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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如风当着餐厅经理的面把春泥好一顿夸,让她脸上有光,心中甜蜜。
结账之后,易如风体贴地搀扶着摇摇晃晃的春泥上了自己的车。
常胜心领神会地把车开到了易如风下榻的酒店。
易如风把春泥放在床上,在她仍有意识的时候,隔着衣服摸了她,也亲了她,然后附在她耳边说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然而做这些的时候,他自己觉得跟喝水、走路的感觉毫无分别。
可是春泥幸福得简直要上天了,自己喜欢得要命的人,原来刚好也是对自己有好感的!
跟小白比起来,春泥是骨感美女,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和女人味,是小白一时学不来的。
但心里只有巫山的易如风感到意兴阑珊,真心觉得女人这物种没意思,尤其春泥这种飞机场,瞧瞧瞧瞧,还不如我山哥的胸肌威武呢!
春泥为终于得到了男神的垂青(哪怕只有一刻)而激动得热泪盈眶,甘愿把自己完完全全奉献出来,但是易如风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借着微醺的酒劲,春泥说:“易先生,你不是说想要得到真心很难吗?我的真心都给你,我不要你的财富,甚至可以不要名分,我只要你。”
易如风听了没有一点感动的意思,只不声不响把一片素华兰叶泡在水中喂给春泥喝,是时候让她清醒一点了。
春泥毫不犹豫地喝下。
只要是他给的,就算是毒药,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酒很快就彻底醒了。
易如风故意抱着头坐得远远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春泥不解地问:“怎么了,是我不够好吗?”
易如风望着窗外的夜色,眸子里有让人沉沦的忧郁:“不,你太美了,太出色了。别看我位高权重,可也是个有情有欲、身心正常的平凡男人。对不起春泥,看着这么美好的你,我一时情不自禁,对你太不尊重了,请你原谅。”
那嗓音动听得让春泥的心都酥了,而这话听起来,又让人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近距离凝视着这张眉目如画的、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搂住他脖子柔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是自愿的。”
“不,”易如风推开她,十个手指插进头发里,继续扮演痛苦状,“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呢?在你面前,我怎么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了?我真是太放肆了,这样做,跟巫山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
春泥一愣:“你干嘛要跟他比呢?”
易如风偷眼瞟了一下春泥:“巫山第一次见面就把小白给强了,我跟你也没见过几次就对你动手动脚,虽说有酒精的缘故吧,但我也没比巫山那淫棍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
这话的内容太过丰富,春泥的脸色难看起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小白为什么一点都没跟自己说?
灵光一现,她忽然想起了花盆里找到的那个u盘。
仔细想想,视频里那女子的身材可不就是小白么?那么那个男的,一定是巫山了!
巫山不但对小白做了不可描述之事,还拍了视频!
因为巫山长得帅,以前春泥也觉得他挺不错的,但现在她觉得他太可怕了,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同时也因为小白没把这么重要的细节告诉自己而感到心里别扭。
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肉变化都没有逃过易如风的眼睛,他看准时机抛出了致命的一句:“都怪我诶,没有保护好小白,小白是那么清纯善良的一个女孩子,我竟然让她被巫山糟蹋了,还什么都做不了,我真是个废物!”
春泥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白和易先生的关系,显然比小白自己描述的要亲近得多,可她明知道自己已沦陷还。。。。。。
易如风眼睛看也不看春泥,继续痛苦呢喃:“我比巫山先认识小白的,本想好好照顾她,保护她,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巫山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这个王八羔子,这个淫棍,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害了天下多少清纯女子,做了不少不齿之事啊。。。。。。我易如风跟他势不两立!”
易如风骂自己最在乎的人也骂得也相当流利,不打一个磕巴,与此同时,脑子里正在循环播放的却是巫山的盛世美颜和磁性男中音。
口和心可以百分之百分家,这是他的特异功能之一。也可以说,他的身体里住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春泥听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双腿打颤,几乎站不稳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消息之一,就是听到自己最爱的人,爱上自己的闺蜜。
这一定是易先生不愿跟自己有进一步发展的原因吧?
可为什么偏偏会是小白!
如果是一个远得够不着的女明星,春泥也许会感觉好一点。
深受刺激的春泥,失魂落魄地收拾着自己的情绪,她不像易如风那么会装,但也不像小白那样,心里想什么都一览无余地写在脸上,而是介于他们两个中间的状态——情绪不至于完全失控,但别人也不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易如风心里明白,对于福利院长大的小白来说,跟闺蜜相依为命的这种情感是很深厚的。
谁叫小白抢了山哥呢,就让春泥帮自己去打击她吧,呵呵,春泥也许顺便还会去拆散他们。
易如风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站起来说了句“我叫司机送你回家吧”,便一脸的决绝,不再望春泥一眼。
梦想中的浪漫烛光晚餐竟然这么悲惨地结束,这是春泥万万想不到的。
今晚曾离天堂那么近,但转瞬就被打入地狱。回去之后彻夜无眠。
春泥不仅一直把小白当闺蜜,更把她当成可以生死与共的亲人,从来也没对她有过抱怨。
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小白身上的毛病好多啊,又懒,又没抱负,又清汤寡水的没女人味,学历也不高,哪一点比自己强?到底为什么身为人中龙凤的易先生会看上她?
