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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激烈的做爱方武,怕妳待会见会爽得撑不住身子。」他倾身咬着她饱满柔软的耳垂,淫邪描述他将做的事。
「你闭嘴!」被人亵玩的屈辱在心中蔓延开来,殷华止不住的眼泪凝在眼眶里,她想推开他一走了之,却没有勇气付诸行动,父亲的名雉
系在她身上,她不能任性妄为。
清楚自己没有退路,她勉强自己放下矜持,坦然面对一切。
深吸一口气,她试图放松绷紧的心情,却在松懈之际,意外敏锐感受到他的男性魅力,浑身不由得一颤。
「乖女孩!」
看见她眼里的屈服,他邪佞的放开手,将身体微往前倾,俯视她胸前诱人美景,食指指背顺着垂在她胸前的发丝向下移,最后停驻在凸起
的圆球顶端。
「把这件脱了。」他磨蹭犹似无骨的嫩滑肌肤,见她泛起一阵哆嗦,他坏心地轻捏了下小乳首,彻底执行摧毁她纯真的乐趣。
「不行……」他过于轻浮的淫邪动作,让殷华直觉遮住胸部,不让他再度非礼。
「当心,妳的不合作会让妳吃足苦头。」大手像是在抚摸宠物,有一下、没一下轻捏她玉脂般滑嫩的芙颊。
「不要逼我……」明知为了父亲必须付出一切,她还是怕死了他想强占地身体的邪恶念头。
「头抬起来。」他将手指插入发丝里用力扣住,不理会她的反抗,反骨地强逼她面对。
「你……」被迫正视想要非礼她的男人,她眸一掀,微一恍神,就这么卷进了他深如夜幕的漆眸底处,心魂瞬间飞了一大半。
「别傻得反抗我,旧石器小处女。」俊朗粗犷的脸庞在地面前放大,吐出的气息悉数喷拂在她脸上,脾气难忍别人反抗的他,霸道的要她
听进去。
「呃……」从未遇过这等暧昧阵仗,她的脑袋糊成一片,轻易被他无形散发出的男性魅力所催眠。
「我喜欢妳。」公私一向分明的他,从不曾让工作以外的女人找上门,更遑论在他有如圣地的办公室里调戏女人了。
「你喜欢我?」他呼出的气息严重干扰她的心神,她不得不别开头,阻绝他漫不经心的诱惑。
「是想一口吃掉妳的喜欢。」他低嘎地挑逗,伸出舌头舔着她粉嫩的脸颊,上瘾似地继续往下舔舐吸吮她白嫩的肩颈。
「你要吃我?」这位吓得她手脚发软、身体直发颤的大老板竟对她有男女之间那种暧昧勾搭的欲望?
「都是成年人了,妳不该还拥有一双干净得像个小婴儿的无邪眼神,那让我想将妳一口啃光!」他恶质的道出内心的邪恶想法。
「变态!」她啐道。看他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想不到骨子里装着的净是残酷无情的邪恶思想。
「要怨就怨妳父亲让我有机可乘!」不过是一个有求于他的女人,他才懒得在意她的感受。「把胸罩脱下!」淫邪的嘴脸毫不掩饰他越楼
的企图。
「我不要!」一抹粉嫩晕红从脸颊直染上雪白颈背,她放不下自尊地仰起脸,楚楚可怜的小下巴僵硬紧绷着,尴尬的欲站起来,却被他箝
制住小蛮腰。
「别忘记妳刚才答应我的事。」他变相威胁,双手托住软球下缘,往上一撑,饱满的乳房顿时挤出罩杯外。
被他的话重重压住,她别开头,再度死了心,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内心深处却为自己没有说不的立场悲哀。
「见鬼的,真是壮观啊!」他迫不及待亲自动手脱下胸衣,不由得惊叹一声,两团雪绵绵的白墩胸脯饱满坚挺强度完美。不住晃动的乳波
正诱惑他采撷。
「不准说……」这男人够坏,不但看光她的身子,还用言语性骚搔她!殷华委屈的拾起头,将遭到羞辱而凝结在眼眶里的泪水硬逼回去。
「旧石器小处女,这是赞美!」他将她的乳房向中间挤压,低下头埋在胸部上磨蹭,满意极了柔嫩细致的触感。
他小孩般的举动让她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得摆明让他欺负自己,困窘之际,心里隐隐泛起一股不一样的暖流,心灵彷佛被触动什么似地,
酥酥麻麻的。
「好香……」他深深吸入她的奶香味,双手罩住不易掌握的软球,拇指不住搓弄顶端红艳小乳首。
