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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跟两根面条似的不争气,推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啊?
忍得很辛苦的巫山不打算再忍了,干脆把她整个横抱了起来,放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小白穿的是一身运动服,巫山用牙轻轻咬着拉链,一拉到底,眼神性感得一塌糊涂,看样子,下一步就打算要吃奶酪了。
难怪全球最性感男性的名单上,头0位也常年给他留着位子。
小白以前觉得那是因为评选的人眼神儿不太好,现在终于知道了,眼神儿不好的是自己才对。
巫山的眼神是会吃人的。
她干脆闭上双眼,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巫山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遍,忽然再次抽身而去:“起来吧,看你那痛苦劲儿跟上刑似的。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小白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啥样儿,小声嘟囔一句:“你才是瓜呢。”
这次,轮到巫山笑了,他的笑只是一勾嘴角。
他勾嘴角的次数不算少,但是勾到这个弧度的却不多,这表示他是真的在笑。
“不管是瓜还是奶酪,朕现在就是想吃怎么办?”
小白的嘴闭得紧紧的,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急促的鼻息还有剧烈起伏的胸器出卖了她的心境,她看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白兔。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嘴张开了,不过不是为了回答问题,而是为了喘气。喘得太厉害了,不张嘴呼吸有点儿困难。
小白:“你的保镖呢?”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离得老远,”巫山也轻喘了一声,宣布,“朕决定,还是先从馒头吃起。”
于是他就霸道地撕开“包装”,一头把脸扎进又白又软的馒头里了,以下省略3000字,且看星汉灿烂,月华正浓。。。。。。
小白窝在巫山怀里,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他也用大大的外套包裹着她。
刚下车的时候跟大自然是天人合一,现在是双人合一。
这家伙想得很周到,竟然还准备了作案工具!
夜凉了,靠在他身上相当暖和。硬邦邦的肌肉想象当中应该很硌,但实际上,靠着还挺舒服的,今夕何夕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小白好像有点明白,隔壁张姐以前为什么夜夜笙歌了,原来这事也可以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虽然还没有多美好。
巫山在她眼睑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用他那磁性的嗓音问:“有没有爱上朕?”
原来这家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回,小白摸着良心点了点头。
巫山明显很受用,还好没有继续要求去电视台向全世界宣布之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白的声音细若蚊蝇:“问那么清楚干嘛?知道结果不就行了?”
巫山:“女人注重结果,男人注重过程。”
小白很想问,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可是问不出口,也许是自信不够,又或许是不稀罕巫山对无数女人说过的那个答案。
巫山又低头想去吻吻小白的脸颊,可是被她的头发挡住了。
他没有动手,而是努起嘴当工具,用力把小白的头发扒拉一边儿去,弄得小白脸上痒痒的,笑得花枝乱颤。
巫山不小心一动,手又碰到她的咯吱窝,小白痒得笑趴在沙发上,刚才就是这样被打断无数次的。
巫山:“你怎么浑身都不能碰?”
以前小白见到巫山,全身处于一级防御状态,所以怕痒的特质还没这么明显,现在精神一放松就显出来了。
小白:“本人天生富含痒痒肉儿,没办法啊。”
巫山一本正经下结论:“朕知道了,你可能是荨麻疹体质。”
此话一出,刚才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嗯,巫山就是这么会说话的一个人。
正经起来之后,小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差点儿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这可号称是今天见他的目的啊:“现在可以给我说说,带走小青是怎么回事儿了吗?”
巫山面色一沉,松开小白,身子立刻坐得笔直像要参加新闻发布会。
小白:“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巫山:“坦桑尼亚。”
“啊?!”小白感到五雷轰顶,头发都乍起来了——这也太偏太远了,“是非洲那个,还是哪个度假村叫这个名字?”
巫山哑然失笑:“叫‘坦桑尼亚’的度假村,生意能好得了么?”
小白:“呃,那倒也是,可你把她弄非洲去干嘛?”
“搬木头。”
巫山毫不隐讳地讲了父亲与小青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小白(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吓得抱起了她的小鲤鱼)。
巫山的父亲大了小青快3轮,他们两个啥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又怎么能搞到一起?
然后又为自己有这种年龄歧视(暂不谈道德因素)而惭愧,孟君遥还年长自己两轮呢,不是照样让自己痴心了0几年?
孟君遥,孟君遥,小白猛然惊觉,竟然已有好久没想起他了,这太不寻常了!
