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文听完条件,沉吟不语,她虽然自诩不是什么特别崇高无私的人,但以前也从没做过这种事情。
对方将目前就业行情给她分析了一下之后,老文终于妥协了,她自己早年离婚,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女儿的前途是她头等关心的大事。她知道一般人想要进易氏,特别是应届毕业生,简直比登天还难呢。
虽说她自己在巫氏工作,但巫氏在用人方面很是谨慎,从来没听说过有靠关系不靠能力上岗的,哪怕只是当个家丁也不例外。就算自己拉下老脸来求老夫人通融一下,让女儿挤进巫氏做个最低职务,大少爷也不一定高兴。
想来想去,老文还是答应了下来,从此甘当易如风的人肉风扇,在老夫人耳边吹小风儿。。。。。。
白云暖大婚之后第一天回到“驰思”少儿舞蹈机构上班,心里颇有几分忐忑,担心大家对自己没有以往那么亲近了,担心被令眼相待。
她其实一点儿也不想甚至害怕被当作什么首富夫人,还希望和以前一样,能跟大家说说笑笑,不分彼此。
结果还好,自己想多了,大家只是过来围着她问长问短,问她为啥这么“不厚道”,这么大的喜事不给大家发糖也不管大家要份子钱,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小白一下子觉得轻松多了:“有有有,糖少不了你们的。”
她从提着的大口袋里往外倒喜糖。
女同事们拆开自己心怡的糖果,一边大义凛然地往嘴里塞,一边抱怨,世上比男人对自己忠心得多的莫过于肥肉了,怎么甩都甩不掉。
还有人开玩笑问大家,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忠诚吗?
大家提供了各种答案都不对,那同事最后公布正确答案:“开火车的男人最忠诚,因为他一出轨就得送命。”
有人笑,也有人说大喜的日子不该说不吉利的话,总之单位一片其乐融融。
有人嚼着巧克力指着帮忙分发的秋林问小白:“这位是谁呀?”
小白介绍说:“这是秋林,以后她会留下协助我的工作。”
同事们:“咦,没听人事说过啊。”
秋林不卑不亢地伸出手来跟大家一一握过:“你们好,我是白云暖的助理,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大家上下打量了一下秋林,瘦小但很精神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也没听人事提起来新人这事啊?
有人联想到豪门少奶奶出门是不都会带保镖,但是看秋林这小身板儿,当保镖真心不靠谱啊,过招的话估计几下就被坏人打趴下了,不让人保护她就不错了,于是就没往深了打听。
现在大家也都咂么过味儿来了,那次轰动全国的十里长街铺玫瑰事件,应该正是巫先生搞出来的大手笔,而那个惹人眼红的幸运“暖暖”,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教导主任白云暖,可那天她居然淡定地跟大家一起赏花一起“哇”,一丝马脚都没露出来。
想到这里,羡慕者有之,觉得白云暖此人深藏不露、高深莫测亦大有之,甚至有人说她精通厚黑学,以后得格外防着她点儿。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肚子问号、一万个采访麦克风想要送给白主任,但是之前驰思的古校长特意嘱咐了,等小白来了不要瞎打听,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于是乎,大家在这位名人同事面前都尽量表现得很淡定。
淡定背后,天知道他们拼了老命才压抑住一颗八卦的心。
很多人都不了解,驰思教育机构其实就是巫氏投资的,直属巫氏管理。而古校长深知巫先生不喜欢八卦满天飞,所以才提前叮嘱了大家。
不过白云暖嫁入巫氏这件事,就跟开彩票一样,大多数人都是婚礼当天才得见新娘真容的,也是当天才惊呼,哦卖糕的这个新娘子我认识!她不就是那个谁谁谁!
驰思的古校长本人竟然也是刚刚才得知的,不免大为惊讶,赶紧第一时间回忆了一下白云暖老师在我机构度过的每一天——她的待遇是否公平公正,精神压力是否过大,生活是否愉快,薪资是否合理,办公室布置得是否舒心。。。。。。
小白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几天没来,这里已被打扮一新,绿叶植物多得让她以为自己进了热带丛林,满眼的绿看得好舒服啊!她好像跟谁提过,自己特别中意大叶植物和森系装潢来着?
办公室专门隔出了宽敞舒适的一隅给她的名义助理秋林,另外还多了两条舒适的长沙发和一个豪华版水族箱,里面东西不少,虾是少见的蓝色龙虾,鱼都叫不上名儿。
小白这个教导主任,主管教育教学日常事务,负责落实教学常规管理要求,制订教学计划,直接向校长汇报工作,道理上来说应该是校长的传声筒,不过小白一直奋力拼搏做一只有思想、会创新的传声筒。
这样一来,去校长办公室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她很了解,校长办的环境还没自己这屋好呢。
她知道,又是沾了巫山的光。
不过办公环境升级并没有让她感到高兴。自己一个小小教导主任,办公室搞得比校长办还豪华,其实不是件好事,就算别人不指指点点,自己坐着也不踏实是不?
