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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意穿得这么轻便,就是为了待会儿偷师的时候行动方便点儿。
不久,她身手矫健地蹿上了一辆能把人挤成沙丁罐头的公交车。
身后的多金帅哥也上了轿车,随口赞叹道:“啧啧啧,这姑娘是标准的九头身。”
助手常胜耿直地说:“易先生,别说九头身了,就算九头蛇,您要的话也有人给您抓来呀。”
“呵呵,开车吧。”
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常胜心领神会。
“易先生放心,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外边有传言说您条件这么好还单身,性取向肯定有问题。我看说这话的人简直脑子进水了!”
“呵呵,常胜,我不是经常告诉你吗,别人说什么不重要,只要自己心里没鬼就行了。”
“易先生说得对,我就佩服您这股光明磊落劲儿!
易如风在后座上不动声色地抿着嘴,他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常常南辕北辙,常胜永远也不会知道老板心里真正的想法。
鼎冠vip俱乐部练功房,资深教练正在给学员们纠正动作。
落地玻璃窗外,只见一坨矮树丛趁人不备,“噌噌噌”往前挪了一截。
停下等了一会儿,又“噌噌噌”往前挪了一截!
如果细看,那是位姑娘蹲地前行,一手举一支大树枝伪装的树丛!
年轻的女学员们身穿芭蕾裙,体态优美得像一只只骄傲的白天鹅。其中就有小白的同事小青。
小白蹲在外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她口水的是人家的学习机会。
这些学员的父母,有能力给她们办理这里的会员资格,费用每人每年5万(比小白不吃不喝一年的年薪还高),不时能得到国际名师指点。
为了把动作看清楚点儿,小白“贪心”地越挪越近,越挪越近,最后一不留神“咣当”一脑袋撞上了玻璃,最疼的是鼻头!
你说一块玻璃,擦那么干净干嘛?
好在落地窗超厚,谁都没听见动静,也没人注意到这坨长得很有创意的树丛。
眼冒金星的小白揉着鼻子松了口气,心说好险,要是让人发现自己辣么二,多难为情啊!
也不知谁那么不开窍,偏偏这时候来了句:“撞疼了没有?”
小白顿时石化。
一动不动暂且装死好了,暗暗希望是在对别人说话。
可惜啊,脚步声起,很快来到她的身边,有人轻拍她的肩。
她缓缓转过头——太倒霉了,又是刚才遇见过的那个高富帅!
她挤出一个尴尬得不能再尴尬的笑容:“嗨~~~”
然后假装看风景,心里盼着他赶紧走。
帅哥蹲在跟前,毫不嫌弃她“二”:“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雷锋不用谢。。。。。。哦不对不对,白云暖,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刚进福利院时被改过一次名字不算。)
每次做好事过后,当别人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总习惯说我叫雷锋不用谢,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真要命。
帅哥忍住笑:“你喜欢跳舞?”
小白又是尴尬一笑:“是啊,但这儿的费用实在贵了,所以我。。。。。。”
帅哥朱唇微启,缓缓绽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跟我来。”
004 人生大洗牌()
易如风把小白举的树枝拿开,拉她起来,给她掸了掸头上的树叶,每一个动作都渗透着“绅士”两个字。
小白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要说锻炼得脸皮比较厚了,但为啥还是觉得这么难堪呢?
“要带我去哪儿啊?”
帅哥拽着她进了vip俱乐部正门。
“我不去我不去!”
其间,小白几次试图甩开,但他的手微微用力,冲她微笑示意不要紧,竟然一直领她进了那间她梦寐以求的练功房。
帅哥对助教老师低语,同事小青投来吃惊的目光。
小白则情不自禁跟老师学起了动作,直到有人给她一套崭新的芭蕾服和芭蕾鞋。
她红着脸说:“不用不用,我得走了。”
帅哥拦住她,微笑着说:“这个俱乐部,还有这栋楼都是我的,给你一个免费旁听资格,这个主我还做得了。”
嚯,好大的口气!这人谁呀?
小白自知囊中羞涩,还不起这个人情,奈何实在想蹭这个课,有些犹豫。
“你先上课,有什么话待会找我。”
帅哥递上一张名片,悄然离去。。。
名片上印的是:易氏房地产集团总裁易如风。
这名字如雷贯耳啊!
感觉国有一半楼都是他们易家的似的,因为易氏lg随处可见嘛。怪不得刚才看他有点眼熟,电视上老见,就是没敢往那儿想。
超市给的打折券小白都没浪费过,这么好的机会更不能浪费喽。
有人说,芭蕾完美地呈现出生命的张力,诠释的不仅是肢体的美,更是隐藏在深处的坚韧灵魂。
穿着奶白色芭蕾裙的白云暖,胸型饱满,腰肢柔美,翘臀浑圆,玉腿修长,每个动作都那么努力而标准。
当她踮脚的时候,裙摆微微颤动,美丽的脖颈向上方探出,像极了卓尔不群的天鹅公主。
即便是在一群身材姣好的女子当中,也还是让门缝外的易如风看得痴了。
易如风更有兴趣的,是小白随性的性格。
现在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这傻妹子在大街上的海报下面,旁若无人模仿高难度动作的样子,右腿一字马举向天空。
还有,这丫头竟然捡了两根大树枝把自己伪装成矮树丛偷看人家上课,这得是二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得出来的事?
