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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从敞开的前襟望下去。
此情此景,真何以堪。杜英豪虽然不是布恩图报的伪善者,但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心中一荡,就有了反应。两个人紧贴看坐,王月华的两条大腿跨压看他一条腿,等于是坐在他的身上,这种反应她自然能感觉到。
杜英豪先还是脸一红,觉得很不好意思。王月华阅人多矣,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却朝杜英豪娇媚她笑了一笑。
那不仅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回答,杜英豪不是死人,也不是傻瓜;何况……。
马徐徐的走看,天色已渐渐近黄昏,这一片彷佛没有尽头的高粱地,终于有了边,前面是一个小镇。
王月华轻轻一笑道:“杜爷,前面快有人家了,我要上高粱地里去一下,有了人家就不方便了。”
杜英豪自然会意她要去做什么,勒马靠边,让他进去。她却腻声道:“杜爷,您伴我进去好不好,要是再钻出个人来,我可受不了。”
“那有这么巧。”
“不了我想起不久前的事,心里还直跳。杜爷,陪我一下,我心里一害怕就会发抖,我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倚看杜英豪,彷佛是真的弱不惊风。杜英豪只好慢慢地扶她进去,找了一块草叶较厚的地方。
王月华怩声笑道:“杜爷,前面那个小镇连一家像样的客栈都没有,咱俩要是住一间房,准保有人偷看,倒不如在这儿清静没人打扰了。”
她倒是干脆直接,但杜英豪却有点犹豫。
英雄难过美人关,杜英豪是英雄,而王月华却也的确很美,美人有意,英雄岂可煞风景当他们从一二匹粱田里出来,天已经微暗了,两个人都有看一种意犹未尽的满足,因此他们腻的很紧,士了马又紧靠在一起。王月华干脆用臂抱住了他的腰,脸靠在胸上,慵懒地道:“杜爷,依我说,咱们何必还住店呢?咱们就在这青纱帐里住一夜有多好。”
“好是好,只是我的肚子饿了,那高粱可不能吃。”
“如此良辰美景,你只想到吃。”
杜英豪哈哈一笑道:“饿看肚子,再好的良辰美景也没意思了,尤其是对看你的一身细皮白肉,我只想到一只肥肥的白斩……。”
王月华忍不住捏了他一把,说:“你这个人真俗。”
“我说的是真话,我也的确是个大俗人,尤其是我饿看肚子,干什么没劲儿了,你要想我有点意思,还是坐直了,我们快点进镇的好。”
王月华无可奈何地坐直了。杜英豪一加鞭,马正冲向了小镇,暮色已渐深了。
菊芳在后面恨恨地咬看牙骂道:“畜生,畜生,一对寡廉鲜耻的畜生。”
许久笑道:“大姐儿,别吃醋,九尾仙狐是人间尤物,没有一个男人能躲过她的风流阵仗;何况他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呢?只是不知道她要如何摆布他。”
“随她怎么摆布,最好是一刀砍了他。”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我还指望看这小伙子拿住焦老二呢,我们快赶一步,别让他真看了道儿。”
菊芳虽说得凶,但她的脚步跑得比许久快得多,几乎是一溜烟似的冲向小镇。
镇上人家不多,客栈倒还过得去,杜英豪居然要到了一处偏院,两间客房,中间还有个小堂屋。
他们虽然只要一间客房就够了,但也包下了另一间,免得受打扰。
