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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安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就有点心跳加速,浑身冒虚汗。这么多年了,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管出入什么场所,她都底气十足的认为,自己的美貌足以调动起来在场所有男人的脑垂体,男人们的眼睛没有不目光炯炯的,但是,唯独这个男人是个例外。她一直希望能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起,今天,终于把他邀到了家里。
“我做了几个菜,虽然不如外面饭店做得好,也能够下饭。”搓了搓手的廖安茹朝着饭桌方向一指,带着一丝忐忑的说道。
藤椅、竹帘、灯笼做装饰,黑灰色矮矮的砖墙独具匠心,装修的时候肯定费了不少心思。看在眼里,质朴而亲和,古老而又时尚,平和而且静谧,无处不透露着温馨的气息。
饭桌上摆放着四盘菜,还有一瓶红酒,这四个菜王子君并不陌生,在前世,廖安茹做菜的水平就不错,做得最拿手的,就是这几个菜了。
走在廖安茹的对面,王子君没有打开酒,而是拿起筷子夹起了那放在最中间位置的红烧肉。这些年,王子君开始讲究养生之道,很少吃肉类的东西。
第一口将那红烧肉送进嘴里,很快就入口即化了。前世中的烟之南,他最喜欢吃的,就是廖安茹做的红烧肉,只不过当时肉的价格,对于当时的这对夫妻而言并不低,孩子出生之后,这更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如果用木柴来炖,效果可能会更好的。”王子君满意的放下筷子,笑着向廖安茹说道。
已经担心的差点崩溃的廖安茹,此时就有一种想要砸这个男人一下的冲动,不过这男子对自己厨艺的夸奖,却是让她比喝了蜜还要甜。
能够和他这般的坐在一起,能够让他静静的吃上一顿自己做的饭,应该就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吧。
打开红酒,廖安茹轻声道:“这瓶酒是从国外带来的,味道应该不错,你尝尝。”
明亮的灯光下,两只晶莹的酒杯碰在了一起。随着碟子里的菜剩下了不到一半,两人的脸上也开始有点发红。
这些年王子君久经酒精考验,酒量也算可以了。但是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有道是酒入愁肠醉得快,王子君此时的思绪,就有点发飘的感觉。
“我这两天飞了好几个城市,几乎很多人都在说南江的病毒防疫。我想知道,你没事吧?”廖安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次廖安茹本来并没有来南江的打算,但是这些天听到的那些传言,却让她下定决心来南江一趟。为此,她推掉了两个演唱会,以及几个重要的开幕式。
她知道,就算自己在他身边,也无法帮到他。因为自己虽然在圈子里很火,但是对于官场上的他来说,却只是一个演员而已。他的层次,她无法企及。
但是就算是不能做什么,她还是要过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跟他说说话,安慰他一下。
在很多人面前,王子君都是一副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模样。此时已经醉意朦胧的王子君,看着坐在一边的廖安茹,就好似回到了当年在烟之南的小院,好像回到了当年两个人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日子。
“……我之所以要做这件事情,为的就是不让灾难发生,现在一切都在好转,我倒成了大惊小怪的那个人……,这里面有人在作怪,他们不希望我起来,如果能把我一棍子闷倒地,那就更好了……”
王子君痛苦的闭上眼,猛一仰脖,一杯酒全都倒进了肚子里:“很多人都觉得我这么做阻碍了南江的经济发展,实际上他们不知道,如果放松警惕,让病毒有了可乘之机,一旦蔓延起来,那么这一场灾难将是空前绝后的,到时候再后悔,哪里还来得及?!”
“你说说,如果我对事情的严重性置之不理,等到局势变得严峻,无法收拾的时候,再来处理,是不是大家心里就服气了?就不会再乱嚼舌头,说我这么做就是一门心思要政绩?”
王子君醉了,他的目光变得扑朔迷离,对于他而言,此时此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放松。而那个在前世之中听着自己倾诉了一辈子不满的女人,更是已经真真切切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廖安茹听着王子君的牢骚话,心却变得热了起来,此时她感到高高在上的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多了一些亲近的感觉。
能够和他这样说话,真好!
又忍不住喝了一杯酒的王子君,声音变得平和起来:“我为了政绩?我在南江干的所有工作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去向已经定了,没有人能奈何得了我,我这是何苦呢?”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王子君忍不住要趴在桌子上。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王子君,廖安茹心疼的把他架起来,准备把他弄到房间里休息休息。
别墅很大,除了客房,有一间廖安茹的卧室。刚刚架着王子君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返回东宏市的时候,只是将卧室的被子晒了晒,客房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动过。
这间位于东宏市的别墅,是廖安茹自己的私宅,她小心翼翼的躲避了那些狗仔队的寻踪觅迹,更是不曾领过其他人来这里住过。
想到从来没有用过,廖安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虽然她觉得有点不合适,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睡那不舒服的地方。
推开门,将王子君放在床上,廖安茹已是大汗淋漓。虽然小时候在家里也干过农活,但是差不多十年的漂泊,已经让她变得娇弱起来。
而就在她准备拿起毛巾帮着王子君擦擦脸的时候,迷迷瞪瞪的王子君睁开了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四周的环境。
粗布格子床单,一张普通的书桌,两个放在角落里的老式柜子,给王子君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已经有点喝醉的他,在意识模糊不清的瞬间,就出现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到了烟之南村里。
回到家啦,那个在烟之南的家,自己结婚的时候,住的就是廖安茹家里的房子,那时候的房间,可不就是这样的摆设嘛!
