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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说:“既然他那么差,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
**说:“一是他会装,装得跟个杨过似的;二是我傻,竟然什么都相信他。对了,我的猫呢?”
叶念说:“我拿去送人了,我没时间养,有思思在,我怕猫身上携带动物病菌。”
**说:“哦,那到时我再买一条。”
叶念说:“你又跑到这边来,你家里人知不知道?”
**说:“知道。”
叶念说:“那那个男的呢?”
**说:“你又提他干什么,现在我跟他已划清界限,他死了不干我的事,我死了也与他无关。”
第256章波波()
叶念说:“是不是你对男人要求太高了?”
**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他,再提他的话我就跟你翻脸了啊。复制网址访问 ”
叶念看**对那个男人的深恶痛绝,只能作罢不提。
**看思思在房间里看电视,把她抱起来说:“思思真是越来越可爱,快告诉姑姑,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想姑姑?”
思思到这会都有点不太认识**了,**上次走的时候没现在这么长,结过婚的女人看起来总是成熟许多,也时髦了许多,思思看着**说:“你是谁啊?
**说:“哦,我忘了,当时我叫你叫我姐姐的,**啊,你忘了,以前你叫我**姐姐的,现在你得改一下口哦,请叫我**姑姑。”
思思想了想,说:“我记起来了。”
**在思思脸上亲了一下,说:“思思真乖。”
替**在白沙村找好房子后,叶念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说:“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
叶念说:“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问你的长远计划。”
**看了看四周,然后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流沙村真的很好。”
叶念说:“很好你也得计划一下,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游游荡荡下去吧?
**说:“我以前回家的时候是打算结婚之后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的,现在这个理想破灭,暂时我是没什么长远计划。”
叶念说:“那也行,反正叶念现在也稳定了,如果你经济上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说:“暂时不用,最主要在这休息一下,要调养身心。
叶念说:“这也好,没事的时候你多带着思思四处遛达一下,她整天跟着我,我很害怕她长大了性格都像个男人就麻烦。”
**笑着说:“你放心,我会把她当作是我亲生的。”
叶念说:“你要考虑清楚,这也可能会影响你以后嫁人的。”
**说:“我说了,我不会再嫁人了。”
叶念说:“你们女人我真是搞不懂,刚开始要求那么高,非杨过不嫁,挑男人的时候却挑了个最差的,然后猛然醒来就变成你这德行,男人也不全是那样,也有好的。
**说:“可是我现在不需要。”
叶念说:“当初你挑男人的时候就该认真一点,不要相信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不要相信那些什么一朵花长在喜玛拉雅山上他也会冒着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替你上去踩摘之类的话。这个话我怀疑像思思这个年龄的孩子都不会相信,你们成年女人居然会信,如果你当初也一步一个脚印,就不至于弄成这样。”
**此时对叶念说得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只想一个人生活,叶念看她成这样了,只能把心里的想法作罢。
自从叶念劝老甄脱离潮州帮的那次一别之后,老甄居然还呆在潮州帮,
不但如此,原来劝老甄不要干黑社会的老标,因为卖猪肉没什么生意,这时也做起潮州帮的后勤工作,专门负责潮州帮有危险之时的安全转移事务。为了显示老标对潮州帮的重要性能,老标还自比是西汉时代的萧何与陈平。
河南帮因一次警察的扫荡一败涂地,很多帮众不堪压力逃回老家,效区一带呈现出一片安静祥和。
潮州帮暂时失去一个平日最强的对手,与此同时也失去了一个抵挡警察的最佳挡箭牌。警察把河南帮驱散,当然对潮州帮也不会有好感,同样严抓严打。
潮州帮的应变能力比河南帮差,经过警察几下折腾,不但兴风作浪不起来,生活都无法自理。
正是这个时候,老甄认为自己的命运大转的时候到了,因为潮州帮帮主最危急险恶的时候,是老甄带着他脱离困境的。
为了在帮内取得重要地位,老甄每天陪着潮州帮的帮主东躲西藏,日常的事务是给帮主买饭买矿泉水之类的。
这段东躲西藏的日子是帮主最为痛心的,日子枯燥,生活单调,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出去见人,活动时间只能局限于晚上,幸亏有个老甄在身边,跟他讲一讲当今的国际形式来打发掉自己无聊的生活,否则他真会发现身上长虫子。
老甄跟帮主讲得国际形式也无非是也那些什么刘德华的大爷据说是刘罗锅,美国打伊拉克是萨达姆偷了布什家的高压锅之类的。经过老甄这些日子的胡扯,帮主十分高兴,正式任命老甄为潮州帮的副帮主。