炒了几个菜,变了两壶酒,杜英豪就把店伙赶走了,同时吩咐:“不叫你别再来,我们很累,吃了就要休息,碗盘什么的,明天再来收。”
他还跟在伙计后来去闩上了门。回到堂屋里,王月华已经斟好了两杯酒,笑看道:“没见过像你这么心急的人,也不怕人笑话。”
“怕什么,人家当我们是小两口子,都还有不急的。”
王月华瞟了他一眼,举起杯子笑道:“杜爷,敬你。我知道你这种大英雄不会看上我们这种女人,我也不指望您什么,做几天露水夫妻,到了徐州,我们就各走各的,我不会缠看你的。”
杜英豪举杯道:“别想得这么多,我还不一定能活到那么久呢?说不定这一顿酒喝过了,我就死了呢,”“杜爷别说晦气话行不行,咱们虽然不顶真,可得欢欢喜喜的相聚。”
“对!欢欢喜喜的相聚一那怕回头就是冤家,要拼得你死我活,现在也得高与一下。”
“你看你,就没一句正经的。”
王月华的脸色松了下来,杜英豪的一付急色相,使她十分得意,尤其是杜英豪已经灌下了那杯酒,更使她放心。
杜英豪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抓起壶来灌,把两壶酒都喝了,然后问道:“你怎么不。”
看你这付猴急相,我倒是舍不得喝了,干脆给你一个人吧,“”不行了要两个人都有点酒意才有味道,快点喝了,咱们就进房间玩儿命去。“王月华终于喝了那杯酒。她竟然不会有酒意,但仍装出了不胜酒力的样子。杜英豪迫不及待地抱起她,,摇摇幌幌地进了屋子,往床上一放,王月华娇笑一声。
“死人了那有这急的,先把房门关了。”
杜英豪喃喃地道:“别管它,没人会来。”
他追看要去抱她。王月华娇笑看直躲,两人追逐了一阵。忽地杜英豪的脚勾住了一张椅子,哗的一声,整个人摔倒了下去。他挣扎看要起来,却已力不从心。
“我,我的头好昏,莫不是醉了,我可醉不得……。”
“姓杜的,你是醉不得,可惜你已经醉了,在老娘的手里,你还不乖乖的躺下丢。”
王月华的脸上罩上了一重狞色。
第十四章请君入瓮
杜英豪像头死狗似的歪在地下。他想动,可是四肢都没了劲儿,只能用眼瞄瞄住王月华。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看看个妖怪。
王月华十分得意,她是存心要诱惑杜英豪,所好身上还系着个肚兜,还不算是全裸,但是这样儿已经够瞧的了。
她却完全不在乎,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叉开了两条腿,狞笑若逋:“姓杜的,任凭你英雄了得,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不过老娘也实在瞧不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地力,就凭你这付德性,能斗杀漠北人熊,吓跑焦二太爷,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杜英豪只有叹气道:“你是用阴谋算计了我,那不算英雄;有种你放我起来,咱们一招一式的来过。”
王月华格格一阵大笑,笑的社英豪直皱眉头。王月华道:“姓杜的,你这话可宝在不像个江湖人。老娘的外号叫九尾仙狐,老娘的本事也就是迷人,尤其是迷你这好色鬼,老娘简直比吃豆子还容易。现在老娘已经把你迷倒了,还会放你起来,跟你一招一式的比划?老娘吃饱了搂的慌,也不会做这种笨事吧:”杜英豪又是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想我杜英豪英雄一世,却栽在你这么一个女人手里,这事传出去,叫我如何见人呢?”
“哈,小伙子,你还真会做梦你放心好了,不必担心以后见不得人了。”
“真的?你会为我保密,不告诉别人?”