于是她提出:“校长,把我办公室的一部分绿植和水族箱都搬您这儿来吧。”
古校长:“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不是,那个,”小白进入职场也有几年了,直觉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会伤人,绞尽脑汁之后。。。。。。“那个,我比较爱吃鱼和虾。”
一分钟的沉默后,古校长终于说:“观赏鱼虾食料里都有激素,最好别吃。。。。。。”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把白云暖办公室的一半的大叶植物搬到了校长办,水族箱则搬到了前台供大家观赏。
然而秋林并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助理”业务可做,她很专业地在屋里屋外各处转,检查是否有安全隐患,就连电源插座是否松动她都检查了,可谓心细如发又尽忠职守。
她的保镖生涯还有5年,也是最后能待在巫先生左近的5年。她所能为巫先生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保障他最爱的女人的安全。
处理完办公室布置的事,小白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了一封群发邮件,说后勤部一位同事小刘这两天刚被诊断为肝癌中晚期,号召大家为她捐款。
“小刘?”
白云暖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同事,但是很少打照面,只记得她脸色是不大好,但是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太起来。
肝癌中晚期很严重了,这么年轻就得这个病,可怜呀,大家表表心意也是应该的,各人给现金的给现金,发红包的发红包。
下班前,后勤部主任打电话过来客气地问:“白主任,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几句。”
5分钟后,电话挂了,但是后勤部主任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统计了一下,咱们大部分同事捐了100…200,也有个别捐500的,哦,我个人捐了1000,是最高单笔数额,我是个重情义的银(小刘在她手底下工作,是她每天见面的直接下属)。白主任,您看您现在都已经是巫氏的女主人了,全国人民都知道,巫氏那么那个(称钱)。。。是吧?捐400是不是有点儿那个。。。而且这数字也不吉利,你就不打算再多捐点儿吗?”
哎呀,小白倒是没注意到不吉利这一点,主要钱包里现金一直不多。
她还没说话,后勤主任赶紧补充一句:“我们想全单位凑个30万送到医院,这样比较好看一点。”
虽然小白的数学很不怎么样,但这点难度还是能应付的。
掰手指头算算,全单位一共60人左右,平均每个人捐200的话就是12000,加上部份500和后勤部领导的1000,这也才1万多,如果想凑30万的话,起码还差着20多万呐!那对方的意思是。。。。。。
在别人眼里,巫氏的财产理所应当就是白云暖的财产,更何况婚礼光红包就应该收到手软吧?
在别人眼里,白云暖俨然已是腰缠千亿的富婆了,随手抽张零钱出来也得面值十几万才中。
没错,巫山让她签的那堆协议里全是给她的财产,但她只抽了两张出来签,都没仔细看看那合同上的数字是存款还是房产面积。
巫山是给过她两张卡,密码老土地设为她的生日(稍微看过点儿影视/文学作品的人都能猜到,也不知道弄个有新意的),里面有多少银子小白倒不清楚。
巫山当时喊了几嗓子,看她不上心,就随手搁她梳妆台的抽屉里了。
370 笑隔盈盈水,莲蕊有香尘()
1。白云暖平常开销不大,用不上巨款。
2。很少化妆,用不着梳妆台这个东西。
3。房间太大。
综上所述,她有充足的理由跟梳妆台完美错过。
小白跟秋林商量,秋林说:“捐款是自愿的,根据个人情况,捐多捐少都是个心意,哪有强迫人家一捐20几万的?甭管她。你别忘了,你是教导主任啊,专治各种不服的教导主任!”
秋林挥舞着胳膊说出的这句话,勾起了小白遥远的记忆。
到了一定年纪,福利院就送他们这些孩子到附近的正规小学去读书。
当年那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可彪悍了,要求比福利院冯院长还要严格,比如,当她指名道姓批评一个男同学的头发太长时是这样说的:“我今天要批评的这个同学,啊,在我们学校成绩不怎么样,啊,不怎么样,才在全年级排第4名,啊。。。。。。”
中间的“啊”是她特有的停顿,留给喘气用,同时用来承上启下,并环顾四周检查大家听讲的注意力是否集中。
当时底下立扑了一大片。
原来全年级排第4还不怎么样啊!那我等倒数的学渣还怎么混!
那个教导主任同时担任数学代课老师。
有一次,正科老师请病假,由教导主任讲解考卷。
“现在我们大家一起来看看这道题。”
她指着一道选择题,手指敲得试卷啪啪响。
“这是一道单选题,这也太简单了吧?一看就知道A肯定错,B肯定错,C肯定错,那么D肯定对,这么简单难道还用我讲吗?”
噗——
老大,这不跟没讲一样吗?!
