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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池中天声音威严地说道。
“不不!这些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张银匠吓得开始喊叫起来,但很快叶落就上去一巴掌,张银匠马上就不敢喊了。
“这个案子,朝廷很重视,所以你不能有任何隐瞒,那个姓赵的客人,住在什么地方?”
“这我真不知道,他是有一天中午来找的我,问我接不接一笔买卖,我当时就有所怀疑,可是我那媳妇嫌我赚不到钱,所以就接了这个活,但只说他姓赵,没说住在哪里。”
“那你怎么找到他?”
“他说过几天自然会来找我,我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千真万确!”
“好。”
池中天点点头,对叶落说道:“这十个金锭子,你带上给他,顺便送他回去。”
“是!”
“另外,你记住,我的人就住在你家对面的那个铁匠铺子里,如果那个人来找你,你马上到铁匠铺子里找他,只要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十个金锭子,事情办不好,我马上派人把你抓紧大牢,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大人,您相信我,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我也知道那是犯法的事,可我。。。。。。”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们不管你那些破事,我们只要查清楚就可以,知道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吗?是因为怕你日后遭到他们的报复,所以这些钱,就给你们留着到外面去生活,这些钱,足够你们到任何一个地方去了。”
“是,是,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多谢大人!”张银匠不停地磕头,感恩戴德一般。
“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官府办案子也得讲究个人情,我知道你也不是有心之过,谁都想赚钱。”池中天善解人意地说道。
“大人您放心,只要有消息,我马上就告诉您!”
“那些银锭子,你熔了多少了?”
“差不多有几千两了。”
“剩下的,给我原封不动的藏好,一两都不许再弄,那是朝廷的税银,都是有数的,如果丢了哪怕一个银锭子,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回去之后马上就藏好!”
“好,叶落,送他回去吧。”
“是!”
“等等。”
池中天忽然叫住了他。
随后,他走上前几步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好是应该的,但好不是言听计从,更不是不分好坏,这一次,我不希望你的妻子再坏事。”
这个时候,张银匠马上答道:“您放心吧,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谁的话我也不听,我就听您的!”
“嗯,去吧。”
送走张银匠之后,池中天也就放下了心来,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鱼儿上钩了。
回到家中之后,张银匠发现妻子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看到他回来,张妻赶紧跑到他面前,抱着他问道:“你去哪了!怎么回事,咱们到底招惹谁了!”
张银匠看着妻子如此关心自己,本来心里憋着火,现在也发不出来了。
“行了行了,我没事,那些银子呢?”
“我刚刚给藏起来了。”
“赶紧藏好。”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别打听了,总之一句话,那些银子千万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
“那买卖不做了。”张银匠说道。
“什么!你知道那买卖能赚多少钱吗?你说不做就不做了!你说,刚刚那些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欠下人家妓院里的钱了!”张妻突然抓着张银匠大喊道。
“啪”
张银匠突然一甩手,就给了张妻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把张妻给打懵了。
随后,屋子的门也开了,两个大一点的孩子,正呆呆地站在门前。
“你俩给我滚回去睡觉!”张银匠大喊道。
孩子被他一吓,马上就跑了回去。
“你敢打我!”张妻怒声说道。
这是他们成亲以来,张妻第一次挨打。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跟我嚷嚷,你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吗!这个家差点就让你给弄没了,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再敢乱出主意,替我做主,我就打断你的腿,滚回去睡觉!”张银匠瞪着眼吼道。
张妻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张银匠也不管他,直接将身后的一个包袱搭在肩膀上回屋了。
这时候,他家后院的围墙上的一个黑影,马上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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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来人()
不多时,叶落就回到了家中,告诉池中天说,张银匠的表现还算不错。…。。…
“庄主,您觉得那个人信得过吗?”叶落似乎有些不太放心。
“金子就能让他信得过了,放心。”池中天‘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属下明日就去那里等着他了。”
“这件事你必须亲自去办,除了在等着他的消息之外,你还要盯紧了,看看他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我在这里不能停留太久,婚事还要筹备,必须尽早解决。”
“庄主放心,属下一定不会出现纰漏!”