王月华倒是怔住了,她低下头来,瞧了瞧杜英豪,冷笑道:“姓杜的,你别是有毛病,你以为我这么对付你,还跟你闹看玩的。”
“那当然不会,你是因为我最近做了几件大事,已经是个名人了,想叫我栽个跟头,好在人前夸口;不过这也增加不了你什么光彩,我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碰上你这样的女人,还有不上钩的吗?真要说出去,也没什么丢人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嘛,”王月华忍不住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娘制倒了你,难道只是为了那个无聊的原因。”
“那你是为了什么,总不成是为了看中我,想要藉此要胁,叫我娶你做老婆吧,那可不成,我宁可叫你宰了,也不能答应你这件事。”
王月华听他头先几句,几乎想要踢他一脚;但是到了后来,她居然忍住了道:
“为什么?难道老娘有那点地方不好,配不上你。”
杜英豪道:“说了你可别生气。你什么都好,就是眼睛生得太邪,水汪汪的;我听人说,那叫桃花带煞,不但主淫,而且还带克夫。我们玩玩可以,你要是嫁给了我,一定会叫我戴绿帽子。大丈夫虽死无惧,但是王八却是做不得的;还有……。”
王月华已经气的快爆炸了,可是听他说出还有两个字,又强忍住愤怒道:“还有什么?”杜英豪叹了口气道:“那可能是你的外号取坏了。你该取了什么花呀的做外号的,干吗要叫什么九尾仙狐呢?结果弄得一身都是狐骚臭,一两天我倒还能忍受,长日里跟你躺在一张床上,睡一床被子,那气味叫人怎么受得了。”
王月华终于叫他气的跳了起来,咬牙怒叱道:“小王八旦,现在叫你口齿轻薄去,回头瞧老娘怎么消遣你,要是你身上还有一块整肉上焦二太爷那儿去,我就是你养的。”
杜英豪忙道:“你可别折了我,咱们在镇外的高粱地里干过那事儿了,你若是我的女儿,,我岂不成了**的畜生了。再说你的脸上看起来还不见老,脱了衣服可就原形毕露,少说也是三十出头了,我才二十九,比你还小看几岁呢?我怎么养得出这么大的女儿。”
王月华气的抽了桌旁的长剑。那原是杜英豪的,虽不是什么名剑,但是纯钢所铸,十分锋利;而且杜英豪没事就擦拭它,剑身雪亮。
她把剑尖对准了杜英豪的嘴,厉声道:“小畜生,老娘先撬掉你这满口利牙。”
杜英豪忙叫道:“喂,拿开点,这可是开了锋的,利得很,扎上了能要命的,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王月华倒是又怔住了,她再度瞪了杜英豪一眼道:“小子,你还以为老娘在跟你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难道你还真要杀我。”
“为什么你以为老娘不会杀你。”
“别开玩笑了。第一、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好好的你没理由杀我;第二、我还救过你,你绝不会恩将仇报;第三,我们交情虽然不深,但也好过一次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虽不是夫妻,但也不是冤家,你干吗要杀我呢?“王月华的脸上推下了一片奚落之色,得意地道:“姓杜的,老娘到现在为止,杀了十七、八个人,都跟我无怨无仇,大部份都跟你一样,先跟老娘有上一腿,但是最后仍是死在老娘手下;再者在高粱地里,老娘摆的是苦肉计,引你上当的,绑住我的两名汉子是我的兄弟,因此你也不能算是救了我。小子这总算回答了你的话了,你该可以安心上路了。”
杜英豪痛苦地道:“原来你是存心在那儿等看我的,但是你总该是为了什么吧,”
王月华道:“当然是有道理的。焦二太爷回到霸王庄后,已经出具赏格,谁若是能生擒你的,赏黄金一千两,杀死你的,赏黄金七百两。”
杜英豪一怔道:“啊,我的命有如此值钱,早知道我该自己送了丢,同他领一千两黄金王月华脸色一冷道:”小子,我真佩服你,现在你还有说笑话的心情。“杜英豪一笑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若愁眉苦脸求你放了我,你会答应吗?”
王月华笑道:“那倒不一定,我这人心肠最软,你若是出声哀求,我说不定就会放了你。”
杜英豪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有句话我却记的很清楚,叫什么财大气粗;我既然值一千两黄金,怎么还能随便开口求人呢?”
王月华格格一笑道:“对极,对极:你越变越聪明可爱了,你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老娘在送你到霸王庄的路上,一定会用好酒好肉把你得胖胖的。”
杜英豪道:“还有,我。一个人睡觉会做恶梦的,你每天还得陪我睡在一块儿。”
王月华哼了一声道:“你到现在居然还色心不死。”
杜英豪叹砉气道:“我实在安份不下来,你这样妙相毕露,坐在我面前,就是个铁人也会动心的。”
王月华一笑道:“这好办,我把你的眼睛刺瞎了,不就瞧不见了吗?”
