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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跑到理发店换了个发型,特地剪了一些头发帘垂下来。
第二天,她果真点了朱砂痣去上班。头帘若隐若现地半遮眉心的位置,不太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因为她换了发型比较新鲜,出入的时候,易如风多看了她几眼,春泥心里还挺美的,觉得大师挺灵的。
春泥再次进入总裁办送文件时,因为她站着,易如风坐着,易如风一抬头,从下面仰视到了那颗朱砂痣:“你眉毛中间怎么出血了?”
春泥赶紧伸手用头帘盖住:“没有没有。”
易如风又端详了端详:“不是血,好像是个红点啊。搞什么名堂?印度女人才弄那个玩意儿呢,而且是已婚的印度女人!”
“啊?”
春泥有些意外,这个,大师没说呀。
易如风:“还不赶紧洗了去!”
春泥不舍得洗,那可是1666换来的秘籍啊!
易如风漫不经心:“朱砂含有98%以上的硫化汞,还含有镁、铅等重金属元素元素,对人体有害,我可是为你好。”
听了易如风这话,春泥不但不为自己的健康担心,反而觉得一定是朱砂痣起作用了,如风难得地在关心自己耶!
相比之下,那么一点点重金属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再说,只需要坚持6天而已。
她激动地给大师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这招挺灵的。
牛大师回复:“坚持就是胜利,我衷心祝你们幸福。”
“谢谢大师,你人太好了!”
春泥心中感恩戴德。
这朱砂是肯定不能洗了,如风不喜欢看,那么只有再多弄些头发下来,把刘海打得厚一点,遮得牢一点,不让他发现。
春泥的脸本来瘦长,打了刘海之后,反而显得脸不是那么长了,这发型其实很适合她。
人家说选对了发型能年轻10岁,所以周围的同事都夸她更漂亮了。
整天沉浸在赞美中的春泥,心情也更好了。觉得不错,自己挺幸运,网上那么多忽悠人的骗子,自己一下就碰到一位真的高人。
好运还没用完。
本来,春暖花开的季节就容易让人心情愉悦,加上一个努力了很久的项目今天终于被拿了下来,易如风心情不错,他忽然对春泥说:“来,我想跟你道个歉。”
春泥奇怪:“道什么歉?”
第250章 生情测试()
春泥听了心潮澎湃,默默为牛大师隔空点了32个随便多少次方的赞。
这大师简直神了呀!看来华夏传统文化的精髓放到今天还是很有价值的!
真没想到,自己的生活和心情竟然因为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是早点想到去找牛大师该多好,就算这痣点得满脸都是她都干!
春泥脉脉含情地微笑着说:“没关系,如风,只要你开心就好,你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易如风微笑,心里却在想,真是软骨头!要不是看你这秘书干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换人还得重新适应;要不是我需要你这个没背景的女人当性取向的挡箭牌,我早就换掉你了!
小白因为不舍这份多年患难与共的友谊,也曾经尝试联系过春泥几次,可春泥不知是还在生气,又或是觉得没脸见她,总之一直没有联系。
春泥想,现在联系也没用,等我跟如风相亲相爱的时候,再联系小白不迟。那时候,她也会支持我的选择的。这一天就快要来了!
眼看到了点上朱砂后的第6天,春泥因为太激动、太期待成果,所以那天上班有些心神不宁,竟然有一次把口红当笔,差点儿写在文件上。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她提醒着自己,“期待的结果就要来临了!”
午饭后,易如风果然叫春泥去自己的办公室。
春泥激动不已,觉得一定是验收成果的时间到了!
他会跟自己说什么甜蜜的话呢?该不会向我求婚吧?
哎呀,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已经很仙了的裙子,“今天应该再穿漂亮一点的。如果他跟我求婚,我已经表现成什么样比较好呢?对了,等我们真正走向婚姻殿堂的时候,我一定要给牛大师包个大大大红包。。。。。。”
春泥欢天喜地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却万万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易如风黑着的一张脸。
他把门一关,粗暴地扔给她一张合同,厉声责问:“宋春泥,这份合同你仔细检查过吗?8000万,你老人家敲成了800万,一个0之差,7千多万没了你知道吗?你是第一天上班?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逐渐冷静下来的春泥,慌忙捡起合同查看,果不其然,自己因为马虎而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易如风“啪”地一拍桌子:“亏得常胜发现不对头,及时拦了下来,这要是发到客户那里,责任你担得起吗?!”
平时看似温文而雅的易如风很少发这么大脾气,春泥被吓坏了,可是这个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牛大师。
大师救救我,大师快显灵!
