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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连队的枪也一定好。这么个傻B,那处分记得那叫冤啊!”
陈利华听完刘万利的讲述,哈哈笑了起来,问那个兵后来的下场如何,刘万利说道:“下场?幸亏这小子没跑多远,也没反抗,6年刑期,还算从轻了呢!当兵六年,什么兵我都见过。天南海北地来当兵,有的是追求理想,有的是追求前程,也有的是凑个热闹,真正明白为什么当兵地,那才是兵呢!”
陈利华仔细品位着刘万利的话,心情很长时间没有平静下来,当天晚上,他的狙击日记最后部分,写下了这样地内容:
当兵干什么?我当兵为了什么?说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之类地豪言壮语,其实是很空洞地。那是兵的职责,却不是理想。我地理想是要当一名合格的兵,合格这个词,其实是包括了很多方面的。像包四平
思想,我不同意!我们来到军营,不是为了穿上免费不要钱的饭,也不是为了拿枪过瘾,最起码的限度,当兵就要履行兵的职责,要明白一个兵的价值,要珍惜军营给予每个兵的荣誉,只有这样,才无悔于自己的青春年华,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军旗、国徽!
思想决定意识,包四平果然不再努力,勉强坚持了一天,最终被王勇看了出来,当天训练结束的时候,把他叫到办公室谈话,时间不长,包四平低着脑袋回了宿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宿舍里面的人都看着他的举动,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有任何的行动,大家都看着包四平收拾自己的衣物,刘万利想说话,动了动嘴唇,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陈利华更是心情复杂。
包四平从储物柜里拿出来一包火腿肠,给每个人分了一根,强笑道:“同班一场,算是我的礼物了!”
“四平,你非得走吗?”陈利华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包四平笑的有些苦涩,坐到自己的床上,仿佛下了一个决心,说道:“就像我昨天跟你说的那样,我原来就是那么想的,今天也这么做了。刚进队长办公室的时候我还下定决心要走,但是现在,我真有点儿后悔了。”
“为什么?”陈利华问。
包四平有些凄凉地说道:“队长跟我说了很多话,最后于说了几句话,就那几句话,我后悔了。他跟我说,做狙击手,就要有目标,有时候等了几天甚至几十天,其实就是等目标的出现,目标可能只出现几秒,而狙击手决定扣动扳机的反应时间可能连一秒都不到。瞬间决定成败。人的一生,可能也只有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同样,瞬间决定成败。”
包四平扬了扬拿在手上的狙击日记,苦涩地说道:“日记我根本没好好记,但是这段话,我得记到上面。”
宿舍里异常安静,刘万利说道:“四平,要不你再去跟队长说说?”
“有用吗?”包四平笑道:“瞬间决定成败,我没扣扳机,目标已经消失了……我从来部队到现在,脑子里就想着打枪,积极表现是为了打枪,努力训练是为了打枪,我在部队的所有表现都是想给自己接触枪,打枪做铺垫。我的枪法越来越好,从班里打到连里,又从连里打到营里,最后是团里、师里,现在又到了军区。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成不了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因为我连一个兵的要求都没做到。”
所有人都在沉思,当天晚上,陈利华感觉到包四平一夜未睡,每次自己一觉醒过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翻来覆去,最后居然悄悄哭了起来,陈利华想劝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想着自己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集训队跑操回来,包四平已经向大门外走了,没有人送他,自己一个人走,走到大门口,又极力向着远处高地上的靶场看了几眼,通红的眼睛里面尽是泪水。
也许这也算是命运的玩笑,包四平走的当天,集训队下发的实弹,队员们从200射击开始,开始了一轮又一轮地练习,王勇给大家的标准很明确:要打十环中的十环,一个胸环靶上,十环的区域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小红点,小红点的正中,必须是正中,王勇记录成绩很简单,只要不是正中的位置,全部记录为脱靶。十发子弹一轮,只要脱靶超过两次,自动去笨蛋山山顶欣赏风景。
据枪的训练也被王勇搞出了花样,军区所在地刚刚下了一场大雪,王勇带队伍走出避风的靶场,先是一路突进,爬上笨蛋山,然后依托着山顶的开阔地,进行长时间枪训练,爬在雪地上,吹着山顶的寒风,眼睛忍受着白雪的刺激,一动不动地盯着山下同样的白茫茫一片,几个小时下来,每个人都跟僵尸一般,浑身已经麻木,想扭下脖子都难。奖惩措施依旧继续,完成地好的,下山的时候坐车,完成不好的,不但要一路跑回来,还要在山下加练俯卧撑。队员们都咬牙坚持的,不是因为受罚身体劳累,更主要的是不能因此丢了脸。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264章】 绝对新任
更新时间:2009…1…7 1:19:39 本章字数:3269
训练场上,王勇教官严厉的态度,陈利华都早已经习来讲这倒像一针催化剂,所有训练的热情和士气就是在这样一个又一个严厉的喊叫声中被激发出来的。时间久了,要是有一天王勇懒得对你发脾气,那才是让队员们最担心的。在训练场上,陈利华枪打得不好受到王勇的批评是常事儿
今天训练的科目是口令射击,实施训练的队员采用卧资无依托据枪姿势,当教官下达完三、二、一的口令,说“打”时,狙击手才可以射击,这个科目训练的是狙击手掌握瞬间击发的快速反应能力,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哪名狙击手射击慢了或者快了,都是不符合要求的。
一班作为第一射击小组被带到了射击线,前两发的射击,全班节奏良好,基本上都是在王勇下达打的一瞬间扣动扳机,枪声听起来跟一杆枪击发一样。第三发的时候,王勇刚喊到二,就有一个人击发了。
“停!”王勇气愤地走到近前,大声质问道;“刚才是谁?出列!”