以前,孟君遥曾苦笑着说过:“小白,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你早晚会淡忘我的。”
当时小白不信,觉得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冲淡自己对他的热情,结果这个巫山果然成功抢走了重头戏。。。。。。
幸好在小白心目中,孟君遥正在远方过着“迟来的幸福家庭生活”。
倘若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娶妻,仍孑然一身孤独潦倒着;倘若她知道他闲来无事时,在画板上涂涂抹抹的都是自己的画像,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青居然秘密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小白回想以前跟小青相处的一幕幕,记得她的确比较偏爱土豪和奢侈品,热衷于挤进上流社会的派对,但一直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最近添了新车,穿着打扮也更高端了,她们单位聚餐常常见不到她,她还总以开玩笑的口吻询问自己跟首富的事情。
如此看来,早有蛛丝马迹,只是谁都没注意到而已。
123 恺撒大帝的小习惯()
“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朕总不能惩罚老爸吧?所以,算那个女人倒霉。”
一言不合就私自把人抓了,下放到非洲去搬木头,而且本来打算关她一年,警局还毫无办法或者不愿插手——小白倒吸一口冷气,巫山高深莫测,手段快准狠,不过小青这事儿办的也太欠考虑了吧?
她还是得为朋友说两句:“错也不在小青一个人,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了?女儿突然失踪了,人家父母得多担心啊,她父母又没错。再说,小青回来之后会善罢甘休吗?”
“休不休,朕说了算。”霸道总裁的既视感,话锋一转,“如果有一天,朕成了家,除了自己的女人,连看都不会看别的雌性一眼。”
巫山对着璀璨星空说后一句时,虽然语气轻描淡写,但小白分明从他脸上看到了2分的坚决,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她知道,他是不可能不看别的女性的,不然还怎么谈生意,怎么管理女员工,怎么走路?
然后,小白又自行脑补了一个画面——一只蚊子飞过,巫山用脑电波迅速感应出那是雄性还是雌性蚊子,是雄性才会伸手拍一下或者轰一下,雌性理都不理,可是雄性蚊子又不咬人,雌性的才善于叮大包好吧。。。。。。好玩儿,小白忍不住偷着乐了一会儿。
不过,巫山此话一出,还是把他的形象往好男人那边狠狠推了一把。
要说,应该给巫山颁发一个诺贝尔最快进步奖项。。。
在小白心目中,一开始,他是妥妥的禽兽中的战斗机,然后是人渣中的极品,然后升级到普通人渣,再然后是“还行”,现在都快混成好男人了!
这段时间,她体会得最多的就是“伴君如伴虎”,尽管他喜怒无常随时可能变脸,她还是想好好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没治了。
时过境迁,现在的小白,显然已经不是初见巫山时满怀恨意的小白了。
爱,悄悄地替代了恨,不管她是否已经意识到。
不知道是观星阁的夜色太美,还是太眷恋彼此的怀抱,谁也不提离开的事,也都忘记了时间。
月华如水,巫山嗅着小白秀发上的特有清香问:“用什么牌子洗发水?”
他甚至考虑把这个牌子纳入巫氏旗下,因为实在太好闻了。
小白的回答让他意外:“我从来不用洗发水。”
巫山:“太省了吧?朕买最好的给你。”
巫山确实有能力给自己的女人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但是真正最爱他的女人,恐怕并不会稀罕那些。
最稀罕的,是日理万机的巫山的用心陪伴,还有他那极少在线的情商。
“不是省,”小白解释道,“外面卖的洗发水都是人工合成的,而我喜欢用皂角、侧柏叶、薄荷这些纯植物煮水洗头。”
怪不得这么香,恍然大悟的巫山又用力吮吸了一下,十分受用,可也不知怎么就说了句煞风景的话:“闲人就是闲人,洗个头还有时间先煮水。”
本来含情脉脉的小白,瞬间改为虎着脸斜着眼睛瞟了瞟他,这男人的情商实在濒临灭绝,好好的话让他一说,气死人不偿命。
巫山被她生气的样子逗乐了,俯身索一个又深又长的吻,不过这回倒是没忘记可怜她的肺活量,在中间给小白留了个空档喘口气。
末了,小白倒了半天气说:“谢圣上不杀之恩。”
巫山笑着摸着她的头说:“免礼。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憋晕过去就不好玩了,以后没事多练练长跑,知道么?”
唉,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小白轻轻摸了摸他唇上方某位置:“这里还疼吗?上回我咬的是这儿吧?”
巫山一笑:“疼,差点儿被你咬成三瓣嘴。来,让朕也咬一下。”
恋爱中的女人大部分时候智商为0,于是小白听话地闭上眼等着,还真以为他要咬她。
巫山勾着嘴角凑过去,轻轻咬了咬她软软嫩*酪丁似的耳垂。
小白是他接触的第一个没扎耳洞的女人。
明眸皓齿,鬓发如云,不施粉黛,她的一切都是纯天然的,没有一丝人工加工的痕迹,性格中也没有分毫矫揉造作的痕迹,所以这道清粥小菜才会这么爽口。
难得见到一抹笑容久久停留在巫山的脸上,原来他笑起来也挺阳光的呢,冰山瞬间化光了。
小白:“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好事吗?”
