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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暖虽然很害怕,并且被捆得浑身难受极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要冷静,尽量说点什么来拖延时间,万一有人正赶来救自己呢?
“易如风,春泥的死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易如风果然一怔“她是跳楼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证据证明我不在现场!”
白云暖“土地管理局前主任牛新桥出车祸身亡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吧?”
一旁的老
胡和小木面面相觑。
易如风的脸腾地红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居然知道这么多,不过他毕竟是老姜,再说小白手里肯定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有的话,不是早就有人来抓自己了?
于是,下一秒易如风就微笑着说“对不起,我听不懂白小姐在说什么。”
白云暖继续“巫山的助理麻阳先生,在医院被人下毒未遂,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吗?”
易如风的脸开始发白。
白云暖假装淡定地继续说“负责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员莫小鱼,以及她的老警员父亲双双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对吧?”
这时,比易如风脸色更白的是和小木。虽然不知道这姑娘说的是否100属实,但既然在这个时刻她敢于说出来当面对质,那说明这些事还是有据可查的。难道易先生真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又善于伪装的人?
说实在的,这些事情小白听说之后,也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易如风做的,但是此刻说出来,也希望这两个为他工作的白大褂能改变对他的看法,不要死心塌地地帮这种人来对付自己。
小白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管不管用,以她的胆识和智商,此刻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474 确认过眼神()
极要面子、极其注意维护自己儒雅绅士形象的易如风,被深深地激怒了,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这个女人的皮!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做出一副面带笑容的样子,调侃地说“哎呀坏了坏了,女孩纸还是胆小啊,这还没把她怎么着呢,已经吓得开始说胡话啦哈哈哈!”
白云暖“易如风,我看胆小的是你吧,我所说的,字字戳中了你的痛点对不对?我家巫山不过是当众呛过你几句,你就因此恨他入骨,绑架我来报复他,易先生的心胸可真够宽广的呀呵呵呵。”
易如风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里面已经不声不响起了杀机。除了讽刺他心胸宽广,“我家巫山”四个字也无比刺耳。也确实是因为巫山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他对巫山才由爱生恨的。
这个女人够伶牙俐齿,每个字都打在他的脸上,要是不让她难过一点,他还是易如风吗?!
不过,即便恨得牙痒痒,易如风竟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笑得苹果肌都僵了还笑呢,小白也是服气的,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戴了一张假面。
终于,易如风将笑容一收,冷冷地说了句“给她灌!”
和小木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先动手,将来巫先生要是追究起来,会不会把先对他太太动手的家伙给大卸八块?
看看没动静,易如风瞪起了眼睛“老胡,你那宝贝儿子不要了是不?小木,你心爱的美人儿也不在乎了是不?”
没有人喜欢被危胁的感觉,身为科研工作者的老胡和小木更是如此。易如风的话语引起了他们深深的不适和不满。怎么,如果不做他要求的事,他还能对老胡的儿子和小木的前女友怎么样吗?
以前易先生总是满面春风,对人和颜悦色的,今天算是看到了他不可告人的一面。可是,眼下已经骑虎难下了,幸好药水被做了手脚,喝了也无妨。
小木只好伸手按住了挣扎的小白,不过动作尽量轻柔。
跟上。
他们捏住小白的下巴,逼她微微张开了嘴巴,把量杯凑了过去,晃动的紫色未知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可怕的光晕,“巫山救我”,白云暖在心里喊
“啪!”
“啪!”
“啪!”
第一个啪,是量杯掉了,紫色的液体洒了一地;第二个啪,是门被撞开了;第三个啪,是有人闯进来,对着墙壁开了一枪!
一颗子弹“嗖”地穿透墙体,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圆洞。
易如风的目光从圆洞转向门口,大惊失色地看见了他最想见、也最不想见的面孔——巫山!
巫山的身后,还有好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和警员,各个对易如风怒目而视,其中一人紧握着的枪口,子弹正是他打出来威慑用的,没有瞄准任何人。
但是如果刚才老胡和小木没有松手,下一枪就保不齐会冲他们来了。
3秒钟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第一个开口的人是老胡。
他主动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发誓,我没给她喝什么不好的东西,那个量杯里装的,只是紫甘蓝水而已!”
小木“我我我证明,的确是这样的!”
易如风听了恍然大悟,向他俩投来恶毒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心想,你们这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不等易如风开口,也不等巫山和警员问话,老胡和小木已经争先恐后把自己在这里多久了、在这里做什么、易如风给多少报酬、以及白云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全一五一十招了,顺便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易如风就想不明白了,不是号称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自己给的报酬可观,为什么手下的人,一个一个的,到关键时候总是把自己卖了呢?为什么巫山就能拥有那么多为他死心塌地、跟他肝胆相照的属下呢?
