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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几乎是全市最昂贵写字楼的底商某门面,挂着一块精致的大招牌——“小白少儿芭蕾艺术中心”。
巫山一脸的满不在乎:“你不是想教小孩儿跳舞吗?不是嫌地段好的位置租金太贵吗?朕赐你一块地儿。”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想法?”
小白一脸惊悚。
这男人太可怕了,自己在他面前就像透明的一样:“就算我的行踪你可以用卫星跟踪到,可我脑子里的想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巫山投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别忘了,你是小白。小白的字面意思就是,头脑简单,简单得跟张白纸一样,朕用脚趾头随便想想,就能猜中你脑子里不多的那点儿东西。”
虽然这话很不中听,不过小白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巫山的好意,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不等她再多说,巫山已经扯着胳臂把她拽到了门口,拿出一张卡刷了一下,门开了。
小白很好奇,这个打着自己名字招牌的艺术中心,里面是什么样子呢?
结果,她就被华丽丽地震惊了。
里面地方比想象得还要宽敞,而且装修得十分漂亮。
有好多间教室,三面都贴着带花纹的淡藕荷色壁纸,另一面是大镜子和练功用的横杆。
每个教室里都摆放着大量一人高的绿叶植物和一个水族箱,都配有超大液晶屏和顶级音响设备。
此外,厨房、会客室、淋浴房一应俱全!而且打开冰箱和橱柜,里面已经塞满了各种零食。
小*想中,等自己老了,事业非常成功的时候,拥有的艺术中心也没有这么豪华。
连前台都装饰好了,但是到处都没人。
巫山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满以为这下她得对自己千恩万谢了,没想到她到处参观完毕回到他面前说:“过瘾了,可以走了。”
巫山以为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朕已经预付了三年租金,费用你不用担心。”
小白打趣地说:“其实你付30天就可以啦。”
巫山一听,知道她又把这跟那个赌挂钩,面色陡然一变:“你个死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是很识好歹的呦。无论如何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才不敢接受这么重的礼物。”
“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卖身给朕,慢慢还这债!”
小白甩给他一个经典白眼,就是翻得巨慢无比但很到位的那种:“跟你这人没法聊天。”
“不聊就不聊,给个痛快话,这地儿你到底要不要?”
“不敢要,不然动不动你就会让我卖身啊。”
“行,白云暖,你说的啊!”
巫山转身“蹬蹬蹬”走到门口,踮起脚,长臂一用力,竟然把那高悬的招牌整个卸了下来:“朕把‘白’字改成‘伯’,正好一个合作伙伴姓伯,他也开文化艺术公司的,把这地儿送他得了。”
小白心想,也行,倒是省得浪费。
可是真要把这么个梦一般的场所让给了别人,心里好像又空落落的,有种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的赶脚。
巫山瞥了她一眼:“女人就是麻烦。给她吧,她还端着个架子,还想让人跪下来求她接受才有面子;拿走吧,她又打心眼儿里舍不得。”
小白被说中心事,涨得满脸通红,心想,这人,你说他情商低吧,他还啥都明白。自个儿心里明白就得了,他还非得说出来,让人情何以堪呐!
如电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极具商业谈判天赋的巫山,直接把关键词给她罗列出来了,刺激她快做决定:“黄金地段,客流量大,生源不愁,又不用你出租金,可以说无本万利,你还在犹豫什么?给你最后30秒思考,30,29,28,,时间到!”
小白抗议:“什么啊,不是说30秒吗,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朕想怎么数就怎么数,怎么着?”
小白倒吸一口冷气,她总算明白了,跟这人拼霸道是永远也拼不过他的,他霸道得恨不得在马路上横着走,小时候肯定是众星捧月长大的,现在才能狂妄自大到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么如果受了他这么大一个恩惠,自然后患无穷,所以。。。。。。
“我想好了”,小白说,“我要!”
巫山感到大大的意外,还以为这女人特有骨气呢,结果到紧要关头还是软骨头啊,受不住诱惑了吧?
这可是金钱+梦想双重的诱惑,可谓拉拢人心的最高境界。
小白解释道:“认识我的都说我这个人没理想,不求上进。现在,既然老天爷给我这么好一个机会,我决定抓住,来一次华丽丽的逆袭!租金就当你借我的,等我赚了钱慢慢还你,有点还债压力也好,省得我偷懒或者半途而废。”
巫山不高兴地晃了晃她的肩膀,一字一顿说:“白云暖,你给朕弄清楚好不好,给你机会的不是老天爷,而是朕!你要以身相许感谢的,也是朕!”
“你不是说,你就是王法你就是天吗?反正你也够老,那就跟老天爷差不多呗。”
巫山咬牙切齿,这女人长本事了,越来越黑化了!