助理常胜说:“呦,看来易先生是真喜欢这姑娘,您看她的那个眼神都带着笑啊,这可是装不出来的。”
易如风得意洋洋,暗自为自己的演技疯狂打all,想瞒过身边这个实心眼儿的助理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嘴上却反问:“常胜,你怎么那么有经验?”
“那是,别的我没法跟易先生您比,唯一比您多的是我这辈子泡过的姑娘!”
“呵呵。”
“易先生,您觉得那姑娘待会儿会打电话来吗?我赌她不会。”
易如风胸有成竹:“我赌她会。”
“为什么?”
“这女孩的眼神单纯、干净,陌生人的恩惠,肯定会想方设法还的。”
舞蹈训练结束后,同事小青满身是嘴,一口气问了20多个问题,小白抱歉说改天再解释,忙着拨号。
再见面的时候,易如风起身给她拉椅子。
“我只想把芭蕾服的钱给你,还有,谢谢你允许我旁听。”
易如风笑容灿烂地递来一张明晃晃的卡片——鼎冠vip俱乐部会员卡,就是小青她们花5万办的那个土豪金卡。
“拿着这个,每次芭蕾课你都可以免费来上,其它所有娱乐设施都可以免费享用。”
不得不承认,对于一个不惜把自己伪装成矮树在窗外偷学的人来说,这的确是很大的诱惑。她太喜欢跳芭蕾了,就凭着幼时功底和到处蹭课自学,拿下了一堆证书。
小白几乎看见自己的手伸出去了,可是又听见自己咽着口水说:“不了谢谢。今天我身上就带了这么点,希望够付这套衣服的钱。”
她连个包都没背,伸手从运动裤的屁兜里掏出皱巴巴三张百元大钞,放下就走了,茶都没有喝一口。
望着她马尾辫甩啊甩的背影,易如风拿起手机对常胜说:“给我查查这个白云暖。”
稍后,常胜来报告说:“家庭情况不详,只查到她在爱家福利院长大,现任智慧幼儿园舞蹈老师。还有,她每周日都会到福利院做义工。”
“那就好办了。不过,一个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却酷爱芭蕾这种高端艺术,这说明了什么呢?”
常胜实诚地说:“我不知道哇!”
“啧,脑子不用要生锈的哦。这说明她的原生家庭经济条件应该很好。”
“哦,有道理,不过之前的情况没查到。”
“好吧,还有别的吗?”
“哦对,最重要的忘说了。单身,似乎没有亲近的男性友人。”
“很好。白云暖这名字很适合她,真正的小白,一张白纸。。。。。。”
然而一转眼,那个天真随性的小白,已经被巫山办了,不再是一张白纸。
只不过,巫山拿下了她的人,却没拿下她的心。
易如风猜测得很对。
儿时,小白家里也曾富甲一方,锦衣玉食的她,抱着一般家庭买不起的奢侈品娃娃,手指头划个小口子都要叽歪个半天,平地起个跟头,家丁都要当作一级伤残的程度来重视,请了私人老师教她芭蕾舞。
那时,父亲白树的生意做得很大,结交八方朋友,可惜他不太会分辨什么人可交,什么时候得罪了别人也不知道。
后来遭人报复,半夜的大火加上爆破物,竟把白家灭门。恰巧那天小白被送到小伙伴家玩,逃过一劫。凶犯事后畏罪自杀。
调查结果是,白树的一桩生意抢了凶犯的饭碗,把原本就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凶犯一家逼到走投无路,所以那人不想活了,宁要玉石俱焚。
亲友们都害怕凶犯还有余党,以后说不定会报复,想方设法瓜分了财产之后,都不敢抚养当时只有岁的小白,她被送进了福利院,抓得一手好牌的人生来了个大洗牌。
虽然也曾被不友好的孩子欺负,但所幸福利院冯院长,疼她就如同她日夜思念的妈妈一样。
来福利院的第一个年头,适应得很艰难。
有一天,小白学着小伙伴玩角色扮演游戏,她负责卖一篮子红豆。
忽然,身后响起一个浑厚而有磁性的嗓音:“小妹妹,红豆怎么卖?”
