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边,昭武校尉于和已经派出五人一队的探马五十队,前往前方探查南蛮军与蜀军状况。甚至连宜州府、静江府、贵阳府都派出了探马,以得到周边相邻府县驻军的详细情况。
又过两日后,部分探马回报,已经大致探明,南诏超过八万大军的三个大营已经从西阚方向往沧河边靠近。湖州军现在所驻扎的位置正是距离沧河以东不足四十公里处。
而派往成都府的五队探马,往宜州府的两队探马,没有一队送回消息。较远的静江与贵阳府,却收到了回报。静江与贵阳似乎很平静。李阳让探马带给静江府与贵阳府府军的请求援助的信件,被原件带回。他们给出的是同样一个理由:没有兵部的调令,不敢轻易出兵。
*
*
刚刚准备上传;看了一眼书评;删了一些广告(本书上传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删广告贴。)……汗,看来我得非得学别人弄一个广告贴了。招架不住了。嘿嘿。
PS:有关主角性格与武侠的话题:我无语。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本文送审签约上传之前,大纲就已经完善。对于人物性格的转变,和大环境的变化都是有了线索的。
还有我认为主角的性格多元一点好,没必要天天都是一种形态,哪有天天冷冷酷酷或色色的那种?偶尔做一下柳下惠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也不是柳下某某,他不是有正常的反映吗。一个人随着场景和环境不同,做出不同的事,是很正常的。没有必要对谁都是一种姿态,有个朋友提起,刘林这个人是不是应该更有文人的一种傲骨,不要对权贵过于顺从,傲骨是好,可他要是总不分场合的傲一下骨头,也许小命就没了。很遗憾,这种迂腐的事,刘林不会去做。
我对儒将的定义是腹有文墨、胸有韬略、并有显著成功战例,通观中国历史,做到这样的人并不多。这根有没有文人的那股不合时宜的傲骨没有半点关系。
不好意思,说了不少了,嘿嘿,今天晚上很累了,晚上就不加班码字了,谢谢!
关于推荐票那东西,朋友们看着给吧!
第二十七章大战前夕(1)
湖州军驻扎在距离沧河以东四十公里处的一块坡地,四周平坦,视野开阔。行军的这些日子,刘林骑着一批枣红色的战马,每天跟随着李阳的左右。一路之上,刘林细心观察,以他的过人的眼力与听力,便曾经发现过两名混入军中的奸细。奸细被抓之后,立即吞服毒药自杀,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刘林一路之上,多次与李阳提过,湖州军兴师远征不占地利,但求要占人和,湖州军是正义之师,只要严格军纪。对于扰民者,一律不得轻饶。
为此,在大军途经潭州时,一名正九品的仁勇副尉与四名军士强暴了一名村姑,李阳决定责打各三十军棍,罚饷半年处理。结果刘林两次进言,最终李阳同意将为首的仁勇副尉斩首,其余四名军士调入先锋营,将功抵罪。另外湖州军还赔偿了苦主白银百两。
潭州过后,有了前车之鉴大军一路秋毫无犯,湖州军中将士看待刘林已经不像从前,谁也没想到一个随军还没有职务的幕僚,执行起军纪来比大将军还要严明,而湖州王好像也很信任他。
大军驻扎分为五个部分,李阳坐阵中军大营,庚京与葛洪率本部驻于中军左右五里。探马来报,这附近三百里内,均无大桥可通行。上游与下游水道虽然较窄,但水深激流且两岸是悬崖峭壁,大军根本无法通行。现在大军驻扎的正西面,便是这沧水最宽阔平坦的地方。
河面水流平缓,两岸地势起伏也不大,满水期水面宽达七十多丈。
驻扎当天,李阳便调出五千人马开始砍伐木材与毛竹,制造渡河船只。
石城府知府及府军总管均没有借给湖州军一艘渡船,而石城府的百姓却给湖州军送来了近百只小渔船。这百艘小渔船一次仅能载六百余人渡河,虽然是少了点,不过李阳已经看到了,这正是自己拥有敌方所没有的民心。
大军驻毕之后,刘林与严显等四名护卫,骑着战马开始在四周观察地形。大军驻扎的地方是一块较高的坡地,中军正在坡顶,四周的地势起伏不大。打听了大半日,刘林除了看看地形之外,并没有收集到多有价值的线索。他问询了十来个当地村民,都证实了一点,南诏的大军从来没有渡过沧水以东,更没有进攻仅一百二十里之遥的石城府。
这明显的不符合一个新建立的军阀势力扩张地盘的特征,他们据河而守,却多日没有渡过,这该死的石城府军居然在河东没有派驻守军,似乎敌人与石城府都在等待着什么。
查探了附近之后,刘林又驰往沧河边观察。
刘林驻马立于沧河东岸,远眺着河西,河西远远的可以看到衬于蓝天边际淡青色的远山,河西临河数十里内,也是较为开阔的缓坡。虽然现在就凭借刘林的异能眼力还无法看到对岸的大军,可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出,八万大军要是驻守在河西近岸,那湖州军的三万人马根本无法渡河作战,同样对方也无法渡河。这是一个双方对峙的局面,以对方八万人马,还不至于强大到可以强渡的地步,如若强渡,定会有一大半军士把生命永远留在这沧河之中。