“嘻嘻嘻。”
小白笑得没心没肺,能摸到梦想的感觉真好啊!她撸胳臂挽袖子,这就准备要大干一场。
鸿韬伟略在心中构成一幅恢弘的蓝图,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指点江山了,那么,先走哪一步比较好呢?
咬着嘴唇思索了半天。。。。。。
要不,我先找块抹布擦擦桌子吧!
巫山把在墙角刚找到一块抹布当宝贝的小白扽了回来:“那些都不是主要的。地方有了,知道怎么运营么?”
“啥叫运营?”
“唉,”巫山叹了口气,看样子得从头教起,“如果产品像生孩子,运营就是养孩子。产品是从0到,运营就是从到万。”
小白还是一头雾水:“可是这儿有什么产品呀?”
“这是个比喻,懂吗?这里的产品,就是你的教学服务。”
“哦,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
“上点儿心知道吗,别砸了朕的金字招牌!”
“别给我施加压力,我胆儿小,要不。。。还是还给你算了。”
“别啰里吧嗦的!明天交份运营计划书给朕!”
小白的眼神天真无邪:“啥是运营企划书?好吃吗?”
巫山扶额。
明白了,这个“小白”货真价实。
065 男子勿进()
小白嘿嘿一咧嘴:“我逗你的啦!不就是写写打算怎么干好它吗?这个简单呀,招生,收学费,齐活!”
巫山再扶额:“估计这是朕这辈子最失败的一次投资,权当。。。。。。”
“不会打水漂的。。。。。。”
小白话音未落,巫山的“喂狗了”几个字也刚好出口,原来他刚才是要说这次投资肯定失败,权当喂狗了。
小白这个气,这块低情商的朽木,到底还雕不雕呢?要不直接扔出去算了。
转念一想,人家好心好意帮自己实现梦想,不管怎么说,出发点也是好的,不管成功失败,都应该感谢人家,所以小白忍了。
反正,隐忍是她最擅长做的事情之一。
她对母亲还有为数不多的一点印象,记得妈妈就是非常传统的那种贤妻良母,不跟任何人争,凡事一律忍让,连说话都从不大声的,也不知那一年老天爷是不是睡着了,不然怎么好人没好报?
也许潜移默化中,女儿受到了母亲一些影响,不过小白比她妈妈的口才伶俐些。
“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不过以后我就要忙起来了,不能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啊。”
“没关系,反正朕日理万机,也不一定有空召见你。”
“。。。。。。”
“怎么样,对这里满意么?”
“你是怎么想起来帮我找这么个地方的?”
“朕不是答应过你,工作的事情交给朕吗?”
“你总是朕啊朕的,累不累?难道你穿越过?”
“穿越算什么?天文地理、阴阳八卦、奇门遁甲,尽在朕的掌握。”
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印象中只有诸葛孔明才懂这些个高深的玩意儿。
巫山想起自己还从没有考察过小白的专业能力:“来都来了,跳一段芭蕾给朕看,就当投资方验证一下你的实力。”
给他一个人跳算什么?小白找藉口说:“穿着牛仔裤不好跳。”
世上好像就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巫山的,他淡定回答:“那边衣柜。”
小白好奇地拉开衣柜一看,嚯,满满一柜子还没拆封的练功服,全是昂贵的品牌,大部分是女童的,还有几件成人的,居然正好是自己的码!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巫山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看过也摸过,知道你的三围很奇怪吗?b88/5/h88。”
小白的脸顿时成了酱猪肝色。
阅人无数的就是有经验,自己在他眼皮底下,一丁点隐私都没有,完全是个透明人。
“场地有了,服装有了,可以跳了吧?”
“没音乐。”
巫山不耐烦地说:“朕还以为你不像其她女人那么墨迹。”
他拿起桌上一个遥控器,轻按了两下,不知隐藏在哪里的音响,开始播放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音乐。
小白听到这熟悉的乐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雀跃,麻利儿地换了衣服。
她爱舞蹈,爱到骨子里去,给点阳光就灿烂,给块巴掌大的地方就可以尽情施展,更何况现在有这么棒的场所。
不受大脑控制,自然而然就随着音乐开始小踢腿、小弹腿、空中划圈。。。。。。无比投入。
巫山舒服地坐进沙发里,眯着眼睛欣赏这只浑身白雪般的“天鹅”——胸线饱满,四肢和脖颈纤长,如瀑的乌发跟着柔软的身姿一起转圈,嗯,养眼!
巫山想,好家伙,连着转了那么多个圈她还没晕,朕都要晕了。
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自己跟小白两个人,在一块巨大的草坪上互相抱着转圈滚的画面,滚的速度跟小白现在转圈的速度一样快,最后转到他在上、她在下时停住了,时光就这么静止,巫山好想亲她一口。
而屋子里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正跳到兴头上的小白不满地问:“干嘛关了?”
