克罗,你可真的不将我战族放在眼里了。”战族的族长听他话里暗含不屑与嘲讽,也是当仁不让。
这人,他却是认识的。
魔教,有一位正教主——也就是大教主,两位副教主。前任的大教主因为二十来年前进攻南方不遂,归来后各北地种族也多不服从约束。虽然最后平息了,却也窝火至极,不几年便抑郁而死,临终前,将教主的正统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安正如。
另两位副教主中,一位战死南方,所以如今仅存一位,就是这个名叫乌克罗的。他现今已经五十来岁,为人凶狠残忍,好胜争强,颇有野心。因为前任教主死前担心他会对自己的女儿继位构成威胁,所以事先给派了出去。等他回来后,老教主已死,而新教主已经成功登位。是以,他虽有百般怨恨,也无办法。
因为,魔教中有一条教规规定:不得明目内斗,不得谋害教主,不得心存异图,不得犯上祸乱。违反者,以叛逆界神之主罪,论。
第182章魔教之主,独秀!(中)
就因为这一条,乌克罗不敢聚众谋乱,争夺这教主大位。若是明里便除了如今的教主——安正如,那就等同于是公然背叛了魔教,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尽管魔教内部也有派系纷争,可是在总的方面看,是完全信仰于界神之主的,不容亵渎。
打落门牙肚里咽,乌克罗虽鳖气,也不能将那年纪轻轻的安正如如何如何,只得继续做他的副教主。可是,暗地里,他却是不尊教主的令谕,也就是常说的——阳奉阴违!
在他的旗下,也聚拢着为数众多的魔教教众,隐隐与安正如分庭对抗,彼此顾忌。也因此,对待北地各种族,才没有采集极端的手段□□,给留了一丝的喘息机会。
这些,战族的族长也是基本知晓。
另外,他还知道乌克罗其人,正是近些年来对北地各种族压榨的幕后黑手。相反的,倒是那大教主安正如,手段却怀柔的多。若是安正如能完全的统领魔教,估计各个种族的生活会好不少。只可惜,这只是愿望,如泡影般虚幻,不切实际。
魔教内务有分担,而乌克罗副教主负责的,就是平时对外的管理与战事。安正如虽然身为大教主,又是界神之主在人间界的代言人,可也还是不能随意插手。
就如对待战族与鼠族来说,安正如用的是安抚、共处。而这位副教主乌克罗呢,他用的则是铁血、威慑。一个是以理为主,强硬位辅。另一个则刚好相反,形成了两个极端。
而就由于乌克罗是负责对外事务的,所以,他自然就用了自己的策略。北地各个种族的苦难,也就因此而愈加的严重了。
鼠族每年的贡粮,按照前期安正如的做法,虽然也是要逐年的增加,可还给其留了存活的余地,等到乌克罗接手,一改故习,每年索要的贡粮是一年一翻翻儿。但是因为魔教势力早已恢复,不可力敌硬悍,所以战族也不得不让鼠族继续缴纳。直到今年,再不堪重负盘剥,才起了别处迁移的心思。
而就在故土难离之际,丁聪来了。先是灭杀魔物,后又聚拢两族,再立大教。过程中,也给两族以莫大的鼓舞与信心。
凝聚到一处的团结,才是最强的力量!
丁聪对待此事的意思就是八个字:神来杀神,魔来灭魔!
所以,两族一直未曾迁移他乡。就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对于丁聪,有了一个信仰!
说这万千世界里,什么人是最疯狂而可怕的,最准确的答案就是:信徒,虔诚的信徒!
尽管此时两族对丁聪,还没有达到那种信仰和崇拜的不二程度,可毕竟已经成功的建立了。第一步已经踏出,以后的发展,也就顺理成章。
只要,丁聪这个被信仰的精神支柱不倒!