同学们面面相觑,满头黑线地小声说:“那个,主任您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求您了。”
想起这个专治各种不服、可是谁都没服过她的教导主任,白云暖忍不住乐出了声。
那个时候在她的高压下战战兢兢,但多年后回过头去想,竟然只留下好玩的回忆。
秋林说:“这就对了,自己高兴自己舒坦,也没有对不起良心就好。至于别人的看法,用不着太在意。如果你愿意,可以私下去看望一下那个生病的小刘,但是咱们坚决不能助长这股为了面子上好看,而强制别人的歪风邪气!”
小白看着秋林一脸正气的样子,不由想起初见她的时候。
那时她看起来就是个温顺的小姑娘,谨小慎微地做事。
但越接触越了解,就越发现她瘦小的身躯里竟隐藏着那么巨大的能量!这种正能量让人更加喜欢她。
不一会儿又有同事来找,是小赵老师:“白主任,有个事儿想麻烦你一下哈。”
白云暖弱弱地问,啥事儿。
小赵搓着手说:“是这么回事,我老公不是在一家娱乐报纸当副主编吗?现在媒体这碗饭不好吃啊,辛苦不说,行业竞争太激烈,动不动就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他们老板刚放了话,如果一个月内还不能交出足够火的独家报道,下月就撤了他这个副主编!你知道的,我们家上有八 九十岁的老娘,下有。。。。。。”
小白忽然想起了什么,耿直地问:“小赵老师你今年多大呀?”
小赵一愣,不假思索地回答:“26啊怎么了?”
小白:“那你娘怎么会八 九十?多大年纪生你的啊?而且你不是还没结婚呢吗?下边也没人啊!”
小赵脸一红:“哎呦,小白主任你这么耿直干什么?我这不是说顺嘴了,求人的时候不是一般都这么说嘛,呵呵。”
小白一想好像也是,但一般都是坏人被梁山好汉抓住讨饶的时候。。。。。。
小白:“我懂了,你想让我帮你老公约巫山访谈是吗?”
小赵赶紧说:“是啊是啊,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巫先生有时间吗?”
小白皱皱眉头:“他呀。。。。。。”
一是巫山每天的工作强度很大,事情安排得一桩接着一桩;另外,他在接受采访方面很是低调,他会愿意去吗?
小赵仿佛猜到了小白的心思:“当然了,如果巫先生不方便的话,采访你也行啊!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媒体想约你访谈呢!给个面子吧,半小时的采访足够了!”
如果被采访,难免被问到跟巫山是怎么认识的,那可咋回答啊?而且她自己跟巫山都特别不愿意提及隐私。
不说隐私,那自己还能说啥?难不成教大家怎么跳芭蕾?
小赵又猜到了:“小白主任,你现在是大红人啊,你说啥大家都爱听,如果说你和巫先生的事感到为难的话,就说说你的工作,你的兴趣爱好,再不济,脑筋急转弯儿都行啊,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尴尬的!”
脑筋急转弯儿?这个小白倒是挺喜欢的,可是采访说这些合适吗?
小白还从没接受过采访,就连婚礼上都被巫山保护得很好。
看到她还有些犹豫,小赵恳求道:“15分钟,15分钟行不?而且不用你过去,我老公报社派记者来采访你,问题都提前告诉你让你准备好答案还不行?咱们这么长时间同事了,你难道忍心看着我老公被炒鱿鱼吗?你忍心看着他每天回家借酒消愁吗?你忍心看他三十而不立,身影萧索而郁郁不得志。。。。。。”
小白做了个“停”的手势:“打住打住打住,好吧好吧好吧。”
巫山说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享有百分之百的人身自由。记住,你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安全。”
所以小白不是太善于拒绝别人,便答应了,权当锻炼胆量好了。
小赵欢天喜地地联系她老公去了。
洗手间里,整理头发的时候小白不小心碰了一下领口,柔软的布料往肩头扯开了一点,露出锁骨旁那朵青莲。
这美丽的记号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早就看习惯了,所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但此刻目光无意中触及,她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门外的秋林一个箭步蹿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幸好这会儿没别人。
小白不好意思地说:“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秋林:“那你喊什么啊?”
“给你看个东西啊。”
小白拉开衣领给她秀了一下自己的锁骨,结果秋林也发出一声惊叹:“太神奇了!”
从小白出娘胎开始,那个位置就浮现着一朵娇羞欲语的莲花,像个腼腆的小姑娘,不肯向人们露出半分脸庞;
可是现在,那朵青莲竟然兀自骄傲绽放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仿佛迎风摇曳着,笑隔盈盈水,莲蕊有香尘。
一些婴儿是天生自带“纹身”出生的,左青龙,右白虎,屁股上有只孔雀在跳舞。。。。。。
不过胎记这个东西不怎么受欢迎,据说最常见的是出生后几年内会自动消失的蒙古斑,其它种类的胎记如果将来不做手术除掉,一般不会有太大变化。
但小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