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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如风带着它走进了私人实验室,把它放在台面上。
这个屋子里有很多古怪的设备和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大乌从来没进来过,它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用带肉垫的脚掌小心翼翼绕着圈走,一点声音都没出。
易如风看了看它,将兜里的洋葱放进了一只巨大的玻璃箱。
大乌一见目标出现,毫不犹豫也钻了进去。
箱子的门却在它背后关上了。
“嗞——”
整个房间瞬间弥漫起一种诡异的声音,像科幻片拍摄现场。
大乌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紧接着便难以自控地兴奋大叫起来,那叫声欲仙欲死,勾人魂魄,无比煽情,动作也十分诡异!
平时那么有性格的大乌,此刻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这一次,却并不是因为它最爱的洋葱。
易如风从来没见自己的猫如此醉生梦死过,也觉得十分开眼界。
他不动声色地欣赏了10余秒之后,出于第一次操作没把握、怕把它弄死了的目的,终于松动了手里的开关,嗞嗞作响的声音同时终止。
大乌一红一黄两只眼眸里流露出极度失落的神色,一度失落到空洞,就像失恋的人眼里的神色。
这时,易如风又打开了箱子的门,大乌却一反常态,愤然弃洋葱而去,从玻璃箱里跳出来,开始疯狂撕咬实验室里的东西,看见什么咬什么,后来就连易如风的手指头它也作死地去咬,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过易如风显然是早有准备,他戴了硬手套。
这场喵星人的歇斯底里,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划上句号。
易如风也玩够了。
他号称最爱这只宠物,可是看到它痛苦看到它发狂,他心中也并无半分内疚和心痛。他觉得你吃我的喝我的,为我效力是应该的。
刚才,他用定向电流刺激了大乌的额叶前部皮层中心,那里是一个跟“回报”有关的生物结构,当受到刺激时,大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一旦刺激终止,大乌无法接受这种落差,便失去理智开始发疯。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因为,“爱”和“愤怒”在大脑中是紧密缠绕在一起的。
当那种快感,也就是爱的动力受到阻挠时,大脑就容易将激情转变成愤怒,产生负面情绪,甚至攻击行为。
这样的社会新闻时有发生。
而以上实验完美解释了什么是爱恨同源,以及由爱生恨。
通过亲手操作、亲眼验证,易如风完全相信了科学家的话。
他心里很清楚,从某种角度来说,大乌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大乌。
而巫山,就是那道对自己额叶前部皮层中心刺激的电流。
易如风咬牙切齿地想:“山哥,在婚礼上你让我很下不来台呀怎么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以后也没必要念及你我的情分了。说到这情份,本来就只有我对你的,而你对我,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半分!”
巫山彻底属于别人了,而且还那么不给自己面子。易如风由爱生恨,豁出去了,现在只想要狠狠地报复巫山,把他打翻在地,骑在他脖子上羞辱回去!什么爱,滚开吧!
手机响。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由爱生恨了没,易先生?”
易如风一愣,很快装做大度地一笑:“你在说什么呀兮多小姐?我在这头都闻见你的酒味了,没少喝吧?别太难过了哦。”
兮多冷笑一声:“别装了易如风,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敢打包票,你现在跟我一样由爱生恨,也想要狠狠地报复对不对?”
婚礼也没有邀请兮多,主要是不想伤害她。
不过兮多倒不为这事生气,反正请了她她也懒得去捧场。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子娶别人,难道不是找虐吗?
易如风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巫山和小白的婚礼吧?别这样,人家都结婚了,咱们就不能心胸宽阔点,给人家点祝福?”
兮多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易如风,你的演技可以呀!下一届金马影帝必须是你的!”
363 假如匡衡认识巫海的话()
电话这头,易如风的脸黑了下来,黑得跟大乌的毛发有一拼了,他最恨别人说他演戏,因为他几乎分分秒秒都在演戏而不想让人知道。
兮多:“易如风,如果我说,我窥探到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哈哈哈。”
易如风没吭声,但是耳朵竖得很高。如果这时候兮多打住不说了,估计能把易如风憋死。
还好兮多继续说:“我问你,巫氏人工智能男友公司在Y市开分公司的时候,有一个剪彩仪式是吧?你去了,是吧?我告诉你,我也去了。可是那天,白云暖并没去,只有巫山去了。”
易如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你到底想说什么?!”
兮多:“我想说,我被你骗了,一直以为你跟我在一条战线是因为你看上了那个小白,但其实,你心里真正在乎的那个人,跟我是一样的对不对?!”
易如风内心电闪雷鸣,但还极力保持着镇定:“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啊兮多小姐。”
兮多:“别装了,你喜欢的是巫山对不对!”
