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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已能制作灵符,可是他并未去考灵符师,一心想着厚积薄发,一鸣惊人。
杨灿通常会找个角落,与叶辰讨论制符之道,两人有着同样的爱好,关系自然显得亲近。
从春华阁离开,杨灿回到居所,却见丛不语,正陪一个人聊天。
那人见了杨灿,连忙站起身来,神情恭敬地道:“杨公子好。”
杨灿观测那人,带着一脸凶相,实力当在先天八重,是个难得的高手。
“杨公子,我叫朱七。你可以叫我小七,我手下有一帮兄弟,在千山府算是个小人物。蒙丛大哥招揽,愿跟随杨公子,干一番大事。”朱七道。
“公子,这人名声不坏,为人肯讲义气。我们有些事,不方便出面时,可以着他去办。”丛不语道。
丛不语拿出三个玉佩状的东西:“公子,这是传音符,你如果有事召集我们,尽管传音即可。”
杨灿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刻画的符,带着极其玄奥气息,料来不是凡品。
朱七接过玉符,手微微有点颤抖,这种神奇的符,他只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
文院中传来消息,外门中将举办读书会,这次读书会,遍及整个外门。
凡能在读书会中,跻身前三名,可以获得进入内院资格,特别是获得头名,还可获得文宝奖励。
整个外门的人,都在认真读书,渴望着能在此番读书会上,脱颖而出。
杨灿捧着一本灵书,认真地读着,沉浸在书中世界。
丝丝缕缕的灵气,向着杨灿灵海中飘去,本就稀薄无比,在中途损失大半,更是寥寥无几。
“杨灿,有人在春华阁闹事。”叶辰神情慌张地奔了过来。
杨灿一听,心头无名火起,放下灵书,就随着叶辰,匆匆地赶了过去。
眼前场景。
令杨灿怒火,上升到顶点,往日清静的春华阁,如今面目全非。
眼前一群文院学生,个个狂躁无比,领头一个华服少年,更是不停地吼道:“砸!给我砸!”
啪!啪!
这群文院学生,挥舞起手中棍棒,如同下山猛虎,不停地砸着。
无论是字画,还是茶具,统统地砸了个粉碎,桌椅被砸翻,两扇门都已拆掉。
春华阁中只有数人,如今全被制住,在一些人的身上,还留着被痛殴的痕迹。
阁中唯一的女学生楚楚,正缩在角落里哭泣,在她的脸上,有着万般委屈。
因为只有这一位女学生,阁中的人,都将她当成妹妹,疼爱有加。
眼看她受到这般委屈,杨灿只觉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学妹,你何苦跟着这群人厮混,岂不辜负了你的美貌和清纯?跟着我,包你荣华富贵。”华服少年在众人面前,调戏起楚楚来。
楚楚猛地啐了他一口,弄脏了他的衣服。
华服少年变了脸色:“不识抬举,给我打。”
有两个文院学生,向着楚楚冲了过去,想要给她一点教训。
“滚!”
杨灿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手一招,蚕丝劲出,将两人重重地甩到一边。
“哪里钻出来的混账小子?”一群人怒喝一声,纷纷地向着杨灿扑了过去。
“打!”
杨灿大吼一声,冲上前去,上前就是一个肘击,劲力狂发而出。
冲在前面的那人,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杨灿这一击,直痛到他的内心深处。
单鞭如鞭,钩手如钩。
杨灿出手,处处都是要害,劲力直透骨髓,他的对手,纷纷地跌倒。
凡是能挨一击的人,都算幸运,杨灿太极功夫,连绵不绝,凶狠之处,令人胆寒。
干净利落。
杨灿出手,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爆发力十足,暗劲十足。
片刻功夫。
场中躺倒一片,只剩下华服少年一人,他瞧着杨灿,如同见到魔鬼一样,没见过出手这么狠的人。
华服少年脸色煞白,他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不能打我。”
杨灿笑了,温和的笑容里面,满是冷意:“给我一个理由?”
华服少年壮起胆子:“我是司狱洪大人之子洪苌椿,不知这个理由,够吗?”
杨灿呯的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之上,劲力狂吐,冷冷地道:“不够。”
洪苌椿“啊”的一声惨叫,叫声极其凄厉,震惊四野。
杨灿出手连绵不断,专拣剧痛部位,劲力如同刀砍斧削,发出沉闷声响。
洪苌椿惨叫声连连,直如杀猪宰羊,极其地难听。
“快去,叫马宝带人来,跟他们拼了。”洪苌椿对着一个少年喝道。
杨灿冷笑道:“去吧,我倒要看看,马宝是何等人物?”
那少年连滚带爬地逃了。
“我可不可以出出气?”楚楚悄悄地走了过来,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可以。”杨灿感觉到很意外。
啪!
