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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模俊�
我笑着伸出手,说:“当然,我们当然还是好朋友,我还想请你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呢。”
尚宁儿十分的开朗,听我这么一说,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握着我的手点头说:“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虽然我真的很妒忌杉本老师,可我还是会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的祝福。你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女孩,我只是先遇上了妃子,如果在那之前有你这样的女孩喜欢我,我想那一定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我拿起水杯帮她杯子里加了点水,然后接着说:“呵,只是我们缘分不够。尚宁儿,真正和你有缘的那个人,也许他一直在你身边。”
尚宁儿马上反应过来问:“你是说赵华?”
我点了下头回答:“其实只有相处久了,你才会发现谁是最适合你的,我希望你也能幸福,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嘛。”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三)
从餐厅出来告别尚宁儿后,我去了妃子宿舍,她正忙着洗衣服,一见我就问我和尚宁儿谈得怎么样。
我做了个OK的手势,妃子笑着说:晓文君真棒。我深有感触的对妃子说:“我要谢谢妃子你,宽容待人,多交流,多沟通,这些都是你教我的。现在想想,我以前总是不能克制自己,独断专行、胡乱猜测,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妃子静静地听我说完,欣慰地笑着对我说:“我们晓文君成熟了。”然后一拍手:“好了,现在晓文君再也没有烦恼了,可要加油学习哦,别忘记你对你父亲的承诺。刚把代晓文君!”
妃子说得对,现在我得全力备战月考了,我还指望借这次考试从老爸那弄笔钱给妃子买钻戒呢。想到这,我忙让妃子丢下手上的活帮我补课,她看着我那猴急样,笑着用日语和我对起了话。
尚宁儿这件事也算正式促成了我和妃子之间的感情,只是碍于学校的规章制度,在校园里我和妃子依旧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不过,有了手机后方便好多。
如果说,白天在课余时间边看着不远处的对方,边说些俏皮话是既新鲜又刺激,那么晚上躺在床上听着妃子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那感觉真是没法形容……我们聊了很多,我几乎把我小时候所有的糗事都说了出来,说到小时候不慎落水的时候,妃子会发出“啊”地一声,忙问我后来的事,见我故意不说,妃子又笑着嗲声嗲气起“哀求”我,直到我接着讲下去。——我喜听妃子的笑声,还有她发出惊叹的声音,这些都让我加倍的爱着这个女人。我还第一次在电话里紧张地向妃子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只是妃子的反应有些奇怪,说了声谢谢,然后轻哼着原版日文童谣把我催进了梦乡。
当然,每天中午我还是会去妃子的宿舍,可绝对是正儿八经的补课,亲热也仅限于摸个手、接个吻。至于和妃子做那种事情,我也想过,可那事非“天时、地利、人和”才行——说斯文点叫缺少情调,没氛围,而这些都是需要机遇的,所以我只得一次次压制欲火,谋定而后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人还是把“情”放在第一位,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去“求欲”的。
让赵华羡慕的是,我这么快就过上了“有妻生活”:放学后我总是先出校门,然后等着妃子出来后一起去买菜做饭——我没想到妃子居然烧得一手好菜,蒸、闷、烹、炖样样精通,而且还像是营养大师般帮我配好食谱。我问了好多次她这厨艺是从哪里学来的,可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没多追问,只是私下里向赵华“汇报进展”的时候和他谈起这件蹊跷事。
“靠,你故意气我是吧?你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什么不好?你该庆幸倒是真的,要是什么都像尚宁儿,我怕你哭都来不及。”赵华“咬牙切齿”地白了我一眼,心有余悸地看着尚宁儿的背影。
别看赵华这会愁眉苦脸的,可真要在尚宁儿面前,他脸上那幸福样只能用“媚笑”来形容。相比我和妃子的低调,赵华迎来了他爱情事业的颠峰——他和尚宁儿开始正式交往了,而且两人还搞得满城风雨,之所以这样,我想是尚宁儿故意在吸引老班和众人的注意力,目的是为了让我和妃子有更多的私人空间。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四)
明天就月考了,这段时间我和赵华接受了妃子和尚宁儿的“魔鬼式”训练,成绩当然是突飞猛进。为此尚宁儿提议为我和赵华设宴打气,聚会的地点就定在我家——有尚宁儿这位校长千金带路,门卫看着我们一行出门,气都没吭一声。
主厨当然是妃子,赵华刚想坐下来看会电视,尚宁耳秀目一瞪:“去,到外面买点啤酒,回来以后帮杉本老师一起做饭。”女人眼中那种听话的好男人其实是被逼出来的,这一点从赵华身上就看得出来,不过最初我告诉他尚宁儿是校长千金的时候,他称自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再苦再累也要“将爱情进行到底”,所以这会他嬉皮笑脸地对尚宁儿立正敬礼,然后小跑着去买啤酒。
房间里就我和尚宁儿两个人了,虽然我们每天都见面,可一直没再有机会单独说过话,我干咳了声问:“那个,你们两现在怎么样了?别老是对他那么凶,女孩子要温柔点。”
尚宁儿抿嘴一笑,眼盯着我随口说道:“挺好的,他是有不少优点,谢谢你当时提醒我。你说温柔?呵,可能我永远都是这样子了,改不掉了。”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说:“你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妃子忙得怎么样了。”
等四人坐定,我端起酒杯对妃子说:“妃子,我们敬赵华和尚宁儿一杯,祝他们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妃子稍一楞,然后领会了我的意思,笑着端起酒杯。
赵华傻笑着说谢谢,忙不迭地端起酒杯,然后看着尚宁儿等待“号令”。
尚宁儿看着手里的酒杯,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我这杯酒也敬你们,也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为了明天晓文君和赵君考试顺利。”妃子笑着又加了句。
“干杯。”四只杯子碰到了一起,同时我心里大声地叫了声:为了钻戒!
