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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可要给我争气啊。”叶白心中暗自祈祷。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一些人来说,这种煎熬,差点都受不住了。
沈青风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两人,他记得很清楚,在入学测试的时候,这两个人,曾经有过一番大战。
“嗯,时间到了。”叶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脸上,有着浓浓的失望。
本来叶白还在期待,冷骞能提前答出来,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冷骞的脸上,颇为平静:“叶师,我有了。”
叶白长嘘了一口气,冷骞这节奏,把握得简直要人性命啊。
“冷公子,我就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小胖子神情,显得极为兴奋。
“果然不愧是冷公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赋诗一首,才思敏捷。”
“冷公子水平很高,上次随便提点我一句,让我的诗文水平,提高了一倍都不止。”
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神情中,充满了对冷骞的赞叹。
冷骞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他微微地点头,似乎在向所有人示意。
“大家都别打扰冷公子,别乱了他的思路。”小胖子向四下挥了挥手,周围顿时静了下来。
冷骞微微地抬起头来,神情中带着一丝桀骜:“晨起开门雪满院。”
“好!好!”小胖子顿时鼓起掌来。
在一些人的煽动下,掌声颇为热烈,经久不息。
叶白的神色很平静,甚至隐隐地有些失望,这句子说起来,并无特别的出彩之处。
冷骞继续吟道:“雪晴云淡日光寒。”
这一句就有点意思了,不但小胖子等人卖力叫好,连叶白都在频频点头。
冷骞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这才继续吟道:“古松青翠梅花冷,一样孤独不等闲。”
一首诗吟罢,就见一道道的文气,在众人身前涌动,如同暗潮。
“文气暗涌?竟然是文气暗涌?”
惊呼声此起彼伏,没想到冷骞的诗,居然能够产生异象。
就算是在江州城文院,高手云集,但是能产生这种异象的诗都是不多。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冷公子大才,经此一诗,足以名动文院。”小胖子瞪大一双小眼,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卖力地夸道。
“原谅我的孤陋寡闻,一直未曾见过,能产生异象的诗,今日一见,此生不虚。”
“除了膜拜,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一道道赞叹的话语,不停地响起,让冷骞听得,如痴如醉。
冷骞一颗心,如在云里雾里,他万万料不到,竟能做出一首产生异象的诗。
“哈哈,杨灿,这一次,你可真是助我成名。我必将踏着你的骨头,登上巅峰。”冷骞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就如大热天里,喝了一杯冷饮。
“好啊!好你个冷骞,没想到,你竟然能憋出这样一首妙诗来。”叶白欢喜至极,连神态都有点失常。
梁庸面色一片惨然:“杨灿,这一次,我可为你,惹了场大麻烦。”
好一阵子,人群才停了下来,一个个都显得特别地兴奋,将目光向着杨灿望去。
叶白冷笑一声:“杨灿,你觉得,这场比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冷骞一脸诚恳地道:“叶师,杨灿既然敢应战,想必一定有妙诗。我最了解他,他可不是一个,轻易肯服输的人。”
一群人脸上,都露出玩味的神情,冷骞这么说,明显就是不依不饶,要杨灿出丑。
“杨灿,你到底有没有诗文?爽快点,没耽误大家的时间。”小胖子一脸不屑地道。
在小胖子的带领下,不少人都对杨灿,冷嘲热讽起来,笑他太过不自量力。
“不过是比诗而矣。输了,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大家都散了吧。”沈青风是个好心的人,想替杨灿打圆场。
自从上次,参加测试以后,沈青风对杨灿印象很深,颇有好感。
一群人都发出嘘声,既然沈长老这么说,只怕没什么热闹看了。
“我这儿,也有一首诗,大家要不要听听?”杨灿不紧不慢地道。
本来想要转身离去的身子,一个个都回转来,都象看奇葩一样的望着杨灿。
沈青风感觉很不是滋味,本来想要替杨灿解围,谁知这人倒好,一点不识抬举。
“杨灿,既然你也有诗,那就吟出来,让大家听听。只要能符合韵律,大家绝不会笑你。”叶白冷笑一声。
杨灿心中一阵的气冲,原来这么的看不起我,到我这里,合着只要押韵就行了,太小瞧我了吧。
“哈哈,杨灿,你的不会是打油诗吧?实话告诉你,打油诗我也会。要不,回过头来,咱俩好好比比?”小胖子一脸调侃地道。
杨灿心里更加不舒服,竟然说我,吟出来的诗是打油诗。
“杨灿,大家都很忙,你就别卖关子了。”冷骞一脸不屑地道。
杨灿脸色更加阴沉,原来到了你那儿,就是酝酿情绪,到我这儿,就是浪费大家时间。
“杨灿,不行,我们就认输。”叶辰在一旁,极其干脆地说道。
“认输?何必认输?”杨灿冷笑一声,陡然间一声清吟,声传文院:“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乍闻这两句诗,顿时满场寂静,所有杂声,一起消失,气势太强了,他们根本抵挡不住。
在众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大片无尽的白草地,然后一阵狂风飞舞,吹得白草纷纷断折,有着纷扬的雪花,从空中飘落下来。
“这是假的,并没有真的雪花。这是,诗成境现?”不知是谁,惊恐地叫了一声。
小胖子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意外的打击,差点没让他崩溃。
沈青风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笑容,喃喃地道:“毫无疑问,这是符合韵律的。”
叶白只觉得脸上,如同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说不出的疼痛,这打击,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了。
冷骞的一颗心,不由地沉下去,再沉下去,他从这两句诗里,听出了绝望。
只要杨灿再弄上两句,哪怕是胡诌两句,只要不太离谱,他就算彻底输了。
旁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脸上都是极度的惊讶,难道这真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出手怎会如此地犀利?