双方大军暂时还都没有靠近河岸扎营,可双方的探马已经开始互相的渗透。
当刘林准备调转马头的时候,无意眼往水流平缓的河面上一瞥,他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事情。河水里竟然缓缓的浮动着几根空竹管。竹管很细,已经不是碧绿的颜色,在微波鳞鳞的水面,很难被人发现。可那五根竹管很倒霉,他们遇到的是刘林。
刘林没有停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模样,挥起马鞭,骑着马往营地方向奔去。严显等人俱是跟在刘林一骑之后,刚过了河边小土坡东侧,这里的视线已经看不到近河的河面。刘林便停下了马,调转了马头。
严显、封国等人不解,天色渐晚,这个时候再留在这里,可就不太安全了,也许会有小股的敌人偷潜过河来扰营。要是被那些人撞上,恐怕会有麻烦。
严显在四名护卫中,是刘林最为看重的,他现在也相当于四人的头领了。一般有疑问的时候,四人都是严显提出。严显问道:“少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回营就不安全了。”
“等等,你们都准备好了,一会有几个人偷潜上岸,等我命令,冲向河边,全部活捉。别让他们跑回河里。”刘林没有理会严显的担忧,开始按自己的想法吩咐行动。
他见到河面上飘浮着的是五根小竹管,那下面应该就是五名敌军的探马。因为刘林他们在河岸边上,几个人不敢上岸。现在刘林他们离开了,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潜上岸来。然后趁着夜色探营。
刘林的异能听力努力的听着河岸边上的动静,缓缓而流动的河水很平静。过了一会之后,刘林听到了水面破袭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一条大鱼蹿出了水面,然后便是哗哗滴落的水声。一声、两声……五声,果然只有五个人。现在如果冲出去,这五人定会掉头回到河中,刘林他们也只能望之兴叹了。
等待着,刘林听着那谨慎的脚步声,直到估算着走了有到他们所处的位置有一半距离的时候,刘林一声令下,双腿猛夹马肚子,一马当先向着河岸冲去。
五人以刘林为中心,并成一排,高新与孙立在最外侧,向河岸冲去,如同平伸出的一只手掌。刚上岸不久的五名湿透的身着黑衣的人被这突然冲出的五骑吓懵了,片刻后四下散开向着河边猛冲回去。仍然滴落水珠的衣袖,快速的摆动着,抛出一条条水落滑落的孤线,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烁着七彩的光华。
五匹马也随着五人奔跑的方向分散开来,在距离河岸还有近百步的地方,将五人全部追上。严显刀未出鞘,一刀鞘拍在仓皇逃跑人的脑后,那人呈大字型向前扑在草地上,脸部着地,一动不动。
封国骑术不错,马在他的操控之下,直接将一人撞倒。那人在地上翻滚几圈之后,躺在地上抱着断裂的大腿惨嚎。
刘林、高新与孙立将另外三个围到了一起,高新、孙立俱是刀已出鞘,骑在马背上明显的占据着身高的优势。
地上站着的三人背靠在一起,紧张的盯着他们三人看着。只有百步距离的沧河,在他们的眼中变的格外的遥远了。
高新与孙立堵在近河的一面,而刘林则堵住了东面,他们此时不敢再分开,先前分开是为了分散几骑。分散逃命之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现在再散开只会被个个击破。伏在地上的那人还是一动不动。抱着腿惨嚎的人,声音小了一点。
三人不时的抹着头发上滑落的水珠,眨着眼睛,不让眉毛处流下的液体淹到眼睛。也不知道那些是河水还是被吓出的汗水。呼吸渐稳之后,其中有两人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刘林的身上,刘林一身普通的布衣,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军人。而高新与孙立就不同了,他们两人身材不但在比刘林粗壮很多,而且一身武士服,各拎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刘林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揣入了怀中摸到了一锭五两的银子。
*
谢谢朋友们给投的鲜花;嘿嘿!涨了五朵;真的很感动;只有在工作闲时也争取多码点、码好点回报大家了!