巫山:“是啊,不是刚做过好事么?”
夜色遮掩着小白的大红脸,巫山感觉贴在自己胸口的脸蛋儿很烫很烫。
巫山:“除了老爸那档子糟心事,倒确实还有件值得高兴的事。”
小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跟我说说?”
巫山:“嗯,刚刚拿到行业报告,巫氏的超高清液晶电视,终于做到了全球市场占有率第一。这个过程竞争很激烈,很残酷,历时也长,朕投入了不少心血。”
巫山说着,棱角分明的唇在小白脑门上蹭了蹭,顺手又玩了玩她那颇具弹性的长发。
他估摸着,下边该听自己的女人夸自己了,可是竖着耳朵自我感觉良好地等了半天,居然啥也没等到!
才几秒钟工夫,这丫头睡着了么?
巫山低头检查,发现小白的杏仁眼瞪得跟夜里小猫的眼睛似的,嗖嗖放光,矍铄着呢。
“为什么不夸朕?”
他倒是直截了当,毫不掩饰脸皮的厚度。
小白也用鼻尖在他耳畔轻轻蹭了蹭,她的回答貌似和提问八竿子打不着:“据说,凯撒大帝有个习惯,他每次凯旋归来时,总会受到全城人的欢呼迎接,而他总是会特意安排一个属下,专门在这种时刻不断对自己重复一句话。”
巫山:“什么话?”
小白:“‘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巫山沉默了片刻:“你是在提醒朕不要骄傲?”
小白:“对,虽然你很有骄傲的资本。不过,所有外人的称赞、追捧,都只是过眼云烟,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你要胜不骄败不馁才会常胜哦。”
巫山静静听完,搂小白搂得更紧了一些。
这女人也不是地地道道的小白,偶尔还是带了脑子的。
巫山忽然反应过来:“你受谁的称赞和追捧了?朕去灭了他。”
小白扑哧一笑:“那我还敢告诉你呀?”
巫山:“你不说朕也知道,不就幼儿园和福利院那帮小屁孩儿么?用不着他们追捧,将来你跟朕生一个足球队,天天捧着你。”
小白愣了愣神儿,一个足球队好像人数不少哦,是5个还是8个来着?他竟然想得那么远。。。。。。
年仅岁那年,小白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同人不同命。
有一次坐地铁,她看到一位母亲当众对小孩大打出手,只因为熊孩子弄丢了4块钱的地铁票。
出于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天性,小白拉住她说,你再买张票不就行了,至于为了4块钱往死里揍孩子吗?
那妇人当场坐地哭诉,说4块钱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她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单亲妈妈,平时打几份零工,4块钱是她半个小时的工资,还是她一天的伙食费,而很多时候,一天都找不到2个小时的差事可做。
有些人能活着,就已经很好、很不容易了。
所以小白充分领会了精神胜利法的精髓,变着法儿地安慰自己,一般不考虑太久远以后的事,也不要求太多,且适时健忘,省得给自己添堵。
巫山没有察觉小白的心思,继续讲了些公司的事。
作为管理者,讲起自己的掌管的企业来常常会自豪地滔滔不绝,一不留神就说多了。
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方面巫山是专家,口风甚紧的他,商业机密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分的。
但是小白的关注点却在这个地方:“你们公司员工是不是都很怕你啊?”
巫山:“朕是洪水猛兽,还是长了三头六臂,很可怕么?”
小白:“有时候挺可怕的。”
巫山:“朕经常发火么?”
小白:“那倒没有,但是你沉默比人家发火还可怕呢,火山爆发前一般都挺沉默的。”
巫山:“那是一种气质,叫不怒自威。”
小白的思维很跳跃,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阵凄厉的叫声,想起很久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巫山安排受棍刑的那个人来,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尽管因为热心多管闲事已经吃过不少亏,但她还是改不了这个天性:“我问你一件事啊,你保证不生气好吗?”
“问朕?不行,”巫山假装摇头,“但是吻朕就可以。”
小白不禁莞尔,“巫高冷”今晚变成了会撒娇的“巫三岁”,从没见过他的这一面,陌生而新鲜,鲜得像刚摘下的薄荷叶。
结果她的唇还没有贴近,就被巫山抢先捉走了。
他觉得小白的唇瓣像玫瑰花瓣一样,香糯柔软,诱人极了,也好吃极了。
更美妙的是,这么好吃的东西取之不竭,永远也吃不完,真想随时随地都能品尝到,真想上班都把她团吧团吧塞兜儿里。
小白问了心中的疑问,巫山果然不高兴了,推开她说:“那个人是罪有应得,死不了也残不了你放心。不过你管得也忒宽了,女人。难道朕以后办什么事,还要先向你请示么?”
小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想帮你。”
巫山:“帮朕?”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