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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气势上压住严家,让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你。还有纪武,到我身边来!”墨沧黎转身看向祭司队伍的身后,然后指着纪烽,再指着纪武说道。
“是!”纪烽毕恭毕敬地说道,然后缓缓地走到墨沧黎身边。
而纪武则非常关怀地冲到师爷的身边,刚刚若非考虑到祭司的尊贵地位,再加上纪烽的提醒,纪武早就冲到师爷的身边,关心地询问了。
“师爷,哦不,祭司大人,您没事吧?”纪武虽然还在关心着师爷,但是不知不觉间,话语内体现出了身份地位的区别。
“没事!我们进去吧!”
墨沧黎根本没有在乎其他祭司的奇异眼光,直接带着纪武和纪烽,大步走向严家,随后那些祭司们则鱼贯而入。
刚进家门,便看到五个人正襟危坐地出现在前院道路上。
纪烽只认识坐在最中间的严诺,以及坐在最左边的严雅,而严诺右手边的那位男子,纪烽就没有半点的印象了,不过,按照郝大哥的解释,那应该是严家的二家主。其余两人,应该是护卫,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严诺的身后,双手交叉于胸前,咯吱窝内还夹着一柄未出鞘的剑。
“欢迎光临严家。”
即便是窜入二十几位祭司,严诺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畏惧,到时候整个人显得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吃了定心丸。
“你现在的态度,让我看到了不可多得的愚蠢。如果是我,我肯定会下跪求饶,说不定祭司大人会一时心软,稍加惩罚后,便饶过你们。可你们现在的模样,哼,纯粹是找死嘛!”费玉语气强硬地指着严诺的鼻子说道。
当然,严诺非常明白费玉是在救他们,故而严诺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费玉会长,此乃我与师爷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费玉气地跺脚,眼神狠狠地瞪了眼严诺,如此好心当作驴肝肺,实在是可恨,“哼,自生自灭吧!”
费玉走回墨沧黎的身后,而墨沧黎依旧那副冰冷模样,就像是千年寒冰打造的脸,冷的让人整颗心都凉了。
“你说,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呢?”
如此紧张兮兮的气氛,墨沧黎的这句问话,顿时让紧张气氛瞬间消散,别说纪烽想笑,就连严雅也掩口而笑。
“师爷,你就确定我会死吗?”严诺似是信心满满地反问道。
严诺异常表现倒是让墨沧黎微微一惊,如今他根本不能与严诺对战,如果严家真有让严诺信心满满的东西的话,那今日恐怕就得牺牲师爷了,而那时墨沧黎的真实身份势必暴露。当然,惊讶归惊讶,墨沧黎却没有任何的表现,继续淡淡地问道:“你觉得你今日能够逃出生天吗?”
“当然能够,我们家还有最后一招呢?”严雅反驳道。
“闭嘴!”严诺喝斥道。
“最后一招?”墨沧黎心头一惊,果然严家有仰仗的东西。师爷,为了你家城主,你势必要牺牲,希望你能够明白。打定主意后,墨沧黎嘴角弯起邪魅的笑,“哦?拿出来让我看看,否则你们就都得死。”
“师尊,我感应到师爷的本体气息在减弱,你断不能让师爷死!那样,我们前期的努力就白费了。待会儿只要吓吓严家就可以了!”纪烽与墨沧黎有着特殊的联系,当初在玄舸上,墨沧黎已是能够感应到纪烽的变化,甚至于不在玉镯内,照样和纪烽说话,如今纪烽也同样能够感应出墨沧黎周围的变化。
“如果他们真有最后一招,那师爷的牺牲是必然的。我绝对不允许事情发展到如今,再以失败作为结局的。”墨沧黎回应着纪烽的话。
“师尊……”纪烽颇为焦急。
“闭嘴!收起你的妇人之仁,哼,慈悲那是和尚该做的事情,而你该做的事情就是让被保护的人得到真正的保护!”墨沧黎恨恨地教导着纪烽。
与此同时,严诺也悄悄地对严雅交代,“我们没有前戏的选择,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最后一招失败,那我们严家只有毁灭,即便老祖宗出关,也是没用!”
“嗯!爹,需要我做什么吗?”严雅非常关心,严诺口里的最后一招到底是什么?又会是怎样扭转乾坤的大招呢?
“你不需要做什么。站着别动就行,更别说话!”严诺收起先前平静的有些过分的神情,此刻正特别严肃地交代着严雅。
当然,跟随在墨沧黎身后的祭司们也非常的好奇,要说严家最让人忌讳的当属,严家老祖宗,那位灵师级别的强者,可放眼望去,根本没有看到那位佝偻着身躯的强大人物,那么严诺口里的最后一招,又会怎样的招式呢?
还有纪烽。
据他了解,严家唯有那位灵师级别的老祖宗,能够成为严家最强大的庇护,可如今见严诺的模样,似乎严家除了那位老祖宗,还有另外的东西会成为严家的庇护神。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上古时期的法阵?