她的剑尖又移了上去。杜英豪大叫道:“慢看,我活看值一千两金子,死了值七百两,你这一剑刺下来,。就是二百两金子,你不嫌贵吗?”
“刺瞎了眼睛花不了的。”
“我这枝剑是淬过毒的,见血封喉,破点皮就致命。”
王月华看了看剑锋道:“我不信,剑刀淬毒后应该是蓝色的,这枝剑没有变色。”
“你懂什么。像我这样大英雄人物,要是用给人看得出的毒剑,那有多丢人的,所以我这枝剑上淬的是一种无色的剧毒,你如不信,不妨用它划破一点皮试试。”
王月华笑道:“我活得不耐烦了,没事拿剑来自己试毒,要试,老娘也只会在你身上试。”
“那可不能,我若是被毒死了,岂不少了二百两金子。我说狐狸精,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小子,你叫我什么”“狐狸精,你外号叫九尾仙狐,可不是头狐狸精。”
王月华咬牙道:“小子,你只要敢再对老娘有半点不敬,老娘拼看少领二百两黄金,也先宰了你。”
杜英豪道:“我被你整成这个样子都不恨你,不过开两句玩笑,你就生气,真没风度王月华冷笑道:”好,老娘瞧瞧你多有风度。“她拧腕欲刺,杜英豪大叫道:“二百两金子。”
王月华不禁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了剑道:“不错,宰了你不但少了二百两金子,而且也太便宜了你,把你送到霸王庄,焦二太爷会折磨你的。”
她把包袱抖开,里面是一条粗棉绳。
杜英豪道:“我全身软得像棉花似的,还用得看上绑吗?”
王月华道:“丢霸王庄还有两三天的路,我的软骨散只有十二个时辰,所以得把你绑上杜英豪笑道:”原来十二个时辰后,我就能行动,这根手指粗细的绳子就能困得住我吗“”小子你别瞧它细,那可是马尾夹了苎麻线编成的,而且还在药汁里浸过了,两条牛合起来了都拉不断呢?“杜英豪道:“三条牛呢?行不行。”
“小子,你再要给我要嘴皮子,老娘就给你一顿大嘴巴,打掉你约满口大牙。”
杜英豪道:“我可不是跟你要贫嘴有一回我跟人打赌,跟三条牛比力气、用一条粗麻绳绑在三条牛的身上,我在另一头对拉,结果双方不分上下,因此我有三条牛的劲儿。”
王月华冷笑道:“回头你可以试试看?要是你能挣断了,算你小子命长。”她把绳子打了个结,正想往杜英豪身上套,可是杜英豪却爬了起来,退了两步。
王月华怔住了,望看他道:“你……怎么能动了。”
杜英豪道:“我躺看怪舒服的可是用绳子绑上就不舒服了。我是吹牛的,我也没有三条牛的劲儿大,绑上了挣不开,那不是自找麻烦。”
王月华脸色一变道:“我的药性怎么会解了?”
杜英豪笑道:“大姑奶奶,你那软骨散只是下五门拍花帮里的迷神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杜大爷手底下就有几个兄弟干过那一行的,所以我对这玩意不陌生,你把药藏在包包里,我已经换过了。”
“什么?换过了,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进镇的时候不是买了宁神散吗?那玩意差不多,趁你不注意,我把药换了。”
“可是我…”“我知道,软骨散下在酒壶里,你怕药性散的太慢,在第一杯酒里又下了蒙*汗*药,那是由你的耳环珠子里倒出来的,份量很少,想必一定是药力很强,所以我没敢喝。”
“胡说,我看看你喝下去的。”
“我喝的是你的那一杯,趁你一个没留神,我把杯子换了过来,你自己喝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