梁庸顿时精神起来,他的眼睛,如闪电般地扫视全场,好象刚才的两句诗,是他作的。
那群围观的人,在惊诧之余,都充满期待,杨灿的这首诗,不会是虎头蛇尾吧?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杨灿不紧不慢地吟道。
对于酝酿感情,很少有人,比得上杨灿拿手,这两句诗吟来,更是充满了豪放气势。
“哎呦,我的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诗?这简直就是,要流传千古的名句啊?”一个颇有点娘子气的文人,极其矫揉造作地道。
“嗯,这两句诗,还算押韵。”沈青风越是回味,越觉得无穷,淡淡地喝道。
啪!啪!
叶白只觉得,仿佛又被人扇了两巴掌,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在烈烈寒风中,一排排的树木,都挂满冰雪,如同春天的梨花开放。
这样美丽的场景,蓦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将众人都看醉了。
“散落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杨灿声音越来越是清冷激越,在文院当中,尽情地回荡。
小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低语道:“难道,这不是绝句吗?”
一道道军营的场景,出现在众人面前,使得这首诗的诗义,瞬间得到了升华。
“大才,真是大才啊。”沈青风不再矜持,大声地为这首诗叫起好来。
四下一片附和的声音,这些人浑然忘了,刚才还对杨灿,有着百般的讽刺。
只是这些人的脸上,都觉得有些**辣的,瞬间的转变,让他们一时不能适应。(。)
第二百七十三章 异象纷呈()
沈青风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大声地道:“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
凡是稍有诗文基础的人,都能够听出,这诗吟到这里,意犹未尽。
冷骞眼巴巴地向着杨灿望去,如在乞怜:“别再说了,都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兄子暗暗地双手合十:“拜托,拜托,让他接不下去。”
要知道,诗文断句,这可是经常生的事,特别是创作时间如此之短,更是难保没有意外。
众人都望向杨灿,若有期待,看他能不能,将这诗完整地接下去。
杨灿故意停顿了一下,此时无声胜有声,适当地压压,不能暴地太早。
“难道?会是?”冷骞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充满了斗志,向兄子使个眼色。
“呵呵,如果只是一残篇,那算不得数,还是回去,想好再来吧?”兄子的神情,充满了不屑。
梁庸愤然,挺身而出:“就算只有一残篇,都要远胜过你们。”
四下里顿时议论纷纷,分成了数个阵营,有明显支持冷骞的,有转为支持杨灿的,还有敝中立,建议打平的,另有一些人,则敝沉默。
因为冷家的缘故,支持冷骞的这部分人,并不在少数,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尊重事实,只要一个借口就够了。
“呵呵,只有半篇,没头没尾,那,能叫诗吗?”兄子先难,说话声音极足,理直气壮。
“想用半篇争输赢,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无语了,求解释。”
一声声的诘难,如同一根根的利矛,向着杨灿的阵营,不断地刺去。
梁庸率领一些人,奋力而战,可是总有一种节节败退的气势。
毕竟,从人气上来说,杨灿远远地不如冷骞,对方有着冷家做后台。
冷骞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渐渐地钢出笑容,他完全料不到,事情还会有这么一个逆转。
“谁是谁非?我们要听叶师的公断。”兄子大声地嚷道。
一直以来,叶白都极其赏识冷骞,在这件事上,兄子相信,他不会对冷骞不利。
叶白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从内心来说,他是偏袒冷骞。
而且,冷骞背后,是强大的冷家,如果能加以交好,那对他以后展,有极大的好处。
可是,要他昧着良心说话,特别是,此事注定传扬出去,不定会造成怎样的风波。
“现有沈长老在此,我们还是听听,沈长老怎么说?”梁庸看沈青风,对杨灿颇有厚爱,想要依仗他的威风。
“这点新,怎么能麻烦沈长老?”