全班队员站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能确定是哪个击发的,中间的口令节奏是很紧凑的,从“二”的口令发出到击发口令下达,总共也超不过半秒时间,这样的情况下,假如不是训练有素,就算是真正违规的那个人,都未必能感觉得到。
王勇等了几分钟,愤怒地喊道:“这就是你们的感觉能力?自己击发出去自己感觉不到吗?是哪个?赶紧站出来!”
还是没人承认。王勇地忍耐力到了极限,怒吼道:“刘万利出列!你是这个班的班长,既然没人承认,那就全班受罚,你是第一个,倒功准备!”
所谓倒功,就是人“倒功”就是人原地站着,听到“倒功”的口令后身体呈九十度角往前倒,像一扇门被人推了一下重重倒在地上。因为身体要直接撞击地面。所以摔“倒功”会让人感到身体很痛,如果出现动作失误,还可能造成受伤。
刘万利在王勇的口令下,一次一次倒下。立正,再倒下,地面上的积雪早已经冻成的冰板,刘万利身体结实地拍在坚硬的冰面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这声音像锤子一样敲打在一班每个人的心里。
陈利华第一个站出来要求和班长一起受罚,其余地战士也一个一个出列,和班长一起做起了倒功。王勇并没有因此怜悯,口令一个又一个地下,全班战士不断重复着动作。一直做了二十多个。这才罢休。这时候人的感觉,身体像被重机枪上下扫了一遍。钻心的疼从骨头缝一直疼到骨髓里,队员们面色铁青,陈利华由于一次下颌着地,牙齿咬住了嘴唇,血从嘴里淌了出来。
“陈利华!有没有要紧?”王勇声音冷地像地上的冰。
“报告!嘴唇破了,没事!”陈利华忍住疼,大声回答。
王勇没说话,走到旁边地车里拿出一团脱脂棉递给陈利华,陈利华感激地看了王勇一眼,迅速擦了一下,伤口不是很大,已经止了血。
“一班继续射击!卧姿无依托据枪,准备!三——二——一!打!”
王勇一声令下,清脆的枪声再次响了起来,此后的七发子弹,一班再没出现任何问题。在王勇看来,摔倒功不过是为了能给枯燥的训练增加点乐趣,他坚信严将出精兵,训练中没有一定地荣辱刺激是不行的,王勇想出的调动队员们训练热情的办法还多着呢。如果哪名队员在训练中表现出色或者状态不佳,他就要在所有队员面前接受几种别具特色地“小奖励”或者“小惩罚”。比如说打靶,定五个小十的话,谁打四个小十一个九的话,这算高环,如果能打到里面等一下可以坐车回去,或者等一下可以每人买瓶水喝,当然,对于失败者地惩罚也越来越丰富,除了队员们早已经熟悉地“笨蛋山双飞往返游”和倒功以外,什么“骑马蹲裆式”(人成马步站立,双手各托两块砖头),什么“双飞燕”(背上一个人,围着操场跑十圈),如此种种,王勇直言告知队员,假如忍受不了想退出,欢迎,想投诉,随便。队员们没有谁想投诉,这种刺激方式反而激发了大家地训练热情,没人想被罚,人人想争气。队员们无论在多艰苦恶劣的条件下都会全力以
训练,其实大家不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是更想证明自谁。
几天以后,和其他几个队员一样,陈利华地射击状态出了问题:平时很容易打到十环里面的小十环,这几天突然出现了反常,不但时常中不到中心,甚至有几次打到胸环靶的七环以外,更有一两次居然脱靶,这对一个狙击手来说,简直是笑话!陈利华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一下子整个人都吓懵了。真的是自己的射击水平在退步吗?我可是天生的阻击手,陈利华有些不服气。在当天晚上的狙击日记里,他把自己射击状态不好的原因归结在自己使用的枪上,他怀疑一定是枪本身出了问题。
更糟糕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当天下午的射击训练中,陈利华一发击出,随着一声枪响,狙击枪飞出的滚烫的弹壳一下掉到了陈利华的后背上,陈利华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抖身体的动作,这下子彻底激怒了王勇,王勇大吼着命令陈利华出列,不由分说地骂道:
“陈利华我问你!假如在战场上,你隐藏很好,弹壳掉到后背上,你也要抖一下身体?你知道你这一抖就会暴露你的位置吗?你知道对方有多少狙击手在密切关注着你吗?你这一抖,可能脑袋已经被打成了破尿壶了!”
