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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毅的不对劲,沈元也看出来了,所以车子一发动,他就对一边开车,一边主动跟王君毅说道:“阿毅,我听北京做地产的朋友说,你最近同时在帮欧阳飞和林志军這两个地产大亨做楼盘推广,他们两个都相当看重你啊。”
王君毅有些勉强地笑着摇了摇头,“哪里,我还只是个新人,承蒙两位老总看得起,赏口饭而已。”
沈元又转过头对唐风说道:“对了,我刚才说的那个运动鞋广告的事呢?你们接不接?”
“我跟阿风现在有分工,关于地产的业务我负责,地产之外的业务,全部由阿风负责。所以运动鞋的事情,你要问他。”
沈元扭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看着窗外的唐风,“阿风,有没有兴趣?”
已经打定了主意一路不跟蒋玉寒说一句话的唐风扭过头,看着坐在驾驶座的沈元,惋惜地说道:“当然有兴趣,兴趣简直太大了,只要有钱赚的事情,我通通有兴趣。不过,你這单我不能接啊。”
“为什么?”
“我们现在在做飞跃运动鞋,如果再做你们,那我们怎么跟刘总交待?”
沈元想了一下,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是,是,是,是我糊涂,是我糊涂。那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再找你聊吧。”
“只要有钱赚,无限欢迎啊!”唐风笑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俗气啊?张口钱,闭口钱的。”
原本蒋玉寒就对唐风不理她一肚子气,這个时候逮着机会,还不赶紧讽刺一把。
“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這样,生下来就睡在金山银山的。不说钱,不说钱我们用什么啊?跟你一样用金卡啊?”
蒋玉寒被唐风噎得几乎要吐血,但是偏偏找不到什么话回他,只能别过头去生闷气。
這个时候,沈元笑着说道:“阿风,你可别小看玉寒,她可是牛津大学的法学硕士哦,已经在美国第九大的律师事务所当上合伙人了。只是跟同事不大合得来,所以只干了一年多就在去年十一月回国了。”
“真的假的?”唐风转过头看了看蒋玉寒,“看来你保养得不错嘛,一把年纪了还不显老。”
“你才老!”蒋玉寒转过脸,对着唐风喊道。
“玉寒十五岁就进入牛津大学,硕本连读,二十岁就毕业了,所以她资历虽然老,可是年纪可不大,现在她还不到二十二啊!”
唐风不由自主地盯着蒋玉寒看了一阵,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的路上,沈元安安静静地开车,而唐风则扭过头去看窗外,只有王君毅和蒋玉寒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虽然对话不是很流畅,但是唐风看到王君毅脸上浮现出的幸福的神色,就知道蒋玉寒已经用自己的行动,部分地弥补了刚才她的话带给王君毅的创伤。
不久之后,车到了写字楼下,四人下车去看。唐风问了王君毅地址,就装作迫不及待地样子抢过钥匙,拖着沈元走到楼上去看写字楼,留给王君毅和蒋玉寒独处的机会。
谁知道蒋玉寒一看他们跑,也跟着跑了上来,白白浪费了唐风的心计。
沈元和蒋玉寒那是见惯场面的,所以见到写字楼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礼貌性地夸奖了几句。
唐风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感觉,但是为了不让王君毅扫兴,所以特别显出格外兴奋的样子在写字楼里高兴地跑来跑去。而一旁的蒋玉寒自然又是少不得要讽刺他几句。
看了一会之后,蒋玉寒就说要回去,王君毅留他们吃晚饭,蒋玉寒的目光于是若有若无的扫着唐风。唐风则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一个劲地跟沈元套近乎,气得蒋玉寒扭头就走了。
唐风和王君毅将他们两人送到楼下,看到沈元的车远走之后,唐风笑着拍了拍王君毅的肩膀,“今天表现不错哦,跟蒋玉寒说了很多话,一点也没有显得紧张,這是很好的一步哦!”
王君毅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远去的沈元的车的背影,说道:“区区一间写字楼,人家又怎么会看在眼里呢?”
不过,很快,他就捏紧拳头,对唐风说道:“不过,总有一天,我的财富会超越蒋家,到那个时候,我们之间才可以真正的平等,才会有机会来谈论感情。”
唐风很想对王君毅说,钱并不像你想得那么重要,但是他张开嘴之后,又闭上了。
人的心中有一个希望,总是好的吧。唐风心想。
见完蒋玉寒之后,王君毅越发沉迷于工作,唐风几次劝他约蒋玉寒吃个饭他都不愿意。這一去,又是差不多半个月时间,两人与蒋玉寒再没有见过面,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在這半个月里,王君毅有拿到了一个楼盘的推广案,而唐风则一连推掉了四个主动走上门的客户。這种情况让王君毅很郁闷,在第四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唐风,“阿风,你搞什么?怎么送上门的客户你都不要?”