真希望大师能像菩萨一样穿墙而入,漂浮在空中,于无声无形中改变现状。
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热烈盼望的牛大师,这个时候正在家里愉快地数钱玩呢。
春泥连连道歉,但易如风冷着脸吼她:“要是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这像是对女朋友说话的态度吗?!
接着,易如风不再理她,厌恶地挥手让她出去思过,似乎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绝望的春泥,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愤怒——6天期限已经到了,难道这就是自己要的结果吗?!
她再也无心工作,下班之后,立刻怒气冲冲地奔赴那个茶楼,想找大师要个说法。
结果在茶楼上班的南方小姑娘一句话,让春泥彻底懵了——“牛大思?对不起,偶们择里没有择个人。”
春泥:“怎么可能?我6天前在这里跟他喝过茶的,大概有这么高,面相很有福的。”
茶楼的小姑娘频频摇头:“偶们的擦客来自天南海北,来去匆匆,偶真地不知道你要找的四哪一位。”
春泥:“可他不是这间茶楼的老板吗?”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开什么玩笑?我才是这茶楼如假包换的老板,我姓王,长那么大就没改过姓,要是改过,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
春泥看着茶楼真正的老板:“你的意思是。。。。。。”
愣了半天,她才慌忙掏出手机信联系大师:“牛大师你在哪?我现在想见你。”
自动收到一条回复:“消息无法发送,对方已将你拉入黑名单。”
春泥一下子跌坐在茶楼门外的台阶上。。。。。
巫氏大宅里的气氛很微妙。
沈长歌跟巫天行夫妻关系紧张;巫山却很实在地说,妈你尽管去看望麻阳好了,别听别人瞎说;而巫天行吹胡子瞪眼,虽然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白了——你要是敢去,以后就别再回这个家!
沈长歌是个比较传统的女性,一切以丈夫和家庭为重,所以还是没有去,但有时会往医院打个电话询问一下麻阳的恢复情况。
这天,巫山上班之前照例去跟母上大人请安。
父亲巫天行手里拎了个精致的抽拉口的小袋子过来,出乎意料看起来心情不错:“你们看看,我找出来一样什么宝贝。”
此言一出,果然成功吸引了老婆儿子的目光。
巫天行不慌不忙坐下,把袋子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倒在手上,举起手掌展示他们看。
那是一颗直径约4厘米长的无色珠子,但由于阳光的折射,上面似乎又闪着深不可测的七彩幽光。
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远看像水晶,摸起来呢又像象牙,上面还有许多层层叠叠镂空的雕刻,风格粗狂,花纹和符号诡异,充满浓浓的异域风情。
沈长歌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当年到南美出差时,从一个吉卜赛人手里买下的‘塔罗珠’,用于读心,”巫天行看了妻子一眼,神秘兮兮地说,“可以测试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生,情。”
“生情”这两个字,近来在这个家里显得格外敏感,巫天行说时候,还一字一顿使之特别加重。
沈长歌的脸色变了变,有种不详的预感。
“当年那个吉普赛人跟我说了,将这颗塔罗珠放于透明玻璃杯里,倒上无色清水,然后,一男一女两个测试的人,同时将手指放进白水里。如果男的对女的有情愫,清水很快会转为蓝色;如果女的对男的有情愫,清水会很快转为桃红色。如果彼此互生情愫,那么,”巫天行说着说着,富有深意地看了妻子一眼,“转为紫色。”
巫山在旁边听着,不屑地勾起了嘴角,没太给父亲面子。
巫山这一代,是从小玩着高科技玩具长大的,是天天跟国际顶尖科技打交道的人,对这些迷信的玩意儿不屑一顾,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
自己的父亲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还管理了巫氏那么多年,怎么老了老了反倒信起这些不靠谱的玩意儿来了?
沈长歌当然明白,丈夫是要用这珠子去测试自己跟麻阳到底有没有产生感情,且不说这方法是否灵验,至少是很伤自尊的:“天行,难道你非要靠测试才肯相信我?”
巫天行目光如炬:“既然心中坦荡荡,就更应该什么测试都不怕才对。”
沈长歌虽然也不信这套听上去很玄的说辞,但心中各种迟疑、忐忑、不舒服。
巫天行说:“吉普赛人的占卜很厉害的,不信,你跟我先做个测试好了。”
虽然巫山和沈长歌都很反对这种夫妻之间还要测试对方的方式,但巫天行坚持叫人拿来了一个透明玻璃杯。
巫山只能用不捧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反正他也不信那个结果,并且没有什么好奇心:“你们玩游戏吧,我去公司了。”
巫天行:“臭小子,你走你的,反正也没你事。”
巫天行关好门,把塔罗珠轻轻放进玻璃杯里。然后拿起桌上一个专门用来盛饮用纯净水的青花瓷缸子,往杯子里倒了约2/3的水。
经过光线的折射,安安静静沉在杯底的塔罗珠,看上去更加神秘莫测了。
巫天行让沈长歌坐到对面:“我喊一二三,你跟我一起把食指放进水里啊,男左女右,我左手,你右手。”
沈长歌:“天行,别这样好不好?”