「啊……」她猛然嘤吟出声,一股由乳首传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末梢神经,她不由自主弓起上半身,仰头喘息,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才刚开始『检查』就受不了,接下来的『全身体检』……妳撑得住吗?」热气随着轻笑喷拂在她耳颈敏感交接处,他轻契了下小耳珠含
在嘴里吸吮。
「你不可以……」被他的话浇醒,全身被脱得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小内裤,她还是放不开矜持,想从他身上站起,却被他的左手按
住,强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如被囚的小鸟,无奈地将头埋入他结实胸膛里,死了心。
「啧啧!这么美丽的胴体……」
食指指腹从锁骨沿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攀爬上最高峰,轻轻画个圈后再往下轻抚,滑过平坦小腹,缓缓来到内裤沿,穿越过松紧带,在森
林地带贴着她来回摩挲。
「我才是它的主人!」逗弄的眼神变得阴狠独裁。
「想宣示主权?」他讥笑她的不自量力。猫追老鼠游戏已让他失了兴趣,她一再的不听话惹他心烦,逗弄的兴致渐渐转为不耐。「我偏要
这样!」
罗为的嘴角勾起邪恶笑痕,手指从她的小腹上方探入,直往下深入大腿交接处,整个手掌罩住花唇蜜地,大胆爱抚压揉。
「啊……」愉悦的娇吟声从她口中轻逸出,她不由自主弓起上身,扭动不受控的矫躯,成熟饱满的软球随之晃动,形成一副撩人心猿意马
的景象。
「被摸是不是很爽?」他咧开嘴无情笑了起来,一手扯下她身上唯一的小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啊!不要……我不要……」被看光的恐惧在心里蔓延,她羞惭地不断挣扎着想合拢上双腿,却被他箝制住,动弹不得。
「这么淫荡多汁的地方,为什么不让我看?」他低笑,邪气调侃,想要吃掉她的兴致转为征服,不容她退缩,手指头移到前端淫肆地拨开
花唇,租糙的指腹磨蹭着柔嫩的蕊瓣。
「住……住手……求你别……嗯……」被他欺负的私处敏感地抽搐,动情的蜜液缓缓泌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小手抓住他的大掌,
欲阻挡他一再的欺近。
明明身体享受得很,却不知好歹的一再拒绝,她的抗拒终于惹恼了一向不接受拒绝的罗为。
「既然妳都愿意让众人骑了,我就顺了妳的意。」她的滋味太完美,原本有意将她留在身边,却被她不够温驯的挣扎坏了逗弄的兴致。
处理事情一向干净俐落、不拖泥带水的他,双腿一缩,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挥,坐在他腿上的殷华在无预警的情况下整个人跌在地上,手肘不偏不倚撞到桌脚,瘀红瞬间浮现,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强忍着痛开口,不祥预感笼罩心头。
「很简单,明天到『风花雪月』酒店上班。」心如蛇蟒般冷血,他冷漠无情为她的人生画上淫色符号。
她拋不下身段拒绝的后果是下海卖笑,直到这一刻,殷华才清楚领悟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容不得别人反抗他的意见。
「你刚刚不是要我留在你身边?」一样要出卖身体,她宁愿选择服侍他一人,而不是被众人玩弄。
「滚!」无视她心慌意乱抱住他求情,罗为睨也不睨她一眼,再度粗鲁将她推开,下手依旧无情。
「我不要,我会听话的!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发誓你要我做什么,我不会再有一丝丝的抗拒!」她不放弃,爬过来攀住他,饱满的胸脯抵住他硬邦邦的大腿,小手慌张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不断哀求。
她磨蹭在腿上的柔球让罗为差点乱了定力。「妳的话能信吗?」见鬼的!只不过是一具女人躯体,她的触感为什么就是能轻易诱惑他刚硬的心?
