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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行坐在桌前,见郑怜香避开沐临风的眼神,而沐临风又避开陈圆圆的眼神,甚觉好笑。
沐临风见吴行强忍着笑,一脚死劲地踩住了吴行的脚,吴行的脸色立刻扭曲的五官都无法分清。
苏独秀将众人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微笑却不发话,刘万世与白川金,却不明所以,诧异地看着众人。
饭后,沐临风问吴行道:“今天你应该开始生产人力车了吧?”
吴行笑道:“不用风哥提醒,我一早就吩咐人去买材料了。请牢记”
郑怜香在一旁却好奇地问道:“吴先生,你明明比沐公子要大的许多,为何要叫他风哥?”
吴行与沐临风相视一看,皆不知该如何回答郑怜香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虑,但是沐临风与吴行不说,他们也就一直没问。
沐临风胡诌道:“因为我比他稍微大那么一点点本事。”
郑怜香似乎仍是不相信,沐临风也不与他解释更多,与吴行将铺子的要是要来,雇了顶轿子去了铺子。到了铺子后,沐临风坐在门口思考着自己的发展大计。
沐临风将昨天没想完的重新思考了一遍:“若是要卖胸罩,那么就要雇佣几个裁缝,以我在边城阅胸无数,这个设计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这个销路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沐临风见对面的妓院门口站着几个姑娘,一见门口有男子走过就立刻扯着嗓门叫道:“大爷,进来坐坐嘛。”
沐临风突然灵机一动:“对呀,我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子惟独妓女是最开放的,我只要先能打通这一个销路就可以了。况且明末时代的女子衣服流行都是跟着妓女的。”想了立刻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沐临风想到这,立刻将铺子门关上。走到对面妓院门口,他这时才注意到,原来这家妓院的名字叫作“春香楼”。
门口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见沐临风,立刻睁大了双眼,争先恐后地上前拉着沐临风的手道:“公子,进来坐坐吧,我们春香楼的服务是南京城最顶级的,我们称第二,就没有它家敢称了。”
沐临风微微一笑,在一旁的女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是嘛,那本公子还真要见识见识喽?”
那女子被沐临风这么一捏,火辣的身体立刻贴得更近,拉着沐临风的胳膊,就将他向里面簇拥。沐临风一进门后,这才发现原来这几个女子说的话并不一定是吹牛。
此时虽只是上午九点多钟,只见这春香楼里早已是宾客满座了。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卖醉,大多数人是喝茶的多。
春香楼分上下两层,一楼中摆百了酒桌,每张桌前都坐满了毛手毛脚的男子,各个年龄,各个阶级的人物都有。二楼则是包厢性质的,每个门户都紧闭着,房内不时传来几声笑声。
沐临风笑道:“还真是不错。”旁边那刚才被沐临风捏过屁股的女子,娇声笑道:“公子,你还当奴家扯谎啊。”
沐临风顺手将那女子搂到怀中,在她胸口又揉捏了几下笑道:“那么你现在怎么招呼本公子?”
那女子欲拒还迎地推了一把沐临风,咯咯地笑了几声后,对着堂内叫道:“妈妈,来贵客了。”
话音刚落,就见内堂跑出一个中年女子,虽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风韵犹存,脸上略施薄粉,并且堆脸了职业的微笑,在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坯子。
沐临风估计她便是这春香楼的老鸨了。却见他一路软腰轻摆,胸部微挺,上下跃动,手巾飘飘,做作之余却又不见让人恶心,就像一个生意人想方设法介绍自己的产品一样,来到沐临风跟前,睁大了双眼打量着沐临风,一见沐临风的个头,就足以令她惊叹不已,再看沐临风的相貌非凡,脸上更是喜不胜收。
只听她咯咯地笑了几声后,拉着沐临风的手道:“原来是个俊后生,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说着在沐临风的身上左右磨蹭,沐临风虽然好色,但也不是不分时候,虽然此人也有一定的吸引力,但相对于那家中几美女来说,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不知道年轻的时候能不能吸引别人。
沐临风被那老鸨摸地难受,连忙轻轻推开老鸨,笑道:“本公子姓沐,有没有雅座?”