而之所以老甄被升为副帮主还要照顾帮主的饮食起居的原因是,帮主身边只有老甄一个小弟。
这意味着,老甄在潮州帮的职位是副帮主兼帮员。
潮州帮是继河南帮之后警察第二个要消灭的对像,潮州帮的帮众来自五湖四海,因此在撤退和进攻方面没有河南帮的团结和严守纪律。潮州帮的人往往一见苗头不对或者势处下风会调头立刻跑,哪怕他们的帮主在前面火拼他们逃跑的脚步也不会比平时慢半步,追根究底这也是潮州帮斗不过河南帮最根本的原因。
河南帮不但有本地人支持,还知道团结进攻和整齐后退的好处,还知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道理,他们知道一个打架再卖命也是力量有限,最多一打三或者一打四,而如果团结起来战斗,就会达到以一挡十甚至挡二十的境界,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会非常卖命的保住自己的帮主。
潮州帮的做法正好与其相反,只懂隔岸观火,坐收渔利那一套。这种做法如果是对外还是可行的,遗憾的是他们的帮众对自己的帮主也经常实施坐收渔利一策,于是有在半年之内被河南帮抓了三个帮主的记录。
老甄现跟的帮主是两个月前帮员选出来的,据说此帮主已是潮州帮第一百零八代了,不明真像的人还道是潮州帮的历史经历了几个世纪时间,像金庸的丐帮一样。
事实不是,这个帮会在本城兴起的时间大约是二十年以前,第一种说法是潮州帮的第一代掌门人是一个算命的,当年因为没算到自己会没有生意,经济拮据之时创立潮州帮,自己任帮主和帮众,纯粹是所谓的白手起家。
第二种说法是当年他们的帮主不是个算命的,而是个卖烧饼的,卖的是早些年潮州那边传过来的饼艺,后来卖饼卖出了几辆保时捷。那个卖饼的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在本地收留了一大批无所事事打架斗殴的家伙成立了潮州帮,目的是准备打家劫舍,杀富挤贫等等之类的。
最有争议的是第二种说法,反对的意见是有人说如果当年帮主有几辆保时捷,也不用跟人去火拼的时候还要搭人家的拖拉机进城,而且进了城还不给别人运费,这个站在人道主义的观念上是很说不过去的。
支持第二种说法的人的观点是当年帮主之所以搭人家拖拉机去火拼,这不也是为了替帮会省钱节约开销,而且省钱一说更加证明最早的帮主不是算命的,是卖烧饼的。
这时不仅有人要问,这个节约省钱的作风跟算命的或者跟卖饼的会有什么样的直接联系?答案是没有联系,他们也只是说说而与。
事实他们也是没去争讨到底是算命的更有节约精神还是卖饼的更有节约精神,他们只是把问题最后发展了一大步,那就是卖烧饼的到底能不能卖出几辆保时捷,潮州帮探讨的结果是能,因为他们以前的帮主卖得不是普通的北方烧饼,是有祖传秘方的潮州烧饼。
不管最早的潮州帮掌门的事实有什么争议,或者说潮州帮的第一任帮主不管是算命的还是卖烧饼的,老甄都有种误入歧途的感觉,因为不管是算命还是卖烧饼,都不是老甄想要的结果,老甄想的结果是潮州帮的第一代掌门为什么不是靠开技院起家的。
老甄的想法可以理解,一个曾经叱咤云风的潮州帮,现在却被警察搞得四面楚歌,有家不能回,没有钱,没有女人,作为帮主的得力干将,老甄觉得很无地自容。
在潮州帮面临这种经济条件十分拮据的情况下,经老甄介绍,叶念与潮州帮帮主在一个修鞋摊上认识。
当时帮主因为被警察追跑的太快崴了脚。崴了脚此时对帮主来说是小问题,令他伤心沮丧的是他脚上那双二手皮鞋也崴了,破了条缝。
老甄对叶念说:“请我们吃顿饭去,等我们东山再起之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叶念说:“好吧,你们打算要到哪去吃?”
帮主在一边没有注意叶念们的讲话,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修鞋师傅走动的机器,仿佛觉得那个修鞋工具十分神奇一样。
等到皮鞋修好,帮主接过来飞快地穿在脚上。
修鞋师傅的手艺不错,帮主很满意,当为了付那修鞋的三块钱开始讨价还价时,帮主突然万念俱灰,他对老甄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
老甄说:“帮主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们一定能东山再起。”
帮主说:“起个屁啊,晚上住的地方都没有。”
第257章帮主的日子()
老甄说:“你放心,晚上我们有住的地方,还有晚上伙食,我的这个哥们可以解决。”
叶念自信地向帮主点了点头,他说:“我请你们吃饭。”
帮主说:“先说好,方便面我是不吃的。”
叶念说:“不会的,我请你们吃兰州拉面。”
帮主高兴地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可能要双份的兰州拉面。”
帮主与老甄东躲西藏有一段时间了,又穷又饿,这时兰州拉面对其而言无疑是一道美食。
叶念替帮主把修鞋的三块钱付了,然后跟他们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兰州拉面馆。
在进馆之前,老甄问了拉面的价格,得知答案要八块钱一碗时,帮主犹豫说:“我们还是到另外的地方看看烧饼吧。”
到了烧饼店,帮主一口气要了八个烧饼,当场吃了四个,留着四个打包准备在路上吃。
这个打包的动作是经过帮主的思想斗争的结果,因为无论如何的一穷二白或者山穷水尽,这种吃完了还要顺带打包的动作说起来都很损一个帮主的尊严。
帮主迟疑了一阵,最后理智战胜了理想,他果断地把四个烧饼包了起来。
吃过烧饼,叶念买了一瓶矿泉水给帮主,老甄则把叶念拉到了一边,老甄说:“有钱没?拿点来缓冲一下。””
叶念说:“要多少?
