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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河面上驶来一艘渔船,船夫是一位老头,大概七十多岁的样子。
船家把船靠了岸,却看到河边躺着一个人,浑身血迹,脸色苍白,头发蓬乱,脸上都是血痕,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船夫赶紧下船,把秦羽觞抱上船,拿手巾把秦羽觞的脸擦干净了,然后又把秦羽觞的手包扎了起来。两天过后,秦羽觞终于醒了。
秦羽觞一醒来就喊着连月的名字,喊的是那么的急迫,喊的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船夫赶紧把秦羽觞一把按倒在地上,好不容易让秦羽觞安静了下来。
船夫放开秦羽觞问道:“小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刚醒来就有如此的反应?莫非遭了什么横祸?”
秦羽觞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眼神呆滞的说道:“我家里遭了匪徒,全家上下一百来口人全都死了。”继而又咬牙切齿道:“我想去学的高超武艺,找匪徒报仇雪恨!”
张安平叹息道:“唉,想不到小兄弟的命运竟是如此悲惨,可怜可怜。那小兄弟就在船上暂住一程吧。”
秦羽觞道:“只怕要麻烦您了。”
张安平摆一摆手道:“有什么麻烦的?老头子我一个人倒也无聊。咱俩正好做伴。我要去落凤城,还要八九天的路程呢,无聊得紧。”
秦羽觞心中悲切,不愿多说一句,张安平倒也不介意。
秦羽觞和张安平已经赶了五六天路了,在张安平的再三追问下,秦羽觞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张安平,只是把有关连月的那一件事没说。
张安平气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差点没把桌子拍碎。张安平安慰秦羽觞道:“羽觞,天无绝人之路,你放心,恶有恶报,他们迟早会遭报应的,你要好好活着才能报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才是,切记意气用事!”
秦羽觞道:“我记下了!”
张安平和秦羽觞说话的时候能感受得到秦羽觞心底的仇恨,当提到仇人时秦羽觞眼中露出的杀意让张安平心底发毛,张安平说道:“羽觞,你要学会克制自己,隐蔽锋芒,你记住,极刚易折。”秦羽觞点了点头。又行了一日后,秦羽觞告别,张安平知道秦羽觞心意已决,再难改变,就给了秦羽觞一些盘缠和干粮,然后独自前往落凰城。
告别了张安平,秦羽觞漫无目的的走着,实在累得走不动了,秦羽觞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在秦羽觞休息的时候,一个浑身血迹的青年亡命般的跑了过来,对着秦羽觞说道:“兄弟,救一救我。”秦羽觞来不及多问,就让他藏了起来。
一会儿之后,三个壮汉追了过来,其中一个问道:“喂,那小子,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血迹的人跑过来?”秦羽觞胡乱指了一个方向,三人看秦羽觞眼神有些呆滞,也就没有怀疑,立马追了上去。等到三人远了之后,浑身血迹的青年走了出来,朝着秦羽觞抱拳道:“大恩不言谢,不知兄弟大名。”
秦羽觞说道:“我叫秦羽觞。”
那青年道:“我叫孟超。”
孟超又说道:“不知道能不能逃你一口水喝?”
秦羽觞递过水去,孟超接过水喝了一口道:“我本来是瞒着家师偷偷跑出来的,不想惹是生非,怎奈人不找事事找人,只好和他们恶斗一场,杀了他们数十人后我就逃了,没想到他们缠着我不放。真是难缠,多谢秦兄搭救。你要去哪儿啊?”
秦羽觞说道:“我四处流浪。”
孟超惊喜道:“那我和你一起吧?”
秦羽觞道:“就怕连累你。”
孟超道:“没事,嘿嘿,我这人最怕无聊。”说罢便和秦羽觞一起上路,孟超很是健谈,一路上说个不停,秦羽觞只是一个听客而已,倒也省去了些许无聊。没过多久孟超就把秦羽觞当成了好朋友,虽然秦羽觞不会武功,但孟超却毫不在乎。
秦羽觞在经历那些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的心中满是连月,别的一切都难以引起他的一丝兴趣。孟超能够感受得到秦羽觞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但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如果别人想说的话自然会说的,这一点,孟超到是懂的。
莽莽红尘,十载生死,多少悲欢离合?生死离别一瞬间,辜负了往事多少梦?生离死,死离生,欺世情缘恨沉沉。忘不了,百花裙下,与伊携手游;忘不了,花前月下,伊人醉中舞;忘不了,黄花影中,与伊相枕眠;忘不了,白梅花下,伊人梅中醉。是梦耶?乎乎哉,生死永相离也,老天不管人生死。离恨天,魂难游;九幽地,长分别;凡尘间,情不在;生死间,难相别。
第5章 无字天书()
秦羽觞和孟超住到旅店之后,紧在他们身后,走进四个人,都拿着刀,坐到了秦羽觞他们邻桌。其中一个肤色黝黑的人说道:“这次可是要发大财了啊,要是能得到那本书我们几个可就发了,到时候谁敢看不起咱哥几个?”
