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部治(修)疗(理)完毕之后,麻阳又进行了几步结束操作,然后闪到一边,两人都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巫山慢慢睁开了眼睛。
麻阳和华小佗异口同声:“感觉怎么样?”
“除了有些疲倦,其它还好。”
疲倦的感觉也是麻阳给设定的程序,它还将持续相当一段时间。
“朕到底瘫痪了没有?”
巫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竟然带着无比的坚定,华小佗从没有在其他有此疑问的病患眼里看到过。
其他人问这话的时候,无不惊惶,情绪濒临失控的边缘,仿佛只待医生一个点头就要哭天抢地,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放心,”华小佗说,“没有伤到神经,养个几天就好了,但是这几天要尽量卧床休息。。。。。。”
巫山听了,眼里也没有喜色,只是寻常目光。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在华小佗回答之前,他脑子里已经盘算好了如果瘫痪了怎么办——
首先,全球范围内聘请最好的大夫来跟华小佗会诊,不放过一线希望;
其次,各种民间偏方、气功什么的全都试起来;
如果这些都不行,那么就坐轮椅。没有腿,自己还有两只手和一个大脑,照样可以继续打造巫氏的辉煌!
不过幸好,华小佗说他没瘫。
巫山那几天果然遵医嘱在这花园别墅卧床,他的腰当时也确实动弹不得,24小时之后才能勉强移动,这都是麻阳在程序里编好的。
“朕的女人呢?”
“她已经没事了。”
巫山又看了麻阳一眼,本来是想问她有没有关心过自己的情况,但是麻阳先开了口:“咱们是否需要追究跳伞公司的责任?”
“出事后,他们是何态度?”
“他们也急疯了,报警,道歉,商量赔款,忙前忙后。。。。。。”
“暂不追究责任,但是保留追究的权利。”
麻阳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以巫山以往的脾气,肯定会让那个公司的人全部卷铺盖滚蛋呢。
但是现在的巫山,似乎变得更加宽容了。
过了几天,巫山的身体果然好转,可以扶着下地活动了,但无法走快,并且有一定痛感。
小白的伤也基本好利索了,重新开始积极努力地找工作,想尽快恢复那种脚踏实地、波澜不惊的生活。
自从遇到巫山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过过那样的日子了。她也很想通过繁忙和疲劳,让自己尽快忘记不该惦记的人。
有一次面试,她路过小白少儿芭蕾艺术中心门口,发现招牌竟然还在,但里面没人,就那么空着。
于是她在门口发了好久的呆,然后拍了张门脸照片留作纪念。
肚子饿了,逛荡去何爷爷的煎饼摊。
何爷爷问她怎么闷闷不乐,她才发现,自己又在想那天和巫山一起来买煎饼的事情了。
怎么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他呢?
路过电影院、看到路边停的超跑,甚至看到超市里卖的彩色糖果,统统会让她想起巫山,就更不用说看到无处不在的巫氏广告和他的半身广告画的时候了。
平时看报纸上网,总是有意无意在留心巫氏的消息,内心深处最害怕看见的新闻是,巫山又跟哪个名媛好上了。
最可怕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除了梦见他的脸、他的怀抱、他的声音,还总是羞答答地梦见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以前从来没有用欣赏的眼光去看过,现在回想起来,那真的是人世间最美好的躯壳了。
小白想,人性本贱啊,现在人家不来招惹我,我自己怎么反倒放不下他了?
巫氏集团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人听说巫山受伤的消息,保密工作做得超级好,就连最在意老板的秘书肖米也不知道。
巫山几天没来上班,肖米百无聊赖又担心。
比起这里的高薪,更吸引她的是老板本人,因此她比全世界任何一个秘书工作得都更卖力,更主动。不过相应的,也更痛苦。
因为她的老板身边红颜成堆啊,肖米常常是各种吃醋和受伤,更重要的是,还一点儿不能影响工作,这对一个心怀爱慕的女人来说挺难的。
如果影响了工作而被炒了的话,以后再想见巫先生一面都难,更别提有朝一日上位当巫太太了,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朝这个方向努力。
再说了,如果自己不在巫氏工作了,不知道会来个什么样的接自己的班。
万一新来的不尽心尽力怎么办?万一她居心不良把商业秘密泄露出去怎么办?万一巫先生爱上她了怎么办?
想想就不放心啊,所以先这么着吧,目前至少占着消息灵通的优势,以便各种斗智斗勇。
听麻阳说巫先生今天会来上班,肖米赶快跑到洗手间补了个漂亮的妆。
旧时的女人为悦己者容,可新时代的女性只为己悦者容,尤其肖米这种高学历、有性格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要是自己不喜欢的,鸟都不会鸟他!