“现有叶师在,足以依照规则,进行评判。”
“半诗,怎么强压整诗,这传扬出去,肯定会变成笑话。”
在兄子的蛊惑下,不少人都开始提出质疑,声势越来越强。
杨灿陡然间开口吟道:“瀚夯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声音越来越响,如同龙吟一般,在文院上空,不停地激荡。
一道道的文气,都被牵动,向着此地,疯狂地涌了过来,声势比起冷骞,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杨灿就如一个漩涡,文气浩浩荡荡,向他涌去,呈前赴后继之势。
感应到海量的文气,如同大罕涌,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笑容。
这对于他们的修行,有着极大的好处,不少人都在借机吸纳。
那些质疑声,渐渐地少了,他们一个个地向后缩,生怕别人看到,嘲笑他们的无知。
冷骞的脸上,退去全部血色,霎那间变得一片苍白,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带这样的,明明给了人希望,然后接着就是当头一棒,如同将人扶上云端,然后抽去梯子,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好一个瀚夯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沈青风大喝一声,“真好啊,景色如在眼前。”
果然是景色如在眼前,众人眼前出现一副壮丽的图画,看到嘲的人,都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杨灿声音,变得一片空灵:“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图画渐渐地远去,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见,却长长地留在他们脑海中。
这诗充满了余韵,让听到的人,都受到强大的震撼,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一诗罢,天空中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如前来助兴一般。
“此诗大气磅礴,人在文院,心在边塞,令人敬佩。”沈青风出言解释,将一点点的瑕疵,都给掩盖。
“真的下雪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诗?居然能够惊动天象?”不少人惊奇不定的说道。
梁庸大声地嚷道:“蒋兄,你说,杨灿所做的这诗,是不是打油诗?”
所有人的目光,一起向兄子望去,如果这算是打油诗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兄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满头冒汗,躲闪着众人的目光,心中一直在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嘴贱?
梁庸继续道:“蒋兄大才,不如也做这样的打油诗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兄子用一种幽怨的目光,望着梁庸,意思很明显,求放过。
本来在兄子身边,围了不少人,如今都悄悄地缩在角落里,低着头,如同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地吟诵起杨灿所做的诗来,赞叹声不绝。
“嗯,很明显,这诗是符合韵律的。”不知是谁,低声地讽刺道。
叶白听到了,假装没听到,纠缠下去,只能是更多的耻辱。
“叶师,请评点一下,这两诗呗,让我们知道,谁好谁坏?”梁庸故意问道。
叶白心中暗叹一口气:“总体而言,冷骞的诗还是不错的。可是,杨灿的诗,在各个方面,都要更胜一筹。”
冷骞身子一软,差一点没摔倒,从原来的得意洋洋,到现在的心如死灰,落差实在太大了,没有大心脏,很难承受得住。
本来冷骞还在幻想,叶白能不能挺坠力,来保他这一次。
可现在,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大势所趋,叶白只能将他牺牲了。
“所以说,这一次能参加诗会的,只能是杨灿。”叶白一脸公平公正的样子。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阵的喝彩声,绝大多数的人,都被杨灿这一诗的魅力征服。
冷骞郁闷得差点吐血。
一直以来,冷骞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他的诗词,没想到,会输给杨灿,这简直是在他软肋上插刀。
“呵呵,诗会上面,高手如云,能取得好成绩,才算真本事。”冷骞带着三分不服说道。
承有了片刻的沉默,杨灿的这诗,算是极好,可是能参加诗会的人,哪一个是释的灯。
“杨灿,你先前的两诗,文院给你的奖励,已经下来了,随我前去领取。另外,这诗,我同样会为你,举荐文院。是金子,总会光的。”沈青风笑眯眯地道。
沈青风的书房。
布置的非常典雅,书架上摆放着整齐的书籍,书桌上放有笔墨纸砚,充满浓浓的文人气息。
沈青风取出一枝笔来,只见从外表来看,这枝笔非常地普通。
可是,当沈青风文气注入以后,就见一道道的寒芒,在笔上不断闪烁。
就算是杨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