考试是个累人的活,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有一门不及格都算完蛋,想想高中那会的月考,我是完蛋、完蛋又完蛋,哪像今天?每一场都轻松面对。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挺聪明的,怎么以前没认真学习呢?大概是没遇到妃子这么优秀的老师吧。
最后一场日语是老班亲自监考,他几乎就没离开过我身边,大概是防着我作弊呢。我轻松快速地做完试卷,然后抬头看着老班,他先是瞄了我一眼,然后眼盯着我的试卷仔细看了遍,干咳了声离开了我身边。
一下考场,妃子就跑过来问我考得怎么样,然后把正确答案拿给我看。
大意了,大意了。一看之下我心里直嘀咕,刚才因为老班盯着看,有些分神,这会一算,要及格挺悬,大概在五十七八分的样。
我还是第一次在意自己的考试成绩,因为这关系到我是否能给妃子一个有价值的定情信物。我心里那个悔哦,怎么刚才那么粗心,其实只要检查一遍,我是完全可以及格的。
只能补救了。想到这我头一抬,妃子正看着我,我忙笑着回答:“妃子你放心,及格是肯定没问题的。”这事不能让妃子知道,还得我自己想办法。
我正犯愁呢,赵华挤在一边问:“分数什么时候出来?”
妃子看了下时间,说明天下午,今天已经快下班了,卷子要明天上午才批。
明天上午才批?这么说试卷多半是放在二楼办公室,只要晚上我想办法进去改一下试卷,一切就能顺利解决了。
想想这事好象没什么难度,我瞥了眼学校在建的那幢办公大楼,这会考试结束了,正“轰轰轰”地赶着施工呢,不时有人扛着梯子来回走动。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五)
这里有必要先向读者交代一下办公室的分布情况和保全措施。
现在的办公大楼是老式的两层楼,日文系以及教务处、校长办公室在二楼,窗户都是直推式的,虽然办公室的门都可以一脚揣开,但在楼层过道上安装了铁栅门。此外,从上次学校在围墙安装玻璃之后,为防止有其他安全隐患,每晚都安排了一个值班老师和两学生在校园游荡。
不过这些都不能阻碍我今晚的行动。
晚上放学后,我对妃子说今天老爸的朋友请我吃饭,所以就不用麻烦她去我那了,她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手举到耳边,笑着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这么可爱,我这辈子怎么离得开她哦。我笑着点头,心说:宝贝,你就等着接受那美丽的钻戒吧。
我顺利地从工地上扛了把梯子,蹑手蹑脚的举着小跑到办公楼后窗。小时候一直在老爸销水泥的工地上爬玩梯子,所以这会拿着特别顺手,也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吧。
我麻溜地爬到二楼,掏出揣在怀里的砖头——当然是包着布的,回头仔细打量了下,见没动静,屏住呼吸砸下去,玻璃窗被砸掉一块,“咣当”一声坠落到地面。我又左右环顾了会,确信安全之后,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打开窗,等爬了进去之后再把窗户给关上。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我摸到老班办公桌那。
谢天谢地,卷子果然在。我忙翻出我的试卷,涂改了几处心想还是见好就收,把卷子回复原状,然后走到窗口把砖头上的布拿了下来,把它丢在相应的角度位置。这样一来,明天老师们看到被砸破的窗户,最多以为是哪个学生用砖头砸玻璃泄愤而已。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得意地一笑,正要走的时候,听到楼下突然有人说话,然后是一束光线照了上来。
“这里怎么会有个梯子?”