老鸨笑道:“沐公子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春香楼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会没有雅座呢?”说着朝着内堂叫道:“春桃,春杏,出来招呼沐公子。”
沐临风只见内堂中又走出两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挪腰扭臀地走了过来,一见沐临风的样子,立刻满脸堆笑地搂着沐临风的肩膀,老鸨笑道:“好好招待沐公子,到二楼找间上好的雅座伺候着。”
那两女子娇笑道:“还用妈妈吩咐?”说着两人便拉着沐临风向二楼走去。
一楼大堂的正中间处延伸出一座楼梯直通二楼,在楼梯半腰处,有一块十几平米的平台,平台之上铺着厚厚地一层红地毯,平台上空挂着一个硕大的红灯笼,平台处延伸出三道楼梯,正前方一道,左右又各一道,都是通向二楼。
第○44章【春香满楼,文胸问世】二
第○44章【春香满楼,文胸问世】二
春桃、春杏两人领着沐临风到了二楼,进了一个包房,刚开门沐临风就闻到房内传来的一阵芳香,沐临风不禁哈哈一笑,连忙迈进房间,在桌子前坐了下来。请牢记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背后是一道紧闭的窗户。
窗户前面有一个案台,上面摆了几盆鲜花,右手处放有一张大床,上面的背面五彩缤纷,绣着各式花样。左边则是一个香阁,香阁前挂着珠帘,帘后有一矮案,方面放着一架古筝。
沐临风刚坐下,就听春桃、春杏两人忙着吩咐下人招待酒菜。
沐临风见二人姿色平庸,比家中的五美更是不及,心中甚是不喜,道:“叫老鸨来。”
春桃、春杏见沐临风脸色不佳,连忙下楼将老鸨叫了上来。
那老鸨人未进门,就已经听见她的笑声,前脚刚迈进门,就听她道:“沐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沐临风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向春桃、春杏看了一眼。老鸨立刻会意,忙吩咐春桃、春杏先下楼去。春桃、春杏满脸不舍,含情脉脉地看了沐临风几眼后,方才下得楼去。
老鸨连忙将门关上后问沐临风道:“沐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沐临风示意老鸨坐下后,问道:“妈妈贵姓?”
老鸨笑道:“小妇姓徐,人称徐二娘,沐公子不介意的话,叫我二娘便可。”沐临风点了点头道:“二娘,我是南方过来的商客,以后笃定会在南京城留下发展,尔后自然会长期光顾春香楼。”
徐二娘连声道:“那是,那是。”
沐临风继续道:“你老也不必要拿春桃、春杏这种货色来推搪本公子吧?”
徐二娘连忙赔笑道:“哪里的话,沐公子您不满意,只管和二娘说,换到你满意为止。”
沐临风笑道:“我就直说了,你将你们春香楼的头牌叫出来?”
徐二娘笑道:“我们春香楼里的头牌姑娘有好几位,不知沐公子想叫哪位姑娘?”
沐临风奇道:“有好几位?倒是哪几位,二娘不妨介绍看看。”
徐二娘笑道:“沐公子定是来南京城不久,连我们春香楼的头牌都不知道哪几位?我们最红的当属寇湄姑娘与顾媚姑娘了,人称‘春香双魅’。”
沐临风心下一惊:“寇湄不就是寇白门?顾媚不就是顾眉生?这顾眉生历史上不是应该嫁给了日后降清的“江左三大家”之一的龚定山作妾了嘛,怎么此刻还在妓院?而这寇白门也会在崇祯十五年,也就是42年,会嫁给声势显赫的功臣保国公朱国弼,历史上说,她下嫁的那年才7岁,那么此刻不就是才只有5岁?“沐临风百思不得其解。
徐二娘见沐临风满脸思虑,不明所以,连忙问道:“沐公子你没事吧?”
