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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源想起自己二人都是重伤之身,自己还有伤在身,即便休息得当,有没有力气爬上峰顶还是个问题,他之前之所以没有深戳,一是体力已尽,二来也是觉得没必要,此刻听叶秋儿如此说,心头微微苦笑:“能多得一时舒服,总是好的吧!”当即抓起剑,奋力朝石壁上刺去。
他睡了一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是以这一剑依稀已有往日的风气,刺到壁上,只如切在豆腐上一般,深至没柄。
“咦!应该不是这样的啊?”他忽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叶秋儿一奇。
张世源却不答话,猛地抽回长剑,朝旁边又刺了一剑,这一次剑方刺出,他已是面露喜色:“鹂儿,我们也许有救了!”但随即又是一沉,“不过也许有更大的危险也不一定,你仔细了。”
黄志鹂看他患得患失,正自不解,却见后者长剑几刺几挖,眼前光线陡然亮了起来,不禁大奇,定神看去,天龙剑过处,竟然隐有耀眼紫光透出,同一时间,一种奇异的香味也随着那紫光飘了出来。
不会吧?就这么随便一挖,竟然挖出个别有洞天?
八百里路云和月。
十年转载风西雪。
一副对联,深深地镌刻在一扇石门的两边,如行云流水,在紫光的映照下,看来潇洒出尘,但那连绵不断的笔画却只如醉舞长刀,隐然杀伐之意绵绵不绝。
“无论今古的世界,天地鬼神都是虚假,而先天哲达却又都是狗屎,可以倚靠的只有他自己,这人好狂……但也好可怜!”黄志鹂从巨大的喜悦中恢复过来后,难得地伤春悲秋似地叹了口气。
“倒也未见得!”张世源啃了一口手里一块如何首乌样的紫色东西,发表了不同看法。
“这话怎么说……喂,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竟然就敢乱吃?”黄志鹂惊呼起来。
张世源以天龙剑戳穿石壁,后面果然别有洞天——一个十丈方圆的山洞。山洞只有一个出口,但已用石门封闭了起来。除开石门的两边有上述的那副对联外,在无他物。
倒是地上却生满了一种会发光的紫色植物。这种植物,看上去似乎是何首乌,但却不是以土壤为养分,而是生在石中,植物本身还发出阵阵芳香,弥漫了整个山洞。
以张黄二人的广博,却都不认识那紫色植物,深怕有毒,不敢食用,是以一开始,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破解那副对联,以求能深入石门后面,或者能够寻到一些生机。不想二人搞了一天,却全无进展,想用天龙剑破开石门,却根本是难动其分毫,显然是有封印守护。张世源久处无聊,饥饿之下,干脆不分青红皂白,猛吃起那紫色何首乌来。
听黄志鹂惊呼,张世源振振有辞道:“再不吃东西,我们就要饿死在此了,即便是毒药,做个饱死鬼,总也是好的。更何况,我身受重伤,也不知道能活过今天不,再加一昧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得不错!”黄志鹂点了点头,也用剑取了一块那紫色何首乌,削掉表皮,啃了起来,顿时蜜汁满口,齿颊留香,竟是难得的美味。
二人吃了数块,却并无不妥,都放心食用起来。
吃饱之后,张世源开始打坐运功疗伤,黄志鹂则在一旁休息。。
黄志鹂却是识货之人,不禁惊疑道:“这不是天隐寺早已失传的疗伤圣品么?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这种疗伤药是我师伯给我的,我也不懂什么玩意儿!”张世源回道。
当下再次运起微薄功力各自疗伤,渐渐竟然入定。
张世源入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体内元气前所未有的充盈,而伤势竟已全数复原!他又惊又奇,虚空子给的药虽然是疗伤圣品,但也没想到自己一次运功就能好疗那么重的伤势吧?
正自惊奇,却听黄志鹂欢喜道:“太好了!源郎,你终于醒了!”
