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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哥,别损我了。”欧阳阔倒是坦然接受了。
“不吃了,跟你们在一起,白的也变成黑的。”
风韧起身便走,他实在是有些呆不下去了。
不过欧阳阔似乎还没有放过他:“不会是觉得我的提议不错,急着去青楼吧?那就尽量快点,一般那种地方都是早上歇业的。要是赶不急的话,你就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了。不过你手上的杀气已经够重了,别再加了……哈哈哈!”
罗云与李於也是笑得不行了,而风韧落荒而逃,只留下几个刚出门有些不明所以的学员,他们不明白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要是不认识的人或敌人这样数落的话,风韧早拔剑相向了,不过对于朋友,就完全不可能了。
玩笑,自然都是和朋友开的。
离开了大厅后,风韧并没有去训练场,而是径直走出了住处,望着空中的那轮红日,微微叹了口气。
初冬的清晨,纵使是有阳光普照,也同样清寒。
而他的心境在经过了昨夜之后,也差不多如此。
较之之前确实多了几分暖意,不过依旧冰冷。
前途坎坷,还都是未知数。另外,已知的却全是不利的讯息。
不过,心中的底气和决心更加充足。因为,等待着他的人,又多了一个。
可是想到这点,风韧又是一丝苦笑。无论霍晓璇还是兰瑾,都是特别能惹麻烦的货,之前她们二人间关系看似融洽,不过也隐隐有些明争暗斗。如果到时候真的碰到一起的话,恐怕就要整个天翻地覆也不罢休。
后院起火,似乎在所难免了。当然,这些也不是需要现在去解决的问题,能拖一会是一会儿吧。
边想边走之际,风韧也已经来到了他此次的目的地,在狼枭城中格外有名的劣天阁,专产各类灵刃、灵宝,亦可以专门订制。
劣天,意为只劣天一等,万物吾为尊。
不过他这一次此处并不是为了购买些什么趁手的兵器,而是为了修理,修理当初那一夜在激战中被顾雅音手下的橙衣女子踢坏的千机轻羽弩,弩身上半幅精钢骨架裂开,显然无法在发射短箭了。
虽然兰瑾表示无所谓,但是风韧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地惋惜,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修好再还给她,更何况昨夜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劣天阁,上至地阶灵刃、灵宝,下到普通精锻兵刃,应有尽有。至于传说中的天阶级别的神兵利器他们那里究竟有没有,就没人知道了。反正,就算有,也不是能够用金币直接衡量价格的了。
那种高级别的东西,一般只能以物易物。
在接待了解到风韧只是来寻求修理之时,脸上却是没有露出一丝的不耐烦,依旧是很客气地将他送到了专门负责这一块的分店铺,不过看规格只是最低级的那种。
耳边的金属敲打声叮叮作响,好比那些最普通的铁匠铺一样。不过任你是何等品级的灵刃,终究还是在用各类材料锻造出个雏形后再进行其余的进攻,例如镌刻法阵或是嵌入一些特殊的能量载体。而那些最为精髓的锻造工艺,自然不可能摆在外面让顾客看到了。
就算可以,那也只能给最高档次的贵宾看。
接过千机轻羽弩后,那位有着两鬓白发赤着上半身的老师傅细细打量,竟然眼角中有雷光山洞,嘴巴微微一张一合,好像在诉说着些什么,又好像是与一位阔别许久的老友重逢。
看出了些什么的风韧也不出声打扰,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良久后,那位老师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歉意笑道:“不好意思了,这位客人。这东西应该是我几年前去世的师兄所制,所以引起了些回忆,让你久等了。”
“不要紧。这么说来,应该是能够修好了。”风韧闻言后心中肯定了不少。
老师傅点头回道:“那是当然,我现在就修。”
说话的同时,只见他双手飞速翻动,一个接一个的精巧零件从千机轻羽弩上拆卸下,看得风韧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后,桌上摆放的就只剩下一堆按次序摆放的各种零件,其中的一条精铁细轴被那老师傅捏在手中,细细抚摸着。
眼尖的风韧看见,那根细轴表面上似乎刻着一些符号,应该是制作者留下的铭文。
“客人,这根金属轴能够留给我,老朽可以给你换一根更好代替,而且,这一次的修理费用全免。”老师傅的眼光中带着不少期盼。
“没问题,不过修理费照付。”风韧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金属承轴对他而言用哪一根都一样,不过对于这位老师傅,那应该是刻着他师兄留下的记号的细轴就意义深重了。
顺水人情,何乐不为?