沐临风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寇姑娘与顾姑娘的芳名,我在南方时就已久仰了,如今若是能得一见,便能了却平生夙愿了。”
徐二娘满脸迟疑道:“不过这两位姑娘现在都在招待贵客,不方面来招呼沐公子了。”
沐临风奇道:“招待的是何人?”
徐二娘道:“是福王的长子朱由菘,朱小王爷。”
沐临风心中一凛道:“我正想与他套套交情,不想他就在这春香楼。”
沐临风想乘机向徐二娘打听一下朱由崧的品**好,却听房外有人道:“妈妈,来贵客了。”
徐二娘立刻站起身来,叫道:“就到。”转头对沐临风道:“沐公子,这寇姑娘和顾姑娘一时可能没办法过来,不如就让二娘我给你介绍一位姑娘如何?”
沐临风心道:“今天是来谈生意的,不是为了女子争风吃醋的,虽然二美有名,心急想见识一下,但是有朱由崧顶了头位,自己凭什么身分去争呢?”想到这,连忙笑道:“本公子相信二娘的眼光,不过千万不要还是春桃、春杏那种货色的。”
徐二娘连忙笑道:“沐公子相信二娘,二娘也绝对不会亏沐公子的,您就等着吧?”说着开门走了出去。
沐临风做在房内独饮着酒,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招呼,闲来无聊,沐临风便走到香阁内,坐到古筝前。
他本爱好广泛,他在社团里无聊时,也学过吉他,不过倒是这古筝倒从来没弹过。
沐临风看了看古筝,心道:“这乐器自是千篇一律,相信也与吉他差不了多少,就是多了几根弦而已。”
想着便漫无经心的弹奏起古筝来,刚开始还音不成曲,多弹了几次,倒也渐渐熟悉了。
沐临风正弹奏着古筝之时,就听得门声一响,岁之一阵轻微的脚步之声传来。沐临风连忙停住手,走出香阁,却见桌前站有一女,浑身白素裹身,一头青丝直垂蛮腰。
沐临风慢慢抬头,这才看请那女子的相貌,只见她柳眉凤眼,鼻尖嘴秀,皮肤白皙如雪,就如画上仙女一般,但是眼神中却似乎透露着一丝忧伤之色。沐临风心道:“如此美女竟不是春香楼的头牌?”
沐临风看得出神,却听那女子道:“公子刚才弹得曲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沐临风听她说话声音气如旋丝,似是有气无力,但别有一番味道。心道:“我弹的是流行歌曲的曲子,你当然没有听过。”嘴上却道:“哦,我弹的是我家乡的一些小调而已,姑娘自然没有听过。”说着向那女子作了一揖,那女子连忙还礼。
沐临风连忙示意此女子坐下后,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女子轻声道:“小女子贱名何足挂齿?”
沐临风见她神情忧伤,心中顿时起了怜惜之意,连忙道:“姑娘不说无妨,沐某今日能得见姑娘也不枉此生了。”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不枉此生?公子言重了。”
沐临风见她不喜说话,也不强言,只道:“既然姑娘不喜在下,为何又肯坐下?”
那女子道:“我听姐妹们说公子谈吐不凡,相貌气宇不同常人,这才答应了过来一观,不过还是见面不如闻名罢了。”
沐临风听她损自己,不怒反笑道:“那是她们高赞了沐某了。”
那女子也不答话,只是看着香阁内的古筝。
沐临风久滚沙场,那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当下笑道:“姑娘若会操琴,不妨赠一曲给沐某如何?”
那女子却摇了摇头道:“我已绝琴了。”沐临风意外道:“绝琴?”