听声音像是教务处的严老师,我大叫不好,猫着腰缩在窗台下,大气不敢出一声。
“不会是有小偷吧?”声音很陌生,应该是个学生。
那束光线来回晃动了几次,然后听到严老师说:“大门钥匙在张老师那,等明天早上开了门一起上去看看。你先把梯子拿走,这样就算真有小偷他也下不来。”
我*他娘的,这家伙也够狠的。
等下面没了动静,我慢慢伸长身子,看了看这高度。跳是不可能了,为这事要是摔个残废那不是害了妃子吗?只要有根粗点的绳子就行。
我马上给赵华拨了电话,想让他帮我扔条绳子或者干脆找来个梯子,可怎么打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于是我又拨了尚宁儿的电话,结果是一样的,多半两人正在聊天呢。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拨了妃子的电话,但让我意外的是,妃子的手机也在通话呢。总不会是他们三人开电话会议吧?我骂了声倒霉,只好耐着性子等。
这次真要被抓,或许,我会被开除吧?我忍不住想:我和妃子会被拆散?不会的,真要是我被开除了,大不了在学校门外开个小卖部,反倒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妃子交往了。这么一想我宽心了不少,优哉地重复拨打着三人的电话。
整个一晚,我没打通他们的电话,因为到后来话筒里传出的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欠费停机……”。
太过分了,两人有那么多情话吗?不过妃子怎么也会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她是打给日本老家的?那可是国际长途,手机打欠费了应该也算合情合理的吧。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六)
一声刺耳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像是铁栅门被推开的声音,这会天刚发亮。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现实并没有因为我做了一个美梦而改变:我梦见自己拿着精美的钻戒送给了妃子,她幸福的笑着,柔情似水地抱着我,还在我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深情的吻……想到这,我不禁伸舌添了下自己的嘴唇,可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我老远便听到老班那公鸭一般的声音,和他交谈的正是昨晚巡夜的严老师,从脚步声来判断,一起来的还有三、四个人的样子,如临大敌。
这群人在办公室门口顿了会,然后猛地推开门,一溜地涌进了办公室。
气势不错,就差齐喊一声“缴枪不杀”了。想到这我居然笑了,背靠墙看着眼前这伙小题大做的人“宋晓文?”其中一个学生惊讶地叫了出来,我眼睁大了才看清,这人是赵华隔壁宿舍的。
老班的脸先是铁青着,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零落散地的几片碎玻璃、砖头还有一脸无惧的我。惊愕之后,他脸上渐渐露出了笑,还变着嗓门问:“昨天你在这守夜的?”
这是故意调侃我呢,我只是看着他,然后捏了捏鼻子低头不语,不想看他那幸灾乐祸的样。
“起来吧,到校长办公室坐一会。”接着老班一声冷笑:“宋晓文,你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沉默是金,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事实,只是“洗耳恭听”。
等老班风凉话说尽了,我才慢慢地走到隔壁校长室门口,他楞了会,跟在我身后,然后开了门。
处理这件事的正是当初在舅舅搭上的“关系”、尚宁儿的老爸。这位副校长在听取了巡夜老师以及老班的情况汇报后,耐着性子问起了我进办公室的目的。
毕竟是他把我搞进学校,我才有机会认识妃子,何况他女儿现在和我相处得还算不错,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所以我没对他隐瞒,把自己改试卷的事说了出来。他思索了会,给出的结论是让我先回家等消息,说因为这事在学校还算首例,得学校内部讨论一下才能定怎么来处罚。
我心说直接开除不就得了,还要讨论什么?反正结果大致就是如此了。
我刚下楼,赵华和尚宁儿忙冲上来问我怎么回事。
赵华眼圈还黑着,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他一只手支着腰,吃惊地问:“姚丰说你昨晚到办公室偷东西了?是的假的?”
姚丰就是刚才那个大声叫出我名字的人,只是干吗把我说成是偷东西呢?破办公室里有什么值得偷的?而且偷东西算刑事责任吧?这谣言害死人呐!
我嗤笑了声,轻松地回答:“没那事,我只是去改试卷的。”
“那现在学校怎么说?”尚宁儿忙追问。
“你爸让我先回家等消息,怎么处理还要学校商量。”我装作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然后说:“你们去上课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消息给我电话。”
我刚转身,尚宁儿追上来问:“杉本老师知道这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她手机和你们一样,停机了,再说这事她知道了也没办法。好了,我先回去睡觉,等醒了我再打电话告诉她吧。”
我对两人摆了摆手,然后缓缓地转身离开,听到身后赵华郁闷地对尚宁儿说:他不会是傻了吧,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哎,他刚才好象说昨天打我们电话了对吧,哎,你怎么也发傻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七)
出了校门,我直接到了马路对面那一排小卖部,和其中一家的店主聊了起来,询问多少钱可以盘下这家店。正在谈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了之后原来是妃子打来的,问我在哪。
也不知道她这手机借的谁的,可以依稀从话筒里听到汽车过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看着校门口,见妃子就站在马路对面,神情慌乱地看着过往的车辆,我心一紧张,忙说:“你慢着点过马路,我就在你对面。”
“对面?”妃子抬头看了过来,我对她招了招手,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想应该是尚宁儿刚才跑去通知妃子的,她冲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