廖安茹看到王子君睁开眼,呼吸有点急促。她见王子君盯着房间看,就轻声解释道:“这几年四处漂泊,一年也难得回老家一趟,我思乡心切,就把这间房子装成老家的模样了。”
廖安茹喃喃自语,王子君几乎听不到她的信息。“我去给你倒杯水。”廖安茹说话之间就要走,她的手却被王子君一把给拉住了:“我不喝水,我要喝你!”
(未完待续)
第一四八八章 前世的回眸换来今生的相见
朦朦胧胧的从睡梦中醒来,王子君有点迷茫的看着四周的环境。红色的砖墙,两个大大的粗笨衣柜,再加上一个看上去很是笨重的老桌子……翻了翻身,一张硬板床的感觉,让王子君觉得是那样的熟悉这张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忘记,因为他在这张床上,睡了太多年了。
目光落在了轻轻地蜷在自己身边的廖安茹身上。她的睡姿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似的,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弯里。
他朦朦胧胧的脑子,好似充斥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让他有点迷茫,也有一些失落。
真耶梦耶?心中升起这种想法的他,迷迷蒙蒙的不愿意打破自己此时的感觉,他的手掌,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廖安茹那裸露在外面的身躯上。
身躯娇滑,犹如最好的锦缎,雪白的胴体,幽白而充满质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回忆好似回到了新婚时,或者说,现在就是自己和廖安茹新婚时。
虽然那个记忆,依旧清晰,但是王子君此时的感觉,却是这个在烟之南的家的情景是真的,或者是他的潜意识之中,让他觉得这个意识是真的。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睁开眼眸的廖安茹,柔声的朝着王子君问道。
这句话,王子君依旧觉得熟悉,在睡梦的记忆中,自己和廖安茹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半夜醒来,那时候她说的不是这句话吗?
似真似幻的感觉,让王子君忍不住用力的搂住了廖安茹的身躯,他此时就好似一个将自己最好玩具拿在手中的孩子,轻声的道:“安茹,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廖安茹看着王子君的神情,心中充斥着欣喜和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向王子君解释这一切,所以她只有无声的听着这个她今生认定男人的话语。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中,我做了两个关于我们两个不同的故事……”王子君在廖安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接着道:“在我的第一个梦中,咱们两个一直生活在烟之南,我教学,你操持家务……”
“第二年,咱们的孩子诞生了……”王子君说到那个孩子,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欣喜,一丝自豪。
廖安茹本来有着那么一丝丝忐忑的心,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王子君的梦中。虽然她觉得,这只是梦,但是这梦,却让她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你梦中,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她虽然知道这只是梦,还是忍不住轻声的问道。
“叫振江,还是你爹起的呢,说孩子这五行缺水,所以专门起了一个带水的名字。”王子君说道那个现在他以为在梦中被赋予了振江这个名字的孩子,心中悠悠神往。
廖安茹看着王子君悠然神往的脸,一种柔情,就好似千重的丝线,从她的那压抑的心内充斥而来,本来柔柔的躺在王子君怀抱之中的她,猛地用力抱住王子君的腰,用郑重的语气道:“那我们现在也生一个孩子,还叫振江。”
这句话就像一束火焰,一下子把王子君给点着了,焦渴与热烈,缠绵与疯狂,芳香与甜蜜煎熬着他,王子君猛地抱住赤裸的玉体,喃喃地说:“想死我了,安茹,你是我的妻呀,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廖安茹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时刻,修长雪白的脖胫后仰着,挺起颤微微的乳房呻吟道:“亲爱的,我想了你这么多年,我快等不及了!”
于是,王子君把廖安茹抱起来,不由分说摁进自己怀里,风卷残云般地吸吮起来,从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他贪婪地、灵魂出窍地、飘飘欲仙地亲吻着,仿佛要将廖安茹融化掉了。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呻吟着,享受着,浑身充满了快感。
达到巅峰状态时,王子君决堤了,一泻千里,仿佛将所有官场上的郁闷、倾轧、全部都泄了出去,泄得如此干净,如此痛快,如此桀骜、如此不可一世,如此筋疲力尽……风消云散,眼中好似有如水要落下来的廖安茹,轻声的朝着压在她身上的王子君道:“那梦,接着又怎么样?在梦里,我是不是够贤惠?”
