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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梦张了张嘴,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光要“巫海的老婆”这个名分值几个钱?比“巫山的弟妹”这个名分差到姥姥家去了好吗?
100 结束了谢谢大家()
“拾梦,领证你也不开心吗?”巫海望着自己心目中的“清纯女神”,那个不遗余力赞美自己每一首诗、每一首曲的女人,“难道真像她们说的那样,你爱的是我们巫家的钱?”
拾梦被说中心事,涨红着脸说:“别上纲上线的,我这不是为了你儿子的前途着想吗?”
“儿子的前途?他现在有爸爸有妈妈,有温馨的小家庭,难道就不会有好的前途吗?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哥扯上关系?”
“可是!”拾梦憋了半天,终于说了句粘边儿的,“现在养孩子很费钱的。”
“你放心,我会努力去赚,我的唱片马上就要发行了,我得再去催一下唱片公司!”
巫海说完转身出去了,留给拾梦一片对未来的恐惧和迷惘。。。
她想,姐本来勉强委身于这个形象不佳甚至有些猥琐的男人,不就是想奉子成婚挤进豪门吗?
结果啥也没捞着,还得出去租房子住!
再说了,如果不打出“巫山亲弟弟”的名号,他那鬼哭狼嚎的破唱片能赚几个钱?
巫海离开巫家,巫氏会不会给他一笔散货费还不好说,将来认不认这个孩儿还不好说!那自己到时候忙活了半天还搭上青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等等,会不会多年以后,巫海他妈回心转意,又想认这个孙子了呢?
多年以后?
不行不行,那姐这几年怎么办?这个巫家不靠谱啊,难道要姐从此跟巫海这只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的文艺青年喝西北风吗?那太可怕了!
不不不,现在才个月多点,后悔还来得及,就当一次投资失败吧,悬崖勒马总比毁了一辈子强。。。。。。
老爷巫天行在外面哈皮够了,终于回家了,回来才发现家里这段时间已经天下大乱。
沈长歌暂时没心思追究唇印和女人长发的事,先和他商量巫海的事。
两个儿子小的时候,巫天行这个望子成龙的父亲,严厉得一点人情味儿也没有,所以父子关系十分紧张。
上了年纪之后,他反倒对他们的要求宽松了许多,知道反正翅膀硬了,管也管不住了。
再加上从心理学上来说,自己做了亏心事,就会对别人格外大度,所以对巫海这件事的态度竟然出奇的宽容:“家庭和睦最重要嘛,他喜欢的女孩子,就随他去吧,你总不想把大海逼得离家出走吧?”
沈长歌叹了口气:“唉,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马上一个消息传来:“巫海已经离家出走了,他在外面自己租了房子!”
又一个消息传来:“出事了出事了!那个拾梦从楼梯上滚下来,送医院了!”
本来不接受拾梦的沈长歌一听,作为准奶奶的那种对巫氏后人的担心油然而生。
原来,拾梦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要这个孩子,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嫁进豪门,就真得跟着这个自己嫌弃的男人苦一辈子了,捞不着帅哥也捞不着钱,这赔本儿买卖姐不做了!
可是又不能到医院采取措施,万一被逮到证据传出去就不好解释了,姐的名声也毁了。
她也是电视剧看多了,电视剧里不是都从楼梯上一滚,就万事大吉了吗?
于是身处2世纪的拾梦不找医生使用科学手段,而是也采取了这种土方法,选中了巫海刚租的房子的楼道下手,那个楼梯不陡也不长,干干净净挺合适的。
她跟当时正在收拾房间的巫海说,自己下楼走走去,熟悉一下小区环境。
滚下去之前为保证应有的效果,看看四下无人,她还做了0个俯卧撑和50个高抬腿!
然后,就一咬牙一闭眼滚下去了。。。。。。他大爷的还真挺疼。
喊了几嗓子,巫海魂飞魄散地奔出来,速度快到连披肩发都飞起来了。
拾梦如愿以偿地被送进了医院。
不知道去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听到护士说流产了。
跟别的孕妇哭天抢地悲痛欲绝不同,拾梦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下一步就是慢慢找藉口跟巫海88了。
想到宝宝没有了,心里稍微有点小悲凉,但是紧接着,还有一个她完全没料到、而且让她更加悲凉的消息在等着她:“你的*已经被完全切除了!”
神马!这下赔大发了!
瞠目结舌的拾梦,从此心情暗无天日。。。。。。
巫海不离不弃地安慰她说:“梦梦,不管你能不能生,我都会永远爱你。”
可是他这个穷光蛋的爱与关心,对于拜金女来说算个屁!
情绪失控的拾梦口不择言,冲着巫海大喊大叫:“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无能的穷光蛋,你有你哥一个零头的本事,都不至于混成这样,让我跟着吃苦受累!我以后都生不了了,还怎么嫁人嘛呜呜呜,你赔,你赔!”