也绝对不能忘记费玉。
“难道严雅还掩藏着什么大秘密?”费玉非常好奇地低声嘀咕,费玉与严家接触最多,竟也完全不清楚严家还有如此大的秘密。
严家门前,混入人群里的郝大哥,此刻一身非常普通的衣服,还特意披着假发,就算是站在纪烽的面前,纪烽估计也很难认出来。
脑海里,郝大哥疑惑重重:严家什么时候还有最后的筹码?如果不是那死货老头,又会是什么呢?不过呢,倒也不用担心,我就不相信,你们的最后一招能够对付得了圣级别的祭司,严家,哈哈,要在今天除名咯!
原本只是打算借助纪烽的手解决严家,可没想到他哥哥纪武手底下还有这等强大的人物,要是我早知道的话,又何必如此麻烦呢?
前院内,气氛在严诺的那句话后,越发的紧张。
“开始吧!”
墨沧黎跨步向前,双手自然而然地弥漫出璀璨的精神蓝光,天地灵能瞬间动荡不堪,一阵狂风席卷整个严府。
“师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要放大招了!”严诺跨步向前,提气,整个人释放出属于灵将的强大气势,如果放在平时,那股气势绝对是力压周围,可如今在墨沧黎的气势下,竟然只是像小孩子般弱小,没有半点威吓感。
紧张,紧张,紧张!
众人将眼光齐齐地锁定在严诺的身上,紧张地期待着,就连墨沧黎也没有急急地动手,一者只要动手严诺就有可能发现墨沧黎的身体问题,二者他也想看看,严诺口里的最后一招到底是什么。
244 意外的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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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有意外的战局,却因为严诺的一句话而变得扑朔迷离。
“我要放大招了!”
严府前院,墨沧黎面对着严诺,双手弥漫出威势赫赫的精神属力,由天地灵能而形成的狂风,肆无忌惮地吹拂在严家内;而严诺则独自面对,原灵弥漫而出,整个人的气势在飞速提升,可奇怪的是,周围没有半点异样。
难道严诺要以自身的修为对抗圣级别的祭司?
这样的想法只在瞬间便蔓延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祭司们很快将惊讶好奇的眼光更换成鄙视的眼光,想以自身修为抵抗圣级别的祭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嘛。
纪烽也非常的奇怪,按道理说,作为严家的家主应该有足够的应变和衡量能力,又怎么会如此的莽撞呢?
唯有严家的几人,眉头深锁,眼神里透露着浓浓的担忧。而在担忧中,严广更多的则是感慨,就像是严诺即将做赴死一般;严雅更多的疑惑和害怕,害怕她爹会莽撞地直接对抗圣级别的祭司,疑惑她爹怎会这般的冲动?
严家家门外。
围观的人群里当然也不乏修炼的高手,当然也能够看出现如今的事态,当即说道:“严家家主是不是疯了?他怎么可能是祭司的对手呢?”
“就是!而且那祭司的背后还跟着祭司工会的会长,虽然他没有徽章,但看会长的态度,他的品阶应该比会长要高!难道是君三品祭司?”
简单地推断,让听到的人不禁倒吸口凉气。
“可是整个兰巫帝国,君三品祭司,不就只有赤阳殿的大祭司吗?”
而郝大哥为了嘲讽严家的不自量力。当即解释道:“什么君三品祭司?那祭司的品阶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圣级别。”
“圣、圣级别祭司?”
说话之人只觉得舌头像是被打了麻药似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就几个字,整整说了几分钟。而且说完之后。背后的衣服竟都湿了。当然,听到这个消息的围观群众。个个都张大嘴巴,使劲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就像是再不呼吸,空气就没了似的。
圣级别祭司。就相当灵君级别的隐世强者,恐怖到,几乎可以只手遮天。
“严诺竟然指望以自我之力对抗这样的祭司,根本就是自不量力!没想到,严家的最后一招,竟然就是自不量力!哈哈!”郝大哥煽动着群众,对严诺抛出耻笑声。
“的确是自不量力!这样的祭司。即便严家老祖宗也不能抵抗,更何况是严诺了!”
“自不量力……”
“以卵击石……”
当真是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那些原本拍着严家马屁的人,看到严家招惹到这般强者,当即将支持的对象转移。而且非常不靠谱的是,竟然还带头吆喝,恨不得自己的声音能够被墨沧黎听到,然后得到墨沧黎的指点,哪怕是示好。
“哼,不是对那东西有兴趣吗?不是抓了人了吗?我要让你们严家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郝大哥眼神犀利地看着严家,似是那带有恶毒气息的眼神穿过前面围观的祭司,直接插入严诺的心脏,或许是严家全部人的心脏。
严家前院内。
气氛依旧紧张兮兮,只不过是过去五分钟,可所有人都像是过去了五十年,原本白驹过隙般的时间此刻就像是被坠了个巨大铁块,根本不走!