身躯在廖安茹的身上慢慢游走的王子君,此时并没有开口。面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这身躯让他充满了熟悉,但是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陌生。
这陌生从何而来,王子君并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此时他好似有一种怀疑的感觉。但是这一丝怀疑在廖安茹的柔情下,还是让他快速的将那份心思放下,轻声的道:“在梦里,你不是够贤惠,而是特别的贤惠,不论是家里的事情,还是外面的事情,你都没有让我操过心……”
王子君想到印在他脑海之中,深深的一如真实一般的他和廖安如生活的情景,嘴中的话语越发充满了一丝丝的温情。
“你说的真的,孩子下河游泳真的被差一点淹住?”廖安如听到王子君讲到儿子下河游泳这一段,神色变得非常的紧张,就好似在那一刻,儿子真的下河了一般。
“是呀,振江那一次下水,要不是村里的赵大妈发现的早,恐怕还要出大事情。就因为这个原因,从来都没有怎么打过孩子的你,狠狠的抽了他一顿,就连我都没有拦住。”
廖安如沉吟了瞬间,这才道:“这件事情要是真的,我绝对比你梦里打他打的还狠。”
王子君看着廖安如认真的样子,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都是在做梦,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是梦吗?廖安如的心中充满了期待,虽然王子君说的话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从她的心灵深处,却是多么盼望这事情真真正的发生,而不是一个梦。
她不但希望有那个叫做振江的孩子,还要和那个当了烟之南村小学教师的王子君静静地生活一辈子。毕竟在故事中,他不是那样的光芒万丈,廖安如相信,自己一定会对他很好。
“接下来呢?振江考上大学了没有?”“嗯,考上了,而且还是村里面的第一个大学生,当时村里面的人都到咱们家去啦,我记得你当天晚上激动地哭了半个晚上,真是一个傻瓜。”王子君轻轻地拍着廖安如,轻声的道:“以后有了孩子啊,不要对他太宠溺。”
“嗯。”对王子君这句话,廖安如轻声的迎了一句,她那平躺在床上的双腿,轻轻的又加紧了两分。不过在她的心中,却并没有太将王子君的嘱托放在心中太多,她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自己有了和他的孩子,一定会用最大的细心,好好的照料着这个孩子,让他从此过上最为幸福的生活。
一定要比他梦中,那个叫做振江的孩子还要幸福。
“接下来呢?”在暗自下定了决心之后,廖安如就朝着王子君看了过去,此时的她,越加想要知道王子君接下来的梦又梦到了什么。
但是由于长时间的不说话,在加上一晚上两次的操劳,本来就睡的不多的王子君,已经静静的陷入了梦想。廖安如看着熟睡的王子君,玉手轻伸,准备将这个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家伙摇醒,但是那手指在落在王子君身上的瞬间,却慢慢的停顿了下来。他看着王子君那带着一丝骄傲的脸,神色间露出了一丝迷醉。轻轻的叹了口气,廖安如让自己的头朝着那宽阔的胸膛靠得更近了。
多年的夙愿,今夜成真,让廖安如心中本来就有些兴奋,但是更让你给她感到欣慰的是他给自己讲的那个梦。那个让她生出了无限向往的梦。
“知道你是在骗我,但是我依旧很高兴,你的这个梦,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静静地注视着越睡越沉的王子君,廖安如脸上的爱恋越加的多了几分。虽然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丝的睡意,但是她却强忍着,甚至用一些小手段让那些睡意逝去。
如此好的梦,怎么能够无声无息的睡去,廖安如想要这个梦永远的陪伴自己,她更想让这个深深的引入自己生命的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静寂的夜,并没有因为廖安如的祈祷而变的缓慢下来,它依旧用冰冷而机械的步伐,不断地朝着光明靠近。当天空第一缕眼光透过玻璃射入房间的时候,廖安如从自己沉醉的生活之中慢慢的惊醒了过来。
看着那缕阳光,廖安如自语道:“在你的梦里,新婚的第一天早晨,我给你做了鸡蛋面,虽然这梦并不会重现,但是我还是要努力让它延长一点。”
当王子君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的旁边已经不见了廖安如,而没有了夜空灯光的衬托,虽然这间房子的装修和廖安如老家的房子很是相似,但是王子君还是能够看出这装修的痕迹。
比如那窗帘,比如那被阳光照射的大玻璃,这一切都说明了他依旧还是在今世之中。
他并没有回到和廖安如新婚的日子,而那在他迷迷糊糊感觉好似两个梦的故事,其实更是在真真实实的发生,只不过这些,都已经发生过啦。
在从床上走下来,王子君就拉开了那扇门,门外是另外一个世界,精致的装修和错落有致的物品,依旧反映着这个房间的主人不同一般人的品味。
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