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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城管对视了一下,都不太确信这是正话还是反话:“多谢巫先生,但是不敢罚款,不敢罚款!”
“该罚就罚,有何不敢?”
看样子是正话,两个城管有些受宠若惊地出去了。
小白松了口气:“没想到你有时候还挺讲理的。”
“朕是不个讲理的人么?”
小白还没有从对他的惧怕中完全恢复过来:“偶偶偶尔吧。”
“你够乖,朕就会跟你讲理。记住,不许再跟易如风有接触了。”
小白没答应也没拒绝,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前几天下大雨,你是不是用你的车把一个孕妇送医院去了?”
巫山投去疑问的眼神:“你怎么知道?”
这事连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而且巫山因此而开会迟到,主动做了俯卧撑并罚站作为对自己的惩罚。
“因为你帮的那个孕妇是我学姐,巧吧?”小白说到这个话题欢喜了起来,“你知道吗,人家想感谢你但又见不着你,所以她生的宝宝后来起名叫纪山恩,户口本上的正式名字哦,世世代代记住你的恩惠,够意思吧?真没想到,你还会不声不响干这种好事。”
小白觉得巫山肯定又要拽一拽了,这事也确实有拽的资本,可是巫山只掸了掸袖子上的灰问:“你的运营企划书呢?”
“在这儿。”
小白从包里取出企划书给他,然后像个等待老师判期末考试卷子的学渣,心里一堆水桶七上八下。
巫山一目十行地看完,面无表情地说:“第一次写成这样,勉强过关,以后多跟朕学着点儿。”
嗬,这口气够大,自我感觉良好得不要不要的!小白倒吸了口凉气儿。
说完也不道别,巫山毫无征兆转身就走。
小白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跟易如风道歉,心想这俩人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真是八字不合到家了。
易如风听说,巫山把自己送小白的游乐设施全部扔到了大街上,并没感到意外,但他意外的是,自己单独跟小白接触、送她贵重东西,山哥竟然没对小白发火。
按易如风估摸的,山哥怎么也得对小白发个八级地震的火才对,可怎么就对她这么宽容?
山哥游戏人生许多年,难道最后要栽到小白这丫头手里?那基本上可以算是小河沟里翻船了。
本想挑拨他俩关系的易如风,对这个结果非常的恼火。。。
他一想到山哥和小白可能两情相悦的画面,心中就升起一股无名火,真想把小白的脑袋p成自己的!
“不行,他只能是我的,如果不能属于我,我也绝不许任何女人染指他!”
因为恨自己不是女儿身,本来就容貌出众的易如风,曾有一次弄了些女装和假发在家试穿试戴。
他平时倒并没有如此嗜好,只是想知道,如果自己是个女人,样貌可以打个几分,有没有可能吸引山哥的目光。
然后,他就被镜中的自己惊艳了。
再然后,又恨恨地脱掉,因为再好看也没用,他也不能去做变性手术啊,那样会让易氏蒙上奇耻大辱!
再说,山哥也绝不会要个不男不女的女人。
“哗——”
想到这里很来气,易如风的胳臂一划拉,桌上的茶杯掉到地上碎了。
助理常胜刚好进来:“出什么事了?”
易如风迅速恢复他的招牌笑脸:“没事,心情好就手舞足蹈一下,肯定是杯子它也想跳舞了。”
“是吗,您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跟我们也分享一下啊。”
“我这不是刚收到回信嘛,易氏捐赠给西北贫困山区小学的文具都收到了,小朋友给我写信表示感谢呢!”
易如风说着,递过来一份写着歪歪扭扭铅笔字的信,一行一个“易叔叔”,喊得亲切着呢。
常胜又赞道:“易先生真是个有爱心的大好人,老天一定会眷顾易氏基业千秋万载的!”
易如风灿烂地微笑不语,但阳光的背后总有阴暗。。。。。。
就在小白对生意的懵懵懂懂中,那个星期六,她的少儿芭蕾艺术中心正式开始营业了。
第一天来上课的,是齐刷刷的5位年轻妈妈带着女儿,她们把孩子交给小白之后,只在玻璃窗外看了一眼,就又齐刷刷地坐下当起了低头手机一族。
小白不是个做作的人,在小孩子面前的她,就更加真实了,一颦一笑绝对发自于内心,没有丝毫顾忌,小盆友们也都很喜欢她。
下了课之后,她本预备留出很多时间跟家长交流,可是却发现那些家长什么要求也没有,就随便她教,交了那么多钱好像一点不上心,还说只要老师你开心就好。
啥?
我开心就好?
这是啥态度?
顾客怎么都成雷锋了,不应该是上帝吗?