那声音像极了父亲。
005 爱上一个丑叔叔()
小白急切地回头,却失望地发现,哪儿是爸爸呀,只是位不认识的叔叔,长得又黑又丑,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爸爸可是从来不抽烟的。
自己怎么那么傻啊!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们永远都不要小白了,555。。。。。。
刚刚被勾起一线希望却又被推进绝望深渊的小白,放声痛哭起来。
丑叔叔也不安慰她,只是悄悄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把口琴放在嘴边。
真没想到,随着气流的变化,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东西能发出那么欢快美妙的声音。
小白的哭声戛然而止,孩子们各个听入了迷,就连一个听觉有障碍的孩子,都在屏气凝神感受气流的震颤。
那一天,小白缠着那叔叔吹了好多好多曲子。
那一年,小白岁,丑叔叔孟君遥3岁。
孟君遥也是这福利院长大的,成年工作后,常常回来探望后来的小朋友。他总是能变戏法似的拿出各种小礼物,每人都有份。每次他来的日子,就是孩子们的节日。
他并不丰厚的工资,几乎全花在这上面了。
孟君遥虽然相貌长得不咋地,但性格开朗随和,吹口琴和画画都一级棒,是个很有男子魅力的人。
可见男人的相貌美丑,并不一定决定他的受欢迎程度。
小白喜欢跟他玩,他好像也对小白特别照顾。后来,小白还拜他为师学口琴、学画画。
有一次经院长同意,孟君遥带小白出去看画展,回来时错过了福利院的饭点,便带她回自己家吃东西。
小白看到他家不大的客厅里挂着一副漂亮的毛笔字,笔锋苍劲有力又狂放不羁,写的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那墨迹出自他手。当时小白还不懂这诗句的意思。
转眼又看到桌案上摆着一只手工吊坠,白色小方石上镶着一粒红豆,虽然做工粗糙,但纯手工打造的质朴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小白爱不释手。
从不乱要东西也从不戴首饰的她,不知为何就那么想得到这吊坠。。。
从小就是这样,她脑子里想什么,全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孟君遥一看就懂了,马上宠溺地送给她了,小白欢天喜地跟过节一样。
那个吊坠后来就一直戴在她脖子上,一晃十来年,连洗澡和睡觉都舍不得摘。
孟君遥去年去别的城市工作后,小白心里空落落的。
在一起时不觉得,分开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
就在前几天,孟君遥发来消息说已在外地娶妻,虽然晚婚晚得多了点儿,总算没落下人生这一步。
心碎不已的小白,成年后第一次失声痛哭。也正是在这么伤心的时候,被巫山这个王八蛋传唤去了,这是天意吗?
车震事件对小白造成极大的伤害。
回到出租屋,她把全身上下除了那个红豆吊坠之外的东西都丢进垃圾桶,玩命儿地洗澡,恨不得把身上搓掉一层皮,把所有巫山的味道都冲干净才好!
“我要告他!告他!告得他倾家荡产!”
可惜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已,想让巫山倾家荡产,就跟把撒哈拉的沙子吹得片甲不留那么困难。
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还有公道吗?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抚摸着颈间的吊坠,小白悲从中来:“孟君遥,你总说你配不上我,不,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两天后她才想起,哎呀,我当时是不是该去药店买那个什么药?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呀!
还有,那个淫棍到处惹桃花,该不会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吧?都怪自己当时没经验,也没防着点儿!
正在惶惶不安间,“叮咚”一条短信,显示来自“恶魔”。
她把巫山存成了这个称呼。
——今晚点,永兴门桥下西北角等朕,务必准时。
“呸!”
小白气得把手机扔了,想想,又贱兮兮地捡了回来。
一个手机齁老贵的,要是他发一条短信来自己就扔个手机,大概没几天就可以上街要饭了。
她马上敲了一堆信息:“果真是个人渣,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空,愿不愿意?别说看到你了,我现在一想起你那张脸就想吐!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随便使唤人啊?姐才不会去呢,你就在那儿跟个傻子一样等去吧!”
但是,一想到可能瞬间被财大势粗的巫氏夷为平地的福利院,小白又一路狂按倒车键,把前面这些删得一干二净,最后违心地改成三个字:“知道了。”
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巴掌,恨死自己的没用了。。。。。。
国国家电视台,今日举办一年一度的黄金段广告招标大会。
所谓黄金段,就是每天9点新闻节目的前分钟和后4分钟(天气预报开始前),因为这个时段观众的收视率最高。
黄金5分钟之内,又被分为5秒、0秒、5秒、20秒、25秒和30秒的规格,价格各有不同。
拍卖主持人拿个小锤站在台上:“最后,我们来拍卖新闻结束后头0秒的广告时间,这可是黄金中的黄金,起价万,出价开始!”
底下纷纷举起了写着自己公司报价的牌子。
“笑熬浆糊牌芝麻糊3万,温柔一刀牌刮胡刀万,嫣然一笑牌痔疮膏0万,不‘准’再来钟表5万,女娲补锅厨具25万,加勒比海带牌水产30万。。。。。。”
很快,就剩俩举牌儿的了,其它芝麻绿豆大的小企业,都眼巴巴地仰视他们。
“易氏地产50万,巫氏集团00万,巫氏集团00万第二次,易氏地产300万,巫氏集团5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