陈利华原本心情不佳,这次意外更是让他精神萎靡,站在训练场上,眼泪都要下来了。王勇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整整一下午,别的射击,陈利华就被责令手握住一个又一个弹壳,一场训练下来,陈利华的双手都起了血疱,整个手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陈利华!你到我办公室来!”王勇甩下一句,转身就走。
这下惨了!陈利华恨死自己那一抖,只好跟在王勇后面,到了他的办公室。
“坐下吧!”王勇指了指办公室的一把椅子,等陈利华坐下来,王勇也坐到他对面,又低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几个棉棒,扔到陈利华面前,“陈利华,恨我吧?有没有想着告我虐待受训士兵?”
陈利华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小声说道:“队长,是我自己的错误,我没有别的想法,受惩罚,心甘情愿!”
“我就说嘛!我的队伍中没有那么没出息的球蛋子!”王勇延续着自己的特色,跟在训练场上判若两人,指示着陈利华挑开血疱,涂上药水,这才看着陈利华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什么苦恼想说出来?”
“队长,您看出来了?”陈利华更是脸红了,心想自己真是废话,十几趟笨蛋山都上过了,队长能看不出自己射击状态有问题?这才苦恼到说道:“队长,我真的遇见怪事情了!这两天我的射击成绩您都看见了,我感觉我的枪有问题!就那个成绩,我来这儿之前用95打不了那么差!”
王勇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看出来了。跟你透露个事情,我在来军区教导大队老早之前——或者说我当兵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已经声名远扬了!军里射击大比武,我是枪械全能,全军区狙击手大赛,连续两界我都是冠军,出国跟美国、英国等十四个国家特种部队队员进行军事竞赛,射击一项我技压群芳,600开外摆一溜啤酒,瓶盖上乒乓球大小的目标靶,我十枪开了十瓶,厉害吧?”
陈利华搞不懂队长给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以为队长会跟他讲自己的成长史,点点头,由衷地折服。
王勇忽然摆摆手,又说道:“从国外回来,我就上了咱们军区报,后来是解放军报,一直到中央电视台,二十几个将军坐在靶场观测台上,看我的汇报表演,你猜我成绩如何?200常规射击,五十环满分吧?我打了个36环!36环啊同志!以我》失败!当时我跟你一样,坚持说是自己的枪有问题。重新校准后环,换枪,39环!那人丢的呀!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回的连队~始,我每天都练,从来没打过满环,一直发展到最后,我十枪无一枪中十环。那时候的心情,就像哪天用枪对准自己的眼睛正中来一下,搞个瞬间死亡。”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265章】 绝对信任(2)
更新时间:2009…1…7 1:19:39 本章字数:3302
那是怎么回事呢?队长,你不会是编故事呢吧?”陈了,连忙追问。
王勇摇摇头,说明这是真的,又说道:“后来,偶然的机会,一个地方射击队的教练帮我诊断出了毛病,我这叫‘红心病’,这样的病,在他们射击队有过不少,对了,那个奥运会的五十米气步枪冠军叫什么来着?他也得过这种病,之所以叫红心病,红心当然指的是环靶的正中十环区域,射击队员在过大的压力之下,过多地最求最精确的十环,会使心理上产生一种下意识的逆反心理,想着打十环,却在不知不觉地情况下潜意识地使自己‘拒绝十环’,这样一来,多高的水平也没用!”
“还真有这种病?”陈利华第一次听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可怎么办呢?我……我不是也得了红心病吧?”
“有这个倾向!”王勇站起身,说道,“你毕竟是个一年的新兵,和那些老兵一起训练,压力本来就比别人大。再说了,你是知道的,在训练场上,我是不讲任何情面的!这样一来,你的状态出现反常,也就不难解释了。”
“队长,那可怎么办啊?”陈利华快急哭了,这还了得?万一这病做成了,自己被淘汰掉,回到连队跟人家说红心病,谁信啊?
王勇忽然笑道:“你不用着急!这病我能治!”
“队长,怎么治?”陈利华站了起来。
“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对!”王勇严肃地说道。“明天我就给你治病!”
当天晚上,陈利华想到了后半夜,也没想明白队长这以毒攻毒是什么意思,本想问问刘万利,可是面子问题,又没好意思问,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常规的风向测定训练继续进行,由于狙击手需要知道风对子弹地影响有多大。所以狙击手要懂得将风分类,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钟点方法,这方法以狙击手为中心点,而目标在正前方的12。成三种:全速风、半速风以及零速风。全速风的意思是指风的力量完全影响子弹的飞行稳定,这些风来自234及89、10点的位置,但来自1、5、7、11点的风对子弹的影响有一半,这些便叫做半速风。而零速风顾名思义是指对子弹没有影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