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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下方有个小洞,黑黝黝的。妖鳗来到洞前,身上闪起淡红色的光芒,转了一圈之后,竟然把洞扩大至一人大小,然后返身将陈兵拖到了外面,这里正好脱离了防御阵的范围,原来它先前就是通过这条死鱼进去的。
游出一截,妖鳗似是饿了,又开始吸食陈兵的血。就在此时,前方漂来一只龟形动物,四肢划水,很是悠闲。
龟形动物还没有靠近,妖鳗已然发觉,立即丢了陈兵静立不动,似在水中站立一般。但随着龟形动物的近前,它也在缓缓后退,像是有所畏惧。
龟形动物一发现妖鳗立即加速,转眼便追至近前,看来它的速度比妖鳗要快得多。
妖鳗退无可退,立即全身泛红,紧接着放出一道有如实质般的红白色强电向龟形动物射去。
就在同时,龟形动物从嘴里喷出一颗银色的小珠子迎上强电流,“滋”的撞在一起,竟将其压退一段。
水流震荡。妖鳗也退后一截,身体红芒频闪,似在增强电流,堪堪把那珠子顶住,暂时形成了僵局。
陈兵被妖鳗弃在一边,便随海流缓缓飘动。水流骤起震荡,他竟向龟形动物那边移去。
龟形动物见陈兵移来,口中立时喷出一口白雾射在珠子上,将妖鳗的电流压缩一大截。但妖鳗也不甘示弱,红芒一闪再闪,又将珠子顶回不少。就在此时,陈兵已移至龟形动物与珠子之间。
红芒闪耀,“滋”声响起,妖鳗似是拼了全力,陡然将珠子顶回一截,无巧不巧地落入陈兵被咬开的颈中,同时它的强电流也随着射入。
龟形动物突然丢失珠子,立即游向陈兵,妖鳗则转身摆尾欲逃。就在此时,陈兵的脖子上突然闪出一缕霞光,是的,七彩的霞光,只是一闪即灭,并把那颗珠子顶了出来。
龟形动物见到珠子,赶紧张嘴就吸。而妖鳗却不再逃跑,只是静静地留在原处。
霞光再闪,陈兵的伤口竟然停止流血,而他的头发也跟着软了下来,随水飘动。这时,妖鳗再次游到他的身边,又放出一道弱电缓缓在伤口环绕,过不多久,伤口完全愈合,只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迹。随后,它猛一摆尾,迅速离开。
妖鳗跑了,龟形动物却将珠子再度吐出,但不是去追妖鳗,而是在陈兵脖子的红色印迹上滚动,不到两圈,红印已完全消失。此后,珠子又在他的脸上翻翻滚滚,渐渐的,就掉下一片片黑皮,奇迹出现,他的脸色竟然恢复如初。
龟形动物做完这一切后,也像妖鳗一样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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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早已拉下,修真大陆却不平静,原因是百乞门的人正在四处找寻陈兵。
玄真子心急火燎地走在前往传送阵的青石小道上,连身后的弟子被拉下一截也没注意。
他此时心中只担心爱徒陈兵,这家伙已几天未归,出门时又没有打招呼,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他发现陈兵虽然善良多智、进境快速,却也毛病不少,如大大咧咧、好吃懒做,兼喜拈花惹草,若是在外面惹到高手就此挂了,弱小的百乞门可经不起这种打击。
在此之前,他除亲自出动外,还派出门下弟子四处寻找,但找了各派都说没有讯息。后来有个弟子来向他汇报,说是看守传送阵的人估计陈兵是去了清风岛,这才来向吴是非问讯。
出了传送阵,玄真子不便直入清风岛,便朗声求见吴是非。
等了好一阵,吴是非才带着几个弟子御剑飞来。
玄真子见他已喝得醉眼朦胧,便直入主题问是否看到过陈兵。
“陈兵?”吴是非心想,这小子估计早被妖鳗吃了。然而却晃晃脑袋说道,“他不是你前两天带来的吗?怎么,今天又来了,我咋不知道?”说完又转头去问门下弟子。
清风岛的弟子异口同声地否认见过陈兵。
玄真子还想再问,一个清风岛的弟子却说道:“玄掌门真是有意思,自己不看好徒弟却到清风岛来要人。”话声才落,就逗得其他弟子哈哈大笑,吴是非则装着出来阻止,然后说道:“老玄,你要不要上岛去看看。”
“不用,不用。”玄真子被弄得老脸通红,只好借故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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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离清风岛不远的于渚滩上,海浪轻拍,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似是一只不知疲倦的手,在抚摸沙滩的肚皮。
这是个海鸟聚集的小海滩,上面植被丰富,白日里鸟飞禽舞,绝对是个喧嚣之地。但现在除了偶尔一两声鸟鸣突兀响起,刺破单调的海浪带来的寂静外,再无多少动静。
又有数道海浪轻轻拍来,将沙滩上一个躺了许久的模糊身影拍醒——
“咦,我怎么还活着!好像还上了岸?!”模糊身影正是陈兵。