一个这样,2个这样,5个全这样,小白隐隐约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头。
在幼儿园当老师的时候,很多家长放了学还追着问她每天学了什么、宝宝表现怎么样呢,还提各种各样苛刻的要求呢,那还是收费便宜的公立幼儿园呢。
这几位妈妈花了大价钱却对教学效果这么不上心,小白机智地分析了一下,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不是自己的钱;2,不是自己的娃。
有一个理由似乎可以解释得通,那就是,来的五位全是保姆。
可这也不太好开口问,如果问了,等同于问对方“你白白扔钱是不是傻”,或者挑拨雇主与保姆之间的关系。
糊弄事儿的老师巴不得家长少来骚扰,可是认真的老师吧,家长不跟她交流,她还觉得怅然若失,没有完全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小白的猜测不无道理。
五位零问题家长出去以后,纷纷给麻阳打电话汇报情况,众口一词:“教得挺好嗒!”
完了。
果然都是麻阳按巫山命令找去的托儿,怕小白冷场。
麻阳给她们结完了帐:“巫山,我看玩得差不多了吧,你为小白做的已经够多了,到此为止吧,你的时间多宝贵啊,要是算薪水的话,一分钟得值几十万。”
“还不能到此为止。朕没跟你提过吧,朕跟小白有个30天之约。”
“哦?约什么?”
巫山大概说了说。
“什么?30天内如果她没爱上你,你就要穿女装跳舞给她看?这哪里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呀!看样子,你为她改变了很多。”
“就疯一次又如何?何况朕根本就不会输,朕长这么大,输过么?”
“现在过几天了?”
“一半过去了。”
“还有5天,战果如何?”
巫山淡定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她至今对朕无动于衷。”
“这个白云暖可真不一般。”
“麻阳,你说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女人的心?”
麻阳苦笑着说:“你接触过的女孩子比我多多了,这问题你竟然来问我。”
巫山一想也对。
可是以前,自己拿下女人的心不费吹灰之力,这次*钱诱各种诱,仿佛用尽了浑身解数也不管用,小白还是对自己无动于衷,难道这白云暖是个假的妹子不成?
麻阳劝他:“明明知道她跟你门不当户不对,还是趁早断了吧,省得将来又惹老夫人生气,再把老夫人气病了怎么办?”
“只要早点让她抱孙子就好说。”
麻阳听了,脸色突变,这话赤果果地戳到他的疼处了。
天塌下来他都不怕,却最最担心巫山造人这件事,怎么才能阻止事情的发展呢?
070 两个孟君遥()
不久前进行那桩秘密交易的时候,对方的一句话至今还在麻阳耳边回响:“人工智能的躯体可以以假乱真,但出于人道主义,并没有在其体内存放精子,所以并不具有生育能力。”
这也是麻阳千方百计阻挠巫山婚事的原因。
老夫人求孙心切,若是将来婚后巫家儿媳久久没动静,必然起疑。
不过这时候,生性积极乐观向上的老夫人,已经把那个梦中儿媳赵莲展忘了,又物色了一个大家闺秀,开开心心准备给巫山介绍,吓得巫山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每天耗到半夜才回去,早上天不亮就出门,来营造日理万机的气氛,让老妈不好开口。
儿子各种推脱,连麻阳也帮着他编谎话。
终于,老夫人不高兴了,问麻阳:“为什么你以前都会帮我劝他赶紧成个家,解了后顾之忧才好专心忙事业,现在你倒帮他来对付我了?难道你不想我们巫家尽快有后吗?”。。
一向冷静的麻阳少见地囧得不行:“老夫人,麻阳绝对绝对不敢有这个意思,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巫氏兴旺发达,比任何人都希望老夫人开心!”
这番话当真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
麻阳抬头看见老夫人手腕上,还戴着巫山付款但是自己挑选的那条钻石手链。
其实当时他非常乐意自己掏腰包,只不过,首先以自己的身份送老夫人这种礼物就不合适;其次,如果是自己送的,老夫人也断然不可能天天佩戴了。
“既然你希望我开心,那就帮我劝大山去相亲呐。还有,”沈长歌因为从小养尊处优长大没吃过什么苦,所以人比较单纯,有时候说话也比较直,“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总单着,搞不好大山也多多少少受了你的影响。麻阳,找个合适的姑娘就结了吧,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忙介绍!”
被老夫人误会,麻阳难过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再想到她要给自己张罗对象,心里就更难受了。
他心里明明只有她一人,而且不敢有太多非分之想,仅仅只要时不时看见她,就足够了。
睡不着有时也是好事,省得再噩梦连连。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市,孟君遥也刚刚才从噩梦中惊醒。
他忙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就在刚才,他梦到一个不要脸的混蛋,把小白绑架到车里,然后扒了衣服趴在她身上对她动手动脚!
孟君遥在车窗外用一根大铁棍拼命砸门、敲玻璃,可都无济于事,那车好像是钢筋铁骨一样结实。
看着小白痛苦的表情,听着她的呼救,孟君遥觉得比死都难过。对他来说,再恐怖的电影都比不上这情节可怕!
