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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表弟说:“不行啊,我们主管在那边盯着我呢,你一走,我又得去拉客户,累啊。”
刘子遥说:“那行哦。”
走到一边的路口,小虎表弟突然伸手又拦下一辆轿车,刘子遥说:“你干什么?”
小虎表弟说:“我们主管在那边盯着呢,我的目标是下个月要升为组长,底薪还可以升八百块。”
只听那辆轿车的司机踩住刹车在车上破口大骂道:“混蛋,你不想活了?”
小虎表弟笑嘻嘻地说:“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做地产的,均价只要三千五一个平方,这是我们的单页,你可以了解一下。”
车里的司机把小虎表弟递过来的单页往车外一扔,骂道:“神经病。”
趁那司机关车玻璃的时候,小虎表弟又塞了一张单页进那个司机的车里,然后感觉很有收获一样跟刘子遥聊天。
刘子遥说:“你们这种操作方式人家会很反感的。”
小虎表弟说:“我们主管不反感就可以,我也没指望真把那破房子卖出去,他刚才盯着我这边,我只是表现自己而与。”
刘子遥说:“你这样活得累不累啊?”
小虎表弟说:“累,我现在跟晓扇有两个人的开销,我得挣到啊。”
刘子遥说:“我觉得你还是换一份工作吧,这样长期下去,人都会不正常。”
小虎表弟说:“这样来钱快啊,你知说我们这组长的底薪是四千三,主管是一万二,经理是两万五,只要做上主管就什么都不用做,指挥小弟去做就可以,多轻松。”
刘子遥说:“怎么跟传销似的?”
小虎表弟说:“不是似的,根本就是传销。”
刘子遥看着小虎表弟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虎表弟说:“你想想那个楼盘现在只是打了个地基,过去的路也没有一条好路,菜场没有,超市没有,学校没有,医院没有,什么都统统没有。现在竟要收人均价三千五一个平方,一套毛胚还要收人家四十万,传销四千块便可以入组织,这个要四十万,其实这玩艺比传销更可怕。”
刘子遥说:“你好有觉悟啊。”
小虎表弟说:“那当然,我只是图它底薪来的。”
刘子遥说:“你有那个觉悟,你更不要做了。”
小虎表弟说:“我在酝酿一个大计划,等我做上组长,做上主管,做上经理,到时我让他们一套房都卖不出去。”
刘子遥说:“有志气。”
小虎表弟说:“到那时我也攒上一笔钱,已经足够我跟晓扇用的,被他们开除无所谓。”
走到前面,只听有一家美容美发店里的音响里西单女孩唱道:“
穿越时空来找到你
就是想不在与你分开
就算海枯石烂情也不会改
我们有了爱就会不孤单
孤独怎藏在我心中
千年等待你的出现
为何你我总要擦肩而过
失去后才知来过我身边
我真的很在乎
情却把你伤害
镜花水月看世间轮回的片段
我真的明白了
你的爱我感受在
就让他深埋永恒的爱
就让他悄悄生长在青山绿水间
就让它独自开满爱的花”
小虎表弟说:“这首歌不错啊,唱歌的人是谁?”
刘子遥说:“任月丽。”
小虎表弟说:“谁啊,干嘛的?”
刘子遥说:“之前很流行她的歌,你不知道她吗?”
小虎表弟说:“怎么听起来这么悲剧啊?”
刘子遥说:“悲剧美才算真正的美,喜剧只是人们的一相情愿,要多听听她的歌陶冶一下情操。”
小虎表弟往后面看了看,说:“我们主管没躲在后面了,我们随便到哪去玩玩吧?”
刘子遥看了看四周说:“玩?这里有玩的地方吗?”
小虎表弟说:“到我住的地方去吧,让你看一下我住哪里?”
刘子遥说:“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小虎表弟说:“没关系,你是我的客户,我在陪我的客户。”
刘子遥倒回去取车,一路上小虎表弟非常高兴。
到了小虎表弟的住处,才几天没见,莫晓扇仿佛又长高了许多,因为小虎表弟要去上班,她便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呆在住的地方做做饭、织织毛衣之类的,倒蛮符合男耕牛织的概念。
小虎表弟说:“表哥,吃过晚饭再走吧?”
刘子遥也一直没把小虎表弟当外人,说:“可以啊,不过不要弄得太麻烦,随便炒几个菜就可以。”
小虎表弟笑说:“你要吃太好的,我这也没有。”
莫晓扇说:“我去买菜吧?”
小虎表弟说:“好。”
刘子遥看着小虎表弟说:“这边好像治安好像不是很好,现在外面要天黑了,还是我跟你去买吧,晓扇留在这里先煮饭,切点配料什么的。”
小虎表弟说:“进门就是客,怎么能让你去买菜呢?”