第○45章【春香满楼,文胸问世】三
第○45章【春香满楼,文胸问世】三
那女子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冷冻的脸看不出她的丝毫感情的波动。请牢记沐临风心中不高兴,虽然尊重,但是自己怎么说也都是一个王爷,索性也不说话,来一个大眼瞪小眼,心道:“我看你能忍得住我的男人目前没有。”
那女子心中恼怒,上千上万的人都不敢这样对自己,最后看了沐临风几眼后,温言中还带着冷艳,道:“公子无话可说了吗?”
沐临风摇头道:“我以绝话了。”那女子先是一怔,随后笑道:“绝话?”
沐临风见那女子的笑容就如冰雪中的梅花一般,冷傲中带有一点红晕,不禁看得出神。
沐临风笑道:“姑娘若是常笑,定是不可方物,又何必冷颜相对,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那女子听他如此一说,笑容立刻消失在脸上,不再答话。
却在这时,徐二娘的笑声从房外传来,不时只见她迈进门内,笑道:“沐公子,卞姑娘招呼的如何?”
沐临风苦苦一笑,徐二娘走到那女子身边,道:“我说姑奶奶啊,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那女子站起身来,作揖道:“妈妈,你如此便折煞赛赛了。”
沐临风一听赛赛二字,立刻惊得站起身来,变色叫道:“什么?赛赛?姑娘便是卞玉京姑娘?”
卞玉京忙对沐临风作了个万福,道:“小女子便是。”
徐二娘笑道:“沐公子,我方才便想对你说了,我们春香楼的第三头牌就是赛赛了,但是刚才恰好有贵客来,我就没来得及说……”徐二娘在一边絮絮不绝说着。
沐临风心道:“这卞玉京相传是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尤其擅长小楷,不仅如此,还通文史。请牢记相传她的绘画艺技娴熟,落笔如行云,‘一落笔尽十余纸,喜画风枝袅娜姿’尤善画兰。且据传卞玉京一般见客不善酬对,但如遇佳人知音,则谈吐如云,令人倾倒。”而且名妓对那些文采风流的人物是最爱的,自己能不能在这个方面下手呢?
沐临风如忙对卞玉京作揖道:“沐某这厢有礼了。”心下却道:“今天先给你个礼,往后我要你整个人。”
卞玉京面无颜色,不作回答,心中却有些意外对方的大礼。沐临风继续道:“早就听闻‘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心中却道:“这后者已尽归我所有了。”
不知道她知道陈圆圆已经成为自己的爱妾又会怎样的表情呢?卞玉京漫步走到窗前,悠然道:“那只是过去的赛赛了。”
沐临风听她言中有意,不明所以。
徐二娘将沐临风拉到一边道:“赛赛一个多月前本要嫁人了,不想朝中来了位田大人,说相中了赛赛,要带她入京献给皇上,赛赛因有婚约在先,便抵死不从,那田大人见赛赛意决,也不好用强,这才离去。哪知与赛赛有婚约的那斯惧怕朝中权贵,不敢得罪,应是要取消婚约,赛赛现今如此,全是那斯所赐。”
沐临风听徐二娘如此一说,心中已是明了,徐二娘说的定是那明末清初的著名诗人吴梅村,史上记载吴梅村在南京水西门外的胜楚楼上饯送胞兄吴志衍赴任成都知府,在这里他遇见了前来为吴志衍送行的卞玉京,看到卞赛那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
席间吴梅村又对卞赛的文才进行了探试,令吴梅村不由倾倒,以后二人交往频繁,感情渐深。
后来两人定下婚约,但是因吴梅村得知田畹金陵选妃,已看中陈圆圆与卞玉京。吴梅村在权势赫赫的田畹前胆怯了,只在卞赛的寓所吹了几首曲子便凄然离去。
沐临风想到此处,也不禁为卞玉京惋惜,不由摇了摇头。但是一提到田畹,沐临风突然想道:“在山东水泊梁山时,曾令吴行将田畹处置,到南京后还未想起问起此事,不知道吴行事情办得如何?”徐二娘见沐临风也是一脸愁绪,不禁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沐临风看着站在窗前的卞玉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