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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远处就是菜场,菜场的后面是派出所,来回的人流多,如果换成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刘子遥真要一下放倒眼前那家伙再说,没有见过这么贱的人。
孙琳在中间挡住二人说:“别吵了,一点点小事不至于。”
那家伙还在气势汹汹,说:“妈个b的,你有本事打我啊,打啊,你妈个b的,有本事别跑啊。”
第368章烂命()
刘子遥正四处瞄着地上有没有石头,那见过这么贱的,总想让人打他,干脆成全了他,孙琳拉着刘子遥走说:“走吧走吧,等会菜场要收摊了。复制网址访问 ”
那家伙还在后面骂着:“你妹的。。。。。。。”
如果孙琳不在,刘子遥真的要一石砸烂他的嘴。
孙琳说:“那种拉圾人,本身对社会就刻骨仇恨,谁不小心犯着他,他就要跟谁拼命,恨不得把对这个社会所有不满都发泄到对方身上。你看到没,那种蠢货本身就是拉圾,没钱没文化,那都不是份工作,无产混混,烂命一条,逮谁就咬谁。”
刘子遥说:“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孙琳说:“刚才旁边还有两个是那家伙一伙的,看他样子还想动手来着。”
刘子遥说:“那种人估计不会有人帮他吧。”
孙琳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社会虽说人人都以冷漠自居,不管他人瓦上霜,但刚才另外那两个家伙也不是纯粹帮他,只是他们都对社会不满,如果有人给他打用以发泄,他们肯定很高兴。打完人就一跑,那破工作不干了,找都找不到他们。”
刘子遥说:“这地方怎么这么多拉圾人?”
孙琳说:“这是很多的,要不然国外怎么说我们中国人是‘蝗虫’,说得就是这种人。这种人文化低,看了几份旧了纸,知道所谓的美国阴谋,以为自己很文采,在现实中总是对什么都不满,工作都找不到,要钱没钱,要女朋友没女朋友,逮住谁就咬谁,咬一个算一个,用以发泄他们内心对眼前这个社会的不满。”
刘子遥说:“幸亏是我遇到这事,如果换一个女人遇到话,就麻烦了。”
孙琳说:“那是的,那种拉圾如果连个女人都看不起她,真被狗急跳墙,惹急了他们,他们真会杀人。因为他们对于杀一个男人没那么有把握,但要杀一个女人就容易的多,先奸后杀。”
刘子遥说:“太可怕了。”
孙琳说:“是啊,下次遇到了直接说不需要就可以,不要跟他们硬碰硬。他们是拉圾,烂命一条不值钱,整天在社会上传播着负能量,你可不一样,以后不许这样了。留着老天来收拾他们吧。”
刘子遥说:“嗯。”
到菜场买好菜,二人重新找了一条路回刘子遥住得小区,孙琳担心从原来的路返回又遇到刚才那三个拉圾,怕刘子遥忍不住又跟他们吵起来了。
刘子遥气愤的其实不是刚才那家伙跟自己吵起来,而是很不喜欢这种把无耻当光荣,以骚扰到女路人为荣,他们常常把一些女路人吓走后,就回来向同伴炫耀,以自己会做业务,以做业务就该有这种精神为荣,生活在一片自我安慰之中。
现在他们不但骚扰女路人,连男路人都不放过,如果谁要是敢抗拒,他们就把压抑在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社会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对方身上,明显刘子遥刚才的经历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孙琳说:“所以说啊,在眼前这地方每个人都很孤单,渴望有朋友,但又拒绝朋友,你说谁愿意交些这样的朋友啊。内心深处总是压着一股无名之火,一点就着,火一着就像疯子一样。你看刚才那家伙,你好像成了杀了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刘子遥说:“如果我真是他的杀父仇人,他倒未必敢这样。”
