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身体好更好得了!
此刻看见自己儿子一脸儿血的躺在这楼梯上,乔娘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粉都掉了一层,整个人跟个女鬼似的,趴在乔逸身上流着泪:“娘的逸儿啊!娘的心肝儿哟,你怎么就能走了啊!娘除了你可就什么都没了,都没了啊!你可让娘怎么活哟……”
“姨母,姨母……”尖脸儿的女子蹲下身去,用袖口掩了半边脸儿,带着哭腔劝道:“姨母,现在要找出凶手给表哥报仇啊!不能让表哥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呀!”
对了,凶手!乔娘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扑向那尖脸儿的女子,嘴里边口齿不清道:“琴琴,琴琴是你看见你表哥出事儿的,快告诉姨母,是是,谁?是谁?”
因为刚才又哭又闹的,乔娘脸上的妆已经花了,发髻也散乱了,整个人狼狈不堪,苏琴忍住想把她推开的冲动,哭着道:“姨母,就是楼上那位紫裳姑娘干的!”
原本正皱眉看着地琳琅见自己被点名,不由地有些莫名:“这位姑娘,说话可是得负责的!”她虽然对这男子施了法,但那只是小惩他一番,并不会伤人性命!
琪鸢自然也不信会是琳琅干的,不说琳琅本性如何,光说这无故伤人性命可是会被天界重罚的,琳琅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么个登徒子毁了自己的前途。
“这位姐姐也是有趣儿,我和我家姐姐一块儿的,怎么没见到她杀人?还有,我们有什么原因要杀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呢?”琪鸢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儿好奇地看着那哭的很伤心的苏琴。
烦人的小丫头!苏琴咬了咬牙:“你们是一起的,你当然替她说话儿!至于为什么杀人,那我可就不清楚了!”
因为刚刚苏琴一声儿大叫,此刻楼下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全都指指点点地说着自己的看法,大部分都认为苏琴说的对,毕竟就只有那两位姑娘和掌柜的家儿子在楼上,不是她们还能是谁?
“你,你还我儿命来!你这个贱人,贱人!”乔娘本就处于激动地状态,听见自己侄女儿的话,瞬间就没了理智,跳起来就想去打琳琅。
“怎么回事儿?乱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威严的女声儿传来,众人都往天字阁看去,就见一娇俏的女子扶了个穿着小袄的女娃娃,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外边儿乱成一片儿,云宴本来已经躺下了,听见有人喊杀人了,自然不可能再休息,让玉荨匆匆给自己梳了妆就赶着出来了。
只见楼梯口处躺了个男子脸朝下,他身边儿还蹲了一老一少两名女子,正哭的伤心。云宴皱了皱眉头,正打算开口说话,突然听见身边儿的玉荨一声儿惊叫:“啊!玉栀怎么会在这儿!”
她偏头看去,只见不远处躺了个穿着青衣的小丫头,梳着双髻,可不就是说去送食盒的玉栀!
玉荨忙提了裙摆跑到玉栀身边儿将她扶起来,用手掐了掐她的人中:“玉栀,玉栀?快醒醒啊?快醒醒!”
那边儿的乔娘也哭的伤心,伸手指着琳琅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苏琴跟着在一旁抽抽嗒嗒,楼底下一群不明所以的看客自说自话,现场一片混乱。
琪鸢只觉得脑袋疼,怎么就遇上这种糟心事儿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49。应该放下?()
现下是各人忙着各人的,一边儿哭着喊着要琳琅还命,另一边儿玉荨怀里头抱着不省人事的玉栀掐着她的人中,底下还有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看客,这可倒好,乱做一锅粥去了!