在原本的预计中,魔教是应该早就来了的。可是等了几个月,还迟吃不见动静。不知魔教是有什么事或变故
时间倒回六个月。
北地,魔教,总坛。
空旷的总坛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略有潮湿的空气,缓缓流动。
总坛,是建在地面下的。
正中心,是用来供奉和祭拜魔教的创始者,也是魔教教徒们的精神支柱——界神之主的。
四周围,则分别是魔教的兵、耕、术、学四个部门,各有司职。
兵,是专门负责建立战斗队伍和四下征讨的部门。除此致外,它不会去做任何事情。闲时,就是训练。
耕,是专门负责耕作的部门。它的职责是最明确的,那就是吃的。魔教传留了一些当初界神之主的□□,能在贫瘠的土地上耕种出比较丰收的粮食产量,基本能够解决本教教民的温饱。无闲时。
术,是研究战争策略和技巧的部门。比如说,该对哪个种族持有怎样的态度,对不服魔教管理的该用什么方法处理等等,都会由这个部门作出草案论断,然后实行。乌克罗的势力在这个部门就有决定性的影响力,所以,魔教近年的对外策略,都能显示出乌克罗的性格特征来。
学,这个部门的工作量就比较大,它要面对的事情也比较多,且闲杂。一,是教授摸教子弟后辈学习魔术,为魔教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后备力量。二,是魔教子民的家室妇孺,赶制衣物的所在。它解决的,是穿着。主要面对的,是日常生活。
这几个部门,都基本是不停歇的转动,各司其职,支撑起了诺大的魔教。
当然,魔教也不是就只有这四个部门。除了兵、耕、术、学以外,还有一个部门,这个部门的人员不多,可若说起权利,那却是魔教中最高的。而此部门的领袖人物,就只有历代的大教主!
这个部门的名字就叫做——祭!
就是专门进行祭拜界神之主“活动”的组织者们,所在的一个部门。因为大教主是界神之主在人间界的代言人,他(她)自然就成为了这一部门的首脑。
就因为这个规矩,乌克罗才无法对如今的大教主动武。因为,这个身份,就代表着教民的信仰的尊严!
触及它,就是挑战所有教民。若是果真犯了众怒,失去了根基,即使暂时抢到了大教主的位置,也坐不长久。而且,还要担心界神之助的惩罚,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界神之怒,很恐怖!
也因此缘故,上一任教主才会用些手段把乌克罗支开,而不是除去,然后才传位给女儿安正如。只要自己的女儿安正如成功即位,登上大教主的宝座,那就是不可撼动的。
否则,以安正如的实力和势力,未必就是经营多年、全面执掌教中攻伐大权的乌克罗的对手。
话归正题,却说这一日,魔教的总坛里异常安静,却不是真的没有了教民在,而是因为,就在前不久,出现了他们多年、甚至数代人都已没见到过的——神迹!
本教的守护魔兽——优优,已经出去了好些时日,根据以往的经验,应该已经回来了。可是,它却至今没有行踪,查无下落。究竟出现什么变故,让优优“大人”耽搁不归?
要知道,优优的存在,已经有很多年头了。它可是本教的界神之主所眷养的宠物,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所以,教民们大部分都外出,四下去寻找守护魔兽的消息与下落。
第182章魔教之主,独秀!(下)
安正如,现年三十九岁,单身未嫁。倒不是她生的丑,相反的,她长的美艳不可方物,堪称是一代绝色,仰慕者如过江之卿。
也不是她有特殊的嗜好,她很正常,正常到午夜梦回,心痒难耐之时,也会用自己那纤细的双手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可她为什么至今云英未嫁,不寻个如意郎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魔教的一个教规!
这其中,就涉及到了一桩隐秘。
安正如,并非上代教主的亲生女儿!
这一点,绝对没有疑问。因为魔教有一条教规,是专门约束历代教主的。那条教规就是:凡任教主,需终生信仰界神之主,需存留清白之身,需至死如一的供奉界神之主。
这一条规矩,初看并无什么大不了的。做为魔教的一教之主,信仰和供奉界神之主,乃是天经地义,何必弄的如此麻烦和罗嗦?