因为一个男人,春泥跟闺蜜的感情第一次有了裂缝。
对于有的男人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然而对于很多女子来说,喜欢的那个男人不仅是手足,他还是天、是地、是宇宙,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是包罗万象的心尖上的一切。
可小白对春泥的心理变化还浑然不觉。
过完春节就要去新单位报道了,此刻她正挽着袖子在家收拾屋子。
床垫睡得有些凹陷了,但似乎还不到需要扔了买个新的的地步,翻个个儿凑合凑合还能用。
结果一掀起来,她就看到了那个曾视之为洪水猛兽的u盘!
当初拿回来的时候,巫山怎么说来着?
“u盘里的视频不要删掉,时不时拿出来复习一下,提高得会比较快。”
那时小白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这东西碎尸万段,结果里面存的东西加了密,根本就删不掉。
可是她现在忽然想再看一遍。
忍着剧烈的心跳打开,一看就看得面红耳赤,不知为什么,想起更多的不是耻辱,而是巫山贴在自己后背一起于蓝天里翱翔的感觉,互相依靠,互相信任。。。
以他们以往交恶的关系来说,真是不可思议!
“我这么想太贱了。忘了吧忘了吧,不过是一场惊险又奇幻的梦而已,该结束了”,小白对自己说完,就又把这个不能扔只能藏的东西塞回床垫底下了。
“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做个有出息有志向的人,再也不看那些又臭又长的电视剧了,再也不刷朋友圈了,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有时间多读读书。”
小白仿佛看见全新的生活在向自己招手,可是不知为什么,其实又不是太有底气,总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大年初一,麻阳一大早就驱车前往钟山寺。
他以前是个无神论者,没有去寺庙拜祭祈福的习惯,但他打算从现在开始,每个大年初一都去。听说那里祈愿很灵。
他是个很自律的人,平时没有不良嗜好。他没有配偶,也没孩子,所以花钱的地方不多。
巫氏给普通员工的薪水都相当丰厚,更何况他已是两届老臣。他的工资主要都花在远在家乡的父母身上了。
以往,麻阳每年有两次会回老家探亲,其中一次在春节前后,但今年他没有回去,因为放心不下巫山这边。
万一巫山临时出了什么故障,自己不能及时解决,导致真相泄露,那就有太多人的春节过不好了,喜庆的气氛会顷刻变为一片悲伤的海洋。
他知道,自己的余生算是跟巫山捆绑在一起了,和他既是上下级,又是命运相依的关系。
096 洞房花烛? No No No!()
别人买一两柱香,麻阳为求顺利,一口气买了柱香,点燃之后呼啦一下包圆儿了一整只香炉,烟熏火燎地引得其他游人纷纷驻足。
麻阳不管别人的眼光,长跪在蒲团上,额头碰地行大礼,只愿菩萨保佑,心中的秘密能够尽量长久地保守下去。
其他的香客也有跪拜的,但是都没他时间长。
麻阳一跪竟然跪了0分钟,一动不动,有的人还以为他晕过去了,跑过去喊他拉他。
麻阳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殷红海水的画面,还有巫山被鲨鱼一口咬成两半那凄惨的样子,为此,每天他都饱受心灵的折磨,好想去自首,说出巫山死亡的真相,承认自己没有及时报案,也许那样就能释怀了。
可是一想到老夫人沈长歌宁静美好的笑容,他又不能。
如果一个母亲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不在了,而且死得那么凄惨,她要么就是无法再活,要么就是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对麻阳来说,自己的生死都不重要,重要的仅仅是那个永远得不到的沈长歌的快乐。
等他直起身来,后面一个注意了他很久的男人凑过来说:“兄弟,借一步说话。”
麻阳看了那人一眼,光头,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
出于礼貌,就跟着他走到一旁。
那人问:“兄弟,你应该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谢谢关心。”
麻阳说完抬脚就要走,被小伙子拦住:“我可是诚心想帮你,你要是心里没装难事,能一下买那么多柱香?看兄弟这衣着打扮,不像是缺钱的人,所以你的难事应该不是钱能解决的,我说的对吗?”
