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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一直往后退,却没有看见雅典娜的身影,就连冰河他们也不见,还有春丽,她明明也和童虎一起来的,也答应做自己伴娘的,自己好像从刚才就没有看过她;当然这里更没有穆和贵鬼“达令,你怎么了?达令——贵鬼——穆——”
“羊羊,你在叫谁的名字?”一身白色新郎礼服的撒加俊美异常,但也恼怒和莫名共存“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在做什么?!”
“小羊嫂子这是怎么了?”加隆则是黑色伴郎服,邪笑一下“穆?白羊座?哥,她什么时候和穆有交情的?”
羊羊扫了其他人,有些人的面孔她根本不认识;后退: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沙织?!
沙织,你快给老娘滚出来!
你把我lg藏哪里去了?!
难道穆真的被附身了,所以——
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退。
这些熟悉的脸看起来又特别陌生。
撒加黑下脸“羊羊——”看着美丽的新娘宛如发疯了般往后退。
但羊羊却抬着头无法说话,因为她看见了身后的巨大女神雕像——根本不是雅典娜,而是——赫拉!!!
天啊,是眼睛看错了,还是在做梦?!
新郎不是穆!
女神像也不是雅典娜!
她嫁的人是——撒加?!
这里不是雅典娜的圣域吗?!
她看见的难道不是圣斗士?!
哦。
她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她在做梦,还是真的!?
感觉到脑子一片混乱,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的虚无袭击了她:一定是在做梦,这几天晚上她都会做噩梦,所以这个也肯定是梦!
一定是梦!
一定!
“羊羊——”撒加紧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
肯定是梦,是许普诺斯的阴谋之梦。
看自己如此困倦,一定是梦。
没关系,梦醒就没事了,现在还是继续睡一下,明儿她还要和达令结婚呢,不能睡眠不足影响了。要是真的破坏了她的婚典,一定不会饶过许普诺斯那个混蛋。
这肯定确定以及一定是——梦!
是——梦!!!
也不知睡了多久,羊羊这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一时间对外面的光亮有些不适应;嗯?几点了?伸手去拿牛排打算看时间,但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到自己的牛排。
嗯?
记得昨晚放在床头的呀,难道是达令拿走了?!
挠挠头,挣扎起身。
?
哪有牛排啊,就连个床头柜都木有,能摸到真是出鬼了。
嗯?
她床边的黄梨木柜子呢?难道是被贵鬼那小子意念了吗?
“贵鬼——”还是好困,都怪达令昨晚来夜袭“贵鬼,死小子,我的床头柜呢?!要死,又拿我牛排玩游戏”伸个懒腰,准备掀被起床,今天是她大婚,可不能再摸鱼打诨了。
可眼睛看见的屋子让她伸开的手臂也收不回来:这里,哪儿啊?
完全不是自己屋子的地方,很西方的大气装饰,房间,哈,这确定是房间,不是宫殿吗?!这空间距离忒大了。
“赫拉大人,您醒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位金发女祭司,走到离她不远处,跪下。
羊羊有些莫名,她和雅典娜的祭司基本是零交流,她们也不会打扰她“啊,我也不知道;嗯,达令呢?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也知道是在圣域,但她还是有些怯;对方怎么说也都是陌生人,圣域这么大哪知道谁和谁啊“几点了?”
“已经下午一点了?!”女祭司要上前。
但羊羊明显往后退了,听了她的话,羊蹄蹦了起来“下午,一点?!”大声怪叫起来!
有什么比缺席自己婚礼更悲催的事吗!?
这算不算是新郎结婚新娘不是自己的概念?!
天啊。
“达令呢?”他怎么都不来叫醒自己?!
婚纱呢?!
不。
镇定!
现在一定要镇定点。
达令不可能会让自己睡到下午一点都不来叫醒自己。
娘的,她现在怎么镇定?!
知道他体贴,可也没这么体贴吧。
“贵鬼呢?”就算达令被冥斗士缠住,还有儿子呢,他怎么都不来叫一声?
祭司有些惊诧抬头,却不敢正视她太久,低头“贵鬼?是穆先生的徒弟吗?赫拉大人想接见他?”
接见!?
她见自己个儿子还要用‘接见’二字?知道你们这帮子守礼但不适用家庭。
羊羊觉得自己和她有沟通障碍,还是自己去找吧;往床边看了半天“我衣服呢?”婚纱是放在教皇殿里一个新娘准备房间里,不过自己的普通衣服呢?
“我立刻去取。”女祭司听罢,起身,去取衣服。
羊羊蹙眉,自己身上的白裙还好;便不等那人取衣服来,自己跑向大门。
拉开门,看见门口有圣域侍卫守备。
“赫拉大人。”他们十分恭敬朝她行礼。
羊羊现在有些受不了他们的注目“不好意思,嗯,那个我达令在哪里?”
侍卫抬头“教皇大人立刻会过来,要属下去禀告吗?”
教,教皇?
达令是代教皇之职,但似乎没有正式认可吧。
羊羊摆手“不用了,他在哪儿?其他人都在哪儿?是被冥斗士攻击了吗?”所以才没顾上她?!“那个我家贵鬼在哪儿?”
