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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杨天心中暗自惊讶。
连元海都不知道的事这家伙居然知道,而且以前还来过驮马寺,看来对驮马寺了解很深,倒不是不敢大意。
只听得那僧人说道:“一千多年前,那个时候,天云国才刚建立没有多久,有一天。天云国的开国皇帝率领一班大臣来驮马寺烧香礼佛,并在这里下榻七天,吃斋听经。
本来一切都很安好,但就在最后一天,却是发生了一件事。那天晚上,皇帝正要就寝,却突然来了一个刺客。那个刺客极为厉害。不但将一帮护卫打得落花流水,而且还险些刺伤了皇帝。后来还是驮马寺当时的住持及时出手,才把刺客打伤擒下,救了皇帝一命。”
“依你这么说,那驮马寺应该是有功劳才对呀。”
“错了。这件事正是使得驮马寺没落的原因。”
杨天诧道:“这话怎么说?”
“因为那个刺客与驮马寺有莫大的关系。”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刺客是驮马寺的人?”
“不错。那个刺客是驮马寺主持的徒弟。他与那个皇帝有着杀父之仇,他看到皇帝来了之后,一心要找皇帝报仇,而就在最后一晚采取行动,扮作刺客的样子打算与皇帝同归于尽。
可没想到的是,他的师父会在最后时刻出手。更没想到的是,他的师父还把他擒下来。暴露了他的身份。驮马寺的主持虽然救了皇帝一命,但刺客也是驮马寺的人,便给驮马寺带来了霉运。
皇帝当时虽然说不会追究此事,只是将那个刺客处决了事,但皇帝的心里却总是怀疑这件事与驮马寺的住持有关。而就在这件事后的第二年,一伙不明来历的蒙面人突然来到驮马寺,说要与住持比武。
本来这些蒙面人的武力值都比不上那位住持,但他们仗着人多,采取车轮战术与住持比武。虽然他们最后没有将主持怎么样,但他们与住持斗了一个多月,也耗去了住持大量的精力。
一年之后,那位住持便坐化了。
而驮马寺自从那个住持死了以后,便从此开始没落下来,再也没有以前的兴旺景象。
这固然有朝廷的原因,而另外一面却也有驮马寺自身的原因。
那位住持知道那些蒙面人是皇帝故意派来对付他的,他知道驮马寺想要继续保存下去的话,就要与外界减少往来,最好是与懂修炼的人断绝一切关系,所以在他之后的历代住持都过得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时间一长,驮马寺的昔日风光也就一去不反复了。”
杨天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像是当事人似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半信半疑。
那僧人似乎看出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便说道:“杨代住持,莫非你不相信贫僧的话?”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而是你说的事既然那么隐秘,又过去了那么多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因为家师与驮马寺的某位住持有着极深的关系,是那位住持无意中说给家师听的,而家师后来又告知给贫僧听,所以贫僧知道。”
“你师父与驮马寺的哪一位住持认识?”
“白光大师。”
“白光大师?”
杨天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元海听了之后,面色却是一变,失声道:“白光大师!”
那僧人道:“你身为驮马寺的僧人,想必知道这位白光大师是谁吧。”
元海道:“知道,他是我的太师祖。”
杨天听了,不觉惊奇,心里想道:“没想到这个白光大师竟然会是元海的太师祖。我只知道无尘大师的师父叫做苦禅大师,这白光大师既然是苦禅大师的师父,而这个和尚又说他的师父与白光大师有交情,岂不是说他的辈分与苦禅大师是同辈,连无尘大师都比不上他?”
心里颇为怀疑。
只听那个僧人道:“那无尘和尚未成为驮马寺的住持之前,贫僧便已经来过驮马寺,真要说起来,那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
杨天面色一变,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僧人双手合十道:“贫僧法号灵慧。”
“灵慧,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地狱帮的人?”杨天知道这家伙的厉害之后,一点也不敢大意,打算先问清楚。
灵慧微微一笑,说道:“一百四十多年前,贫僧得到了地狱帮当时帮主的礼遇,有幸成为地狱帮的一位护帮使者。”
元海听了这话以后,便上下打量了一会灵慧,面色显得十分凝重,说道:“听说地狱帮建立以来,一共只出现了七位护帮使者,每一个都是大宗师,你是哪一个护帮使者?”
灵慧笑道:“贫僧是蓝衣护帮使者。”
元海听得灵慧是蓝衣护帮使者后,面色立时变得煞白。
他知道地狱帮的七个护帮使者分别以衣服的颜色来划分,分别是白衣护帮使者、黄衣护帮使者、青衣护帮使者、蓝衣护帮使者、绿衣护帮使者、红衣护帮使者,以及紫衣护帮使者,个个都是厉害非凡的人物。
如果灵慧真是地狱帮的白衣护帮使者,看来地狱帮为了得到,已经不惜出动顶尖高手要来与驮马寺作对。
元海定了定神,沉声道:“灵慧,既然你的师父与我的师祖有交情,你为什么还来要帮地狱帮来我驮马寺闹事?”