孙琳说:“是啊,这种人眼里哪有父母啊,眼里只有自己,以为自己很有能力,狂妄地不得了,而在现实中没一个人理他,所以才造成他们那种烂命一条的性格。一点小事就要跟别人拼命,如果真碰到愿意跟他拼命的,他们肯定吓怕。”
刘子遥说:“如果刚才你不在,我真怀疑跟他打起来。”
孙琳说:“你千万别跟他打起来,他们有三个人,你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们,即便报警了,没证没据的,到时可能大家都罚点款了事。他们可没钱,出了事往山区老家一跑,人都找不到。”
刘子遥说:“我只是觉得这种人怎么到处都是。”
孙琳说:“我平时谈话的时候也会说到其实这种到处都是,但理论毕竟是理论,到现实中才会发现我们平时谈话其实都严重低估了这个数量,一到现实中来,才发现这种拉圾人到处都是,估计有几亿,多的不得了。”
刘子遥说:“我有时候真的为我们的国家担忧,到处是这种人,要完全现代化还不知有多少路要走。”
孙琳说:“是啊,别看北京上海跟华盛顿纽约建得差不多,都是高楼大厦,但生活的人群素质可不知相差多少倍。人家可真把周边的人当同胞,我们这路人都算不上,总想着暗算别人,占别人点便宜,骗人钱,甚至发泄暴力,充当出气充。”
“不是说我汉族人是全世界最勤劳的民族么,但都这么勤劳的吭蒙拐骗,如果还不把价值观跟发达国家接轨,仅仅只是所谓的经济接轨,黑猫白猫,上帝跟佛祖是不会让这样的民族生活幸福富起来的,都是破坏力量,上帝跟佛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一股力量在全球蔓延呢。”
刘子遥说:“十年树木,百年才能树人啊。”
孙琳说:“是啊,这并非一朝一夕才能成功的事。所以啊,读书人苟且偷生地活着也很好,遇事就躲,奉行中庸之道,这样会生活地愉快一些。现在的情况是以弱欺强,就刚才那家伙一样,很明显他就是弱者嘛,什么都没有,估计老家农村的房子都年久失修,父母病了都没钱治,但他可以欺负生活在永春的市民。大家都拿他没办法,不敢惹他,于是他变得无法无天,直到哪一天碰到比他更狠的,然后可能直接挂掉了。挂掉了也没人记得他,因为烂命吗,谁会记住一条烂命,但挂掉他的人就倒霉了,可能要面临终身监禁。”
刘子遥说:“其实躲着他的人都不是怕他,只是不想终身监禁。”
孙琳说:“是啊,这社会连个三无人员什么都不怕,三有人员又会怕谁呢,人家怕的是故意伤人罪和故意杀人罪。但那家伙不知道啊,以为自己烂命一条人人都怕他,其实谁不是一条烂命呢,怎么会怕他呢?只是为了这么个小事做了他不值得,而那家伙却认为自己值了,他烂命一条,拉一条永春市民的人命陪葬,他认为挣到了,所以就出现了以弱欺强的这种社会现象。”
刘子遥之前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这方面,他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也很了解这个社会,他说:“你好像对这方面很研究啊?”
孙琳笑着说:“不研究不行啊,要在眼前这个社会活地快乐一点,就得缩头乌龟,就拿刚才那家伙来说,如果他的德行不改,把无耻当光荣,我敢保证他肯定会被人砍死。只是这次过后,就没有了他的消息,如果条件允许,可以看到他后面生活的情况,我敢保证他会很惨。”
刘子遥经眼前女人说一通,心里畅快了很多。
孙琳说:“我跟你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吧,这个可以间接证明这个事。”
刘子遥说:“你说。”
孙琳说:“那是在我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课间我要跟小伙伴去打乒乓球,但有一个六年级的男生挡住球桌不让我们打,我就上前跟他理论,不想他不但不听,还骂我们。”
刘子遥说:“然后呢。”
孙琳说:“我就很气,跟他吵起来,不想他动手打我,打得我摔倒在地。我当时哭了,学也不上了,直接哭着回家。”
刘子遥说:“你被打伤了,你没有先告诉老师吗?”