静谧的夜里,他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苦笑起来。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个混蛋应该就是我自己吧?
他做的,就是我内心深处想要对她做的龌龊之事!
而窗外那个无能之辈,也是我!
我本来就是这样纠结矛盾着。所有人,应该都有至少两个自我吧?
小白那么青春、善良、美好的女孩子,不可能有人会不喜欢的,怕就怕她遇不到良人,得不到幸福。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今天几号了?
孟君遥掐指一算,呀,小白的生日快到了,年末最后一天就是她的生日,以前自己还笑她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小、最年轻的人。
既然已经睡意全无,不如起来想想,今年还要不要送她礼物,如果送,送什么礼物合适?
夜色如水,静谧的星空下,失眠的人还有很多,比如小白。
本来她睡得很安稳,但睡梦中也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吓得她叽里咕噜就爬起来了。
春泥还要再过几天才回加拿大,此刻正睡得香,估计是在梦她的易先生呢吧。
小白打着手电筒,轻手轻脚在屋里转来转去,各处摸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存“有肉”视频的u盘了。
当时刚拿回来,因为无法删除,费尽心思想着怎么处理它想了一宿,结果现在连最后放在哪儿都不记得了!
人做了亏心事,尽管是被迫的吧,也会心虚一辈子,总怕被别人发现。越怕吧,还越是毛手毛脚地出差错。
要是明天自己去上班,春泥在家没事干,收拾屋子发现了咋办?她特别喜欢收拾屋子。
要是她好奇里面有没有东西,插在电脑上看了咋办?
就算是最好的闺蜜,那样辣眼睛的画面也不好一起分享啊!
越想越紧张,不小心一脚踹倒了纸篓,发出乒乓一声响。
春泥揉了揉眼睛:“半夜三更的干嘛呢小白,怎么不睡觉?”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饿了,起来找点东西吃。”
“当心发胖。”
春泥呢喃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小白暗骂自己是猪脑子,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万一流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
又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怕吵醒春泥,小白只好垂头丧气爬上床去。
第二天一早,小白又去艺术中心了,临走前意味深长地嘱咐春泥在家好好休息,千万千万不要收拾屋子。
春泥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说只看电视吃零食别的都不干,但小白走后,她自言自语道:“这个懒小白,都快过新年了,怎么能不大扫除呢?”
她马上撸胳膊挽袖子开始干活,把一些卫生死角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好闺蜜就是互相关心,互相分担,你看不到的蜘蛛网我来扫,你瞧不见的积灰我来抹。
收拾得差不多了,勤快的春泥开始浇花,忽然发现花盆内侧的土里似乎有个金属东西。
赶快刨出来一看,居然是个u盘!
“这个小白糊涂蛋,竟然能把u盘忘花盆里!这得是浇花的时候睡过去了吧?”
春泥把上面的土扒拉扒拉干净,插到电脑上想看看还能不能用,结果。。。。。。
“天呐,这小白长本事了,居然在家偷着看小黄片!”
福利院冯院长曾对媒体说:“我这里的孩子们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庭,却不可以失去做人的底线和尊严。”
所以,生活上她对孩子们慈爱有加,但在学业和人品教育上,要求一向很严格,教出来的孩子都是中规中矩的,不会染发,不会纹身,不许早恋,不许流里流气,也不许泡夜店。
春泥虽然有过两任男朋友,但都是20多岁才开始的,而且交往的时候都是很认真地奔着结婚去的,只不过遇人不淑,两个碰巧都是渣男。
春泥打开u盘里的视频后,一开始对小白偷看小黄片的事情大为惊讶,不过,正处于青春年华、且很久没有尝过鱼水滋味的春泥,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有渴望的,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反正这会儿小白还没回来,偷着瞄几眼好了。。。。。。
咦,这小黄片怎么没声音啊?
艾玛,这男的身材还真是逆天啊,看着是亚洲人,但绝不是岛国人的平均身高,为什么这镜头不能再对准一点。。。。。。
春泥紧张地往门口张望了一下,希望小白千万别这会儿进来,自己再偷看几眼就把它塞回花盆里去装没这回事!
再往后看,女的身材也不错哦!就是好像有点不太配合。
咦,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周围怎么星光灿烂的像银河?
下一秒,镜头即将给女主脸部大特写,也即将揭开这段视频的秘密。
可偏偏这时候,传来“稀里哗啦”一串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春泥“噌”一下就把窗口关了,瞬间跳到三丈远以外,装作若无其事地拎着一块抹布在屋里溜达。
“呀,屋里真干净!春泥,叫你好好休息,你还是打扫卫生啦?”
小白说这话的时候一阵阵心虚,担心她找到了不该找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