虽然巫山也很想当场手撕易如风,但此刻没工夫理他。
巫山一进屋就一个健步蹿到白云暖身旁,用早已准备好的刀子割断了绳子,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
怀抱里终于又充盈起来,而那种张开双臂,抱不到心爱之人只能抱到空气的感觉,简直糟糕得难以言说!
很多时候,语言繁琐、冗长,此刻,虽然巫山还没有说话,但一个眼神已经可以诉说一切情感。
出乎意料,白云暖却没有伸手搂他的脖子。
巫山吓了一跳,以为她受了伤,赶忙松开她仔细检查。这才发现,只是被绑的时间太长,血液无法流通,她的胳膊酸痛得抬不起来了。
巫山心疼不已,旁若无人地帮她揉起手臂来。
老胡和小木不管有没有责任,反正都被警方带走了,要问了话、进行调查之后才好判断。
而警员对易如风却格外客气,不敢绑他,只朝门口一伸手“劳烦易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巫山的心思全部在白云暖身上,否则的话,他若注意到警员的这种态度,一定很不满意。
易如风想不明白,巫山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这里这么隐蔽,自己也反复检查过,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怎么可能这么迅速?难道是有人告密?
tnnd的,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高的密,我非要让他好看不可!
易如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西服,装做很坦然很无辜的样子“误会,都是误会。没关系,我作为好公民,一定会配合警方的工作,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好了。”
警员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个礼“谢谢易先生配合!”
老胡和小木是被推推搡搡上的警车,而易如风则是被恭恭敬敬请上的警车,完全没被当成嫌疑犯对待,反倒是像请他去喝茶会友一般。
易如风的颜面姑且得以保全,临上车前多看了那警员几眼,又看了看他胸牌上的名字,心想,嗯,算你小子有眼力价,会办事,回头我就不整你了。
剩下的警员搜查了整间实验室,带走了所有的药水瓶子和部份小白鼠,还带走了地上的量杯碎片用于化验。
差点儿也被当成小白鼠的小白,刚才独自奋战时的机智勇敢和强作镇定全没了,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吸了几下鼻子,眼里泛起细碎的泪花,眸中星光点点,雾气蒙蒙,梨花带雨嘤嘤抽泣的样子,可把硬汉巫山心疼坏了。
这种时刻他一向嘴笨,心中饶是波涛汹涌,却说不出一句动听的话来,于是干脆紧紧抱着她,用行动说话。
哭得差不多了,白云暖抹了抹眼泪抬起头“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的?”
巫山这才柔声说“还记得你身上的芯片么?”
“呀,我差点儿忘了!”
小白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的拇指。上次嵌入的芯片可以让巫山随时掌握自己的位置所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心心相印!
因为手一直被绑在身后,而且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小白刚才没想到这一点。如果早想到了,估计也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一开始,震怒不已的巫山也没想起来用这个方法定位,一度手足无措,差了一堆人出去找,现在总算踏实了。但易如风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巫山绝对不会饶了他。
应该说,是小白自己救了自己,因为当初是她好心地不想让巫山感觉与众不同,所以在自己的拇指里嵌入了微型人体芯片。
小白又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我是怎么被劫走的?秋林还好吗?”
巫山这才想起,自己那边也绑了一位。那个冒牌的说什么也不肯透露是谁派她来的,倒也有把子骨气。
毕竟是个女人,巫山不好对她动粗,于是关起来由专人看管,正准备回去之后把她也移交警方。
巫山“秋林和我们都被骗了”
细细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不用考她“暗号”,巫山就非常肯定她是真的暖暖,光凭充满爱恋的眼神就能确定了。
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在这一刻,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
巫山对警方说,自己的妻子受了惊吓,要带她回家好好安抚和休息一下,还要做个体检,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再带她去警局做笔录。
警员满口答应。
等巫山和小白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经过了这番分别,巫山一刻也不让白云暖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吃东西他要看着,她洗澡他也要看着,她睡觉他更是要看着。
两人正在温存的时候,“砰——”
一声不小的动静,把夜幕中的巫氏大宅给惊动了,接着,暗下去的灯光重新亮起来,到处是跑动的脚步声和喊声。
巫山喊人来问,才知道是某间屋子起火了,当中还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再仔细询问,竟然是关着冒牌小白的那间屋子!