孙琳说:“我也没打伤,只是弄脏了裙子,当时我受了委曲第一个找得是父母,我爸当时上班去了,我妈才在家,我就跟我妈说。我妈当时看我哭成那样,就带着跑到学校里来找那个男生算帐。”
“当时那男生还在上课,本来我妈是要把那男生带到学校办公室理论,不想那会偏偏是我妈一个仇人在那个男生班里上课。我妈压着一肚子火,也不想再带他去学校办公室理论,进去就扇了那男生一耳光,还用力一下扭着那男生的耳朵,都扭出血来了。”
刘子遥说:“这下麻烦了,你们会有理变成没理了。”
孙琳说:“是啊,到了下午学校的校长都带着一帮人到我家,还有那个男生的父母以及很多邻居,连我爸都回来了。众人纷纷指责我妈的不对,我就对他们说,是那个男生先打我的,他比我大,是他先欺负我的。但他们不管,说是我妈不对。”
刘子遥说:“你妈有没有找地方躲一躲。”
孙琳说:“没有啊,她不躲,她就说是我干的,也不说原因。最后舆论压力太大,那些人还说是看着我爸的面子上,赔五十块医药费了事。”
第369章一指禅一指谗()
刘子遥说:“你念小学的时候五十块,现在算起来蛮多的了。”孙琳说:“少说物价长了二三十倍了,应该值一两千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生之所以那么霸道,他爸是生活在我们附近一带的恶痞,经常是去骚扰妇女的那种,幸亏是我爸当时在镇上还认识些人,否则就不是赔五十块了,非要清家荡产不可。”刘子遥说:“那恶痞后来没有报复没你们吧?”孙琳说:“这倒没有,那时我爸也不是省油的灯,那次要不是是我妈先动手打小孩,他还要找那个恶痞算帐。”刘子遥说:“后来呢?”孙琳说:“经过我那次事后,我看到那个男生都躲得远远的,不敢惹他。他就更加霸道,无法无天,用剪刀剪女生的裙子啊,抢同学的玩具啊等等。”“后来上了初中也一样,不过幸亏他比我早一届,没有在一个班。等他可能懂那个事了,就开始骚扰班上和学校里的漂亮女同学,与学校外面的人出去混,经常不上课,也没人敢惹他。”刘子遥说:“后来应该又被人揍了吧?”孙琳说:“他打架是经常的事,但他有他爸撑腰,他爸够狠,也没出什么大事,因为至少没有死。”刘子遥说:“后来呢?”孙琳说:“后来他考不上高中,然后就没念书了,我一时失去了他的消息。”刘子遥一时不明白眼前女人想说什么,说:“然后呢?”孙琳说:“然后,有一次,那是早很多年过年的时候,我妈突然跟我说我小学五年级那时的事,问我记不记的,我说记的。我妈说那个男孩子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年在镇上被人用车撞死了。”刘子遥说:“是人故意撞死他的还是纯粹车祸?”孙琳说:“我妈不知道,只知道他被一车撞死,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总之他就是死了。”刘子遥想着很多人是因果报应,过程并不重要,他说:“也确实不重要。”孙琳说:“所以说,那种人上天自会惩罚他,我们没必要跟他们呈一时之气,因为没有必要,跟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三十岁都可能活不到,跟个短命鬼没什么好计较的,就当给他来个死者已矣。”刘子遥说:“你真的好好。”孙琳愣了一下,说:“什么?”刘子遥说:“我的意思是你说得真是好有道理。”回到家里,妻子下的米早在电饭煲里煮熟了,她正在厨房切做菜的佐料。妻子听刘子遥回来了,忙从厨房里走出来。刘子遥见妻子身上穿着围裙,手里还拿着菜刀,忙走过去拿过菜刀说:“老婆你怎么又自己动起手来了,厨房油烟大,这些事让我来做就可以了。”妻子温柔地说:“没关系,你不要把植物人一样,我现在可以做事,你老把当个产婆一样,我会不习惯的。”刘子遥扶着妻子说:“我回来了你坐着就好。”