而唐风则是翘高双腿,嬉皮笑脸地答道:“君唐企业既然有你這种疯子在前面冲锋陷阵,就该有我這种懂得生活的人在后面享受战果才对啊!”
王君毅是又好气又好笑,“你這是什么话?说正经的,你为什么要推掉他们?”
唐风歪过脑袋看了看王君毅,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向新建的休息间,一边走,一边说道:“唉,你们這些劳碌命的人啊,累死累活赚小钱,我们這种聪明人,可都是轻轻松松赚大钱!”
王君毅追上去,问道:“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好项目?”
唐风笑而不言,王君毅急得直锤他,他才拿出一个淡红色的小瓶子,说道:“這个东西叫养生丸,我决定推广它。”
“推广费多少?”王君毅问道。
唐风摇了摇头,“还没有投产,对方只是个研究者,刚研究出来。”
“啊?”王君毅傻眼了,“你疯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同仁堂啊?拜托,我们是广告公司好不好?我们怎么有能力去做保健品?何况还是个根本就没有经过论证的保健品,光是手续就要一大堆。而且,我们现在手头的现金也不过几百万而已,全部投下去的话,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不活了?”
唐风长舒一口气,按了按额头,然后又笑了笑,“哦——我还真没想过這个,不过……一切都会被解决的。”
“阿风……”
“放心吧,我会搞定的。”唐风笑了笑,缓缓走进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唐风倒了一些养生丸在自己的手中,然后吃了下去。大约十分钟之后,唐风真的发现自己的脑子清晰了很多,刚才那种心浮气燥的感觉也渐渐地消失了。
唐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這个淡红瓶子,禁不住赞叹道:“实在是太神奇了,要赚钱就得找這种东西啊。唉……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像牛一样吭哧吭哧的赚傻钱的人呢?本少爷真是同情他们啊,哇哈哈哈。”
就在他這么自言自语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正是蒋玉寒的电话,他笑了笑,马上接通,不等蒋玉寒说话,就说道:“你在哪里?我又要紧事要马上跟你见面,你有时间吗?”
在电话那头的蒋玉寒被唐风這一阵说弄得有点头蒙了,老半天后才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啊?”
唐风顿时为之气结,“我唐某人有那么阴险深沉吗?”
“那可说不准,我跟你又不熟。”蒋玉寒在电话里怪腔怪调地说道。
“行了,别扯了,告诉我,在哪见面,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好吧,我的房间在贵宾楼房,你来吧,我等你。”
唐风眨了眨眼睛,“上房间?不好吧,我们就在咖啡厅见就好了。”
“有病。”蒋玉寒轻骂了一声,“就你那德性,我还能强奸你不成?爱来不来吧。”
话刚说完,唐风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对方挂线的“嘟嘟”声。唐风看了看电话,小声骂了一句,“我靠,什么家教。”
然后,就老老实实地拦住一辆的士,“师父,中国大饭店。”
在的士上,被的士司机天南地北地猛侃一阵之后,唐风走出的士的时候,两只脚都是浮的。北京的哥人人都是侃神,這可不是盖的。
等电梯的时候,唐风悄悄对着发亮的电梯照了照自己的头发,然后伸出手微微地弄了一下,然后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虽然说,唐风对蒋玉寒的观感实在是一般得不能再一般了,但是眼下有事情要求人家,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心情愉悦才行。
到了蒋玉寒的房间门口之后,唐风轻轻敲了她的房门几下,“咚!咚!咚!”
过了一会,蒋玉寒把门打开,只见她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衣,看上去显得很清纯,但是在清纯中有略略带些妩媚的味道,弄得唐风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于是,他赶紧低头在心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蒋玉寒看见自己开门之后,唐风反而低着头站在门口,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站在门口干嘛呢?”
唐风抬起头来,看着蒋玉寒,搪塞道:“你這不是还没请我进去嘛。”
“哟。”蒋玉寒冷笑了一声,“你架子还不小,请进吧,唐少爷!”
“诶——!”唐风长长地应了一声,双手交叉在后面,在一张花梨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四处望了望,只见到房间里的各种家具都是由花梨木做成,各处偶尔还会装点些古典字画,让整个房间充满中国古典情调。
坐下来后,唐风说道:“嗯,倒还满优雅的,你住着还舒服吧。”
“还行。”蒋玉寒说着,走到离唐风不远处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来,“就是服务态度有点差。我给他们总台打电话,说早餐太难吃了,他们居然只回答我一个字‘哦!’”
