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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老甄却说了一句标新立异的话:“我决定把我重组帮会的总部放在这里。”
叶念本来以为他会说“这个活老子不干了”,因为去年他干盗版的那会也没见过他这么执着过。
既然老甄要把这个破败的旅店当个帮会复辟的根据地,就不便把房子退掉。
吃过早饭,叶念跟老甄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
二人发现此方圆四处土地肥沃,很适合屯田,如果司马懿在世的话,叶念想老甄还可以跟他对峙个二三十年,因为老甄现在还年青,说不定还可以反把司马懿拖死。
按照老甄的想法是以上的大好形式很利他的士气,但更利老甄士气的还在后面一天,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老甄居然找到十来个在市区混不下去流亡到眼前这地方的帮众。
老甄万分激动,大方地请他们每人吃了一顿烧饼,老甄对叶念说:“有了这些资本,离我真正潮州帮复辟的日子不远矣。”
叶念说:“有了这些资本,你们可以邀河南帮出战。”
老甄说:“在这个不毛之地,我们占据天时和地理的优势,河南帮帮主即便再老谋深算,必不敢来战。”
叶念说:“你们也可以搞套女人送进城,激其出战。”
老甄说:“不来更好,我可以更大展拳脚发展帮会,巩固已有成果。”
而叶念看不到老甄嘴里所说的任何成果。
到了下午,叶念看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改变不了老甄的想法,老甄是一个固执加执着的人,想着思思这几天寄宿在**那,叶念决定找小路回城。
临走的时候,叶念提醒老甄别忘了重组帮会的宗旨,老甄说:“你放心吧,我会重组帮会成功,我会对帮会执行帮会宗旨的,你放一百个心。”
叶念放心离去。
叶念离开后,老甄当即招那十来个帮众,准备利用大部份时间搜查帮会其它成员,组成连军,稳固帮会。
由于身处不毛之地,老甄的事业一路飙升,经过十来天时间,就被老甄忽悠到四十个多个帮众,老甄自立为帮主,歃血为盟,誓师南下消灭河南帮。
这时一个河南帮的帮众发现了老甄的事业,却不幸被老甄的手下抓获,老甄说:“奸细。
老甄招呼他三十多个手下押着那个河南帮的奸细上他们的大本营,准备从他身上拷问出点河南帮的情况来。
奸细不答,怒目而视,老甄说:“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潮州帮的帮众奉老甄的之命,用个火钳取出了颜色,那是一块烫得发红的废铁,老甄随便拔了根头发丢在上面,只听“嘁”的一声冒出一丝白烟,头发无法寻找。
见眼前那几个家伙还要折腾,只听河南帮的奸细说:“我招了。”
从那个奸细口里得知,现在河南帮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在市区有一千多人。老甄不信,那个奸细还是说有一千多人。
老甄又吩咐手下的兄弟上烧红了废铁,奸细改口说:“其实河南帮那是号称有一千多人,真实情况只有七八十号人。”
老甄得意地放了奸细,用上好的烧饼招待,决定收奸细为己用。老甄的根据地就在那个二十块一个晚上的旅店里,这旅店虽然偏僻,但时有落魄的旅客出入,耳目众多,老甄考虑的是这个逼奸细的活干得时间过长,可能会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而暴露潮州帮的行踪,因为这事没过两天,有一个旅客误推了老甄的房门,看见老甄的房间这么多人,那旅客后退两步惊道:“这里有人搞传销。”
然后那个旅客逃跑,并且报了案。
只过一天,警察便出动来打击传销,老甄不得不又重新转移地点,帮众们打算逃散。
为了挽住胜局,老甄站出来说:“我们不是搞传销的,是干黑社会的,现在我们知道了河南帮只组织起七八十号人,我们有五十多号人。警察出了市区到了我这里,市区空虚,河南帮的戒备也必然松散,我们可以趁此良机杀入河南帮,一雪前耻,为我们的同胞报仇。”
老甄大义凛然,以攻为守转移内部矛盾的策略立刻生效,引来众人争先恐后的拥护。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老甄率领着潮州帮五十多号人飞速南下,直击河南帮总舵,打算一雪前耻。
事实老甄制定进攻河南帮的策略或者拟定潮州帮以后的发展之类的打算都没有错,偷袭河南帮这个计划也是没有错,所谓兵者,诡道也。问题是对方河南帮的人数,老甄严刑逼供的出来的东西岂能全信?
市区有河南帮一千多帮众确实是假的,但遗憾的是只有七八十号帮众也是假的,因为较为准确的数字河南帮总部聚集了三百多人。
结果那次老甄的那五十多号人怒发冲冠地冲入河南帮,全被痛打。幸亏老甄能识大体,对手下发号的命令说得是给我上,不是跟我上,否则潮州帮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
老甄从河南帮总部狼狈逃出,一时没有落脚的地方。
草草地在一个地方吃过一顿快餐后,他突然想到了以前那个起着妈妈桑作用的老标。
老甄一直因为老标带坏自己的帮主一事对其有意见,本来是想老死不想往来的,可是这回老甄走到被社会上黑白两道通缉的地步,十分痛苦,因为老标在见到老甄第一句话说得是:“你还没死啊!”