二个侍卫似乎听不懂她的话的对视。
第69章 六十八()
跑出长长的廊道,她才看见头里的光明。
可还不等自己跑出去,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影撞到。
来人双手一勾一搂。
羊羊本来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本能往后闪,但腰间多出的手又将自己往前揽。
“终于知道大哥不是你的选择了。”耳边响起一个戏谑的男音“要逃婚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蓝色的发在自己脸庞上拂过,自己这只小羊被他有礼的双臂完全搂住。
羊羊被迫抬头“这谁啊?达令何时多了一个兄弟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还嘴硬!”
羊羊看清登徒子:加,加,加隆???
啊——
她应该是大喊非礼呢?还是甩手就给他一个耳光!
什么时候你和穆做兄弟的?
羊羊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晕,挣扎起来“我是请波塞冬了,他带谁不好,怎么带你这货来参加婚礼呢?请问你这么顽皮,家里人造吗?”和您老不熟。
可加隆根本不放手。
“放开,不然我真生气了!”别拿她的宽容当不要脸的资本,自己从来木有花心过,在她的故事里连宙斯都称不上男配,何时这货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加隆没理会她的挣扎,就是搂着她不放“小羊,大哥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
嗖!
加隆把她往后一藏,羊羊却趁机雷电起,甩开了加隆的手。
一朵魔宫玫瑰插入地面。
羊羊瞧见阿布罗迪,往他那边跑。
加隆想追,但羊羊已先一步被阿布罗迪的白披风护住。
与天地争辉的美战士平静的看向加隆“赫拉大人都已经做出了选择,还望海龙将军不要强求,免得坏了你们兄弟之情。”
“双子座圣衣他和我抢,双子座神衣他又和我抢,就连小羊他都要夺走。”加隆愤怒异常“现在不是我抢,是小羊不要他了!”
阿布罗迪冷笑“赫拉大人是有些奇怪,不过婚戒都互相戴上了,并没有不要之说;加隆,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你大哥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赫拉大人?”感觉到自己的披风被拉扯,阿布罗迪收了冷冽的态度,回眸几分。
羊羊呆呆的指着不远处的巨大神像“这,谁啊?”
“您啊。”阿布罗迪的声音很清楚的传来。
好吧,她承认对外国人的脸认知度很低,特别是对雕像什么的,大卫罗丹就没搞清楚过,也没觉得缺胳膊不穿上衣的那货有多美,摸哪里刷的脸真没觉得神秘;可好歹自己看了这么久圣斗士,对雅典娜的雕像过滤到脸不提,这个姿态和模样都是有一定了解的。
而自己面前这尊高耸仰断脖子才能观瞻的神像,请问您的胜利女神去哪儿旅游了?您老的那块能烤超大披萨的圆盾呢,当飞碟扔远没回来吗?
眼前这个尊神像并非是站立的,而是坐姿;右手中拿着孔雀毛的羽扇,左手玩着雷电般握着放在膝上,她脸上是睥睨天下的慵懒娇媚之笑,那一笑简直让羊羊浑身汗毛都起立敬礼了。这尊神像脸并非是完全典型的西方女子容貌,就是她这个眼拙的也觉得有七分像东方人,她天天照镜子就能看到的那个——自己!
问小布不过是想得到否认的答案,她只是眼拙,只是对自己认知度较低罢了。
“赫拉大人,您到底是怎么了?”阿布罗迪看见她脸上划下二道泪。
羊羊看见过这个神像,在那个嫁错人的可怕噩梦里。
这是其余的人也都赶来。当巨蟹座迪斯马斯克也跟着出现后,羊羊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小羊,你到底怎么了?”迪斯马斯克看见她瞧自己目光就好像看见鬼一般“阿布罗迪,她这是?”
羊羊突然一个健步上前,握住了迪斯马斯克的大手,完全是暖的“难道紫龙放过了你?”自言自语。
她说的太轻,迪斯马斯克没听清楚“谁?紫龙?谁啊?”
“就是当初来闯十二宫的那几个青铜小将。”卡妙突然开口提醒他。
迪斯马斯克冷哼一声,然后哈哈大笑“哦,那几个臭虫啊,我都忘记了;小羊,你也忘记了?他早死在我的积尸气下了,那张下到地狱的脸还在巨蟹宫挂着呢;你想要看的话,我回头找找”
“迪斯。”米罗看见羊羊的脸越听越白,上前,单腿膝跪“赫拉大人,您哪里不舒服嘛?还是婚礼不够好,才故意如此?”
“我不记得紫龙死了。”羊羊转头“那冰河呢?阿瞬呢?还有一辉,星矢,雅典娜在哪儿?”
“冰河在天秤座的冰柩中。”卡妙站在她身后“阿瞬死在阿布罗迪的玫瑰花下,一辉则被沙加剥夺五感永压入地狱血池,星矢在金牛宫就死了;雅典娜不是您亲手所杀嘛。”
羊羊扭头看卡妙,看不出他的表情“我?”