每年的情人节,肖米都收到一大堆礼物和花,她都拿回去转送朋友了。玫瑰不好转送,干脆都插老妈花瓶里了。
有句话说得没错,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肖米的妈妈也在为自己女儿即将加入大龄剩女行列而发愁,各种催,各种张罗对象,就连出门跳个广场舞也要顺带踅摸帅小伙。
可惜她张罗的,女儿一个都看不上,因为心里早就有人了。
这几天保洁阿姨也请假,没人来打扫卫生。
因为巫山的办公室其实很干净,根本就不需要天天打扫,加上重要文件比较多,只能知根知底的人进来,所以也没有叫其他保洁人员来打扫。
责任感爆棚的肖米进去简单地进行了一下清理,无意中发现老板桌上的咖啡杯是满的。几天前自己给他倒的咖啡动也没动,一口都没喝过的样子。
这可是昂贵又很难买到的危地马拉蓝湖咖啡豆磨出来的咖啡,老板的最爱啊!
以前一端过来香气扑鼻,巫先生迫不及待就要喝,一天至少要三杯,而现在好像每天送来之后,从未叫自己去续杯,而且这一杯还常常动也没动过。
怎么,他的口味变了么?
肖米想,也对,就像他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有各种各样类型一样,条件好的人就是有变口味的资本。
不过,他身边的女人虽多、性格迥异,外表上却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胸大腿长。
想到这里,肖米又低头把自己的雪峰挤了挤。
虽然老板不让她穿得太保守,所以看不到沟,但挤挤显得更耸立一些,人也确实更精神些。
她自问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应该不会庸俗到看重这些东西。可是在巫先生面前,什么原则啊底线啊矜持啊,竟然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米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巫先生给盼来了,几天没见,可想他了呢。
可是出乎意料,巫先生并不是像往常一样大步流星、带着那股神魔让步的强大气场来的,而是一只手托着腰,有些困难地扶着墙慢慢走来的!
麻阳在程序中设置:“一周内逐渐好转,痛感逐步消失”。
在走廊里看到老板走路的样子,肖米整个人呆住了,脑子里立刻转过许多个念头:巫先生这是怎么了?纵欲过度伤了老腰?
艾玛,这也不方便打听呀!
肖米只好装见怪不怪,但是心里翻江倒海,混合着醋意和心疼的双重情绪。
091 黑马与离间()
巫山也看见了目瞪口呆的肖米,却毫不顾忌她的眼光,仍旧扶着墙慢慢地走着。
他长这么大,就没在乎过别人的眼光。
估计从停车场进公司这一路,好多下属都看见了,不过谁都不敢打听,更不敢追着看。
最后,巫山皱着眉头费力地坐进老板椅里,半天动弹不得。
于是,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微妙,同时也静得出奇。
半晌,还是肖米率先打破了这样的局面:“巫先生今天要喝点什么?危地马拉蓝湖咖啡,还是换个口味?”
巫山吃力地挪动了一下不太听使唤的身体:“不用。七王屯的地快要开始拍卖了吧?”
“麻阳他人已经到土管局了,拍卖还有0分钟就开始。”
巫山看了看时间:“哦,是朕走得太慢了。线人联系好了么?”
“放心,麻阳都办妥了。”
然后就无话了。
肖米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打听,她知道巫先生很讨厌别人关心他的私生活,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活儿吧。
国家土地管理局。
第一轮报价为公开报价。
巫氏的代表麻阳、易氏的代表常胜,还有其它一些公司的竞争者,纷纷报出了自己可以承受的价格。
这个圈里大多是熟面孔,麻阳和常胜都认识,又见面少不了官场和商场上的寒暄。
但有一位戴金边眼镜、风度翩翩的老先生,他们俩谁都没见过。
不光他们俩没见过,在场的也没有人认识他。
那位老先生不苟言笑,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跟谁都不打招呼,麻阳和常胜顾及身份,自然也就不会主动去招呼他,因为作为最有势力的两家集团的代表,他们没有必要去讨好任何人。
有人说,官帽是世间最好的化妆术,它能让平凡的男子变得有魅力,引无数美女竞折腰。
商场上也是一样。响当当的名号一报出来,旁人立刻对其刮目相看,所以麻阳和常胜是这里最受欢迎和追捧的两个幸运儿,不管他俩给别人的是热脸还是冷屁股,贴上来的永远是热脸。
常胜偷着看了一眼麻阳,他似乎永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跟他的主子还真像。
不过自己也算是久经商场的人了。易氏的财力与巫氏相当,而且关于这块地,易氏更早得到消息并主动联络政府,早就开始进行前期拆除和清理的投资,跟土管局领导的关系杠杠的,今天可谓胜券在握,怕他们呢!