老甄说:“随便了,你看我们帮主都落魄地在吃烧饼。”
叶念把钱包取出,把身上仅存的一千块钱现金给了老甄。老甄拿着钱私自数了数,过了一会儿,老甄说:“有女人没?”
叶念说:“你以为我是妈妈桑啊?”
帮主喝完半瓶矿泉水,抚了抚肚子,表示很满意,提着那四个没吃完的烧饼跟老甄与叶念走。
老甄向帮主打包票晚上有地方住是住老标住的地方,也就是白沙村老标的住处。
叶念一听就说:“老标现在成家了,他那没地方。”
老甄说:“成什么家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叶念拗不过老甄,觉得找一趟看看老标和小丽也好。
三人一路走了近一个钟头,才来到老标住的地方。帮主果然是好帮主,跟在老甄与叶念后面走了近一个钟头的路竟然无半点怨言。
走到老标住房外,叶念看见老标的门紧紧的关着。
叶念以为老标又背着小丽酗酒去了,老甄说:“没事,我有他的电话号码。”
老甄拿出他那个估计早已停产了的诺基亚1100黑白手机,细心地在翻上面的号码。
叶念盯着老标的房门,他总有一种老标在里面的感觉。
果然老甄还没找到老标的电话号码之时,老标的房门突然“蹦”的响一声,原来老标在住的地方。
老甄放回黑白手机,推开老标房间的门。
老标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外面的路灯射进来可以看见里面的场面,只见里面两个裸着的尸体喘着大气像两条蛇一样在运动。
帮主跟在老甄与叶念后面蓦然见到此情景,手上的四个烧饼吓得“嘶”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标的运动强烈地好像已经忘了所有的事,三个外人站在一边浑然不觉。
老甄走过去用手拍了拍老标的肩膀,老甄说:“停一下。”
老标喘着大气说:“不能停。”
叶念觉得老甄这种做法很欠商榷,这种场面喝令别人当场拔出是很不厚道的,而老甄一再要求老标拔出。
老标不理,埋头苦干,叶念在后面对老甄说:“我们等等吧。”
老甄无可奈何,只能后退组织叶念与帮主一起观看。
叶念哪见过这种场面,表示要立刻回避一下,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是小丽,虽说女人在操作此事情的时候模样都差不多,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立刻回避。
老甄却一把把叶念拉住按坐在地上,然后说:“没事,外面冷,屋子里暧和。”
为了节约体力,帮主也索性坐在地上观看。
叶念本以为老标会介意这事,可能是太投入所以才忘记后面还坐着三个人,没想到老标突然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说:“你们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帮主捡回地上的烧饼,看着老标与那个女的在强烈运动,咽了口口水之后,突然又饿了,于是他打开了那四个烧饼。
过了四五分钟,老标还没有完,老甄有点不耐烦。
这种情况跟发生这种事情的前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种事情的前凑置入其中的人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四周的人却觉得口干舌燥。
老甄没有耐心又上前拍了拍老标的肩膀,示意老标速度快点。
老标边喘着粗气边大骂道:”你***再等一下不行啊。”
老标的对手也喘着大气像头母狼一样地说:“宝贝,这几个是谁啊?”
老标说:“没事,几个旧相识而与,千万不要停下来啊。”
叶念一听那女的声音好像不是小丽,但又暂时不能确定,他只是诧异小丽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不介意三个人外人出现在屋子里,在叶念的印象中小丽是个很保守的人,这与她操作的职业并不矛盾。
再过了五六分钟,老标在一声大叫之下结束所有的动作,那个女的像摊烂泥一般半软在墙角边,仿佛意犹未尽。
老标把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包扎了一下,同时也把他的那东西打包放入裤档。
老标看着眼前的三人说:“你们有什么事?”
叶念示意老标去问老甄,老标看着老甄说:“你们怎么了?”
老甄说:“我跟我们帮主今晚没地方住。”
老标说:“什么,你们今天晚上要住这里?这怎么行?”
老甄说:“人哪怕是块铁,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经过一阵口舌之争,老甄终于取得在老标这住的权利。
而老标那个女人由墙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