楚楚从角落里找出一个茶壶,双手捧着,带着一脸的杀气,狠狠地砸到洪苌椿的脸上。
茶壶被撞了个粉碎,洪苌椿脸上,茶水和鲜血直流,他的神情,如同坠入陷阱的凶兽。
楚楚吓了一跳,连忙藏到杨灿身后,杨灿能够听得到,她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厉害。
春华阁的人,全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静的学妹,能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愤怒羔羊,果然女人怒起来,更加不可招惹。
杨灿对着传音符,让朱七带些人过来,他想解决这件事情,还是一劳永逸的好。
不大会儿。
马宝带着一群人过来,足有数十人,个个都非庸手,气势极为强盛。
“放肆!”马宝怒容满面,“你可知道,你脚下的是谁,可是司狱大人之子。”
杨灿冷笑道:“那又如何?”
“马大哥,给我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洪苌椿趴在地上,连声地叫嚷道。
杨灿身上劲力,不由地暗自凝聚,难道,这一番还要他大动拳脚?
门外一阵匆忙地脚步声。
杨灿缓缓地收了劲力,对付这些个蟊贼,他还真不愿意浪费劲力。
来人无论是从气势,还是从场面上,都比马宝这群人大多了。
马宝一群人本来吓坏了,等瞧清楚来人,才长出了一口气。
“靳大哥,自己人。”马宝陪着笑容,胆战心惊地道。
马宝心中清楚,靳莫势力,比起他大的多,而且还有强大靠山。
靳莫一脸严肃,看都没看马宝一眼,走到杨灿面前,躬身施礼:“公子,七哥正在路上。”
“七爷要来。”马宝差点没吓瘫了,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彻底懵圈。
“公子,我来迟了,恕罪,恕罪!”朱七衣冠不整地跑了过来,一脸歉意。
朱七手下,没人看到他如此匆忙过,一个个心中大感惊奇。
外边,一个个高手,不断地赶来,将这处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除了身份地位较高的人,一般的人,只能在外边等待,人人好奇,七爷发了什么神经?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心难测()
春华阁里。
马宝领着他的手下,齐刷刷地跪倒在朱七面前。
“七爷,如果知道是你的人,我说什么,都不敢来。”马宝战战兢兢地道,磕头如捣蒜,连额头都磕破了。
朱七冷哼一声:“有公子在这里,求我没用。”
马宝等人恍然大悟,转过身来,向着杨灿不停地叩拜,口中苦苦哀求。
杨灿淡淡地道:“春华阁被砸,我的兄弟们受了委屈,我很生气。这口气,总得让我出来才成。”
马宝阴沉着脸站起身来,拳脚不停地向着众手下砸去,口中大喝:“我让你们不长眼,不知死活的东西。”
拳拳到肉,触目惊心。
那帮手下,心中郁闷至极,没想到马宝翻起脸来,竟然如此无情。
好半天功夫,马宝打得手脚都发麻了,这才住手。
春华阁的人,都在一旁看着,这种狗咬狗的场面,让人瞧着实在舒服。
马宝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往地上一蹲,把头一抱,大声地嚷道:“兄弟们,来打我,使劲打,打我这个不开眼的东西。”
那帮手下蓦地反应过来,哗啦围了过来,无端被马宝痛殴一顿,是人都有三分火性。
只是他们久在马宝手下,举起拳头,相互对望,神情犹豫不决。
“打,狠狠地打。靠,谁如果不卖力气,从此不是我的兄弟。”马宝狂吼一声。
有这句话垫底。
马宝手下完全放下顾虑,放开手脚,痛殴起老大来。
不大会儿功夫。
马宝身上皮开肉绽,沾满鲜血,瞧起来极为可怕。
“别打,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马宝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嚷道。
有几位手下没听到,仍是狠狠地踢了几脚,这才罢休。
朱七的那些手下,个个面色非常地冷漠,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就司空见惯。
“不知道公子,可出气了吗?”马宝爬到杨灿身边,可怜巴巴地道。
“没有。”杨灿神情非常地冷漠,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来。
马宝傻了眼。
噌!
马宝从贴身处,摸出一把匕首,光华闪闪,将春华阁里的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拼命。
嗤!
马宝一挥匕首,就见他无名指齐根而断,鲜血漉漉地淌了出来,洒了一地。
春华阁里的人,都是一阵惊呼,洪苌椿脸色,越发地惨白如纸。
“这一次,不知道公子是否出气?”马宝神情中的哀求意味更浓。
“没有。”
杨灿神情,变得更加冷漠,话语中,还有着极大的愤怒。
马宝惶恐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杨灿年纪轻轻,心肠居然这么地狠。
呼!