“你這就已经不错了。”唐风深有感触地说道,“你這是在哪?北京城,天子脚下。你到這儿住酒店,你不能想着你是上帝,你是来让他们挣钱的,你得想着,人家是可怜你,给你一遮风避雨的地方。你要是上饭店,你也得想着,這是人家给你面子,赏你碗饭吃。”
“唉,你别说,我还真有這感觉。”蒋玉寒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又不能真跟他们生气,到时候又得被沈元劝回家去住。”
“怎么?你跟沈元住一块?”
“想什么呢?”蒋玉寒白了唐风一眼,“他在建国门那有处空房子而已。”
“哦,我还以为你们俩已然进展到那地步了呢,這不是绝了天下男人的念头么?”唐风奸笑了一声,言归正传,“嘿,我给你说一件正经事。”
蒋玉寒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风,奇怪地问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我有一单大生意,保证赚,而且是大赚,你有没有兴趣投点小资?”
蒋玉寒愣了一会,啧了一声,不解地问道:“你才来北京几天?怎么就跟京油子一点区别都没有了?”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唐风敛起笑容,正色道,“我是真的有个项目想跟你聊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跟我聊项目?”蒋玉寒眼珠子转了转,“什么项目?”
“一个保健品的项目。”唐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养生丸,“就是這个东西,它的名字叫做养生丸。”
“保健品?”将玉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一个做广告的,跑去做保健品?”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行通,百行通嘛。”
“可是你這也未免差太远了吧?”
“没错,我就知道你们会這么想,所以我才没有找沈元,也没有找刘豪,而是直接找你来了呀。”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找他们,就找我,是不是看着我特好骗啊?”
“什么话,就你這样的,精得跟金丝猴似的,我能骗得了你?”唐风叹了口气,“我找你是因为觉得你思维开阔,也许能够接受我這个观念。在中国,做保健品就是在营销,能把保健品做好的,没几个是医药专家,全是营销专家。所以,我這个做广告的突然跑来做保健品,也没什么不对。”
蒋玉寒想了想,“好吧,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做保健品。”
“老实说,刚开始想做,纯粹是一时冲动。但是后来,我是经过仔细考察,论证并且亲身体,以及深入思考后,才决定要做這个项目的。”
“哦。”蒋玉寒点了点头,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那你花了多少时间来论证這个项目?”
唐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嗯……大约一个小时。”
话音刚落,蒋玉寒喝在口袋里的茶一点不剩的喷满了整个房间,然后,她笑骂道:“要死啊!”
“你干嘛?”唐风满脸无辜地问道。
“你说干嘛?我还以为你考察了多久?”蒋玉寒拿出手帕,抹了抹嘴角,“居然只有一个小时。”
“开玩笑,以我這种智慧水准,一个小时已经很久了。”
“好了,别跟我胡扯了。现在保健品的监管已经从卫生部转到药监局,审查是越来越严了,光是手续就一大堆。”
“我非常相信,這个你会有办法的。”唐风真诚地说道。
“我是有办法,但是……”蒋玉寒啧了一声,“有谁会投钱去做一个只论证了一个小时的保健品项目?”
“你会。”唐风干脆地说道。
“我看起来是不是真的那么傻?”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唐风从瓶子里倒出一点养气丸,递给蒋玉寒。
“你干嘛?”
“吃一点。”
“去你的,东西怎么可以乱吃。我不吃。”
“相信我吧,這不是mi药,也不是毒药,吃了没事的。”
蒋玉寒伸出手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接,“还是不要了。”
“切,你這人怎么那么怕死?”唐风悻悻然地把手缩了回去。等他把东西放回去,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蒋玉寒正以极为认真地目光看着自己,“唐风,你是真的很认真地想做這个项目吗?”
“除了飞马集团的项目以外,我一年内只打算做這一个项目。”唐风也非常正经地答道。
“那這个项目你大致需要多少钱?”
“那当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了。”
“别废话,最少要多少?”
唐风想了一阵,“三百万总是要的吧。”
蒋玉寒眨了眨眼睛,“好,我投给你。不过我要你记住,我投钱给你,不是因为這个项目,而是因为你是唐风。”
“如果是這样的话,那就算了。”唐风摇了摇头,“我這辈子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人情债。生意就是生意,生活就是生活,我不喜欢把两者搅在一起。”
蒋玉寒略为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嘴唇,“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条件。”
“请说。”
“這个项目我要亲自参与。”
“你的意思是?”
“整个项目从立项到最后收款,我要全程跟踪。這可是我的一半存款,我不能让你乱给我挥霍了。”
“可以。”唐风点点头,然后才想起一件事,“你是说,這些钱是你自己的?不是你爸爸的?”
“废话,我从十八岁开始就自立,没有用家里一分钱了。”蒋玉寒别过头,说道。
“哦……”唐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這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