第二十七章大战前夕(2)
三人却是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没有丝毫准备松手的意思。 其中一名敌军叫嚣道:“你们骑在马上占尽优势,有种下来擒我。”
高新与孙立一听来劲了,就要准备从马背上下来,孙立的嘴里嚷着:“就是爷爷下来了,也能拿下你这孙子。”
“慢,别受激将,不可放着现成的优势不用?这可不是江湖比武!”刘林责备了孙立一句。
敌军探子见激将不成,面向刘林的一人一足猛蹬地面,爆发之后向刘林扑来,手中钢刀已经高高举起。高新与孙立见一人突然暴发,而主人的手中却没有兵器,孙立听严显说过刘林的身手了得,却不曾见过。他想要向刘林这边冲来,企图拦截那人。这么短的反应时间,孙立是无法及时拦住那人砍过来的大刀了。
就在这时,刘林的手从衣服中抽出,肘部向前,胳膊似压弯的钢簧一样猛的张开,手中一锭五两的纹银闪着一道银白的残影,不偏不倚射中跃起那人的眼睛。
跃起半空中的那人一声惨叫,从半空中坠落,刀落在了一边,双手捂着被银子击中的眼睛,跪在地上,脑袋不停的撞着草地。双手指缝中渗出的血液,染红了膝前的草地。
这时,严显与封国也围了过来,另外两人是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他们手中紧握的钢刀的刀尖渐渐的低了下来。
两人被吓的不轻,这年轻的文弱书生,竟然出手是这样的迅猛、精准,这同时也让以前对刘林颇有不服的孙立长了见识。
刘林双手持缰,马身侧了过来,严显和封国已经下马来捆那个已经丢下钢刀的探子,刘林对严显说:“天快黑了,这五个人中,留一个愿意老实回话的人带回去便可。”
严显倒未说话,孙立倒问了,“主……少爷。”孙立本来准备称呼刘林为主人,以前是叫大人的,刘林没有了官职以后,严显改口叫了少爷,孙立也渐渐跟着改了口。“那其余四人怎么办!”
“当然是……嘎!”严显将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声音,吐出舌头,很是形象。
严显这么一说,那两人不禁脖子一缩。
这时封国已经拎着钢刀走到伏在地上的那人身边,一脚重踩在那人的背上。
“哎呦……”那人居然忍不住这一重踩发出一声叫唤。
封国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伏在地上的人,头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就与身体分开了家。封国往刘林这边走的时候,又是侧手一刀,仍然抱着那只断腿侧在草地上张望的那人脖子间也是扬起一阵血雨。刘林微闭了一下眼睛,不想看到那溅血的一幕,可这些正是他默许属下去做的,属下也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他的心理有些矛盾,他自认并不是冷血的人,可他现在正在做冷血的事。只有心里默默的劝慰自己,“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酷。”
刘林马前捂着一只瞎眼折腾的人,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又惧怕会遭遇到那两人同样的下场,一咬牙猛的伏在了仰落在地上的刀刃之上。
严显将两人捆牢后,将钢刀架在了右边那人的脖子上,“还有两个,可少爷只需要一个人,怎么办?”
“我说,我什么都说……”右边的那人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
见同伴要招,左边这人也争着叫道:“我也招,别杀我。”
“都招?招什么?”刘林将马头又转了回来,双眼盯着其中一人看。那人抬起眼睛目光与刘林在空中碰撞,连忙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溅满鲜血的草地。
“我知道南诏有多少兵马,分布在哪里……”
左边那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人便抢过话头来说:“我是官,我比他知道的多,我说,大人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刘林没有出声,在等着他们说。严显却见两人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到点子上,一脚踹出,右边那人跌了出去。由于被捆住了双手,好不容易才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半边脸上在跌倒的时候蹭着地上的青草,留下几道血印记和绿色的草汁。
右边的人站起后,立即又躬着身体,凑到刘林的马前说:“我是成都府军的怀化执戟长,我知道天大的秘密……”
这个怀化执戟长话还没说完,便中途停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怨毒的看了他一眼。刘林看了一眼严显,便将头扭了过去。
严显手起刀落,左边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左边那人似乎也很怕死,只不过他没有右边的人那样无耻。对于不愿意配合的人,刘林暂时不会去考评他的人品,只要不过分折磨他便是了,这一刀是难免的。
成都府军的怀化执戟长轻声的吐出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
“带上他,回营。”刘林命令道,扬鞭骑马向东赶去。
封国将那人扛上马前,横担在马背上,自己骑上马后,还将那人按了按,那人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封国边骑边问,“是不是很难受?”
像口袋一样搭在马背上,被马奔跑时颠簸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怀化执戟长连忙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一声“嗯。”
“那就拴根绳子拖着?”封国恶趣味的建议道。
孙立、高新和严显俱是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老诚的封国,也有这样的一面。马背上的怀化执戟长则是头儿摇的跟拔浪鼓一样。
笑声未停,突然封国又是惊叫一声:“糟了!”
众人立马驻足,刘林也停了下来,他觉得奇怪,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啊,他的异能听力与视力也没有发现这周围环境有什么不对,为何封国突然示警?
封国有点不好意思,看来自己的玩笑开大了,现在可正在赶路呢,封国说:“少爷刚才那锭银子忘了取出来。”
严显和孙立、高新看着刘林板下来的脸,忍住笑意,不敢表露。
刘林却“噗嗤”一声先笑了出来,刘林笑着说道,“你家少爷现在不差钱!”众人这才吐出那口憋住的气。
严显有点委屈的笑着说:“少爷,您下次要扔钱玩,还是选小一点的银子吧,省下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