“我入定了很久吗?”张世源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很久!是非常久!”黄志鹂撇嘴道,“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
“什么?十天了?”张世源大惊,自己不过像是睡了一觉,却已经过去十天之久,这怎么可能?
“可不就是吗?我休息了一会就醒了过来,你倒好,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人家每次一碰到你身边三尺,立刻就被你护体罡气给震了开来。也不知你是不是有事,都担心死了!”黄志鹂抱怨道。
张世源见她眼眶深陷,形容憔悴,又是感动又怜惜,柔声安慰道:“鹂儿,谢谢你!”
“谁要你道什么谢了?”黄志鹂俏脸一红,转过了头去。
“哈哈!不想要我谢,难道是要我香吻一个吗?”张世源哈哈大笑,猛地扑了上去,在那是男人都羡慕的脸上就是一阵猛亲,后者惊呼连连,又惊又慌,霎时间,什么东西忘了个干净,虽然又打又骂,却如何逃得出他的禄山之爪?
猛然间,张世源的手指碰到了一团富有弹性的绵软所在,下面立时就有了生理反应,心道不好,忙运气压向分神。现在可不是做男女之欢的时候!
“咦!源郎,你把什么兵器藏在裤裆里了?顶得我好疼!”
张世源老脸一红,随即神神秘秘道:“嘿!是上古神兵了!厉害着呢!”
“真的么?快给我看看!”
“真的要看?”
“当然了,本座才没空和你闹着玩呢!”
“哈哈!那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小狗……哈,天下怎么有这么短的烧火棍?”黄志鹂顿时才想起男人那东西!
“……”
第一百二十八章四个箱子()
几番云雨,两个人躺在何首乌的藤蔓上,黄志鹂忽眉间一蹙,道:“源郎,你是剑神嫡传弟子,而我却是魔门狂徒,如今又入邪云宗,我们的婚事,你师伯他们多半不会同意!”
张世源先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个嘛。。。。。。为夫自然会给他们解释一下,你与香儿皆是被云美蛊惑,而且看情况我师傅与你魔门那师傅还是死党,不过嘛,以为以后你得对为夫好一点,知道么!”
见张世源又是戏弄与她,黄志鹂作势就要打他!
张世源眼光落在那一副对联上,不禁抚掌大笑:“鹂儿你看!既然天地鬼神尽虚妄,圣贤哲达皆粪土,那什么辈分礼法岂不更是狗屁?你我郎才女貌,正是天成佳偶,顾忌哪些鸟人作甚?鹂儿你说是不是?鹂儿?”
低头,却见黄志鹂早带着倦意和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
“这妮子……”张世源笑了笑,抬头,眼光却又落到那十四个字上。看了一阵,只觉这字狂则狂矣,其中似乎又隐含了一种寂寞萧瑟之意:因剑指宇内,无抗手辈而寂寞;因世情看透,苍茫天地竟无可于对话之人而萧瑟。
越向下看,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寂的出世之念,慢慢充盈了整个心中天地,不知觉间,他已然长身而起,拔出天龙剑剑,照着那纵横捭阖的笔势,缓缓舞动开来,山洞中顿时剑气惊雨。他越舞越快,似有惊雷霹雳,又似有春雨淅淅,片刻之间,却又转成龙啸凤鸣。
“纵笑今古,天地鬼神尽虚妄故可恃唯我;横眉乾坤,圣贤哲达皆粪土而君子自强”这三十二字,直如龙蛇急走,遍游他全身一百零八大穴。每一次出剑,都似重若千钧,又忽地轻如鸿毛。转合之间,眉发上指,肌肤间似有水银流动,带着一种入地引力,直若要将他引如阿鼻地狱。髓骨间,却又轻气上扬,似要带着他乘风飞去。
初时他尚是以剑作刀,但渐渐的已经是刀剑不分,只是隐隐的一股刀意在剑中流畅。
黄志鹂被一阵时缓时急时重时细的锐风破空之声惊醒,睁开眼来,却见眼前瑞彩千条,霞光万道,一人披头散发,蓝衫飘飞,长剑咄咄,身形婉转,纵跃飞腾,似欲乘风直上青天九万丈。
她只觉得那剑势时而如幽涧溪流潺潺,天上浮云轻轻,时而却又如奔雷急电,倾山移海,无形的压力只将她逼得疯狂后退,贴到墙角,运气相抗。远远的,只见那个蓝衫人影时而疯狂,时而儒雅,时而忧愁,时而大笑。她忽觉得面上有蚁爬感,轻轻一摸,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泪痕满面。
睥睨天下的傲气,乘风归去的逸气,饶指断肠的情意,交替占据了张世源的心灵,他须发皆张,仿佛有洪流在肌骨间流动,带得他全身每寸肌肤都鼓胀。
“源郎!”黄志鹂忽然惊叫了一声。
“可恃唯我!”张世源忽地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电芒,猛地朝那石门劈去。
“轰隆!”一声,石门成粉,眼前光华大盛。
张世源踉跄后退半步,支剑半跪,喷出一口鲜血,喃喃道:“好霸道的剑法!”