刘子遥说:“哎呀什么客不客的,走吧,路上我还有事情跟你说。”
小虎表弟说:“那好吧。”
莫晓扇的厨艺还不错,刘子遥现在才发现莫晓扇其实有之前沈欢欢的气质,不过比沈欢欢还要温柔体贴,她虽然没什么主见,但贵在安分守己,克己待人,与小虎表弟的性格正好互补。
吃过晚饭之后,刘子遥本想回去,他不想打扰眼前二人的肉淋淋世界,刚住在一起男女都这德行,一到天黑不翻滚几回,根本没法活。
刘子遥不想再做灯炮,但小虎表弟与莫晓扇一再邀请他再坐会。
第226章出租屋冲突()
想到在外婆家被寄养的那些年,刘子遥有时候觉得有时候是该与他好好畅聊一番,莫晓扇也不介意,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有客人在,暂时没有那种脱光肉淋淋的场面。
她见刘子遥与小虎表弟在一边下起跳棋,她忍不住要加入。
三人只安安静静地下了一盘跳棋,楼上便传下吵闹声,位置就在小虎表弟房间正中的上面一层。三人刚开始没在意,没过一会,上面那些人开始起哄,在划拳,然后空酒瓶霹雳叭啦地掉在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吵得人十分浮躁。
小虎表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都十点多了,这群人怎么都这样啊?”
刘子遥说:“可能他们工厂明天放假,在喝酒庆贺。”
小虎表弟说:“十点了,这幢楼的住户都要睡觉了,他们怎么这么没素质的。”
刘子遥也觉得楼上那群人实在玩得有点过分,要庆贺就到饭店去庆贺,在这种出租房内有什么好庆贺的,况且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很多人要即将就寝。刘子遥说:“你给房东打个电话,这个事由他出面好一点。”
楼上那帮人现在才开始,不知要吵到几点,这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面有好几次,吵闹地像办喜酒一样,只不过前面几次都只闹到晚上十点左右便散了,不像这次十点了才开始。
小虎表弟赶紧给房东打电话,房东在电话里说他在外地,没在永春,不过他说他会打电话上去质问那个住户怎么回事。
等了十几分钟,楼上的吵闹声一直不断,而且还渗杂着大量的脚步声,看起来他们不下七八个人,这种廉价的出租房本身空间不大,如果一次性有七八客人,别说摆下了饭桌,不摆下饭桌都要额头碰到额头了。
小虎表弟看楼上的声音有增无减,他又给房东打电话,这会楼上仿佛更过分了,竟然用麦克风唱起歌来:“你好像春天里的一幅画,画中是天山的红桃花……画中呀是不是你的家,朵朵白云染红霞……。”
如果楼上唱得好,可能还暂时不会有人反对,可惜那几个家伙明显是糟蹋了那首歌,唱得像不停地把脸盆摔在地上一样,完全不堪入耳,很快引来住小虎表弟旁边一间的在窗户口朝上面破口大骂。
楼上的家伙依然不理,他们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他们也不理会,再者房东刚给他们打过电话,他们照样我行我素,觉得我住这出了房租,房东管不着,再者房东也不住这,吵不到房东。
房东在电话里的意思是说他们知道了,他们明天休息,所以他们约到一起吃顿饭而与,很快就会走的。
小虎表弟说:“很快啊,都十点半了,他们现在还在唱歌呢,还让不让这幢楼的人睡觉啊。”
房东说:“我过会再给他们打电话。”
这么晚了房东当然不会再打电话了,他建那么高一幢房子,收得也只是一些廉价房租,不想花过多的时间在这上面。
楼上的人唱歌一直唱到十一点,当中还夹杂着一些喝酒划拳的声音,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当家作主了的模样,看了叫人恶心。
到了十一点,刘子遥心想有必要上楼找他们谈谈。
去过一趟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小虎表弟不见了,刘子遥问莫晓扇:“表弟呢?”
莫晓扇说:“我刚去厨房洗水果,可能下去买烟了吧。”
刘子遥想等小虎表弟回来,等会自己也该回去了,在回去之前跟楼上那群家伙谈谈,再这么闹下去,这幢楼的住户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他们放假,另外一些人可不放假的。
过了几分钟,小虎表弟回来了,不过是逃回来的。
看小虎表弟神色紧张,刘子遥说:“怎么了?”
小虎表弟说:“把门快关上,他们冲下来了。”
刘子遥说:“谁啊?”
小虎表弟说:“就楼上那群吵闹的家伙,刚才我上去找他们理论,他们不服,拿着家伙要追下来。”
还没等完全关上房门,走廊上已有七八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们带头的一个人理着个平头,是楼上房间的租客,他本来带着的朋友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喝酒高兴的,没想到小虎表弟却冲上来闲他们吵,还骂他们是拉圾。
那家伙感觉自己在朋友面前没面子,带着他六个狐朋狗友下楼来找小虎表弟算帐。
刘子遥赶紧把门关上,小虎表弟却冲进厨房找家伙。
过了一会,便有人大声敲门,刘子遥见无处可躲,只能开门。
刘子遥打开门的时间,只见外面站着七个凶神恶煞之人,他们个个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后面两个还喷着酒气,他们平时就在工厂上班,一向被工厂的管理人员克扣欺负,还经常被人歧视,现在在自己出钱租的房子里还被小虎表弟欺负,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他们要把积压在内心的怒火发泄在小虎表弟身上,丝毫不管自己一帮人的吵闹影响到整幢人的休息。
带头的那平头指着刘子遥后面的小虎表弟说:“你给我滚出来。”
小虎表弟不出,那平头便要强行进行房间。
刘子遥挡住平头说:“兄弟别冲动,有话好说。”
平头盯着刘子遥说:“你是谁?”