吵吵嚷嚷中只有两个人置身事外,一个是锁着眉头瞧着这乱局的云宴,还有一个就是偏着脑袋看着云宴的琪鸢。
因为急着出来,云宴的头发只是随意挽了个坠马髻,上边儿插了支琉璃步摇并一朵淡青色的珠花,身上穿着同色的素罗纱裙,上边儿是件绣盘枝的褙子,还披了件兔绒的小袄,雪白的兔绒衬得她小脸儿水灵灵的但总少了那么一丝红润。
有人莫名的死了,又有人指认是那紫衣姑娘干的,但是没道理啊,云宴扫过那边正被乔娘缠着的琳琅,看她穿的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也是软烟罗的衫裙,不像那为财杀人的。
再看晕倒在地上的玉栀,她应该是被人击晕的,那么又是谁击晕了她?为什么要击晕她?玉栀看见了什么吗?会不会就是杀人凶手击晕的玉栀?
云宴满心的疑问,死了的男子,晕倒的玉栀,被指认的紫裳姑娘,他们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是十二岁的云宴,距离她成为太后娘娘还有二十年的时间,那么她为何要现在到皇宫去?前世的记录里,曦郡主云宴于天启四十八年入宫,四十九年嫁与五皇子,而现在是天启四十五年,比前世来说早了三年。
琪鸢偏着脑袋看着云宴,所以这时候的云宴已经是重生而来的她吗?那么她提早三年进宫,是刻意为之?
边儿上的争吵声依旧,琪鸢却好似听不见一般,她往前走了走,凑在出神的云宴跟前儿,像是好奇一般问道:“姐姐在想什么?在想那死去的男子?”
她探过那人的脉息,三魂七魄早就只剩下一魂两魄残存,已经是救不回来了,既是如此,也不必纠结救人不救人了,不若好好跟这云宴套套近乎。
琪鸢生来便在荒古不周山上,后又被楠竹带到天界养大,天上都是神仙,都有那长生之术,她没见过有仙家死去,自然不能体会人死不能复生这种悲痛。
云宴转了转眼珠,看着眼前这白嫩的女娃娃,见她似乎一点儿都不受这事情的影响,不由奇怪道:“你这女娃,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难不成你不害怕吗?”
一般的女娃娃不应该是嚎啕大哭?怎么这女娃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也不说担心担心那紫裳女子,毕竟也是跟在她身边儿伺候的啊!
害怕?琪鸢小姑娘打小到大除了害怕司命星君,还没怕过什么呢。她眨巴眨巴眼睛,脸上小小的梨窝越发可爱:“该来的总是会来,都已经过去的事,我害怕它还有什么用?人啊,总要学着放下。”
明明是一个六岁的奶娃娃说着话儿,云宴却感觉像是六十岁的老人在教她如何做人一般,颇为怪异。她摇了摇脑袋:“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你看那掌柜的,死的人是她的儿子,你说她能不痛?你说她能放下?”
放下,如何能放下?那些受过的冤,那些吃过的苦,谁来偿还?难不成她云宴,生来就是为了给那些人当踏脚石?
琪鸢依旧笑嘻嘻的,一双桃花眼儿里边泛着水光映出对面云宴的面庞:“是啊,她肯定痛,但她还是要过下去,人的命数由天定,天定她儿子今日死,谁也改变不了。”
天道轮回,人之常情,六界之中最为简单的事情,却总有人想不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有些东西,天道算什么……”云宴被她那句谁也改变不了击中了内心,当下便扬了声音,原本清脆如珠玉落盘的声儿因为刻意抬高多了那么些尖锐。
话一出口,云宴就悔上心头,不过是个不知事儿的女娃娃罢了,自己不搭理她便是,何必大呼小叫,她往周围看了看,见大家都在各自争执,并没人注意到自己,这才缓了口气:“是我急躁了,你还是快去看看那位姑娘吧,我看那掌柜的可不是那么好对付。”
瞧那架势,非得让人赔命不可。
果然,这就是重生而来改命的云宴!错不了了!那么按卷轴记载,她身边应该是有个名唤栀烟的女子,也是那对紫微星运势有影响的人之一!