“去吧。”
“是,庄主!”
“老先生,您尽管开个价,只要事情办成就好。”
翌日晚上,安康侯在京城中自己的另一处宅院中,接待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是他辗转了好几个朋友之后,才打听并且找到的。
是一个武功高手。
虽然年纪¥£,大了。
但是安康侯觉得年纪大的人,武功应该更高。
其实京城这一带,包括附近,都知道大名鼎鼎的烟云堂,可是安康侯同时也知道,烟云堂的人和池中天的关系,绝非一般,因此根本不能去找。
“老夫从来不做这等杀人劫财的事,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倒是可以卖你个面子。”
“老先生,要不这样,您不用杀人,只用把人带出来‘交’给我就行。”安康侯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老者,年纪应该很大了,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但脸‘色’很好。
老者淡淡地说道:“这个倒是可以,看在我那老友的份上,这个忙我可以帮。”
“多谢老先生!”安康侯很是‘激’动,因为他听他的朋友说,这个老者可是个高人,就是放眼天下,也是数的上来的人物。
“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有什么事,尽量商量,不要伤人‘性’命。”老者说道。
“是,老先生提醒的是。”
“好了,把他的住处告诉我,我去给你把人带回来。”
“老先生,这个是他家的住处,这个,是他的画像。”安康侯早就准备好了。
老者将两样东西拿到手中,看了几眼之后,就还给了他。
“告辞!”
“老先生!您还没说要多少酬金呢。”安康侯焦急地说道。
老者略一停顿道:“这个就当我还我老友的人情了,你要是想给钱,给他吧。”
话音一落,老者就不见了踪影。
老者离开这里之后,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我帮了你这个忙,人情可就算是还给你了。”老者凑过去笑呵呵地说道。
站在那里的,同样也是一个老者。
“安康侯是我多年的好友,他这次有了难处,我不能不帮他。”
“好在事情不算太难,我这就去办了。”
“好,多谢了!”
“不用谢我,我说了,这是我还你的人情。”
这个老者似乎很急着把这件事做完,所以他没有休息休息,直接就往一个地方走去。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这里刚好就是秋蝉所住的地方了。
老者轻功很是高明,他从外面蹿到墙上,再跳到里面,这过程中,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落地之后,老者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事之后,就开始慢慢地往前走。
因为池中天来了,所以秋蝉家中的护卫就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也有了难得的轻松的时候,除了两三个冥叶照例在‘门’口守着之外,其余的都去睡觉了至于刑部派来的那些衙役,也都去睡觉了,因为德王嘱咐过,让他们不要太紧张,池中天不会‘乱’来的,之所以派人,不过是面子上的事罢了,免得落入口实,并不是真的防范邵津会逃走,因为德王知道如果池中天真想带人离开,多少个人也挡不住。
而老者进来的地方,已经是院子中间了,自然没有‘露’出马脚。
往前走了几步,穿过一个小‘门’之后,就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
借着月光一看,前面和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屋子。
老者‘弄’不清人在哪里,所以只好悄悄地先到一间屋子‘门’前,趴在‘门’上往里听,如果没动静的话,就悄悄进去看看。
再说池中天,今晚他不知道为什么,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因为满脑子都是心事,一方面想着赶紧解决这里的事,另一方面,也在急着回到歙州去筹备成亲,毕竟他和北灵萱成亲,是整个江湖上的大事,前前后后的事情,根本就数不清。
好在有不少人在帮忙,不然的话,这成亲的事都办不成。
当然,还有一件烦心事,就是池远山。
北灵萱回去之后,并没有告诉池中天自己去过寒叶谷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害怕在池中天面前根本说不出假话而被拆穿。
索‘性’,就不提了。
她不提,池中天自然不会想起来问,只是有一次他提起来的时候,北灵萱还劝他说等成亲之后再去探望也不迟。
睡不着,就只能在‘床’上来回翻腾,好不容易熬到这时候,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困意。
但这点困意刚有,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惊醒了。
因为他突然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
以他目前的功力,想找出一个能在他面前悄声匿迹的人,怕是不可能了。
没错,确实有人。
池中天没有起身,而是瞪大了眼睛,往向了外面。
果然,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前。
他看到这个人影之后,第一反应是邵津。
叶落不在这里,秋蝉行动不便,敢大半夜跑到找自己的,只有邵津了,而且看个头,也像。
但很快,池中天就否认了。
因为邵津的脚步,不可能这么轻。
他听得出来,外面的人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当池中天想到这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悄悄地坐了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外面的人影还在,看样子,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
池中天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一个动静。;……20303+dsuaaxtlwxs520 ……》
追不到人()
这是‘门’闩脱落的声音。
能瞒过冥叶的耳朵,此人,非同一般,有这种本事的人,谁会悄悄到这里来?