可若细琢磨,就会发现,这规矩中有几个字眼是有说道的。
“需存留清白之身”
这几个字,就明确的表达了一个含义:只要当上了教主,就必须保留住自己的身体清白,不可玷污。
换个说法,那就是:终生不可婚嫁!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身体是永远清白的。
也只有符合这一条件,才能做上大教主的宝座,才能成为“祭”部的领袖。然后掌握无上的权势,无上的威望,指引教民在界神之主的光辉下,战必胜,攻必克,行必果。
可是,安正如却不怎么愿意,如今也是不怎样快乐。她最渴望的,不是这无上的权利与荣耀,而是,一个男人!
原因也简单,归根结底,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绝对正常的女人,一个青春转眼即将逝去的女人。她没有品尝过爱情、辛酸或者甜蜜,她的人生,还不完整。
上一代的大教主——她的养父,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他孤独一生,全身心都投入到发展和振兴魔教中。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有着虔诚的信仰!
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所以他有着足以自傲的操守。不像之前那一任大教主那样,就因为情欲难控,而私下和一个外族的女人有染,结果东窗事发,被判处为大逆不道,全教上下一至的声讨,剥夺了他大教主的荣耀与光辉,并被处死。话说回来,也是因为那一次事件里,身为兵部领袖的他立下了大功,才荣登大教主宝座的。
也就是那一天,他意外的捡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婴。他认为,这是界神之主的赏赐,所以就收养了这个女婴,并给她取了个名字——安正如。
后来,等他南征失败,积郁成疾,自知将死,才决定把安正如扶上大教主的宝座,让她,继承自己未竟的事业,继续广大界神之主的光辉与荣耀。
这就是近几十年间,魔教的教史。
而安正如,也就这般,在如花的年纪,成为了魔教的大教主,统领一方大教,占据北地,积兵囤粮,蓄养势力。
综合看起来,这每一桩、每一件里,都透露着一个信息,界神之主,也就是那位魔系能量的颠峰达者,成功的播撒下了信仰的种子,并坚固如磐石,不可动摇。
也因这一缘故,他当年留下的宠物——优优,在魔教中的地位,那也是尊贵至极,被尊称做“大人”,真个是主尊仆贵,连带关系如俗世。
如今优优“大人”失踪,那全教上下自然是要尽心的搜寻。可是,追查了多日,也是无什么确定的消息。只是有教民口上流说,优优“大人”失踪前最后一次猎食,去的方向好象是通往战族地域的。
抱着宁可杀错莫放过的思想,乌克罗就主张立即大兵压境,灭了战族这一多年的眼中钉、肉中刺。同时,搜寻优优“大人”的下落。
有此言论,安正如纵使有心不动刀兵,那也是不可能。于是,教中上下立即收拾停当,就要开始□□征战。
然而,就在临行的那一天,晴空陡然一道霹雳,直直的砸落在前行的路途中央。之后,总坛里,也是异相频生。那始终被供奉的界神雕像,开口说话了!
他的话很简练,只有四个字:沐浴,祭拜!
这几个字的意思就是,界神之主要降临,有神谕了!
祭拜,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
在祭拜前,需要全体教民沐浴戒斋三个月又三天零三个时辰,取其三三归九之意。然后,才会万民朝拜。到时,再由大教主亲自进到祭拜的神台里,接受界神之主的神谕!
界神之主的话谁敢不听?于是,征讨的事情就只能告吹。所有人等都乖乖的回归本教,于次日开始,全教斋戒!
这,也就是为什么丁聪与战族久侯魔教不至的原因。
闲言少叙,直等沐浴干净后,再过了三个月又三天零三个时辰,魔教万民朝拜,一时歌颂赞美之词语滔滔不绝。
而现今的正牌大教主安正如,就在乌克罗与其党羽的暗自怨恨中,走上了总坛中的祭台。
总坛虽然建立在地下,可这祭台却是拔地而出,直耸云天,高不下万仞。
要上祭台,需得一步步赤足而上,不得使用任何助力,否则视为大不敬,当尝神罚。
自下而上,共有台阶三万六千阶。登临途中,不得小歇,否则视为忤逆,当尝神罚。
期间,亦不可言语喧哗,不可心存不敬,不可他人尾随,不可生理方便——即大小便,否则,视为亵渎,当尝神罚
种种条例,不可细数。
又,行之初,狂风肆虐,风卷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