老标对老甄说得话的后面是一个感叹号,不是一个问号,这意思是说老标不是在问老甄,而是在对天埋怨老甄怎么还没有死。老标现在的身份是妈妈桑兼嫖客,本城要用女人的暴发户都找老甄,因为老甄不但保质,而且保量,质量分上、中、下三等,价高用上等,比如说长相长得像明星的,全套五千到一万之间,廉价的也有,两百到五百的不等,这个要看客户的需求。
事业如日中天的老标,风光十足,意气风发,路子比老甄多的多,早在骨子里开始不太看得起老甄。
而老甄以前的帮主成了现在老标的军师和决策人。
老甄看着以前的帮主即将成为未来爱滋病的奠基人,于心不忍,老甄说:“帮主,我们还有希望,你不要这么摧残自己。”
第260章他是个兽医()
帮主却干这份职业干得不亦乐乎,完全理解不了老甄的苦心,还嫌老甄多事。复制网址访问
老甄也没有办法,帮主不重新站出来,老甄自己有重组帮会的能力,却没有与河南帮对抗的实力,制定的战略屡屡失误。
帮主不愿复出,老甄说得再多帮主也没兴趣,相反帮主还一次次嫌老甄跟着自己碍事,妨碍自己发展se情业。
老甄只能暂时不跟帮主提复辟之事,只是每天跟着他进进出出。
终于有一天帮主不幸染上了性病,或者说他以前本来就有性病,近来感觉越来越感觉浑身不适,这时正好发作了。
帮主后悔不跌,开始诅咒老标,这时老标却消失不见。
帮主对老甄说:“带我上医院。”
老甄说:“我没有钱。”
帮主拿出一本存折,帮主说:“我这上面还有点钱,你带我去看病。”
老甄看存折上面只有几百块钱,老甄说:“这点钱,到医院里估计只够治个感冒。”
帮主说:“能不能找你那个朋友帮忙?”
帮主说的朋友指的是叶念,老甄说:“你是一帮之主,现在得了这个疑难杂症,岂能让外人知道给人落下笑柄。”
帮主说:“也对,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甄说:“找老标,这个事都怪老标。”
帮主说:“他不接我电话,我最近也找不到他人。”
老甄在暗地里又开始骂老标不是人,帮主继续道:“如果我这点钱实在上不起大医院,能不能到附近找个乡下的诊所。”
老甄问:“你很痛吗?”
帮主说:“是很痒。”
老甄从外面一家小药店买了瓶达克宁回来,老甄说:“这些天河南帮对我们封锁地很严重,先用这个,我们有时间再出城找诊所。”
帮主看是一瓶达克宁,说:“这东西不是治脚气的吗?”
老甄说:“可以止痒的,有时性病跟脚气是一码事。”
帮主无法忍受,往自己那地方抹达克宁,他说:“你要快点带我去见医生,我全指望你了。”
老甄说:“嗯,我这几天去探清河南帮的情况,只要时机成熟,我会带帮主你出城。”
帮主边在那物上涂药边感激地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过了三四天,老甄却把这个事给忘了,他整天只知四处招潮州帮的旧众和打听河南帮的动静,有一天老甄从外面回来,帮主等老甄进门就跪地上抱着他的腿痛苦地说:“甄哥,我真的撑不住了,能不能带我去见医生?”
老甄吃了一惊,才明白这几天一直高兴帮主同意复辟之事,却忘了帮主得性病一事,老甄说:“可是,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诊所。”
帮主说:“我不能再等了,我们今晚就出城,反正被河南帮抓住是死,得病也是死,不如拼他一拼。”
老甄此时才感觉到旧帮主的威信还在,不由地也豪气大迈,老甄说:“就这么定了,今晚天黑出城,替帮主你找诊所。”
帮主说:“这几天你忙来忙去,我存折上还有多少钱吗?”
老甄拿出存折说:“还有两百多。”
帮主说:“两百块钱我怎么治病?”
老甄说:“我花的另外两百也是为了帮会复辟的开销,我尽量省了,能不坐车的地方我都步行。”
帮主慢慢闭上眼睛,帮主说:“我知道你的一片忠心,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如此我的命运就由上天来决定吧!”
老甄安慰帮主说:“帮主,你要撑住,我晚上就带你出城。”
天黑的时候,老甄到外面瞄了一会情况,确定城南方向安全后,把自己包扎地跟个忍者神龟一样,才带着打扮成一个妇人形象的帮主出城。
出了城后,帮主跟在老甄后面走了两个多小时,非常疲倦,帮主说:“能不能帮我雇个车子,我走不动了。”
这时已是出城南三十多里路了。
老甄说:“如果我们把钱雇车了,就没有钱治病,再说这也没车可雇。”
道理有时帮主是想得通的,于是帮主跟老甄往南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帮主痛苦万分。
老甄说:“帮主你怎么了?”