旁边一个满脸胡子的人说道:“那是自然,所以我才火急火燎的把你们叫来,要是其他别的事,也吊不起你们的胃口。”
有一个瘦子说道:“二位哥哥,说实话,也就这件事才值得咱四大金刚出手,我们兄弟找那本书找了好几十年,现在终于有消息了,只是这次有些棘手,我听说天门宗的小月仙司马燕、西极宗的飞天龙水龙、北冥宗的逍遥公子李杰、地宗的生死判官马风都来了。这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还有锁剑阁的圣剑子、星辰阁的天机子、阴阳阁的阴阳子、风雷阁的风雷子、日月阁的日月子,这五人都不一般啊。”
肤色黝黑的那人说道:“四宗五阁的人哪一个是好惹的?只是这次《无字天书》出世,就算不好惹也要惹,只要得到《无字天书》,四宗五阁又能拿咱兄弟怎么样?一旦练成就是天下无敌!”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大个子说话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谁敢抢就杀谁,四大金刚还从未怕过谁!虽然四宗五阁有点难缠,但我不介意让他们死在我的手上。”
这时孟超对秦羽觞使了个眼色,秦羽觞和孟超回到了房间里,老头早已睡得四仰八叉。孟超激动的对秦羽觞说道:“大哥,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啊,《无字天书》出世,必有各路英雄前去争夺,场面肯定十分凌乱,咱兄弟两说不定浑水摸鱼,就能得到《无字天书》!”
秦羽觞问道:“这么说《无字天书》很厉害了?可你知道,我啥也不懂,你给我讲讲这些东西吧。”
孟超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这都不知道!”
秦羽觞有点尴尬,但他确实不知道这些,所以他仔细听着孟超的话。孟超说道:“我听师傅说,《无字天书》是一本奇书,是由一位万年不出的奇才写的,这奇才名叫无尘子。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观星看相无一不通,寻龙点穴无所不晓,反正就是别人会的他都会,别人不会的他也会。在他晚年,用尽毕生所学写了一本奇书就是《无字天书》,无尘子之后,有一个叫风无影的人修习了此书,习成后,霸绝一方,无人能敌。后来又有一人名叫程锋,习成后更是厉害,杀得当时的绝顶高手无一人敢与其交锋。只是此人之后的千年时间里,《无字天书》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此次不光是四宗五阁的人参与其中,依我看,鬼殿、兽门、寒冰门、青龙门、白虎帮等各大帮派都会前去争夺。在各大帮派中,名头最响的无疑是四宗五阁,虽说如此,其他门派也并不弱,况且到时候还会有一些喜欢隐居的高手出手争夺,所以,《无字天书》出世,既是幸事,也是不幸。只怕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秦羽觞说道:“力量为尊,强者为王,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别人欺负,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只有强大才是王道,其他一切都是空的。”
孟超惊道:“大哥好见识,好一个力量为尊,强者为王,力量强大才是王者。虽然大哥你不懂修炼之道,但见识却远出兄弟我之上,我不由得不服!”
秦羽觞苦笑道:“如若你有我这般遭遇,你自会和我一样。”
孟超虽然不知道秦羽觞经历了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到,秦羽觞必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于是安慰道:“只要能够习得了《无字天书》,到时候就天下无敌了,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兄弟我自当鼎力相助。”
秦羽觞说道:“有兄弟这一番话,我死而无憾。”
就在这时,在旁边睡觉的一位白发老头在旁边迷迷糊糊的说道:“一帮傻蛋,唉!”
秦羽觞道:“哦,对了,那四大金刚是咋回事?”
孟超说道:“四大金刚也算是有一点名气。老大叫做王兵,就是那个大个子;老二叫做文华,就是满脸胡子的哪一个;老三叫做陈盖世,就是肤色黝黑的那个;老四叫做侯世明,就是那个瘦子。”
秦羽觞面带愁容的说道:“唉,我一无是处,该怎么办才好?”
孟超也不好说什么,的确,像四宗五阁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鬼殿、兽门、寒冰门、青龙门、白虎帮也不是省油的灯,孟超知道,他和秦羽觞想要得到《无字天书》无疑比登天还难。
就在两人愁眉苦脸时,睡觉的白发老头睁开略显浑浊的双眼,暗自道:“既然你我有缘,老头子我就帮你一把吧!”
孟超小秦羽觞一岁,便认了秦羽觞做大哥。
第二天秦羽觞独自一人在街道上转。在经过一条街的时候,看到一位白发老头穿得破破烂烂的,甚是可怜。秦羽觞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不觉悲从心生,于是掏出自己不多的一点钱给了白发老头一些,正要起身走时,那老头却把秦羽觞给的钱丢了回来。这老头便是听到秦羽觞和孟超谈话的那老头。
秦羽觞好奇的看向老头,问道:“老先生为何不要这钱?”
老头说道:“我缺的是食物不是钱,我要的也是食物不是钱!”