至于琳琅那边,琪鸢倒不担心她,再怎么说也是天上的神仙,若真被这几个凡人制住,那可称早别在仙界呆了!“琳琅姐姐自己能解决的,不过姐姐你为何那么激动?”
为何自己说到了学会放下,这云宴就好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她是前世里头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或者说有人做了什么事,让她放不下?所以才逆天道而行改命重来?
心里头的怨气被云宴压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跟这女娃说什么了,不知为何面对这女娃娃,她总是忍不住想发脾气,想把前世所受的苦难全都吐出来。
“啊!玉栀醒来了,姑娘,玉栀醒了!”恰好这时候玉荨喊了一声儿,云宴对着眼前的琪鸢点了点头,迈着步子走向了玉栀和玉荨。
因为当着众人的面儿,玉荨玉栀都早已受了叮嘱,万万不可说出郡主的身份,避免那不必要的麻烦。
琪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笨!这下好了,把人给吓走了,啥都套读出来了吧!
云宴蹲下身来,用手抚了抚玉栀的额头:“玉栀?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玉栀可以说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也许她看见了杀人凶手才被击晕的呢?
刚刚醒来的玉栀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到郡主在对自己说话儿,为了不让她担心,摇了摇脑袋:“姑娘,奴婢没事儿的……”
玉荨急得红了眼眶,用手拍着玉栀的肩膀儿,声音里头带了哭腔:“傻玉栀,你可吓死我了,有什么事儿要说啊!”
这若是真有什么意外,玉荨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如何,从小看着长大如同亲妹妹一般的玉栀若是出了事儿,她恐怕得愧疚一生。
“玉栀,你可知道是什么人把你击晕的?那人有没有杀人?”云宴看着玉栀没什么大碍,当下切入了正题。
50。妖精!()
谁打晕的她?玉栀摇了摇头,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为何晕过去的,脑袋里边的画面只停留在她提着食盒拉开门的瞬间,后来再睁开眼,她便躺在玉荨怀里头了。
云宴抿了抿唇,看她皱着眉头很是苦恼的样子,就知道玉栀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这种时候,玉栀也可以算关键人物,她伸手指了那边楼梯口处给玉栀看:“喏,你出来的时候,那人是已经倒下了还是如何?”
不管如何,还是得问问话儿,万一玉栀看见了呢?
楼梯口处躺了个男子,脸儿朝下整个人贴在地上,他身边儿坐了个年轻的尖脸女子,捂了脸抽抽嗒嗒地哭着。可是她为何不记得有见过男子?她的记忆里头,自己打开门,刚刚踏出一步呢,然后就莫名其妙晕过去了!
“姑娘,奴婢,奴婢想不起来……”玉栀把脑海里的记忆都过了一遍,仍旧想不起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用手敲着脑袋,双眼紧闭着似乎在回想。
玉荨见她这样,连忙抓住她的手,嗔道:“可别再打了,越打越傻!问你话儿,你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啊,何苦糟蹋自己?”不是玉荨冷血,她也为死去的男子感到悲哀。
可是如果世上每个人的死去他们都要来悲伤春秋一番,那真是什么事儿都不用干了,而且跟一个死去的人来比,肯定是郡主的安危比较重要。“姑娘,这儿人多,咱们先回房去吧,我派人去官府报官,他们自会有人来解决的。”
官府来人可不比她们一群女子在这儿更有作用?何况玉栀她也想不起来刚刚发生的事儿,留在这儿也不能帮上忙。
玉栀怎么会想不起来?为何偏偏忘了这最关键的事情?云宴锁着眉头,正打算再仔细问问,听见玉荨这一说,才回过神儿来,无奈的笑了笑:“也对,扶起玉栀,咱们回房去吧。”
自己现下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所,而且这死的人也和自己没关系,何必再像前世一般心软?云宴啊云宴,重活一世,你还想当那个懦弱到人人可欺的曦郡主吗?