在“巫山”这两个字出来之后,易如风浑身剧烈地一颤,险些跌坐在地上。他精心维护的这个天大的秘密,终于还是被第二个人窥知去了!
但他嘴上还是说:“开什么玩笑?兮多你喝多了。”
“我是喝了酒,但是没有醉。我告诉你,当时你看巫山的那种眼神震撼了我,那必须是心里燃烧着熊熊爱火才可能烧出来的眼神,绝对装不了的!”兮多捂着嘴笑,“而且,当时你的下半身也很诚实哦,呵呵呵,不不然你去洗手间的路上,干嘛玩儿命捂着裤裆呢?”
易如风的脸由黑转红,红得几欲滴出血来,这个女人着实让他很难堪,不过幸运的是这会儿旁边没别人。
要说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他也见过不少了,可还是头一次有一种局面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掌控不住。
要是这个贱人将此事传扬出去,还有自己的活路么?不得被天下人耻笑死?
兮多这时开启了怀柔政策:“矮油易先生,不要不好意思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对男人有好感呢?你看张X荣跟唐X德,被传为千古佳话,被誉为是一场王子跟王子的爱情。爱一个人没有错,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能看出来,你对巫山跟我一样是真爱,怪只怪巫山眼神儿不好喽。”
这女人的观察力还真敏锐,易如风自知再辩驳下去也没用了,那天的生理反应都让她看去了,谁叫那天的巫山太帅呢?
易如风只得默认,严肃地问:“你想怎样?”
兮多:“我打算先听听你的心路历程,跟你一起骂一骂负心人,然后,跟你结盟喽。”
易如风:“结什么盟?失恋阵线联盟啊?”
兮多:“诶,好像有这首歌,不过老掉牙了。不管怎么说,我的关键词是‘由爱生恨’,你懂的,因为你也是。”
易如风的拳头暗暗攥了起来。。。。。。
巫山和白云暖新婚已经几天了,两人踪影全无,不知道在哪儿浪漫着呢。
沈长歌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心情大好。下面该忙什么了呢?
想了半天:“对了,差点忘了我还一儿子呢。”
沈长歌接下来把目标对准了巫海。
自从大海理了发之后,沈长歌一直没有适应过来,尤其是巫海仍没改掉张口说一件事之前要甩头的习惯,然而现在并没有长发可甩,于是他就那么魔性地一晃光头,让人感觉四周陡然明亮了好多瓦。
如果西汉匡衡小时候认识巫海,那么他很可能就不需要凿壁偷光了,我们也就听不到如此励志而感人的故事了咳咳。
现在巫海每天走路都哼着歌,笑得嘴咧到耳朵根。
沈长歌还想,这个老二从小到大就是憨厚,你看他哥结个婚,把他给乐的。
其实,他哪儿是为巫山乐呀,他是每每想到金凤对自己那个崇拜的小眼神儿,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这几天,他每天都跟金凤联系,有花前月下,也有手机诉衷肠,在现实世界里上演着爱豆和珍爱粉的传奇。
幸亏巫海没有偶像包袱,什么“爱豆一恋爱就脱粉”,在他这里完全不介意。他觉得要是真爱自己音乐的粉丝,抡着鸡毛掸子轰都轰不走的。
这几天,金凤再也没跟巫海提过什么劳什子的饼干方子,所以他相信,金凤并不是因为想知道那些好吃的饼干怎么做,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不但没提方子,金凤还带来了自己烤的点心给他吃,大大小小薄的厚的都是心形哦,味道很好,吃得巫海眉花眼笑,几天体重就长了2斤。
对,他们在一起了。
不知道巫海就是真如海的时候,金凤就跟个小太妹似的,说话举止大大咧咧;
知道他就是自己崇拜的偶像之后,金凤立马变得拘谨起来,笑不露齿,行不摆裙,生怕在偶像面前损坏自己的光辉形象。
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觉得这样太他大爷的累了,而且巫海好像也并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于是又恢复了自己平常的状态。
其实这样不用伪装的相处最舒服了,自己舒服,对方也没有压力。
金凤果然对巫海说:“你足够好了,超出了我对真如海的预期。其实吧,我对才子的外表也没什么特别的预期,我是真心欣赏你的才华,还有噪音,哦不是,嗓音嗓音。看到你之后,我觉得你真挚,真实,比那些涂脂抹粉没有真才实学的娘炮强多啦!”
巫海听了,五脏六腑巴适得不能再巴适,就跟泡了个温泉浴似的。
他贪心地想要一辈子都这么巴适,于是就问金凤,能不能一辈子都跟自己说这些话?
如果能的话,自己就一辈子写情歌给她听。
对于一辈子直肠子、十句话有九句都能得罪人的巫海来说,如此婉转地表白实在属于超常发挥。
金凤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她冷着脸说:“这个嘛,我得问问我家老公。”
巫海一听,身子一矮,当场就要立扑。
金凤笑嘻嘻地拉住他:“公子何必行此大礼?”