秦羽觞心平气和的说道:“老先生好生奇怪,你拿着这钱可以去买些吃的,总不至于挨饿吧。”
老头说道:“你这人咋这么烦,你要真想给就去给老头子我买些吃的,才能看出你的诚意,不然你就可以走了。”
这时旁边的热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道:“少侠,你管他干啥,他脑子有病。”
有的说道:“这少侠可真是好人,要是我,我才懒得理他呢?”
秦羽觞没有理会众人,拾起钱,到附近买了几笼包子,老头吃得心安理得,秦羽觞转身离开,老头却一路跟着秦羽觞,秦羽觞说道:“老先生莫非还有事不成?”
老头说道:“你管了我这一顿,下一顿谁管?所以,你得把下一顿都管了。”
秦羽觞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老头带回了旅店。
刚进旅店,孟超就跑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大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我刚要去找你呢。”转眼又看到了白发老头问道:“这老头是谁?是你家亲戚吗?”
秦羽觞说道:“这位老先生很是可怜,我就把他带来了,希望我们可以帮他一把。”
孟超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样啊,那就帮老头一把吧,反正我也不缺那几个钱。”
白发老头看了一眼孟超,然后说道:“臭小子,你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了吗,真是不孝孙啊。”
孟超假装生气的说道:“老头,找打是不是?我好心帮你,你倒是占起我便宜来了。”
老头却理也未理孟超走到桌子旁喊道:“小二,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孟超拍了拍秦羽觞的肩膀说道:“大哥,你人真好,是我的话我才不管他呢。”
秦羽觞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也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孟超不知道秦羽觞为何从来不笑,在他认识秦羽觞以来就从未见其笑过。
孟超等秦羽觞坐定,然后好奇的问道:“大哥你为何从来不笑?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如果大哥把我当兄弟的话,那就请告之一二,如需用得着兄弟的话,我定当万死不辞。“
秦羽觞说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时机未到,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不如不说。”
这时白发老头自顾自的说道:“生死仇恨难消了,善恶到头却不报。伤心啊伤心,可怜啊可怜。”
秦羽觞心头一震,直直的看着白发老头,突然起身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说道:“请老先生指教。”
白发老头说道:“那你先说一下你所遭何事?”
秦羽觞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等老先生吃喝玩乐我再告诉你们吧。”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羽觞强忍着悲痛的。
白发老头喊道:“小二,把酒菜送到房里来。”
白发老头去拉秦羽觞的手,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秦羽觞说完那句话后,就连秦羽上的手都在颤抖。
白发老头更是惊奇,但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想寻常一样拉这秦羽觞的手快步走进了房里,孟超紧随其后。
酒菜早就被小二送到了房里。
白发老头一只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按在秦羽觞的肩膀上。
秦羽觞在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后才开始讲起来,饶是如此,秦羽觞在说的时候语气当中依旧有些发颤。
“我家遭了匪徒,全家人都被杀死了。”秦羽觞用颤抖的语气一口气说完,然后闭口不言。但是眼神中杀意滔天。
白发老头感受到秦羽觞眼中的杀意,不由得心头一震,心中想道: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白发老头按着秦羽觞的肩膀说道:“你别急,慢慢说,慢慢说。”白发老头的这句话说完后,秦羽觞的心里竟是平静了一些。
“我们整个镇子的人都被匪徒杀光了,我家老爷是那么的善良,为什么上天不庇护一下?”秦羽觞有些怨恨夹杂在其中,说出来的时候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孟超竟是有些不自在。
秦羽觞语气低沉的说道:“我本来是一个乞丐,在我小的时候被老爷收留,把我当儿子一样对待,但是就在不久前,被匪徒砍去了四肢活活疼死了,活活疼死了。要不是我和月儿……”当提到“月儿”这两个字眼的时候,秦羽觞已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已。好久之后,又继续说道:“我和月儿躲过一劫,却没想到在逃亡的路上被他们抓住,可怜的月儿……月儿……月儿……”秦羽觞已经伤心的说不出话来了。
孟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粉碎,他大怒道:“这帮杂碎,大哥,走,我们现在就去灭了他们。”眼中也是闪现着泪花。
白发老头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终于白发老头开口道:“连月在哪儿?”
秦羽觞强忍着心痛说道:“月儿……月儿…。。她已经……”秦羽觞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发老头已经猜中了一二。
第6章 拜师()
孟超狠狠的一拳砸向地面,整个楼都震了一下。
白发老头的一只手按在秦羽觞的肩膀,秦羽觞的浑身都在发抖,白发老头知道秦羽觞已经崩溃了,要不是还有仇恨支撑着他的话,恐怕秦羽觞早就死了。
白发老头沉默了好久,然后说道:“如此贼子,留之何用?”
孟超抱住秦羽觞,拍了拍秦羽觞的肩膀叫了一声大哥。
秦羽觞的脸上杀气腾腾,愤怒之情,怨恨之意能把九天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