“那就多谢这位客人了。不过修理费说不收就不收,不然你这是在打老朽的脸啊。等待片刻就好,要不你先去别处逛逛?”老师傅如获珍宝似的抚摸着那根细轴,笑得如同孩子一样灿烂。
识趣的风韧应声退去,想必那人还要再回味一会儿才能开始动手,好不容易来了趟着劣天阁,就顺便好好逛逛,说不定还真能淘到什么稀罕物。
未曾想到刚走出几十步,就听到了一个嚣张的声音在一处店铺中叫嚷着,用词很是恶毒。风韧扭头望去,不禁冷哼一声。
人他不认识,但是那身赤红金边的长袍,赫然是北庭队专用的。
这回,有点意思了。
风韧冷笑一声,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那是别人要遭殃的征兆。
第两百六十五章 主动挑衅()
装作查看兵刃似的走到隔壁的一处摊位上,风韧的余光一直都留在那名气焰嚣张的北庭队员身上,而这摊位的卖主似乎也是被那场纠纷说吸引,连招呼客人都没有。
“咳咳,话说他们那是怎么了?那小子是谁啊,看上去真欠揍。”风韧碰了碰摊主,装作很平淡的样子问道。
这个时候摊主才发现原来已经来了位客人,连忙招呼道:“还能是谁,北庭队的人。我就不明白了,帝国学院的学员素质挺高的,但是为什么选出来参赛的都是这样一批的惹事货,明明是别人先看中都谈好价格了,他竟然跑出来插一手,而且还想用对方已经讲好的价钱买下,你说这算什么道理?”
风韧哼道:“还道理?这不明摆着不讲道理!”
“哎,你小声点,要是被听到就麻烦了。现在大赛正是用这帮人的时候,上头宝贝着呢。几天前,就那边店铺的一个人,因为贪高价把他们定好的东西中的一件卖给了别人。这样的事在我们这里也不少见,最多赔付违约金再道个歉就是了。结果那人第二天没来,听别人说,头天夜里全家都被灭门了,到底是谁动手的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嘴上不说。”摊主虽然说得唾沫纷飞,但是声音刻意压得很低,生怕被旁人听到。
点了点头,风韧心中对那北庭队的评价又降了几个层次。这哪里是学员,明摆着比强盗还过分。虽然任何帝国中都存在着那些仗势压人之辈,但是以如此理由就草菅人命的,还真不多见。
贵族的腐朽,权势的遮天,越来越过分了。这北庭,真是个是非之地。
“这个我买了,刷卡行不?”风韧随手抓起了一柄摊位上摆放的长剑,紫晶卡直接跑到了摊主手中。
“这位客人,好眼力啊……紫晶卡!”摊主本能地想恭维几句,可是当他看清手中的那张储蓄卡时,顿时浑身猛然一颤。
这样一大笔钱握在手中,还是一个靠着转卖赚些辛苦钱的人,如何能够不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要前台处理,你等会。”
摊主按响了右手边的一个按钮,很快就有一名看样子是专门负责刷卡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接过了紫晶卡,而他看到这样大面额的储蓄卡也是有些诧异,不过表现得却没有前者那么大。至少,他见识过的远远不是这样一位摊主能够相提并论的。
风韧将长剑抽出鞘,淡淡的寒光照在他脸上,闪耀得眼睛微微一眯。剑格上的锋刃末端,古篆的“敕魔”两字很是显眼。
黄阶高级灵刃,凑合着用下应该没问题。而且,这应该是这个摊位上档次最高的剑了。此外,还有一件玄阶低级的弯刀,可惜他用不顺手,索性不拿。
“我等会回来拿卡,剑先带走了。”
风韧转身便走向了旁边的那家店铺,摊主自然不会去拦。
隔壁,一名身着淡蓝色劲装的青年与那位北庭学院以理据争,只可惜无论是气势或是言辞的狠辣,都差了不止一个层次,甚至都有些开始结巴说不清了。
而在二人的旁边,一对亮银色短刀赫然摆在托盘之上,通体的浅浅流光中隐约可以看到几丝涟漪,注定不是凡品。
这家店铺的规格可不是旁边的那个摊位可比的,买卖也自然更正式些,每件商品明码标价,还有附上详细说明。
风韧瞄了一眼,发现也并不算什么太高档次的灵刃,玄阶低级,售价两万金币。
当然,这个价格也只是参考用的,实际价格多砍砍还有能够压下不少的。
灵刃不同与灵宝,对于使用者自身的要求很高,而且也不是能够随意就发挥出额外追加的战斗力,以至于两者的价格天差地别。同等阶级下,灵刃的价格通常连灵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甚至更低。
不过就算是灵刃而言,对于普通的学员依旧还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要不是之前在盘口赢了两千万金币,风韧也不至于舍得不问价直接拿起柄剑就直接买单。好歹他现在也勉强算得上大款了。
“这刀挺漂亮的,我要了,两万是吧?没问题。”
风韧的喝声瞬时令原本相互争吵的两人停下。而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看见一只手按在了那对短刀之上。
“你个狗东西什么意思?这是小爷我要的,瞎搀和什么?”
那名北庭学员顿时一怒,右手成爪状猛然探出,直锁风韧按住那对银刀的手臂,指尖处劲风激荡。
然而,他抓住的却是一个坚硬之物,强横的反震力让其五指一阵剧痛。常言道,十指连心。受到这样的痛楚,那人脸色大变一退,弯曲的五指也是在不住地颤抖。与此同时,之前拦住他出爪之物化为一条黑影对着他的脸上直接扫来。
嘭!