帮主此时累得像匹马一样,帮主说:“我现在疼痛难忍,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这里有块石头,你把我砸死算了,一了百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那痒。”
老甄吓了一大跳,老甄说:“帮主你糊涂了,没有你潮州帮岂能重振雄风?”
帮主哭着说:“还振个屁啊,一个帮主要自己走路去看病,而且只能带着两百块钱去找乡下赤脚医生,我这个病,小诊所能看好吗?”
老甄说:“我不是给你买了一瓶达克宁吗?”
帮主沮丧地说:“我用完了。”
老甄此时才感觉到帮主心灵的脆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老甄觉得这个时间不是劝谏追究责任的时候,只能拖多久就多久,老甄坚信,没有旧的帮主树立威信,潮州帮很难重新振作。
老甄说:“你看到前面的大排灯没有?只要我们加把劲,前面肯定有医生。”
帮主停止哭泣与沮丧,继续赶路。
到了灯火明亮处,发现果然是到了一个小镇子。
这个镇子明显比以前老甄重组帮会的那个小镇大的多,都下半夜两三点了,还有些地方灯火通明。
老甄把帮主存折的钱早已取出揣在怀里,老甄说:“帮主,你饿了吗?”
帮主四处搜索,不见诊所,只有几个摆地摊卖假珍珠项链的,帮主说:“这里怎么没有诊所?”
老甄说:“那边有个卖烧饼的滩子,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饼。”
帮主虽病入膏肓,胃口却极好,帮主说:“那边的烧饼大概要多少钱一个?”
老甄说:“一两块吧。”
帮主说:“给我来两个。”
老甄走了三步路,帮主说:“还是来三个吧。”
过了几分钟,老甄提回五个烧饼。老甄高兴地说:“帮主,我刚看那边有个诊所,现在没有关门,我们吃完后就去就诊。”
帮主听自己有救了,一会功夫就把三个烧饼吃光。
走过几个卖假珍珠项链的地摊,在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小巷子里,帮主发现了那个诊所,他甚至都感觉那个诊所的门都建成了一个红色十字架的形状,他现在太需要这个标志了。
二百块钱能不能就诊这是老甄也是帮主一直担心的事情,二人彷徨地走进诊所。
奇迹毕竟发生,以目前的物价两百块在大医院最多治个感冒,而那个医生见了二人,竟然同意两百块钱治疗帮主。
当然,医生为何见了如此钱少还同意治帮主的性病,这个是值得商榷的,商榷的结果是,这个医生是个兽医。
帮主从脱开裤子的那一刻起便开始后悔,看着那个医生手里拿着个测量小动物的仪器,帮主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他甚至可以想象眼前这个兽医检查其它小动物那地方的情形,于是帮主像匹马一样趴在一边的桌子上。
老甄说:“医生,怎么样?”
兽医十分有自信,兽医看着老甄说:“万变不离其宗,你们放心,只要不是爱滋,我都可以尝试治疗。”
帮主略略地放下一点心思,老甄说:“这个病是不是很严重?”
兽医说:“不会的,这个只是小病,要是大病,我岂能只收你们两百块,我以前给别的动物看病的时候这种情况常有,其实就是那地方发炎,你放心不是癌症。”
听兽医说得最后,帮主刚进诊所之时放下的心思,此时脑海里不禁又开始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帮主说:“医生,治那些小猫小狗之类的,可是与治人不一样啊。”
兽医说:“万变不离其宗嘛,小猫小狗也有那地方,也有**发生性病之类的事情发生。”
帮主说:“可是那毕竟是小动物。”
兽医停止手上的动作,他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帮主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怕你误诊。”
兽医冷冷地说:“如果我会误诊,我还能在这开医馆啊,你真是讳疾忌医。”
帮主说:“医生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我毕竟是人类。”
兽医说:“人类怎么了?我们人还是猴子变的呢,在我们变成人之前不就是猴子吗?猴子跟狗有什么区别。”
帮主还是觉得不妥,但又辩不过兽医,只能老老实实趴着不动。
老甄看帮主紧张,安慰帮主说:“只是得了性病而与,这个是小问题,过了今夜,就会慢慢变得好转。”
帮主问兽医说:“是这样的吗?”
兽医边拿酒精给帮主清洗那地方边自信地说:“这个自然。”
清洗干净帮主的那地方,帮主仿佛感觉自己的病是好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痒那么疼了,帮主说:“这样就行了吗?”
兽医说:“还没完呢,我告诉你们,这里大部份的医生都是西医,只有我这里才善长中医,又兼西医,现在中、西合壁的医生很少,我只是这当中仅存的一员。”
老甄对兽医的自信表示很满意。
兽医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配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