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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有这个能力,不想忍,所以就没忍,结局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紫衣,走了。”
庄夏扔下几个金饼,叫了叫还愣神的紫衣。
“我住在庄府,就是原来的相国府,相信你们都认识,这老头醒了想找麻烦,就让他来找我,省的你们背锅。”
说完,不管众人的惊色,坦然离去。
“难道这就是那新开的庄府的主人吗?简直不敢相信。”
“从来之听闻这是个大人物,却从来没见过,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说这人到底是庄府的少主人还是主人?”
“天知道。”
“还有,这人竟然扔出酒杯就打断了人的骨头,掷出筷子就射穿了手掌,真是神乎其神。”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纷纷。
老鸨吩咐着人为这位大臣包扎伤口,又准备将他送回家。
本来提心吊胆的她安定不少,相信这老头找麻烦会冤有头债有主,而不是让她做大狱。
能出钱解决,就出些钱孝敬给这位大人吧,毕竟在清风阁出的事。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无可奈何的老鸨哀叹。
不过,早已离开的庄夏没有半点担忧,怡怡然在大街上逛着,紫衣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这话一出,紫衣才问道:“大人,就这么打伤一位大臣,真的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上心。”
似乎,在庄夏眼里,这样的人物简直不值一哂。
“哦。”
“哦什么哦,这个时候你不该惊讶的喊道:‘大人好厉害啊!’吗?”
“哦。”
一人一仆走会府中,此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门外的士卒们很称职,站的笔直守着门。
晚上庄夏是照例要修行的,房中,他的身影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来到了世界树下。
此刻,世界树似乎不在这个世界,一人一树遁出了这片天地。
世界树树叶婆娑,光彩耀人,而这一片小空间之外,则是无限的虚无,混沌与黑暗笼罩着无垠空间。
庄夏盘膝坐下,不一会儿便气息平稳,恍若道人打坐。
他的脑海中,出现自己的身影,这个身影闪烁,快速的出现拳法的一招一式。灵动的身姿不断展现出新的东西,而庄夏对武圣拳法的领悟也越来越深。
随后,他站起身来,将领悟所得拳法要领一一施出,动静震人。
世界树下,不仅可以静气凝神,提高修行速度,更能让人的智慧时刻处于最佳状态,常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灵光一闪随时出现。
也是因为这个神奇效果,庄夏的学习速度才会远胜平常十倍,领悟效果更是出众。
常人一个坎,或许能拦人数年之久,可又或许灵光一闪,刹那之间解决。
庄夏本就天资过人,聪颖无比,得到世界树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专注修行之下才能一日千里,短短几个月就能有玄武部落十几岁孩子的修为。
这不能不说惊人,当然,这少不了庄夏的努力。
修炼之下,直到深夜,庄夏才再次出现在房间之内。
所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阴阳之道就是养生之道,更是人生之道。
白天人的气血流动顺畅而旺盛,细胞死亡快于分裂,而晚上休息之时,细胞分裂就多于死亡,阴阳轮回,两者处于一个相对平衡。
所以很多人熬夜以后十分疲惫,没有精神,白天太忙晚上就想早点休息。
身体劳损过多,和睡眠过多都是不利于养生的。同样,身体不运动,和过多的睡眠也是不好的。
尤其对于青年人,好的生活习惯十分重要。
十一点钟,庄夏准时躺下睡觉。
第二天,他一醒来,才知道那个被他教训一顿的大臣带着官差来拿人了,只是被门外士卒拦下。
国君有令,任何人不得侵扰小先生,硬闯的人可以当场格杀。
他们没想到这里居然连进都不能进,无法拿人,更没想到国君竟然如此看中那个小孩儿。
气急败坏的他们当场离去,那位大臣甚至还无法相信,要在朝会上状告庄夏,让国君惩罚与他,否则他就告官养老,以比明志。
庄夏也就笑了笑,完全没有理会。
朝阳升起,他于练武之中挥汗如雨,随后吃饭休息。
每一天,庄夏都会安排好自己的修炼,武学虽然需要资质,但缺少不了努力。
上午,练箭之中的他被紫衣打断,国君派马车请他去王宫一趟,说是有事。
紫衣也很不好意思,但忐忑之情萦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昨天教训了那个老头,今天麻烦就来了。
“有什么担心的,天大地大,我是雄鹰又不是养着的猪,哪里不能去。呆不下去就走呗,何况,这个世界谁能欺负我?”