她不要!不要再心软,不要再踏前世的后尘。云宴从地上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小袄:“走吧。”
玉荨应了一声儿,将玉栀搀起来,跟在云宴身后,往天字阁里头去了。
那边原本正闹腾的乔娘见到云宴三人这是要不管不顾的啊,当下便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哎呦喂,还能不能有王法了,有人杀了人,有人看见了却偏偏想置身事外!老天啊,我乔娘做了什么啊,你要这么惩罚我……”
那小丫头一定是看见了杀人凶手,却不愿意说出来,这是包庇啊!乔娘越想越觉得不公,自己的儿子无缘无故死了,却连个杀人凶手都找不出来?
云宴已经到了房间里头,听见乔娘在后头撒泼,她头也不回,只是扬了声儿道:“掌柜的难道耳聋吗?我刚刚也问了玉栀,她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不关我们的事儿,又何来要我们管的道理?”
“你们死人又如何?不是我家丫头杀的,更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还要呆在这儿看热闹,不是人人都那么清闲的。”她说完这句话,便吩咐玉荨将门关上,是决心不管这事儿了。
木门缓缓的被关上,隔绝了外边儿吵吵闹闹的声音。琳琅好容易摆脱了乔娘的纠缠,心下一松,那疯妇,总算是不纠缠自己了!
周围看热闹的闲人们一听云宴那话,大多数都红了脸儿,这话不是暗指他们闲的没事儿吗?“那女子可真是硬心肠儿啊!”不知谁叫了一声儿,底下又吵吵嚷嚷起来,都在说着云宴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如此硬?
苏琴原本还担心那小丫头看见了什么,现下看见人家根本就不愿意管这事儿,这才把那颗到了喉咙的心又放回肚子里。她朝着琳琅那边挑了挑嘴角,等着吧,这事儿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都必须由她来承担!
感觉到那冷飕飕的目光,琳琅抖了抖身子,凑在正发呆的琪鸢耳边问道:“姑娘,要不咱们也先走吧?这掌柜的已经疯了,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儿。”
自己都说了那么多,可偏偏这掌柜的像是疯魔了一般,就认定是她杀了那男子,一个劲儿只让自己赔命。
先走?琪鸢看了看那蓝衣的女子,此刻她正蹲在乔娘身边儿,嘴上哭哭啼啼的安慰着乔娘,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狠狠盯着琳琅的,这女子看来是不打算放过琳琅了!
真不知道琳琅什么时候得罪过她,这是准备咬住了就不松口的啊!“走什么走,你想背着这杀人的罪名?”琪鸢边说着,边往乔娘那边走去,琳琅跺了跺脚,只得跟了过去。
这杀人的罪名她当然不想背,又不是她干的,为啥要替别人背罪名?看着那蓝衣女子的样儿,琳琅知晓怕是不可能善终了,只是这女子为何紧咬自己不放?
琪鸢站在乔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正趴在地上撒泼的乔娘,小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乔娘这话说的,一口咬定是琳琅姐姐做的,那我可就得问问了,我们为什么要杀你儿子?有什么好处?”
乔娘心里一顿,是啊,她们一出手就是那么名贵的玉佩,不像那为财杀人的啊!苏琴看着乔娘愣住,不由在心里头唾了声儿老泼妇,除了撒泼什么都不会!
“这女娃娃可真是好笑,这一层楼不是就只有你们还有刚刚那三位女子和我家表哥在吗?不是那三位女子,自然就是你们!”苏琴用帕子掩了脸,像是很伤心一般:“可怜我的表哥啊,平白被这些该死的人给……”
原本心里边有些动摇的乔娘听见苏琴这一说,又坚定了态度,指着琳琅道:“就是这贱人干的!一定就是她!”刚刚那三位,是官家的人儿,自然没必要对自己的儿子出手,而这紫裳姑娘长的妖里妖气的,她身边跟着的那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