刘子遥说:“我是他表哥,你有什么跟我说吧?”
平头指着小虎表弟说:“刚才这家伙打扰我们喝酒唱歌,还骂我们是拉圾,现在我的朋友很不高兴,你说怎么办?”
刘子遥心想小虎表弟其实也没骂错,不过刘子遥表面上说:“这位兄弟是这样的,你看我们明天都要上班,现在晚上十一点了,你们在楼上这么吵,我们怎么睡啊?”
平头说:“你们睡你们的,我们喝我们的酒,我碍着谁了,你们看不惯,就不要住这里。”
刘子遥说:“这位兄弟做人还是要讲点说理,你们大半夜的这么大吵大闹,不但妨碍我们睡觉,还妨碍这整幢楼的人睡觉,你不能说叫这整幢的人因为你都搬走吧?”
小虎表弟在后面说:“对啊,这整楼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叫别人不要住这里。”
平头指着小虎表弟骂说:“一码归一码,你刚才骂我们是拉圾,现在害我朋友很不高兴,你说该怎么办?”
小虎表弟说:“难道你们不是拉圾?我没有说错吗?”
平头大怒,要将他活在这世上三十多年的委曲全部发泄在小虎表弟身上,仿佛是小虎表弟欺负压迫了他三十多年一样,非要将小虎表弟打死在当场不可,他要进来把小虎表弟纠出去。
刘子遥拦住说:“别,有话好说。”
平头哪管刘子遥,把刘子遥扯出房间,他后面两个家伙立刻抓住刘子遥的衣服不放。
刘子遥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平头回头盯着刘子遥说:“报警?哈哈,是你们先上来打扰我们喝酒的,还口出狂言,中伤我们。”
刘子遥说:“但是你们吵闹在先。”
平头说:“我们吵闹是我们吵闹,他骂我们是他骂我们,这俩码事,我现在要追究他骂我们是拉圾的事。”
刘子遥说:“你这人好有味啊,只知道要赢不要输,那你们吵得整幢楼都睡不着觉的事就不用追究了?”
这时平头伸手纠住小虎表弟的衣服,小虎表弟也不吃亏,手里一把菜刀在衣服处挥动,那平头后退一步,他盯着小虎表弟说:“你们还说报警,现在都动用菜刀了。”
小虎表弟说:“我防身不行啊?”
房间外那六个人立刻掏出他们带的家伙,也有菜刀,还铁锤扳手,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家伙都是他们从他们所在的工厂里偷出来的。
刘子遥生怕他们伤到小虎表弟与莫晓扇,他冲进房间挡在小虎表弟前面说:“这样吧,你们先别动手,你们想怎么样吧?你们乱来我把警察招来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平头说:“叫他立刻给我说歉。”
小虎表弟说:“不可能。”
平头的另一个所谓的朋友说话了,只见他赤着上身,手臂上还有纹身,他看着小虎表弟说:“我可告诉你,我们这兄弟可是现在学好了,正正紧紧打工,要是换在以前,杀了你都可以。”
刘子遥一看那家伙就不像是假的,之前肯定是社会上混的,估计都不知被派出所抓去多少回了,上身到处是伤疤,现在在父母的苦口婆心下才安静下来在工厂打工,反正打工也挣不到钱,惹火了他,他真有可能杀人。
平头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说:“你手里不是有刀吗,往这砍啊,来砍啊?”
刘子遥说:“别兄弟,别玩这么大。”
平头说:“我跟你们讲,我用砍刀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们现在想怎么样,打挑还是群架,这事是不可能这么算了的。”
这时外面的走廊两边的住户都走出来看热闹,好像恨不得刘子遥与平头双方砍死几个,用以平衡他们对社会的不满之情。他们站在远处露出看戏的表情,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他们从没想过如果这种事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别的人也会像此时的他们一样站在远处当观众,然后恨不得他们被当场砍死。
第227章疯狂打狗人()
刘子遥当然没空理外面那些看戏看热闹的人,他早已适应在这块土地上人的生活作习,别人悲剧他们一般看戏,然后轮到自己之时便喊冤枉,不过到那时再喊冤枉也没人理了。复制网址访问
莫晓扇在一边早被眼前的阵势吓住,她怎么想不到这个地方住了这么多凶恶的角色,她之前一直以为这里都是住着一些贫苦人民,贫苦人民不都是善良的么,文学作品上和电视里不都是这么说得么?
看平头他们几个人仿佛要将这事上纲上线,不见血不罢休,刘子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