“对!”修罗走过来“在她中箭之后,您一剑刺入她的腰腹,然后连刺七下,将那个无能女神送入地狱。”他至今都还记得她用雅典娜裙子擦拭黄金短剑时嘴边挂的微笑,让人折服的笑靥。
羊羊机械的单手抚住脑袋“不记得了,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边说,往后退。
撞到人。
抬眸。
和一人目光交汇。
穆的绿眸很宽厚自信,而这双墨绿色的眼眸更霸气坚定。
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在她脸颊上“你到底怎么了?小羊,什么事让你这么不高兴?要故意假装失忆?又用穆来刺激我?”
银白光在他指间闪耀,那是婚戒。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期待我们的婚礼。”撒加声音比加隆更深沉,动听惑人。
深邃的眼,温柔的指。
羊羊却似乎很怕他的触碰“不。”
这是梦!
一定是梦境!
是许普诺斯的诡计。
穆。
回头,在人群中寻找。
止不住泪水落下:找到又如何?告诉他什么?
她怎么会中了他的诡计?
不甘心的用手背擦去眼泪,推开加隆,去找熟悉的身影;许普诺斯,我要杀了你!
让你受够满清十大酷刑。
五马分尸!
把达令还给我,把贵鬼还给我。
这些都是梦中的人,什么都不能说,他们都是许普诺斯制造的幻影。
这种梦境,要如何才能醒过来?!
痛?
娘的,许普诺斯肯定是知道她最怕自残了。
一直想着不要着了他的道,没想到还是着了;可恶!
向后走,想回到刚才的房间:再回去睡一觉会不会回去了!?
“小羊。”加隆拉住她的胳膊“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他握住自己胳膊的手那么用力,他的关切看来如此真切。
羊羊看着他留出来的空档,突然攥紧拳头,偷袭向他下颚挥去。
加隆是何等角色,羊羊这一招虽然快,但还是被他用大掌包握住了偷袭拳头;羊羊并不示弱,抬脚就踹向他的小腿骨。
“加隆!”
好痛!
啊!
羊羊没有踢到他,被包住的拳头因为他的用力而疼痛不止,拳头像是要被捏碎了,骨裂的头疼让她浑身都用不上劲道;人都站立不稳,还怎么踢踹她。
加隆睨眼“疼吧,这种疼痛是你要找的吗?”放开手。
羊羊扭曲了表情,用手捂住收回的手“真疼。”但自己并没有离开,回头望向不知所以的众人“呵呵,果然是不行。”
这里的圣域,不是雅典娜统领的;而是新的大地女神赫拉的人间领地,他们也不是圣斗士,而是神斗士,这里并没有奥丁那一族,所以不存在其他神斗士。
这里她最早遇见的人不是穆,而是撒加。
青铜小将闯宫时驻守十二宫的黄金圣斗士都因为她的血而在后面的战斗中拥有神圣衣,唯独是白羊座在十二宫战后带着徒弟贵鬼离开了圣域。
她握有信仰之力,杀了雅典娜、消灭了烦人的宙斯,又因为哈迪斯的肉替阿瞬被阿布罗迪所杀,所以他的魂魄也在信仰的威力下失踪;据说不止是一百零八冥斗士,就是双子神都败在了修罗和沙加手中,达拿都斯命丧在修罗的圣剑之下,许普诺斯被沙加的天舞宝轮打的魂飞魄散,撒加连宙斯都替她干掉了。
天秤宫。
羊羊的手摸着冰冷的巨大冰柩,看着被冰冻在其中的冰河,心和手心的温度一样寒冷。
在这个梦境里,她是新的神,是让奥林匹斯诸神敬畏的大神,就连阿波罗兄妹都拜服在她脚下。
简直像个狗血的玛丽苏笑话。
一个一点不好笑的冷笑话。
“在这个冰柩里他的尸身不会腐烂。”卡妙从后面走来,虽然有神衣,但平日他穿的还是黄金圣衣“您在这里,教皇大人正在找您。”
看守冥斗士的童虎也在失踪中,这座天秤宫是空的。
白羊宫、人马宫都是空的。
羊羊低头敛了悲伤的神情“有些事我不太记得了,所以”有些尴尬,也有些局促“可以陪我去白羊宫看看吗?”
“十分愿意。”卡妙略低头,恭敬万分。
第70章 六十九()
白羊宫。
她最熟悉的地方,这里原本该是最热闹的地方,但现在安静的连只鬼都没有;她怎能不伤心,走入该是整洁的宫阁时,里面的黑暗和空洞就好像利器切割了自己。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爱哭的女人,但现在——止不住心被割裂。
没有她一手营造的家,所有房间都被黑暗的寂静笼罩,还有那厚厚灰尘;该是厨房的地方、该是洗浴的地方、她的房间、穆的房间
好像记忆里的一切甜蜜都是幻影。
不要!
她和穆的感情难道也只是一场梦吗?
她亲手抚养的孩子呢?
光亮从窗户穿过斑驳的落在地上。
“不要——”她完全止不住自己泪奔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