“贫僧什么时候说过要来驮马寺闹事?贫僧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完成家师的一桩心愿。”
“什么心愿?”杨天问道。
灵慧道:“家师与白光大师都是出家人,所以一见如故,家师也曾在驮马寺做客长达二十年。在那二十年里,家师与白光大师互相切磋技艺,甚是投机。然而有一天,家师因为震惊驮马寺的之神妙,就想借来一观,没想到是,白光大师突然翻脸,不但不肯给,反而还要赶家师走。”
听到这里,杨天“哧”的一笑,说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师父与白光大师交好,而且还在驮马住了那么多年,完全是为了,你师父好深的心机。”
听了杨天的话,灵慧不置可否,淡淡地说道:“家师当然是不肯走,说白光大师太过小气,一点也不够朋友。结果他们两人又比试了一次,而那一次比试,也是家师生平最为惨败的一次,竟然被白光大师打得重伤。等家师家养好伤以后,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了。
家师本来还想去驮马寺借一观,但又忌惮白光大师的武力值,所以打算过些时候再来。
一晃又是几十年过去。
那一年,家师带着贫僧来到了驮马寺,而那个时候,无尘在驮马寺里还只是一个小沙弥。
家师到了驮马寺以后,方才知道白光大师早已圆寂,驮马寺的住持早已变成了一个名叫苦禅的,而这个苦禅正是白光大师的徒弟。”
杨天笑道:“只怕不是你师父来了以后才知道驮马寺换了住持,而是他在听说驮马寺换了住持以后,才敢再来驮马寺的吧,要是白光大师还是住持的话,你师父便不敢来了。”
灵慧对此也不置一词,淡淡一笑,说道:“家师来了以后,就对苦禅说自己是白光大师的好朋友,而苦禅也十分招待我们。贫僧与家师在驮马寺住了小半月之后,有一天早上,苦禅突然来到,说要请家师离去。家师问他这是干什么,苦禅却是说出一番话来。”
第三百九十六章 鸠摩智?()
“苦禅大师说了什么话?”杨天问道。
“原来这个家伙早就知道家师的来意,而且知道家师每晚都会在寺内偷偷搜寻藏在何处,只是他一直没有点破,而是非要等到最后一天才来点破,实在是可恶!”灵慧道。
闻言,元海一脸生气的道:“灵慧,你师徒二人分明就是来意不善,我师祖将你们留在寺内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你还如此诋毁我师祖,亏你还是出家人。”
灵慧不理会元海的话,继续叙述道:“家师眼见苦禅什么都知道,便没再隐瞒下去,就说想借一观,恳请苦禅大开方便之门。岂料苦禅死活都不答应,说什么要敢我们师徒离开,家师只好出手。哪里想到,这个苦禅的本事一点也不在白光那个老秃驴之下,家师与他斗了上千招,也没有将他奈何,只好带着贫僧离开了驮马寺。”
杨天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他说的事,但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场景,戏谑一般的笑道:“你们师徒是被苦禅大师打跑的吧?”
听了这话,灵慧像是涵养甚好,连眉毛都没有挑动一下,似乎没有把杨天的话放在心上。
“十年后,家师圆寂了,而贫僧继承了他的法旨,一晃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不久前,贫僧听说帮内有人与驮马寺起了冲突,骤然回忆前事,感慨万千,想到家师当年是因为而死,所以就想再次光临驮马寺,恳请这里的僧人借出,放到家师的墓前焚毁,以慰先师在天之灵,即便是对你驮马寺,也是一件大慈大悲,功德无量的成人之美之举。”
闻言。杨天不由想到了一个人物出来,忍不住哈哈一声大笑。
灵慧脸上泛出不解之色,问道:“杨代住持,你因何事发笑?”
杨天收住笑声,说道:“灵慧,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倒让我想到了我家乡的一位有名高僧。”
“不知这位高僧法号如何称呼?”
“鸠摩智。”
“鸠摩智?”
“不错。就是鸠摩智。不过你与鸠摩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这位大师最后幡然醒悟,也修成了正果,而你,嘿嘿,绝不会修成正果,只会越来越堕落,终将堕入地狱。”
灵慧原本以为那个“鸠摩智”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但他仔细搜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并没有这个鸠摩智的任何讯息,便说道:“杨代住持。家师是因为而死,你既然是驮马寺的代住持,就请你把交给贫僧,由贫僧带到家师墓前,焚烧给家师。”
杨天笑道:“灵慧。你说得真是轻巧,你以为是你家的啊,你想要拿到就能拿到,是驮马寺的镇山之宝,岂能随便交给你?别胡闹了,走吧。”
灵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也知道是驮马寺的镇山之宝,所以这次前来早已准备会一会杨代住持的高招,要是贫僧胜了杨代住持一招半式,还请杨代住持将交给贫僧。”
杨天眉头一皱,说道:“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能解答我吗?”
灵慧问道:“什么事?”