呆立半晌,他猛然想起什么,回头过去,却见黄志鹂右手捂着左臂,满脸痛楚地倚在远处的洞壁,诧异道:“鹂儿,你没事吧?”
“你试试让我砍一剑,看有没有事?”黄志鹂没好气道,“还不过来给我上药?”却是她躲避不及,竟然被一道剑气所伤。
张世源傻愣愣地跑了过去,替她包扎起来。
好半晌,他才搞清楚状况,暗自匝舌,这山洞的前后少说有七丈,黄志鹂居然还被自己剑气的余波所伤,这套剑法的威力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黄志鹂听他说起那十四个字竟是一套绝世刀法,也凝目观看,模拟那刀意流动,却刚看了几字就觉得头昏脑胀,怒道:“哪里是什么剑法了?分明是整人的妖法嘛!”
“晕!明明是你功力不够,还在这强词夺理?”张世源气结。
黄志鹂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笑道:“可能是吧!别管它了,我们进去看看,里面说不定有宝贝也不一定呢!”
“等等!”张世源停下脚步,运起吸星大法,毫不客气地将地上还残留的几块何首乌收于怀中。这些都是宝物,不拿百不拿。
黄志鹂见他小小一个手袖竟然能装下那许多东西,疑道:“你那一个手绣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东西?”
张世源伸出长袖,露出手臂,却是被何首乌粘满,苦笑道:“我用吸星大法吸在手背,不然怎么可能装下!”
黄志鹂长剑一挽,方踏出一步,却忽然闷哼了一声,再不能上递一步。
张世源忙上前搀扶住她,诧异道:“鹂儿,莫非你脚也伤了吗?”
黄志鹂没好气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张世源一愣,随即贼贼地笑了起来。感情是黄志鹂那几天来了,自己刚刚又对她做了那事,虽然说两人都是高手,根本不惧那些排毒出来的泄物,但黄志鹂终究是会难受。
黄志鹂又羞又气,又掐又打。
闹了一阵,终究是不能立时行动,二人就又休息了一天。张世源的伤势既已全好,以他强得变态的天武级身手,要从绝壁下去,已是不难,但石门已开,自不能入宝山而空手了。
石门之内,却是一座气势恢弘的宫殿。殿长宽约莫都是二十丈,高五丈,总共由十二根巨大的大理石柱撑起,天花板以蓝色水晶为背景,上方镌刻有黄金和钻石造就的日月星辰,端的是巧夺天工。四面的墙壁上各悬有三颗鸡蛋大小的明珠,地面以名贵的水彩石铺就,在珠光映照下,显得富丽堂皇。
整个大殿,除了那道石门外,似乎再无别的出入口。正对石门的方向,有一雕白玉龙巨椅,除此外,就只有大殿的中央有一个三丈方圆的四方水银池,并无其他大的物件。
倒是从石门到龙椅,有一条钻石缀成的大道,道旁次第摆了四个巨大楠木箱。楠木虽是贵重物品,但在这金壁辉煌的所在,就显得有些寒碜了,能摆在这里,显然是因为箱子里的物品贵重异常了。
“源郎,这里似乎是个宝库!”黄志鹂满脸喜色,回头却根本没见张世源的影子,再转过头,却发现张世源已然打开了第一口箱子。
“乖乖!”随着张世源这一声惊叫,那打开的箱子中射出了耀眼的宝光。黄志鹂步上前去,却只见那箱子中全是珠玉宝石,任何一件,不是自己出生以来所仅见,便是自己想也未想过。
张世源正握着一块纯红的巨大宝石细细把玩,见黄志鹂上前,忙挑出一串雪白明珠,戴到她脖上,一时人面明珠两相映,说不出的动人,只将张世源看得痴了。黄志鹂