她猛点头,依偎在他身上的柔软更加卖力贴紧,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将她打入深渊。
「进来。」他再度打开双腿,测试她话里的诚信。要不是她小女孩般干净纯真的气质意外吸引他,依他刚毅不接受拒绝的个性,绝不会让她有第二次的机会。
殷华听话的蹲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为了表现自己的顺从,她将双手摆放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爱抚,希望能平缓他的怒气。
「再靠近点!」他伸出手臂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带。
为了弥补父亲犯下的错,殷华将赤裸的娇躯微微向前倾,饱满的胸脯抵住他分开的双腿间,那画面极为暧昧煽情。
「把它掏出来。」他牵住她的小手覆在因她而凸起紧绷的裤裆上。
「这是什么东西?」她轻轻按了一下掌下的硬物。她当然知道男人的生殖器官在这个部位,可她从没听过这里还可以藏东西。
「拉开拉炼不就知道了!」以往的性伴侣都是熟稔情欲游戏的女人,第一次遇到旧石器小处女二这样一层一层拨开男女情欲面纱的性游戏,倒让他觉得新鲜。
她颤抖着手,慢慢拉下裤裆拉炼,褪下裤子,被释放出的男性巨物一柱擎天弹跳面前,她当场吓住。傻愣愣地呆望着,脑海排山倒海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类似情节……
回过神的殷华惊恐的尖叫一声,迅即放开手,改抚住心跳急促的胸口。一股翻滚酸液从胃里涌上。「恶——」她赶紧捂住嘴巴。
「不准吐出来!」见状,罗为大吼一声,一脸灰头土脸。她见鬼的表情彻底挫败他原本高昂的兴致,男人的雄风被她损得一无所剩。向来是女人又爱又恨的昂扬巨物,她竟然看了就想吐,这教他尊贵高傲的面子往哪里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不懂自己为什么看到男人的命根子会恶心想吐,是因为小时候那不堪的回懂吗?她无暇细想。
「闭嘴!」这愚蠢的女人绝对是来招惹他的!
「我会压抑住……不会吐……求你别赶我……」用力压抑下不断反胃的不适感,她一脸乞求。
「给我滚,明天到『凰花雪月』上班,好好把伺候男人的技巧给学回来!」他厌恶地摆手。就算她再诱惑迷人,自尊严重受创的他也没了兴致。
又搞砸了。殷华在心里无奈的喟叹一声,知道这次闯下的大祸已无转圜余地,她不敢再强求什么了。
「是不是去了,我父亲欠公司的钱就可以一笔勾销?」既然注定得为父卖身,她不得不顺从。
「妳怀疑我的信用?」被她呕吐举动惹得够不爽的罗为瞬间黑了脸,怒火陡地窜升起。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恳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将我父亲的事宣扬出去。」她不为自己的未来慌张,只在意父亲名声受损。
罗为冷冷地看她一眼,被她愚蠢得近乎无知的思想打败。「放心,公司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早下令封锁消息,彻底了解整件事为什么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人盗用公款。
「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弥补。」不管他意图为何,只要她一生清廉的父亲能得到安息就够了。
「别太急着谢我,以后就看妳的造化了。」如果妳没有被啃得尸骨无存的话。他在心里阴狠地补上一句。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啊!自从父母双亡后,一路走来,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还能奢求造化吗?不!她不敢想也不愿想。想了……日子更难过……
浪荡处女