“怕什么,你就当陪我做个游戏好了,”巫天行的语气不容商量,“准备好,一,二,三!”
两个人同时把手指放进了水中。
奇迹发生了——
只见杯子里的清水,竟真的起了丝丝缕缕的神秘蓝烟!
可是粉色没有动静。
沈长歌惊呆了。
大约10秒钟之后,整杯水呈一丝不苟的蓝色,却没有一丝桃红!
沈长歌:“啊?怎么会这样?”
本来觉得这珠子不可能有那么神奇的她,吓得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
巫天行也随后把手指拿了出来,盯着夫人,没有说话,但是质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质疑的当然不仅仅是水的色泽,而是“原来你早就对我没有感情了,是不是?”
但这不是真的。
从青春年少到风韵犹存,沈长歌知道自己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天行一人!
第251章 英雄多死于流言而非刀剑()
沈长歌只觉口干舌燥,百口莫辩。
“行了,不用解释了,”巫天行从水里捞出了他那颗神奇的珠子,用早已准备好的洁白绢布擦拭干净收回袋子里,不悦地说,“走,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医院看望麻阳,然后我们当场在那里做测试,还你跟他一个‘清!白!’”
沈长歌的眼神有些慌乱,她还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更不想把误会闹得更大。
心里慌慌的,觉得要是这样跟他走了似乎凶多吉少。自己虽然问心无愧,但麻阳对自己万一真的有什么想法,那可就害了他啊!
“天行,别闹了好吗?”
“这怎么是闹呢?我是在很严肃地研究问题!”巫天行又换了温和些的口吻,“可能是我最近忙自己的事情,疏忽了你。只要你跟麻阳能过了这道测试,抹去我心里的疙瘩,我一定多花些心思在你身上,咱们好好找找过去的回忆,再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好不好?”
一向不愿意违背丈夫意愿的沈长歌,听他如此要求,也就再没了拒绝的理由。
如果再拒绝,反而只能说明自己心虚。
这时,巫天行打开了房门。
因为他知道,妻子十分顾及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形象,在人前很给自己留面子。如果开了门,接下来的对话有可能让家丁们听到,那么她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他故意大声喊:“备车,我跟夫人要出门。”
“是!”
这样一来,沈长歌不去也得去了。
巫天行憋着一口气,非要看看自己的夫人跟麻阳之间到底有没有生出情愫来!
其实,就连巫天行自己也有些惧怕知道这结果。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既失败又丢人。可是相比这些,一个确定的结果对他来说还是更重要些。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去,只有那杯神秘莫测的泛着蓝光的水留在了桌上。
沈长歌一路望着车窗外,一言不发。她不是个会演戏的人,让她装得轻松快乐一点都装不出来。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用前面司机听不到的小声音说:“待会儿到了医院,你不能跟麻阳实话实说,那样,人家会觉得是一种侮辱。”
巫天行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要让他提前知道,这样才能看得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沈长歌的脸色很难看,她默默地跟在巫天行后面,走向麻阳的vip病房。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怎么会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境地?
路上碰到一个护士,巫天行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护士说麻阳最近胃口不太好,其它还算配合。
门一开,麻阳看到老爷夫人同来探望自己,很是意外,挪动着身体想下床来迎接。
由于还没有适应一条腿的平衡,动作大了点,一个没抓稳,身体往病床外歪了一下。
沈长歌看他险些摔下来,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便上前扶住了他。
待他一条腿站稳,条件反射似地赶紧松了手,偷看巫天行一眼。
巫天行的脸色要多臭有多臭。
要说,巫山的面瘫多多少少是有些遗传的。这位老巫先生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情商也有点感人。以前他掌管巫氏的时候,下属难免有敢怒不敢言的时刻。
他也不废话,也不嘘寒问暖,直接说明来意:“麻阳,最近我听到了一些有关你和我夫人的传闻。”
麻阳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打击比听到自己被截肢还要大,他悄悄看了一眼沈长歌,见她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但麻阳故作镇定地反问:“我跟老夫人的传闻?”
巫天行:“没错。麻阳,咱们一起共事那么多年,是老同事老朋友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这些传闻,实在很影响我的心情。”
麻阳淡定地回答:“老爷,传闻都是捕风捉影,不可信的。从古到今,英雄多死于流言而非刀剑。相不相信我无所谓,但您要相信夫人,相信您自己。”
沈长歌心里暗竖大拇指,为麻阳这一席话点赞。
“回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