巫山这才想起那个女人。
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一会儿工夫没看着,她就又出了幺蛾子!难道说为了不被扭送警局,她要闹自杀?
至于这么刚烈吗?真要刚烈的话,别做这种伤天害理骗人的勾当啊。
巫山“人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家丁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人费解。
巫山安排小白休息,并多加人手保护她,自己匆匆赶往事发的那间屋子。那是整个巫氏大宅中最偏远的一栋建筑,里面大多是些闲置的房子,以后要是雇用的家丁更多一些,会考虑被安排住那边。
475 陪()
此时火已经被扑灭了,爆 炸看起来没有想象中剧烈,只有几个平方米的面积受到影响,但地面被熏得焦黑,实木地板被炸出了一个洞。
至于火到底是怎么起来的,没有人说得清楚,但想必跟那个冒牌小白脱不了干系。
嫌疑人并不在屋里,也没有看到尸首。
巫山双眉紧蹙:“人呢?”
家丁说,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没看到她出去。派人在大宅里天罗地网地搜了一番,也没找到。
巫山小心地蹲在烧焦的灰烬旁观察着,敏锐的目光发现在灰烬中躺着两颗熠熠发光的极小号螺丝钉,还有一些不明金属碎片。
他觉得奇怪,这间屋子原来基本是空的,除了一套木制桌椅什么也没放,而这个尺寸的螺丝钉显然不是桌椅上用的,那些金属碎片也不知道属于哪儿的。
事发前,巫山还专门派了几个属下看守:“事发时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属下有些紧张地说:“那女人不吃不喝也不闹着上厕所,就那么干坐着,挺老实的,所以我们就轮流换岗去吃饭。刚才是我跟阿飒两个人守在这儿,阿飒站那边,我站这儿,都盯着人呢。突然一声巨响,毫无征兆的,那女人就没了,变成了个火球。就在眼皮子底下,愣是没看到她怎么点火的,就好像她身上藏了个定时 炸 弹似的。”
叫阿飒的属下忙说:“对对,然后我们就赶紧跑到走廊里拿灭火器和喊人去了。。。。。。”
巫山对这两个属下很了解,知道他们是不会撒谎的。他望着乌烟瘴气惨不忍睹的房间沉『吟』着:“关进来的时候搜过身吗?”
属下:“搜过的。两个女家丁仔仔细细从头搜到脚,连内衣都搜了,确定没有任何武器,连钱包都没有,更别说打火机啥的。”
那是怎么起的火?又是什么东西发出爆炸的声响呢?
这件事情实在蹊跷。
深更半夜,巫氏在一天内第二次报警,警员和法医都赶到了现场,取样带走化验。
等巫山处理完,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发现小白还没睡,躺在床上开着台灯,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巫山轻手轻脚来到她跟前:“又在数羊啊?”
白云暖这才缓过神来,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巫山也才发现她眼圈微红,眸子里又是湿漉漉、亮晶晶的。
小白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要离开你。”
巫山也反过来搂住她:“放心吧,今后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心里暗下决心,要在她身旁增加4个保镖。
白云暖抱着他“钢筋铁骨”的身体,额头轻轻蹭着他的下巴,分明感受到无限温暖和温柔,虽然知道他并不需要睡觉,还是撒娇道:“要你陪我睡。”
“陪!”
巫山果断在旁边躺下,换个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眉梢眼角。
差一点就失去她了,好险,现在回想起来,巫山还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如果他有心脏的话。
相识之初,她像只呛口小辣椒,巫山说一句,她能顶回来10句,而且强硬得刀枪不入;而现在,她娇弱得像朵含羞带『露』的梨花。
不过巫山知道,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她还是可以表现得很勇敢很睿智的,就像被绑到秘密实验室时那样。
爱可以让人柔情似水,也可以让人坚强如钢。
白云暖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终于在巫山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巫山关了灯,拜高科技所赐,他在一片漆黑中仍然可以无比清晰地欣赏她生动的面庞,于是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到了天亮。
如果,岁月总是这样静好该多好?
可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第二天,法医检查之后说灰烬中并没有找到人体残骸,甚至连一丁点血迹也没有,找到的只有一些烧焦的衣服碎片,还有少量工业用配件的残骸。
衣服是冒牌小白的没错,可是人呢?那些工业配件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巫山再次望向当初负责看管冒牌小白的属下,他们虽然不安,但各个都敢跟自己目光接触,且多年来一向忠心耿耿。所以巫山坚定地选择相信他们。
巫山让警方去问易如风,可是警员们对易如风毕恭毕敬,完全不像正常审问犯罪嫌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