麻阳淡淡一笑,这人分析得果然不错。不过自己心里的难题也必不是对方可以解决的,应该说是无解的,只能耗一天算一天。
那人又说:“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其实才是这世上最头疼的问题。但是如果兄弟信任我,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就帮你搞定了呢。”
“谢谢兄弟,真没什么事,就是大过年的祈个六六大顺而已,过年好啊!”
麻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李九往地上啐了口吐沫,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易先生,这人口风很紧啊,啥也套不出来,别看一口一个兄弟吧,其实戒备心强着呢。”
原来,心细如发的易如风不但发现了巫山与从前的诸多不同,还发现了麻阳的不同——似乎更寡言,更忧郁,更紧张巫山了。
易如风本想从麻阳嘴里套出点儿什么来,看来很难。
易如风对巫山的关注是全方位的,不光关注业务动向,甚至关注他身边的几个重要人物,可谓用心良苦。
易如风比巫山小一岁,他的父母同样操心他的婚姻大事,但是不像巫山的母亲给他张罗相亲,而是直接办了个酒会,美其名曰跟新老朋友欢聚一堂,实际上是招呼自己的亲朋好友带着适龄名媛前来给儿子看看。
这招很高,虽然啥都不对儿子唠叨,其实却是一次“一对多”的相亲了,比“非诚勿扰”还高效。
与巫山的从小叛逆不同,易如风在家还算是个听话的儿子。父母要办酒会就办吧,正好可以演一场戏,再一次完美掩饰自己的“断袖之癖”。
酒会上,易如风一身雪白燕尾服,亲切地微笑着迎接宾客,还不时对各个女性因人而异地表达适宜的赞美,获得盛赞无数。
实际上,他看着那些燕瘦环肥都要吐了,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要是山哥也在这里,自己就不寂寞了。
又一想,不好不好,他来了对我怒目而视,然后我还得看着他跟一堆红颜暧昧,那太折磨人了!
尽管厌恶得要命,易如风还是给自己下达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今天要当众表达出对某一位姑娘的特别好感,然后和她展开长时间的所谓恋爱关系,为自己做更好的掩饰,对外界,对父母,同时也是自己的挡箭牌,这样就可以不用再接触别的女人了,还捞个“专一”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酒会结束的时候,易如风选中的这位女孩名叫许如邻,知性美女一枚,久慕易先生美名。
虽然身为大家闺秀,但人如其名,又像邻家妹妹一样有亲和力,算是易如风看着最不讨厌的类型了。
酒会的末尾,易如风与许如邻共舞一曲,男才女貌羡煞旁人。
虽然易如风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女人对自己那种爱慕的小眼神儿,看着还是挺受用的。
他笑容温柔地与面前的美女对望,眸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意,而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你好,我的挡箭牌。”
很快,他们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易如风信誓旦旦跟许如邻“保证”,婚前绝不会碰她一根头发,一定要把最美好的东西保留到新婚燕尔,洞房花烛。
姑娘心中甜蜜地想:这就是我想要找的好男人!
易如风想的却是:洞房花烛?n;n;n!我永远不会让那一天来临的!
许如邻的父母悄悄问女儿,那个易如风对你怎么样?
姑娘说:“很好啊,他很绅士,也很尊重我,没有我的允许,连我的手都不敢随便碰呢。”
她的父母听了很高兴:“真是有教养的家庭出来的,比外头那些动不动就打女孩子坏主意的色狼强多了,你们好好相处啊!”
于是,他们所谓的好好相处,就是偶尔见个面,毫无肢体接触,偶尔通个电话,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但就算这样,许如邻也觉得幸福极了,因而拒绝了很多其他优秀青年的追求。
至于白白耽误她的青春年华,白白浪费感情,这些,易如风才不会在乎呢。
常胜风风火火来报:“号外号外,易先生,我有重大发现啊!”
“稳重点,什么发现?”
“就是抢走七王屯那块地的黑马西曼公司啊,您猜它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什么?”
“其实它就是土管局自己注册的公司!八成是土管局觉得巫氏易氏两家都不好得罪,给谁也不合适,所以就自己弄了个公司,自己扮演黑马把地抢走,以后再暗地里转给他人还可以抬高地价,您说黑不黑?!而且咱们易氏之前给投了几百万在清理和拆除上,就这么打水漂啦,真他娘的可恨!”
“哦?”易如风皱了皱眉头,“消息确凿吗?”
“我办事您还不放心?百分之百确凿,如果消息不准,我我我就从您这办公室跳下去!”
易如风的办公室坐落在8层,他知道常胜能这么说,绝对是有十足把握的。
常胜虽然平时好色又爱拍马屁,论心计连易如风的万分之一都达不到,但这种事办得还是稳妥的,要是太不靠谱了也不会让他做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