“好好好我一定陪你。”
“不是陪伴的陪,是赔偿的赔!”
“你要我赔钱给你?”实诚的巫海愣住了,“赔多少?”
拾梦伸出根手指头:“为了给你生孩子,我的身体都毁了,少说这个数!”
“百万?”
“个亿!这里边包括了分手费和精神赔偿,够便宜了吧!”
“分手?你在说什么啊梦梦?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
拾梦要疯了:“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啊你明不明白!”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护士过来凶他们,“要吵回家吵去,这里是医院!”
巫海为人低调,且长着一张其貌不扬的脸,所以根本没人想到,他会是首富的亲弟弟,如果知道的话,恐怕对他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别说他是首富的亲弟弟,就算跟首富沾上一点点亲带上一点点故,如果善于合理宣传和利用的话,人生立马高大上,至少少奋斗30年!
不过,首富身边的巫海和月光祖都不是这种人。
现在,懵了圈的巫海把兄长的骂全想起来了,也似乎有些相信那些话了,但还是尽力对拾梦精心照顾。好歹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讲道理。
然而心情坏到极点、再也不考虑说话得不得体的拾梦一点不领情,看到巫海邋邋遢遢的样子就烦,除了那个亿,其它的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巫海多硬气,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跟家里伸手要这么多钱的,可是让他去赚,他一下子哪赚得到那么多?
让他跟朋友去借?
他交友从不看对方身份地位,交的都是真心朋友,但问题是,他的朋友们比他还穷得叮当响呢,想借他也拿不出来呀。
巫海的困难,巫山不可能想不到。
拾梦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巫山从一开始就看在眼里,现在有机会把这件事摆平,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想讹个亿,没门儿,拿000万回家吧。
这一出闹剧,最后以拾梦领了000万结束。她马上和父母搬了家,不过巫山并没有威胁她,是她自己选择消失的。
念旧的巫海曾经找过她很多次,各种方法都用了,但这个人就是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看来她拿了钱,走得真是潇洒又决绝,一点也不像一般女人拖泥带水依依不舍的样子。
从前的山盟海誓你侬我侬,原来真的是大梦一场,原来自己真的是看错了人!
感情受到重创的巫海有一段时间一蹶不振,创作出了许多带有悲伤色彩的歌曲,好在时间会慢慢抚平他的伤痕。
同时,他跟巫山血浓于水的亲情也渐渐有所缓和。
这件事暂且算是解决了,沈长歌这才鼓起勇气向丈夫抛出口红印和女人头发的问题。
这种事情,巫天行也是第一次遇到,没啥经验,被抓到了证据那就只好供认不讳。
巫天行说:“错在我一个人,小青是无辜的,你不要找她麻烦。我答应你慢慢跟她断了联系,但是你要给我时间。还有一点,家丑不可外扬。”
然后,家丁们就看到老夫人整日流泪,用餐时间也常常茶饭不思,很快就瘦了一圈,但没人了解背后原因。
唯独早就知道老爷行踪的麻阳,为没能阻止老夫人知道这件事感到十分内疚。看着心爱的人(虽然是自己不该爱的人)垂泪,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巫山一再追问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沈长歌知道儿子脾气火爆,只好说是因为自己的坚持,导致孙子没有了,想起来难过。
“不就是孙子么?以后会有的,生一打都没问题!”
沈长歌富有深意地说:“大山,你在外面行为举止还是要检点些,不要再随俗便便就跟那些女人搂搂抱抱了,每次看到那些新闻,老妈我都替你脸红。”
这天晚上,巫山跟夜来欢还有月光祖再聚首。
这段时间事情多,想想上一次见面还是跟小白跳伞之前,都快恍如隔世了。
夜来欢和月光祖就最关心的问题对巫山进行了连珠炮似的采访,比如跳伞的情况、跳伞的感受、小白的反应等等,他们甚至还不知道跳伞那天出了意外。
倒是曾经打电话给巫山询问情况,可巫山愣是没提这事。
现在巫山除了特地保护小白没提之外,从头到尾给他俩讲完之后,他俩询问了一下伤势,然后夜来欢得意地说:“你看看,我出的主意好吧?那个小白对你表示出关心了吧?那个赌你应该是赢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到巫山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下一步了,游戏闯关结束谢谢大家。”
101 那天你可真帅啊()
“啊?感情真当儿戏啊,闹着玩完了就完了?但是现在你把人家的关心勾起来了,人家肯定满世界找你呢,你又不理人家,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儿?”
巫山冷着脸说:“朕什么时候仁慈过,嗯?朕不从里到外都是个地地道道的禽兽么?”
“没有吧?在有的人眼里可能是这样,但在我们哥们儿眼里,你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典范,是吧月光祖?”
月光祖跟磕头虫似的玩儿命点头:“嗯嗯嗯。”
“豆腐心?”