庄夏手里拿着个梨,一边吃着一边登上马车,恍若逛街一般,没有任何担忧或者畏惧。
这是他第二次进王宫,上一次冶明还是太子,这一次他已经是国君了,才几天的事情,整个王宫都仿佛更亮堂了一些。
走下马车,不多时,庄夏就走入议政大殿,在众多大臣惊诧的目光中站在最前方。
整个大殿,数十大臣站立,此刻都盯着这个孩子,有些人甚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场中却有一人怒目相视,正是手掌被筷子穿透的那位大臣,他恨不得扒了庄夏的皮,以解他心头之恨。
“国君,正是此獠,昨日竟然当众打伤我这朝中大臣,真是无法无天。望国君惩罚于他。”
可他这么一说,所有大臣都笑了起来,喧闹不已。
“这张大夫是得了失心疯吧?”
“这么个小孩儿居然能打伤他,事情还闹到这里来,当真是可笑。”
“张老头真是老了,贻笑大方。”
“这是谁家的孩子?还不领回家去,别在这玩耍了。”
他们完全不能相信张大夫所说,只觉得这位大臣无理取闹,还和一个孩子计较。
庄夏打了个哈欠,完全不把这位大臣当回事。
此刻冶明坐立大位,很有一种威严,毕竟当了国君,有着掌控一切的信心。
张大夫见国君没有动静,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悲惨哭告,但既然将这小子叫来这里,一定要他受到惩罚。
他哭天抢地,悲恸不已:“国君,请公正处理此事,莫因此獠年幼而有所偏袒,若国君不惩罚与他,老臣宁愿告老还乡,以此明志。”
此话一出,殿中大臣议论纷纷,不敢相信这老小子竟然如此逼迫国君。
不过,让他们更震撼的还是国君的反应。
“既然张大夫想告老还乡,那本王也不拦着了。”
冶明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这位老臣资历确实够老,但从不做实事,顽固而不听从他的号令,这样的人他还巴不得清理除去呢。
尤其,区区一个老臣,能力薄弱,如何能与小先生比,处罚张大夫,对他而言简直一举两得。
“这,国君,您为何如此维护偏袒此子,老臣一生历经三代国君,为国为民夜夜操劳,您怎可如此对我,老臣心有不服,心有不甘呐!”
张大夫也极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出告老还乡的话,现在老泪纵痕,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是,他早就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这无用的臣子,遇到一个上进的国君而言,是一个悲剧。
“拖下去!”
国君连眉毛都没皱,直接让侍卫将他拖了出去。
“国君不公!不公呐!”
张大夫喊的撕心裂肺,让在场大臣也有所怜悯。
“国君,张大夫年迈,这……”
“他自己都请求告老还乡,本王如他所愿,有何不可,此事不用再提。”
国君一言九鼎,大臣们也不再坚持,张大夫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是个混资历的老臣,走了就走了。
“本公有一要事与诸位商议,边关驻军来报,有大军于边关集结,恐有战事,看来,又一次的战争即将来临。”
冶明缓缓说道,目光凝视在座大臣,心有忧虑。
他的话如同一个炸弹投入水中,轰的一声在大殿中炸开,臣子们也顾不的礼节,此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第十九章 战事起()
冶明再次说道:“本王接到急报,赵、吴两国驱兵二十万,欲犯我国境,不知如何是好?”
他话音刚落,一位中年文臣走出:“不知两国挑起战端的理由是什么?”
不过,冶明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百年前,诸国之间多是义战,哪怕名义上是如此。如今谁还在乎?那只是个由头而已,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我们该不该应战,如何应战。”
台阶下的文臣点点头,却更加烦恼了,强国欺辱弱国,并趁机吞并,这是诸国现状,但轮到陈国被选做吞并欺负的对象他们就不开心了。
战争,拼的是军队,经济,智慧,这三者缺一不可。
军队是绝对力量,经济是支持军队持久战的力量,而智慧则指挥使用这两种力量。
每一次的战争,都是对经济和军队的一次重大考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如果战败,轻则赔钱割地,重则亡国。
没有一个人敢轻言战争,因为责任太过重大。
“这……”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期望别人站出来。
“战,则备战,不战,则派遣使者言和。”
国君给出两个选择。
或许,他们也只有这两个选择。
“国君,五年前我陈国与赵国一战,死伤数万,割三城,金帛无数,至今没有缓过来”