巫海:“你。。。。。。”
金凤笑得欢实:“你以为我姓金对吧?其实我姓宫,全名是‘宫金凤’。你要把我拐走,我不得先问问我家老宫,也就是俺爹的意思呀?”
巫海一口气这才缓过来,死里逃生地抹抹脑门儿上的汗说:“对,该问,该问!”
宫家人朴实。金凤她爹只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那个男人是做啥滴?
金凤说,是做音乐的,就是写歌,唱歌,出唱片,唱得老好听了。
他爹说,哦。
第二,那个男人对你好不?
金凤说,挺好的呀,从不跟我吵架,我说啥他听啥。
他爹在门槛子上磕了磕老式烟袋说,那中,那你就跟他走吧。
金凤把这句话学给巫海的时候,把巫海乐得一头扎进了被窝,偷着笑了5分钟才钻出来,主要是美的。
然后,他们就滚床单庆祝了一哈。
此处省略1000字。。。。。。
另一头。
巫山:“我能带你入地,也能带你上天。”
说完这话后半小时,他和白云暖就真在云里穿梭了。
低空俯瞰祖国大好河山,碧如玉,蓝如晶,红似火,灿若万两黄金。。。。。。
一块一块不同色泽,就像游戏里的地图似的,每点进去一块领域,应该都会发生不同的故事吧?
他们乘坐的这辆科曼奇隐身直升飞机,是一种不易被目视、雷达、音响和红外等探测到的直升机,能够更好地保护乘客隐私,而且飞行起来超平稳,超静音,机上各种资源也丰富,有吃有喝有消遣,光在飞机上呆着不下来都跟度假一样。
飞行员、技师、秋林和广寒锁在私人飞机一侧,另一侧是巫山和白云暖的包厢。
只因在过了一个不同凡响的洞房花烛之后,小白依旧渴望没有人围观的二人世界。
单位请的可怜兮兮的几日假还剩最后一天,来不及长途跋涉蜜月,所以巫山一拍大腿:“一天时间是吧,既然不够去别处,那我带你上天!”
天上人少,想围观难度也大啊。
小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巫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扣上电脑,她好奇:“你刚刚在看什么?”
巫山:“没什么,随便看看。”
“表情怪怪的,我也要随便看看嘛。”
撒娇+执拗,她把本本又打开了。
鉴于社会对首富婚礼的极高关注度,近来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有关他们的讨论。
小白看到了几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图片,那是她画的无脸美人系列,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图的作者身份已被扒了出来。
以前,人们对这些美图是这样评价的:太美了,太与众不同了,太有创意了,让人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作者大大太有才了。。。。。。
现在,下面的很多评价是这样的:我说呢,原来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画出的无脸美人图啊!自己都觉得羞耻,不好意思画脸了是吧?一个福利院出身的女人,最终却能成功爬上首富的床,钻进首富的心,把首富的家产揣兜里,可以想象她该是个多么厉害、多么不要脸的狠角色!
巫山一把关上电脑,担心地看了小白一眼,只见她的脸色瞬间成了猪肝色:“别理这些没素质的人。”
没想到小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神色也轻松起来:“我没有爬上你的床,明明是你把我抱上去的哈。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错误,我就是厉害,那么多人,包括那个国际知名歌唱家兮多大小姐想得到你都没成,偏偏是我收了你,这难道不是本事吗?”
364 自己想看又不想别人看()
巫山带着欣赏的口吻:“你变得越来越强大了!”
白云暖:“不,我还远远不够强大。希望有一天,我能强大到用我的力量影响半个地球。”
巫山不解:“为什么是半个?”
白云暖振振有词:“因为时差啊,我总得允许另一半地球睡觉吧?”
其实在她心里,半个地球主要指占全球总人口48。1%的女性。
巫山一勾嘴角,咸猪手凑到她身前不可描述之处:“那么,是这半个,还是。。。这半个?”
白云暖:“啧,别闹。”
巫山:“好吧,你想在哪方面影响半个地球?是掀起金融风浪啊,还是科技改变生活?”
白云暖神秘兮兮眨了眨眼:“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巫山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我看风景。”
风景这个东西,你在它跟前看,跟从它脑袋顶上看,完全是两码事。
鸟瞰,更多了一份幅员辽阔的震撼和撞色的美感。
可看人就不一样了,你要是从跟前看,还能有鼻子有眼的;你要是从头顶看,就千人一面了。
所以看人最好是不用眼睛,而用心来感受。
不过,一般人遇到这样的风景,都会指指点点说,这叫什么什么山,因长得像胸脯或者裤衩,要不就是因仙女或龙凤啥的传说而得名;那是什么海,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