马宝挥舞着匕首,就向着他左手腕斩去,引起了不少人的惊呼。
在斩向手腕的一霎那,马宝瞧向杨灿脸色,他分明瞧到,杨灿蕴藏的怒意更甚。
能够在千山府混迹这么长时间,马宝本是八面玲珑之人,他陡然间想到,这件事做的不对。
匕首落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如果马宝反应稍慢一点,就会齐腕而断。
马宝心中,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件事,恐怕他是办错了。
霎那之间。
马宝念头百转,他四处瞧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
“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马宝向着那些惹事的文院学生一指。
那群手下,蓦地清醒过来,惹事的元凶,原来没受够应有的惩罚。
砰!砰!砰!砰!
一道道沉闷的声响,不断地响了起来,两三个手下,痛殴一个惹事的学生,那场面,真叫一个混乱。
在马宝那群人互殴时,惹事的学生,就感觉到不妙,果然,厄运很快降临。
马宝手下,心中都藏着愤怒,本来他们正在快活逍遥,都因这群学生惹事,才弄得他们前来挨揍。
好不容易,捞到这个报复的机会,他们岂能不加以珍惜?
洪苌椿受到的打击最重,他被揍成一个猪头,丝毫不比马宝受伤轻。
“你们这些混账,待我回去,定会禀报父亲大人,将你们一个个,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洪苌椿脸上不改凶悍神色。
听到这番话,那群人下手更狠了,他们本就是强悍之徒,何惧人如此恐吓。
场面一片狼藉。
这群惹事的人,被打得比春华阁遭到的破坏还惨,殴打声和惨叫声织成一片。
靴声霍霍。
一群人走了过来,最前面的人,赫然穿了一身官袍,正是司狱洪经承。
“父亲大人来了,父亲大人,你终于来了。”洪苌椿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哭喊。
马宝手下停住了手,他们要观察一下,形势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些人,全都欺负我。”洪苌椿哭诉道,向着四下里胡乱一指,“你快点,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我要将他们吊起来,狠狠地打他们板子。不将他们折磨一个够,难消我心头之恨。”
啪!
洪经承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到洪苌椿脸上,非常地清脆。
四周的人,全都愣住了,不知洪经承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这,是亲生父亲吗?”洪苌椿彻底呆住了,他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试试看,是不是看错了。
“你这个畜牲!”洪经承抄起椅子腿,向着洪苌椿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直砸得他满脸鲜血。
洪苌椿心中的惶恐,实是大过了身上的疼痛,他从小到大,就没挨过父亲的打,不知道这一次,父亲犯了什么魔?
杨灿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洪经承纵然是动了棒子,打得却极有技巧,洪苌椿只是表面上极惨,并没有伤筋动骨。
“公子,孽子无礼,胆敢冒犯,我在这里,替他赔罪。”洪经承俯下身子,恭敬地道。
围观众人,一起惊呆了,杨灿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令洪经承,如此看重。
“跪下,好好地给我跪着,直到公子原谅你为止。”洪经承带着他的一帮手下,呼啸而去。
或许,洪经承这番前来,只是表明他的一个态度。
洪苌椿彻底傻了眼,一切依仗,都已消失,他只得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公子,这番,你的气消了吗?”马宝神情中,显得极为可怜。
“没有。”杨灿冷冰冰地吐露出两个字。
马宝彻底抓了狂,没想到杨灿这么难伺候,难道在光天化日下,想要他们性命不成?
四下里一片的静寂。
众人都在猜测,到底如何,才能让杨灿心中的怒气消了。
“宝哥,是不是?”一个极为机灵的手下,俯身到马宝耳边,轻声低语。
马宝懊悔的一拍脑袋,他真是太笨了,如果早想到这些,恐怕那根手指,就不用白白削掉。
“公子,你放心,这里的一切损失,我们都会百倍赔偿。”马宝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我会赔偿,用我最大努力。”洪苌椿被马宝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省悟到。
凡是身上的金银珠宝,一切值钱的东西,马宝等人,都一古脑地掏了出来。
“回头,我会让人,送上十万两的银票过来。”马宝哀求道。
“我也是十万两。”洪苌椿极为肉痛。
纵然是司狱之子,一下子拿出这笔钱,他都觉得肉痛无比,若论起钱财,他尚不如马宝。
“咦,真是奇怪。”杨灿脸上露出惊容,“我的气,好象消了。”
乍闻此言。
马宝和洪苌椿等人,都是如闻大赦,他们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留下满地血迹。
“这些钱财,拿去让大家喝酒。”杨灿抓起一把银票,递给靳莫。
“谢公子赏赐。”靳莫可不敢驳了杨灿面子,恭恭敬敬地接了下来。
朱七带领众人,纷纷地向杨灿道别,一个个神情,显得异常地恭敬。
不大会儿功夫,人群散尽,只剩下春华阁的人。
“兄弟们,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们大家去喝酒。有这些钱,相信春华阁,会变得更好。”杨灿道。
席间,听梁庸等人谈起,洪苌椿看重这个地方,意欲强抢。
大醉归来。
在明亮的月光下,杨灿开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