这样想着,常胜不禁挑起了嘴角,翘起了二郎腿。
公开报价完毕,其它小公司基本阵亡,符合条件的只剩下三家企业了,巫氏,易氏,还有那位老先生。
刚才介绍的时候,说他代表的是什么西曼地产公司,听都没听说过。
麻阳马上上网查,居然查不到任何有关这个公司的信息,心里不觉打了个问号。
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居然在本国有自己没听过、且有能力跟巫氏抗衡的公司存在?
第二轮报价为背靠背报价,就是各自在一张纸上写好自己的价格,把纸折叠了放进一个留了条缝的纸箱里,然后招标人取最接近底限的价格中标。
至于招标人设置的底限是多少,能否提前打听到,那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不过更多的情况下是打听不到,因为上级在拍卖前20分钟才会悄悄通知主持背靠背招标的人员,要提前跟这个主持人约好沟通暗号。
所以这个主持人有时也被称为线人。
为此,常胜和麻阳都事先做了功课,并且都觉得自己打点的关系更可靠。
主持背靠背招标的负责人姓章,他富有深意地看了看三位说:“现在开始这轮投标。参加这次七王屯200公顷土地招标的企业一共有5家,现在仅剩下你们3家。现在是8:40分,大约20分钟后就可以揭晓胜负了。各位请开始。”
3个人听得聚精会神,因为这句看似普通的话里暗藏玄机,信息量很大,堪称价值连城。
常胜想,我跟他们的人约好了,主持人口中说出的第4个数字(七王屯的七字不算,表时间的最后一个零不算),往前推0就是我应该报的价格,所以他报了74亿。
麻阳想,我跟他们的人约好了,主持人口中说出的第4个数字(七王屯的七字不算,表时间的最后一个零不算),往前推9就是我应该报的价格,所以他报了75亿。
那位老者也不慌不忙写下了自己的价。
然后出去等待,麻阳随时向巫山汇报情况。
揭晓谜底的时间终于到了——主持人宣布那位老者胜出,成为此番当之无愧的黑马!
因为政府的底限是73。亿,他报的是73亿,简直神一样地无限接近标底啊!
常胜和麻阳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喜怒义形于色的常胜,差点就翻脸了——这线人怎么不靠谱啊!
在公司等消息的易如风跟巫山,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马上着手调查那家西曼地产的背景,可是无论全球网站上怎么挖,就是一点有关它的消息也没找到。
那么,它是否真的有实力支付这么大一笔款项呢?就算是分期付款,首款就是十几亿呀!
结果当天,这匹黑马就分三次顺利支付了不菲的前期付款,并没让别人看笑话,看来势力确实不俗。
土管局的牛主任,私下里跟巫氏和易氏两头分别道歉,他是这么解释的:“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我真没想到,这个线人他数学这么差,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居然把数字给算错了!”
巫山听了麻阳的转述,黑着脸不发一言,显然不接受这个荒唐的解释。
虽然这个解释听起来很欠揍,但举手无悔大丈夫,事情已成定局,毫无办法。
巫山想站起来,到窗边看看外面的蓝天白云消消气,结果起了几次都没起来。
麻阳问:“你的腰感觉怎么样了?”
“使不上劲。”
麻阳很抱歉地看着他:“再忍几天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
麻阳少有地结巴了:“华华华大夫不是说了吗?”
巫山又扶了扶腰:“但愿如此吧,大夫又不是神仙,搞不好得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好利索。”
麻阳:“不不不会的。”
而易如风方面听了土管局的解释,很大度地表示理解:“唉,这个事情不能怪你,这都是天意啊!翻篇翻篇,但是下次如果有好机会,可得留给我们易氏啊!”
牛主任诚惶诚恐:“那是那是,易先生请放心!”
但事实上,巫山倒是翻篇了,易如风却远没有真正放下这件事。。。。。。。。
牛主任的太太杨红在某贸易公司任销售主管,两天后的早上刚踏进公司,就听说自己负责的本来已经板上钉钉的一笔国外大单子忽然黄了。
这是领导非常看重的一笔单子,是她干了这么多年来最大的一笔单子,也直接关系到她的业绩和年终分红。
杨红急了,马上跟那家公司联系,问怎么回事。
对方负责人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在杨红听来莫名其妙根本不成立的理由。
“咱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是怎么样的为人你们也清楚,我给你们的报价绝对是。。。。。。”
忽然,对方的背景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你还跟那女的啰嗦什么啊?你就直接告诉她,巫氏给施加压力了,不让跟她们签约!”
对方负责人赶紧捂住了话筒,然后对旁边:“嘘——”
杨红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自己的老公前两天回来说了七王屯那块地招标的事,这明显是巫氏没得着那块地,心怀不平有意报复啊!没什么可报复老公牛主任的,所以就把坏水儿泼到自己这儿来了!
简直难以置信,这么大的企业,领头的心眼儿居然这么小!
杨红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巫氏,回家跟牛主任又骂了一通。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