不断告诉自己
只要不渴望拥有太多
就不会心痛分离迫在眉睫……
第四章
「妳就是殷华?」妈妈桑扯开嗲惯的嗓门儿,一脸目瞪口呆,生平第一次接到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知会有新货色,却在看到殷华时,吓了好大一跳。
简直是逼良为娼嘛!她在心里哀号。
春?色?满
这女孩长相是够正,就是看起来有知性气质的那一款。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干净了,一看就知道不会嗲也不懂得ㄋㄞ,要雕琢成器很难耶!妈妈桑哭丧地垮下脸,差点掉下一墙厚厚的粉底。
「风花雪月」就像一般以营利为重的酒店,不过来光顾的客人几乎都是跟自家老板有生意往来的人。
只要混过这一行的人都知道,「风花雪月」公关挑选的门槛高于一般酒店,除了脸蛋漂亮、身材姣好等基本条件外,为了帮助老板做生意,还得嗲功口才一流,有办法将客人迷得团团转者才能获得妈妈桑青睐。
眼前这位,一身由内散发出的气质像婴儿般干净无尘,她怎么推得下海,唉!这种八百年前的不良勾当,老娘早已金盆洗手,不干了。
「妳好,我不懂……呃……这方面的工作性质,请老板娘多多包涵。」从小被父母亲捧在手心呵疼的殷华,怎么也想不到人生的落差会如此大。
「我可这没福分当老板娘,叫我妈妈桑。」就说光懂得读书会害死人,连这种用膝盖想也知道的工作还要她费心做简介,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第一眼的直觉,气质太干净的人根本不适合在淫窟里求生存。
「妳跟咱们大老板有遇节吗?为什么会被贬到边疆来牧羊?」对自家老板情史熟透透的妈妈桑,纳闷殷华既不是老板钟爱的那一型女人,怎会触怒龙颜。
「我父亲向罗总经理……借钱,因为还不起,所以……就这样。」殷华吞吞吐吐搪塞而过,不想多做解释。
听出话中的难言之隐,妈妈桑不再好奇追问。会来酒店上班的人哪一个背后没有痛苦的枷锁。
「我了解,咱们大老板什么没有,就是钱多,没事喜欢拿来砸人。」妈妈桑开玩笑带过。
殷华明显松了口气,心中的痛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就怕被人追问细节,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大老板要妳卖身多久?」她跟大老板之间真的像她说的单纯吗?妈妈桑盯着漂亮出尘的小脸蛋企图想找出蛛丝马迹……说不定她跟大老板只是情人,闹闹小性子,过不了几天又和好了。真要是这样,这万一让她接客了,她不就犯下滔天大祸?不、不、不!她一定要想办法好好从长计议,她绝不要印证红颜多薄命这句吓人的自古名言。
「一年。」殷华下意识用双臂圈住自己,强迫自己勇敢面对陌生环境。
「一年?!」妈妈桑拔尖着嗓门儿,偏头开始隐隐作痛。
光想到要在淫窟里跟道德经相处一年,妈妈桑就晕头转向,浑身不对劲。
「没关系、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一年不过三百六十五天。春夏秋冬『咻』一下,很快就过了!」她像在安慰自己,不断喃喃自语。
一年是不长,唯一让人诚惶诚恐的是,该如何明哲保身,唉!这么深奥难下决定的问题,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见招拆招。
为了让殷华实地了解酒店的工作性质,妈妈桑特地带她到她监控室,随意抽出几卷带子,开始战前训练。
「注意看里面的公关小姐如何将勇猛的男人化为绕指柔,逗得他们心痒难耐,欲求不满。」一丝罪恶感在妈蚂桑心里悄悄滑过,将道德经
摆在烂泥堆里是会出污泥而不染,还是会随波逐流,阿弥陀佛,不是她的罪过喔!
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公关小姐的含意,殷华受震撼的瞪大眼。画面里的女公关由着男人的咸猪手伸入裙底里,脸上还一副欲拒还迎的陶醉表
情……
就算已做好心理准备,一看到这些过于淫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