杨天道:“你的消息既然那么灵通,而无尘大师也在驮马寺当了一百多年的住持,你既然想要为你师父做这种卑鄙的事,为什么不早些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才来。”
灵慧道:“你想听实话?”
“当然!”
“那好,贫僧就告诉你,贫僧一直怀疑苦禅没有死。”
“苦禅大师没有死?”
不但杨天觉得吃惊,就连元海也觉得有些意外。
只听得灵慧说道:“一百二十多年前,贫僧偷偷来过驮马寺一次,不过那次贫僧来去匆匆,身上还挨了苦禅一掌,回去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才康复,虽然苦禅后来把主持之位传给了无尘,但贫僧怀疑这是苦禅的施展的诡计,目的在于引贫僧上门。”
杨天略微一想,便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啊,我终于明白了,你以前害怕苦禅大师没死,所以不敢来,而你这次得知阴无错前来驮马寺捣乱的事以后,料想苦禅大师已死,所以就敢找上门来。哼,你真是好深的心机。”
灵慧没想到杨天的反应会这么快,一下子联想到了这么多事,双目不觉闪过一丝精光。
“不错,贫僧上次以蓝衣护帮使者的身份去阴灵教巡视的时候,听说副教主阴无错得了重病,尔后又看出他是被‘天龙指’所伤,稍加询问之下,才知道他竟然也知道驮马寺里面藏着的事,贫僧责备了他几句,最后便将他带回地狱帮,将他收为记名弟子。”
“我说阴无错那家伙怎么会好得这么快,原来这都你是在幕后搞的鬼。以他逃走时的伤势,若只是凭着自己的修为,至少也得三年才会好,看来你对他很是不错。”
“既然杨代住持什么都知道了,那就请杨代住持赐教吧。”
灵慧说得十分客气,似乎把杨天当成了一个能够与他相比的大人物,但杨天是什么人?早已知道这家伙一旦出手,只怕就会往死里打,而这种人就是所谓的笑里藏刀之徒。
“灵慧,你要我和你打也行,不得我们先得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
“你要是败在我的手中,你怎么说?”
听了杨天的话,灵慧尚未有何表示,元海却禁不住觉得杨天这话说的有些过于自大了。
他虽然弄不清楚杨天的真正实力,但他认为杨天再怎么高明,都不可能是灵慧的对手。这个灵慧是地狱帮的七大护帮使者之一,就连地狱帮的现任帮主,都不敢轻易向他下命令,杨天要是连他都能打败,岂不是说杨天已经是大宗师级别的高手?而且级别还要在灵慧之上。
这怎么可能?
他虽然恨不得杨天就是这样的高手,但他身为出家人,又怎么会想这种不现实的事呢?
第三百九十八章 佛丹出炉()
杨天眼见灵慧就这么走了,也被弄得呆了一呆。
随后,他“哈哈”一声大笑,扬声喊道:“灵慧,你可是立下字据的。你地狱帮的人以后要是敢进入龙门县半步,我就把你立下的字据贴在龙门县城最显眼的地方,让路过的人看一看你曾经干过什么。”
原来灵慧之前立字据的时候,杨天多了一个心眼,让他在字据上写明了具体日期,要是灵慧在当日不能将他怎么样的话,就算是灵慧输了,而灵慧这么一走,想来也不会再回来找她的麻烦。
而只要过了今天天,灵慧亲手立下的字据玖可以当成一个输给他的证据,他也就不怕灵慧出尔反尔了。再者说,灵慧已经被灵儿的力量惊走,应该没有胆子再回来,所以他也不怎么担心。
灵慧一跑,灵儿化身的庞然大物便钻进鱼藏剑里面,收敛剑气,看上去与普通短剑也没什么区别了。
元海早已被刚才的一幕惊呆。
他本来以为杨天也只是虚张声势,但没想到的是,杨天手里的那把鱼藏剑居然真的属于“无敌”,要不然的话,以灵慧的武力值,又怎么会被吓得连动手的念头都没有就被吓得跑掉了呢?
杨天把鱼藏剑收回剑鞘里面,一脸得意的说道:“灵慧贼和尚,你以后要是再敢来驮马寺,我就用手中这把无敌神兵将你斩杀干净。”
心里却是在想:“幸好这个家伙被灵儿的力量吓跑了,要是他真的和我动手的话,我就算用灵儿的力量将他打败,那也会让灵儿元气大伤,现在既没有让灵儿损失元气,又能将这个家伙吓走,那就是皆大欢喜了。”
当然,这是他心里的想法,不可能向外人透露。
他做出一副手里拿着的短剑就是“无敌”的样子。别说是灵慧,就算风云榜上的高手,他也能将对方打退。
“元海,你怎么了?被吓住了?”
确定灵慧已经走了以后,杨天这才转过身去,看到元海一脸呆滞,分明就是和灵慧一样被震住了。便喊了一声。
元海回过神来,颤声问道:“代住持。你……你手里的这把短剑真是‘无敌’吗?”
“你说呢?”杨天反问道。
“我虽然没有见过‘无敌’,但刚才的那股力量想来也只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