“真正的舞者,就算没有音乐也一样可以舞蹈。”
不明觉厉,小白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巫山不错眼地注视着小白的身体线条:“这个舞蹈中心必须立一条规定,只准当妈的带小孩儿入内,不准男性进入。”
小白整个傻掉:“为啥?哪个早教有这样的奇葩规定?要是人家妈妈有事,必须得爸爸来呢?”
“可以在外边等。”
“凭啥?要是外头下雨下雪呢?”
“不爱来别来!”巫山火了,“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小白也火了:“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受了你的恩惠就得受你的气!够了,我受不了你的奇葩思维和无理取闹,姐撩挑子不干了!”
说完,小白就打算去更衣室换自己的衣服。
巫山长臂一伸拦住,一网不捞鱼把她整个人捞进自己怀中,低头强势供给一个深吻,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得小白心烦意乱,面红耳赤,却推他不动。
“不准男性进入,是因为朕不想别的男人看到你跳舞的样子。朕要一个人独自占有你,欣赏你,懂么?”
他极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白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一下,一股电流涌遍全身。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下那双眼睛,差点儿一头栽里边。
巫山的眸中流光溢彩,星汉灿烂,恨不得装载了整个银河系的辉煌,深邃不见底。
小白看入了迷,第一次纯以一个女子而不是敌人的眼光来欣赏他,觉得他跟平日里大不相同。如此的容貌气质,还真是惊为天人呢。
阅人无数的巫山当然从她眼中捕捉到了这种转变,心中得意:朕就知道,只要是雌性,最后就没有不归顺朕的。
于是,他恰到好处地又把唇凑了过来,想必下面这一个吻将无比销魂,她也该比较配合了吧?。。
可是!
就在这么关键、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小白竟然梗着脖子大声说了句:“我想去厕所!”
一紧张就想上厕所,这是小白的老毛病了,她倒不是故意要煞风景的。
于是巫山的唇僵在半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兴致消失殆尽,放开她没好气地说:“直走右拐。”
小白溜得可快了。
趁她去洗手间的工夫,巫山转身去把那块招牌又挂上了,脑海中浮现出小白领着一群小屁孩在这里跳舞的样子。
小白在镜子前不断用冷水冲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不是发誓跟恶魔不共戴天么?不是铁定不会对他动心的吗?不是信誓旦旦说,心里只有孟君遥一人的么?
30天的赌,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要丢盔弃甲地倒戈?
不成不成不成!
小白径直进入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低着头没敢看沙发上的巫山:“那我回家写企划书去了啊。”
“嗯,写完给朕看,别偷偷吃了,不是太好吃。”
“噗哧。”
小白露出一对小梨涡。
巫山的手机响,他看了一眼,当着小白的面接了起来,只听了一秒,脸色就变了,从刚才的几乎和蔼可亲,一下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巫山一字一顿狠狠地下令:“给朕狠狠地打!”
那语气,那声调,那表情,让小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不会是打人吧?
很快,手机里就传来“啪啪”的闷棍声,还有凄厉痛苦的哀嚎,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听得小白脸儿都绿了,向巫山投去惊异的目光。
巫山却不看她。
面前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哀嚎声却丝毫没有让巫山心软,他一动不动地举着手机,像尊石像,大约在估摸被打者的身子骨能承受多少棍。
不明所以的小白吓得呆立一旁,很想求求情让他别打了,可是又不敢。
说来也奇怪,有的时候小白就敢伶牙俐齿跟他顶嘴,拿话怼他,看他气得七窍生烟她反而欢天喜地;可是有的时候,又怕他怕得要命,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里的嚎叫声越来越弱,至少小白已经听不见了。
巫山这才再次下令:“放他走。”
说完果断把电话挂断。
小白小心翼翼看他眉头深锁的可怕样子,犹豫着该不该说话,真怕那个人已经断气了。
倒是巫山看懂她疑惑的眼神,主动开口了:“出卖巫氏商业机密,赚取天价回报,这种间谍就该打!”
“可是打得那么狠,万一出人命了怎么办?”
国是有棍刑的国家,可那也应该是由警方来执法。
巫山轻描淡写地说:“朕的打手都经验丰富,怎么会弄出人命?不过是给他些应有的惩罚罢了,商业间谍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小白听得脊背发凉。
“打手经验丰富”,那得是用乱棍揍过多少人攒出来的经验啊!
这个男人再次让她不寒而栗,特别后怕的是,自己还和他走得那么近。
如果哪天自己一个让他不满意,他会不会也用可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