风韧手中的带鞘长剑击在了北庭学员的下巴侧面,令其整个人吃力腾入空中横着翻滚了半圈,而后又被就势一劈的剑鞘击中了后背脊梁骨,瞬时趴着坠落地面,一口混杂着大量碎齿的鲜血从嘴里喷出,红红白白的一地都是。
就到这个时候,旁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竟然毫无征兆地出手了,而且还一动手就如此之狠。
“横啊,接着横啊!就这点实力还敢装逼,要不是别人给你这身衣服面子,你早不知道死上多少回了。那个谁,你先看中的是吗?买走吧,就按说好的价格。”
风韧一脚踩在那北庭学院的后背上将他死死的,根本抬不起身来,同时指着先前争辩得满面通红的学员吩咐道。
不过被风韧踩在脚下的那名北庭学员依旧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叫嚣道:“有本事你就让我起来,突袭算什么本事,公平吗?”
抬起剑鞘尖部朝着那人脑袋上重重一磕,风韧冷笑道:“公平?公平是和君子讲的,而不是你这种小人。至于偷袭,好像刚才先动手的是你吧。本身买卖全凭自身实力,你后搀和也就算了,竟然还想不加价强取豪夺?这样的人,该怎么样才能改变呢?”
说到这里,再次抬起的剑鞘又是往下一磕,风韧正好憋了半夜的邪火没地方发泄,好不容易撞上个这样主动挑事找揍的渣渣,如何能够不多趁机出几口气?
就在剑鞘即将再次磕在剩下那人后脑勺上时,一股深寒之意突然从风韧心中掠过,他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下,目光飞速扫过了附近的人群,很快就锁定在了一名青年身上。他所穿的,同样是北庭队那种风格夸张的金边红袍。
“你是何人?”
在印象中,风韧记得那天与韩负邪起冲突时并没有见过此人,而对方身上的气息竟然几乎不亚于那位北庭队队长。
他的身份,不容小觑,绝对不是脚下这个无名小卒能够相提并论的。
谁知那人并没有在表面上显示出任何的怒意,纵使他的同伴被人踩在脚下,只是淡淡笑道:“不知能否放开我的这位队员,他的无理我可以在此道歉。”
“副队长,替我揍他!”
看到有自己人过来了,被风韧踩住的那人连忙叫唤道,由于牙齿碎了大半,言语有些模糊不清,不过还是能够辨认,而他的称呼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一惊。
可惜抢先回应的却是风韧又跺下的一脚,力度不大,仅为警告。
对于那名副队长,则是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况对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示好,风韧也是随即抬起了脚,放任地上之人离去。
那人爬起身来后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回头瞥风韧一眼,尽是恶毒之色。而后便向着自己的那位同伴走去,身形还有些佝偻,想必是先前背上受到的那一击很是不轻。
然而就当他才走出堪堪不足三步之时,身形猛然后倾倒退,扭身一拳对着风韧的脑门砸下,呼啸的劲风率先袭至,将对方的头发吹得尽数后飘。
“这是你自找的。”
冷哼的同时,棕色的剑鞘再度挑出,在那人拳头即将击中之前砸在了他的肘关节处,风韧的这一击可没半点留手的意思,剑鞘的一挑爆出了真正清脆的骨裂声,以至于对方的手臂瞬时以一个很是怪异的角度扭曲,拳头自然也是无力的垂下。
随后挥出的一拳直对手胸口,风韧绝对能够一招毙命,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化拳为掌,反手一掌拍在那人小腹之上,由于用的是柔劲,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将他的身躯推出,落点正好是另一名北庭队员的位置。
当众下杀手,终究于情于理都说不下去,就这样下重手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接过被重创的同伴,那名北庭副队只是对他说了句“自不量力”,随后就抛在了一边,然后缓缓朝着风韧的方向走来,似乎并没有要动手报复的意思。
“我的同伴之前有所得罪,在下齐涛为他道歉了。”那人竟然还拱手作揖微微一拜,态度挺是诚恳的,看得那名之前和北庭队员争着买短刀的学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风韧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五指紧紧地扣在剑鞘的末端处。
北庭队这么好说话还主动服软,这可有些见鬼了。
可是齐涛在做完这一切后重新站起身来,并没有换个脸色追究的意思。他转身便走,一直走到了近乎这一层的出口处,看得风韧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然而,一阵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只见一队装束整齐的卫队从门口窜入,为首之人见到齐涛后示意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招手喝道:“把那些人给我围起来!”
双眼微微一眯,风韧的右手五指缓缓合拢,,随时都可以就势直接拔剑出鞘。
看来,果然没这么简单就能了事!
第两百六十六章 凤翼冰蓝()
不过风韧开始收拢的五指很快就松开了,对方看样子是专门的卫队,在北庭地面上与这样的军方力量正面冲突显然不行,可能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难善后。
于是乎,那柄金狼匕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