说完要扶着妻子到沙发上坐下,妻子说:“我不用,不是有客人来了么?你给我介绍一下。”刘子遥仿佛这才想到跟在后面的孙琳,他说:“对哦,来,我给你们介绍。”孙琳站在刘子遥后面说:“嫂子好。”刘子遥说:“这是我们公司头,她姓孙,叫孙琳。”妻子看着眼前的女人笑着说:“孙总真是漂亮,欢迎欢迎。”孙琳伸出手来握住妻子的手说:“嫂子你更漂亮,你叫我孙琳就可以,孙总孙总的叫多见外。”妻子握住眼前女人的手说:“过来这边坐。”二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刘子遥说:“你们俩聊着,我来做饭。”孙琳站起来说:“我帮你吧。”刘子遥怕妻子误会,说:“不用,你跟你嫂子坐着聊会吧,我一个人就行。”孙琳总感觉跟眼前的女人干坐着有些尴尬,她说:“没关系,多个帮手,会做得快一点。”刘子遥说:“真的不用,我一个人可以,你是客人,坐着看看电视也行。”孙琳说:“要不这样,你陪着嫂子说说话,饭我来做。”刘子遥说:“这怎么行呢?”妻子坐在一边说:“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做吧,我没事,你们不要把我当个病人一样,我暂时不需照顾。”刘子遥还没说话,孙琳说:“那行啊,那我们一起吧。”三人走向厨房,孙琳自觉地挑菜选菜,刘子遥切菜,妻子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要做的。看着眼前的二人配合地天衣无缝,妻子突然心有感触。刘子遥看妻子仿佛很茫然,他把妻子拉出厨房说:“老婆你去看会电视吧,你现在怀了宝宝,等会有油烟,这点小事我来就可以了,不用你帮忙。”妻子不露声色地说:“那好吧。”刘子遥扶着妻子坐回沙发上,然后给她打开电视,随便给她调了个喜剧频道,刘子遥说:“老婆你多看点喜剧节目,有益身心健康。”妻子说:“嗯。”走回厨房,孙琳已把所有的菜都挑好洗好了。刘子遥说:“现在好了,你到客厅去看会电视,跟你嫂子说说话也行,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孙琳说:“我不知道跟嫂子聊什么啊。”刘子遥说:“你们都是女人,应该有话题啊,你嫂子是一个蛮很好相处的人,很好勾通的。”孙琳说:“我还是留在厨房帮你打打下手吧。”刘子遥也不强求,说:“那好吧。”炒好几个菜,孙琳正打算端出去,她突然发现妻子冷冷地站在厨房门口,吓了她一跳,她说:“嫂子。。。。。。。”妻子盯着在厨房里的刘子遥说:“老公你怎么这样,老是让客人做事。”刘子遥一听,忙说:“哦哦哦,我来吧,你快点出去吧,厨房油烟大。”说完他接过孙琳手里的菜,孙琳只能走出厨房。刘子遥随便收拾了一会,就可以吃饭了。在餐桌上,刘子遥见妻子与孙琳都不说话,其实他早猜到孙琳与妻子会谈不来,眼前两个女人每次出现在公众场合都是众人眼里的焦点,现在坐一块,肯定没什么话说,一山不容不二女。刘子遥下午就猜到有这情况出现,他不想让孙琳来,但孙琳要来,他也没办法。看眼前两个女人都不说话,刘子遥也感觉尴尬,刘子遥说:“我来跟你说个笑话吧。”妻子与孙琳同时望着刘子遥说:“好。”刘子遥严肃地说:“以前有一个女人老是受别人欺负,一打架就被人扯住头发,她把头发扎起来,还是打不过人家,她很郁闷。”孙琳看着刘子遥说:“那怎么办呢?”刘子遥说:“后来有一个朋友告诉她,你得去学功夫,有人功夫,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于是那女人到山上的寺庙向方一位方丈讨教一指禅的修炼方法。”妻子在静静地听着。刘子遥说:“当时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