嗔道:“死色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语声虽是泼辣,人却娇羞无限,低头弄发。张世源乘势手掌虚虚一抓,箱盖合上,而那一箱珠玉却已全部都被他吸进另一只手中。
“啊!”黄志鹂正自沉浸甜蜜,却听张世源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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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神秘传音()
第二个箱子中,放的却是一箱竹简和古画,叶秋儿随便抽出一册,却见书上文字像蚁爬蚯走,说不出的难看,自己全然不懂,再抽出一张画,上面却只歪歪斜斜地画了三个人,很是难看,不禁恼极,扬手就朝地上砸去。
“饶命啊!”张世源吓了一跳,出手如电,将那画捞到手中,“姑奶奶,失传几达五百年的《三皇会雨图》要是毁在你手里,你可就成了我大荒的千古罪人!”他不敢说的是自己已经瞧见这后面是一副《春宫图》!
“呸!又不是武功秘笈,有什么好紧张的?”黄志鹂撇嘴,自朝第三个木箱行去。张世源忙将那一箱书简合上箱盖,紧步相随,深怕这姑奶奶又惹出什么事来。
“哈哈!原来这个是神兵箱!”黄志鹂手持一把通体红亮的长剑,欢喜地叫了起来。原来那第三个宝箱里放的却是一箱子的神兵利器,
张世源运起元气扫描过去,顿时动容,那柄红剑非但看起来漂亮,质地更是难得的东海寒铁混合南山血泥而成,锋利程度绝对不让天龙剑,不禁骇然。再扫描箱子中其余物品,除了一柄蓝色大刀外,质地虽都次了一等,但却也都绝对当得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了,而那把大刀,看来薄如蝉翼,却锋利之极,张世源猜估这刀定然可以杀人不见血。
黄志鹂又挑了几柄漂亮的短刃,张世源按旧例收了余下的刀剑并合上箱盖,二人来到最后一口木箱前。
黄志鹂就要去揭箱子,张世源忽地将她手拉了回来,笑道:“鹂儿,你猜这里边是什么?”
黄志鹂笑道道:“珠宝、古玩和神兵都有了,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第四个箱子当然是武术秘笈了!”
“呵呵!那你可就错了!建筑这大殿的可是一代奇人,常人所能想到的,他也想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这也有理!既然不是武术秘笈,想必里面也没有附赠的血书,要我们替他清理门户报仇雪恨什么的了,那应该也不是法宝,不是增加功力的灵药,应该是……一件嫁衣!对了!就是一件嫁衣!这位前辈是位情种,将他妻子的嫁衣当作最宝贵的物品保留了起来!这里面或者还有些曾经沧海,破镜难原,此恨绵绵什么的!”黄志鹂托着腮帮,居然浮想联翩。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张世源觉得这妮子有时候居然也很花痴,“要我说,这里边什么都没有,整个箱子就是一个机关!你一开箱子,就有大量的毒箭毒烟什么的射出来,而整个山洞也会迅疾崩塌,你和我都会被埋在这里!”
“切!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奸诈的么?”黄志鹂口头不屑,却也不敢去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