“再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墨沧黎催促着严诺,因为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而且还是在施展精神属力的状况下。
“那我可要放大招了!我……”
严诺气势再度高涨,全身原灵暴涨,如烈焰般燃烧,随后整个人如流星般蹿向墨沧黎,而此刻墨沧黎依旧未动,倒是纪烽暗暗运起原灵,因为他知晓墨沧黎根本没办法抗击严诺。如果墨沧黎抗击了,那么师爷就死了。
近了,严诺的身形越来越近了,近到纪烽想要拔出子母剑,可墨沧黎却让他不要动手。
所有人的心,因为严诺的动,而提到了嗓子眼。
转瞬之间,严诺的身形离墨沧黎只有不到两米远,纪烽的手牢牢地握住子母剑,手心因为紧张都已经冒出了汗。在纪烽紧张的时候,严诺却……
噗通!
严诺身形立时停下,接着重重地跪在了墨沧黎的面前。
然后动作娴熟地朝着墨沧黎磕起了头,而且每次额头都重重地撞在青石板上,边磕边哀嚎着,“最尊敬的祭司大人,我有眼无珠,当初被狗屎蒙住的心,竟然对祭司大人下手,实在是罪孽深重啊!我恳求祭司大人饶过我们严家吧!”
我滴个雷坨,敢情这就是严家的最后一招。
围观的所有人差点眼珠子都惊掉了,搞什么嘛,前期那么紧张的气氛,难道就是为了烘托出此刻这般滑稽的事情?
一场惊讶之后,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声。
当然,感到丢人和吃惊的还有严雅,或者说是晴天霹雳。只见她踉跄着身体,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坐在严诺的位置上,直接摆手说道:“这画面太美了,美得我不敢直视。果然是最后一招,当真是写实,没有丝毫的花俏。”
“雅儿,你还记得你爹先前对你说的话吗?”没有顾及严诺此刻的情况,严广则在严雅的耳边平静地问道,从他的表情来看,显然他早就清楚,严诺口里地最后一招是什么了。
“让我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做任何冲动的事情,也不要多说任何的话语。”严雅根本不敢将眼神落到跪在墨沧黎面前的严诺身上,始终看向严广,“二叔,还有,爹说,那最后一招施展起来,连他都害怕!原先我不理解,我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不仅是他害怕,我也害怕,害怕的连脸都没了!”
泪水,在说话间,从严雅的眼角出缓缓地滚落。
“雅儿,暂且不管你对你爹是什么看法,但是你现在有一件事情必须去做,而且非常的重要。”严广在严雅的耳边说道。
“什么事情?”严雅问道。
“记住现在站在门口的那些肆无忌惮的笑的人,等此事结束,你的任务就是让他们去地狱笑。”说话之间,严广的眼神落在家门口那些正龇牙咧嘴的笑的人身上。
虽然围观的人很多,但真正挤入家门看到真实情况的人只有二十几人,外面的人虽然也笑,但严广和严雅看不到,总不能为了此事而将整个化北城给杀戮干净吧?那样,不仅纪武不答应,就连整个严家也不答应,没了百姓,他们怎么赚钱呢?
“嗯!”
严雅看到那些人的笑,心里原本对严诺的恨渐渐地转移到了他们身上,随后严雅的嘴角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严诺还在跪求着,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闲言闲语、指指点点,此刻他的目的就是——求饶。
为了严家的生存,就算是让严诺钻狗洞,他也会毫不犹豫,当然,事后,严诺可能会因为此事而自杀谢罪。
“这就是你的最后一招?大招?”墨沧黎散去精神属力,质疑地问道。
“嘿嘿,我哪里有什么最后一招,在听说祭司大人您要到严府来,我当即决定要用最大的礼节来迎接您。可普通的迎接岂非有损祭司大人您的高高在上的威严?故而我想以最后一招来烘托出祭司大人的绝对的尊贵。怎样?祭司大人,您可曾满意?”严诺现在是基本不命、基本不要脸。
正如严诺所说,脸、面子,都是用绝对的力量换来的,既然没有绝对的力量保证它们,那何必还要它们呢?
等到能够拥有它们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取回。
那时间,别人照样毕恭毕敬地围着你转,又有谁会在意你的黑暗过去呢?
“哼,号一局空城计!先是以最后一招来吓唬我们,如果我们真的被吓住了,你就能够圆圆满满地保住了严家。如果我们没有被吓住,那就跪地求饶,换取一线生机!我,说的可对?”墨沧黎眼神犀利地盯着严诺。
“祭司大人,既然严家主都已经跪地求饶,我看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或者是暂记着,看看严家主日后的表现,如果表现的不好,就两罪并罚;如果表现的好,也就将功抵过!祭司大人,您说怎样?”费玉当即替严诺求其情来。
“既然有会长为你说话,如果我再有什么异议的话,到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也罢,你的脑袋我先寄存在你肩膀上几天,如果以后再有过分行为,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你的脑袋取走。”墨沧黎也顺着台阶赶紧走下来,“当然啦,纪武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家城主,希望严家以后能够多多地配合纪武的行动,让化北城的事端越来越少。”
“我身为化北城一分子,自是有义务为纪武城主分担,请祭司大人放心!”严诺看到了希望,当即磕头谢恩。
“那么此事就到这里吧!我就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