就在池中天琢磨的时候,‘门’开了。……
随后,一个人影就走了进来。
“什么人!”
池中天决定先出手。
他大喝一声之后,左手一拍‘床’板,身体就蹿了出去。
那个刚刚进来的人瞬间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啪”
两人迅速地对了一掌。
池中天感觉到此人的掌力竟然不比自己的小,即便是自己没有用出全力,那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抬头一看,这个人看不到见脸,因为脸上明显‘蒙’着一块黑布。
“好大的胆子,敢到我这里来!”池中天怒斥一声,出手就往前抓去。
但黑影也很敏捷,一躲一闪,就退到了‘门’口,紧跟着就离开了屋子。
池中天∝,不可能让他走掉,随后就追了出去,但是那黑影根本不恋战,快跑几步之后,一个健步就飞了起来,直接跨到屋顶上之后,施展轻功离开了。
这里的动静,冥叶的人很快就听到了,甚至秋蝉也听到了。
“庄主!”
“你们给我仔细看好!”池中天留下一句话后,看了一下方向,提起一口气,就追了过去。
这个半夜突然出现的人,一定不是善类,池中天在追赶的时候,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猜测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池中天刚刚离开不久,秋蝉就打开‘门’转动着轮椅车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秋蝉姐,好像有人闯进来了,庄主已经去追了。”
“什么!”秋蝉大惊之下,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急促地说道:“快!快去看看邵津!”
几个冥叶赶紧往邵津的屋子里跑去,刚跑到‘门’口,邵津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可以看出来邵津也是刚刚被惊醒,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
“怎么了?”
“邵津,你没事吧!”一个冥叶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怎么了?”邵津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问道。
“没事,有个人闯了进来,被庄主发现了,现在庄主已经去追了。”
“有人闯进来!”邵津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
没一会儿,秋蝉就过来了,看到邵津没事之后,她就松了一口气。
“你们赶紧里里外外的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秋蝉说道。
“是!”
池中天追了半天,却根本没追上。
那个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又找了一圈之后,他就只好先回去了。
回去之后,秋蝉和邵津就坐在大厅中等着他,甚至连刑部的衙役也在。
看到池中天回来,秋蝉赶紧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追上。”
“什么?您没追上?”
秋蝉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凭池中天的本事,还有他追不上的人?
“这个人对京城似乎很熟悉,而且轻功不错,他的轻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池中天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椅子上。
“池将军,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刑部总共派了十个衙役在这里,领头的,是刑部的一个小官。
池中天点点头道:“没事,好在不会出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秋蝉一听,马上说道:“公子,意图很明显,一定是冲着邵津来的!”
“邵津?”
“对!他们是要杀人灭口!”
池中天突然一拍脑袋,恼怒地说道:“该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秋蝉在刚得知的时候,就能猜出来,而池中天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真不知道是秋蝉的脑子好,还是全部心思都在邵津身上。
“你们明天马上去告诉刑部的大人,就说有人要对邵津下手!”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官员看了看池中天,面‘露’难‘色’地说道:“池将军,您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闯进来人了?”
“池将军,恕下官直言,如果有人要对邵津下手的话,那就等同是洗刷了邵津的罪名,所以这个一定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去猜测,也不能‘乱’说。”
“可是如果不是要对邵津下手,那谁会来这里?”
刑部官员答道:“池将军,下官觉得可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