巫山难得地被逗乐了。
“巫山,难道你的感情真能做到跟水笼头开关似的那么收放自如?说实话,这样的人我还没碰见过,都是嘴上说得潇洒,其实根本放不下。”
“朕有感情么?”
“再这样说就没劲了啊!巫山你不但有感情,而且还很有勇气和正义感。。。。。。”
夜来欢捶了捶胸口,弯腰在地上找东西。
月光祖:“你找什么呢?假牙掉啦??”
“滚,我找鸡皮疙瘩呢。这样夸巫山还真不太习惯,肉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三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夜来欢说:“巫山,你还记得咱们仨刚认识那会儿吗?我跟月光祖在一个全市排名倒数的渣校念书,你在马路斜对过那家全国排名第一的私立中学念书。。。。。。”
月光祖接着说:“对对对。有一天你们私立出来几个富二代,愣说我和夜来欢偷了他们的瓶子,其实是他们已经准备扔垃圾桶的饮料瓶,只不过没扔准掉地上了而已,让我给捡了,谁让那时候咱家里真穷呢,没事儿捡捡瓶子也能卖点儿钱呢。”。。
夜来欢又接过话头:“对对对,然后他们就好几个人打我们俩,明摆着闲得蛋痛找乐子,咱俩细胳膊细腿儿营养不良,长得跟豆芽菜似的,能打得过才怪呢,结果让人给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后来巫山来了,还不认识咱俩呢,就一个人把他们全体揍趴下了!嘿,巫山,那天你可真帅啊!”
巫山一点都没被马屁拍晕:“难道朕现在就不帅了么?”
“帅帅帅,现在依然是帅得令人发指,哈哈哈。”
月光祖忽然想起了什么:“诶巫山,你中学时候那个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初恋女友叫啥名儿来着?我记得名字奇奇怪怪的,好像跟音乐有点什么关系来着。”
夜来欢提醒他:“兮多,叫兮多,哆啦咪发嗦啦兮多的兮多。”
月光祖:“对对对,那女孩听说后来出国了,去维也纳呀还是什么地方,你现在跟她还有联系吗?”
巫山摇头。
月光祖:“诶巫山,像你桃花运这么旺的人,这些年遇到了这么多美女,羡慕死个人,里边有没有一个让你想娶回家的呀?”
巫山顿了顿,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夜来欢:“反正作为兄弟兼旁观者吧,我们也帮你相了相,我就还觉得那个兮多不错,各方面都跟你门当户对。”
巫山:“门当户对有个屁用,净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夜来欢:“不说没用的,那就喝酒啊,您老人家又非得喝水,那么不给面子,没劲!月光祖,来,咱俩干了这杯!”
巫山看着他俩痛快地碰杯,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出现了小白呛口小辣椒般气势汹汹的样子,然后,又是她可怜兮兮拽着自己袖子不撒手的模样。
心微微一动,不知道那傻丫头现在干嘛呢?好久没来电话了。
正想着,手机有动静。
不会这么心有灵犀,她刚好打过来吧?
巫山连忙查看。
小白在他手机里的称呼依然是“朕的女人”,懒得改,反正也没毛病。
可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巫山没接。
然后就没动静了,大概打错了吧。
过了0分钟,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巫山还是没接。
再过了0分钟,再次打来,这回巫山怕有什么要紧的事,接了。
“喂,是巫山吗?”
“哪位?”
这世上敢当面直呼巫山全名的人不是太多。
对方又说了些什么。
酒吧嘈杂,这回巫山没听清:“什么?听不见,大点儿声。。。。。。什么古人?”
“故人。”
对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巫山的大脑从庞大的数据库中迅速检索出了需要的信息,那个像播音员一般动听而标准的女声的主人正是——兮多,他的初恋,也是他唯一对外公开承认过的一段感情。
巫山脑海里电光火石般想起了她身上的香气。
她弹钢琴时分外端庄,但是发起嗲来让人浑身酥软,在床上又像只野性的小猫,总之的确算得上尤物。
不过,以巫山的经验来说,以前是,现在不一定是了,因为一个女人是否尤物,除了看脸蛋和身材保养得怎么样以外,还要看她的大脑保养得好不好。
意思就是说,一个女人是持续看书、充电、修身养性,还是陷入家长里短的琐事中无法自拔,若干年后她外表上的状态都会有所体现,该给她加分还是减分一看便知。
倘若胸大无脑,还是少了不少味道。
兮多出身于音乐世家,私立高中毕业后就跟随父母去了维也纳,进入著名的音乐学院深造,现在也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过个人演唱会的年轻女高音歌唱家了。
“巫山,第一次打过去如果你不接,我就挂掉等0分钟再打,因为有可能你在忙。这是咱俩以前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巫山的确记得,这是在私立高中校园绿草茵茵的操场边上,两人当年的耳语之一。
不过他没接这话茬儿:“你怎么知道朕的手机号?”
兮多:“呵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以朕自居啊。阿姨的电话号码没变,我问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