少宰走出,只说了这一段话。
虽然他没说什么选择,但他清楚的告诉各位,如今陈国的国力不足,不适合对战,且如果战败,又是一次对国力的挫败。
冶明点点头,如果战,就要想办法战胜,不战,则就要想办法不割地赔款。
一位将军走出:“当年之战,乃陈国之耻,今日末将愿意领命,统军出征。”
“那你可有胜算?”冶明问道。
“这,末将没有把握。我陈国有士卒十余万,但除却驻守防御之数,恐怕只有六至八万,兵力悬殊,末将不敢言胜。”
他话一说完,不仅国君叹气,所有人都无奈,这才是关键,军队太少,打不过。
打又打不过,又不想被侵吞,硬着头皮对战,结果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诸多人争论,却限于国力,谁都无法说服谁,谁都没有能力力挽狂澜,争论中僵持。
这个决定,恐怕还是要国君来下,毕竟他才是陈国之王。
冶明看了看庄夏,却见他老神站着,似乎没看到也没听到他们的争论,抬头四十五度,恍若沉思。
冶明气恼,自己请他来,可不是让他来看戏的,这个如神人下凡的孩童,可寄予着他不少希望呢。
庄夏也撇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关我什么事,我都没看见。
现在有吃有喝,心满意足。回家睡大觉才是他该做的,多管闲事的人一般都死得快。
不过,虽然他不想管,但冶明并不会就此放弃,皇帝如果学不会不要脸,那他就不会是合格的领导者。
“庄小先生乃天人下凡,多次救我于水火,护送我回都,甚至助我平乱,实是神人。
如今陈国有难,望小先生伸出援手,我等必然感激不尽。
事后,我愿奉先生为国师,受万人敬仰。”
庄夏不为所动,但众大臣却大吃一惊。
“国君不可,区区一孩童,有何本领,又有何能力平息这场战争,若奉他为国师,陈国必为诸国笑柄。”
“是啊,国君不可。”
大臣们纷纷反对。
庄夏依旧不言不语,更无视他们的言语,他才懒得管呢。
“小明,戏我看完了,挺不错的,没事我就回去了。”
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的,他转身离去。
“小儿大胆,竟敢对国君无礼。国君,此子胆大包天,不仅打伤大臣,还如此称呼国君,此罪当斩。”
一位张大夫的好友站了出来,趁此要定庄夏的罪。
庄夏很不高兴,这老小子算什么东西,想杀我?
他一脚震在石质地板上,万斤巨力使出,瞬间脚下就出了一个大洞。
冶明虽然对庄夏这么不给面子的称呼有些恼意,却并不太过在意。
他刚要出口训斥这位大臣,但还没来的及,就听见一声巨响,随即整个大殿震颤,恍若大象奔跑践踏而过。
“地龙翻身了,保护国君!”
众人惊恐不已,以为发生了地震。
“安静!”
一声雷鸣般的喝声,让所有人都停住了求生奔跑的脚步,一看,却是庄夏,而此时安静无比。
反应过来的他们更是惊恐,看着庄夏这个小孩儿脚下的狼藉纷纷后退。
那刚要定他罪的大臣此刻瘫软在地,坐在一滩水渍之中,恐惧不已。
庄夏却是不管这些,笑了笑,对着那位大臣说道:“耳朵不好用,眼睛不好用,脑子也不好用的人,就不要出来胡说八道了,知道吗?”
他的话虽然带着笑意,但那大臣却仿佛看到了妖怪,连忙点头,不敢反驳,更不敢出声。
“想杀我的人,不多,但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不想手上多沾鲜血,你们也别凑上来,知道吗?”
说完,庄夏甩手扬长而去,丝毫不管身后大臣在他走后是如何议论他,认为他是妖怪的事。
但他们说归说,却无一人敢再言治罪庄夏的事,实在是惹不起。
如今,他们才明白国君为何如此礼待一幼童,甚至求助于他。
一脚万斤之力,何等惊人,谁敢试缨?
坐在高台之上的冶明苦笑,这里也只有他知晓庄夏的恐怖能力,但谁知道成了这样?
坐车而来,看完戏,又有头无尾的来了个闹剧,庄夏表示浪费他时间,不如回家调戏漂亮侍女。
一个组织最大的能力就是发挥自身潜能应对一切困难,而不是求助于人,除非这件事他们极其不擅长。
但战争,一个国家会没有专业人才?如果真没有,那这个国家早就亡了,因为战争是一个国家的必修课。
冶明请他去,无非就是想他武力震慑他国,以免战祸,他哪里不知道。
不过,没先震慑他国,他倒是先将陈国诸多大臣震慑住了,相信所有人都不会因为他的年纪而有所怀疑了,更不会轻蔑对待。
要是冶明真想他帮忙,大殿的行为,也不算胡来,最少为他名正言顺出力清理了障碍。
一石二鸟的是,他还真让自己心情舒爽了,两个惹了他的大臣估计都会没好下场,心情不爽,干什么都没劲。
活的舒爽顺心,这不就是人的追求吗?
庄府,紫衣等着他回来,一见他下了马车,终于放下心来。
“大人可一切安好?”紫衣询问道。
“当然好了,昨天那个老色鬼被小明撸了,今天我又在他们面前狠狠的训了他们一顿,让他们别来惹我,那场面,威风的不的了。
紫衣,这场面你没见到真是太可惜了,否则你不知道得有多崇拜你家大人。”
庄夏在自己漂亮女仆面前自然要风光一点,不过他说的也不是装的,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