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只觉浑身酸软疼痛,下身更是肿胀难忍,轻轻动一动四肢,并无束缚的感觉,不由一阵惊喜,心想看来老子命不该绝,终于逃出来了。他也不管是怎么逃出来的,首先担心的是至尊宝还能不能用?于是就下意识地伸手往下探去,不想才一碰上就痛得不行,只好老实躺着不动。
潮水哗然,不时从身上漫过。昏迷时还好,这一醒来就冷得直抖,心想老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觉得已有了些力气,便试着爬起来,然而挣扎了三次都告失败。
他不服气,再一次手脚并用的勉强爬起来,却痛得呲牙咧嘴、摇摆不定,赶紧用双手撑着大腿,待疼痛感稍轻些才挪动步子向前,但没挪两步,又“噗”地摔到在地,倒下去时正好是面对沙滩,双手来不及支撑,立时摔了个狗吃屎。紧接着,一声极度压抑的惨呼在于渚滩响起——
他的至尊宝才触到沙滩,便向脑神经传来一道强电轰击般的剧烈麻痛,差点就痛昏过去。忽想起在海中好像真的被强电轰击过,但后来的事又都没了印象,想得出神,手又碰到至尊宝,不由痛得在心里暗暗发誓,“络腮胡,老子绝不杀你,但一定会把你龟儿废了。”
又躺了数盏茶的时间,陈兵不再试图爬起来,而是侧着身向前挪动,终于挪到一个干燥之处,心神一松,又昏迷过去。
已经是下半夜了,陈兵还没有回到百乞门,把个玄真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二弟子何家庆心中不解,不就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至于嘛,于是就在旁边发牢骚。
玄真子也不好跟他解释,陈兵有心丹的事必须保密。以前如意真君曾在无意中获得一本古书,其上记载:拥有心丹之人,其成就必然非凡。
如意真君还说,只要发现谁有心丹,便将其收为关门弟子,并推举担当修真公会的重任。消息传开,修真界立时掀起一股查找心丹的热潮,可一直以来,就没有发现谁能拥有心丹。
玄真子心里清楚,若陈兵有心丹的事一传开,自己就将失去这个宝贝徒弟,弄得好,他记得旧情,它日有成能帮百乞门一把;弄得不好,若被有心人提早除掉,那可是害了陈兵又害了自己。
他略懂卦算之理,早些时候已推过一卦,卦示陈兵凶多吉少。这修真大陆如此之大,就算有数百万人同时寻找,也难以搜索至各处,何况百乞门还没有这么多人手。
何家庆嘀咕着离开后,玄真子又取出龟卦,口念咒语一抛一拍,却迟迟不敢翻开手掌,怕又来个绝卦。正在犹豫,听得外面响起跑步声,忙把手掌打开……
a7节 找回场子(修)
“我陈兵真是流年不利?好,俺现在真的成了乞丐。哈,你再来,老子生吃了你。唉哟……”
陈兵是被一团热呼呼的东西激醒的,他看看头上翻飞的海鸟,伸手一摸脸上发热之处——鸟屎!一团白中带黑的鸟屎。才来得及感叹两声,“啪啪”数响,脸上、头上、身上又连中数弹。
有只海鸟见他躺着不动,以为是才冲上岸的珊瑚礁,双翅一收就从空中“唰”地飞落下来,一双带着银勾的爪子正好落在他的至尊宝上。
鸟爪捉鸟,本是天经地义,但陈兵本能的一声惨呼使海鸟受惊,它一蹬爪子再扇翅膀,霎时飞起。紧接着,下面再次传来陈兵压抑不住的惨呼,鸟儿吓得“嘎”的一声加速逃离。
陈兵手捂至尊宝在地上左翻右滚,心中连声喊衰,心想鸟大哥,你来都来了,就多呆会儿,不必这么急着走啊。唉,你要走,也轻点儿,干嘛使劲蹬腿?
海鸟可不管他的哀怨,仍不时的从天上扔下“炸弹”,搞得他很是狼狈,但由于行动不便,也只能骂几声而已。
正骂得起劲,不远处有喊声盖过了鸟鸣,“师弟。”、“陈兵。”
仔细听听,其中好象有师傅玄真子的声音。
陈兵赶快惊喜地回应,“我在这里,师兄快来,师傅……”
可当他看见师傅带着两个师兄现出身形,又赶紧将话打住,心想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该如何跟师傅解释?
“乖徒儿啊,师傅可找到你了。你受了伤!”
玄真子一眼看见陈兵躺在沙滩上,真是喜不自禁也惊不自抑,一张老脸左面笑右面苦。
陈兵被两个师兄抬回百乞门,玄真子专门给他安排了个较僻静的单间,以便他静心养伤。
下午时分,数十个弟子赶回百乞门报告玄真子,说是找遍了于渚滩方圆数百里,也没见到那个脸上有块黑疤的游修。
玄真子心知肚明地挥手让众弟子自去,陈兵说是因口角被游修毒打致伤,但看他那玩意肿成那样,像根手臂似的,除非是偷了游修的老婆或姐姐妹妹,再不就是上了游修老母,否则人家不会只因口角就下这种断子绝孙的死手。
结合乖徒儿初来修真大陆的表现,玄真子断定,他定是去勾引哪个良家女子被人抓住,才会被修理成这样。
不过,他有心要扶持陈兵,可不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众弟子,免得坏了乖徒儿的形象。
陈兵在他的“养身斋”躺了数天就已痊愈。他好得如此之快既让师兄们惊奇也让玄真子惊喜。
玄真子知道自己的伤药虽好,但依陈兵的伤势,若换成一般人,不躺个十天半月休想下床,更别说痊愈,看来这小子的心丹真是不假。
陈兵因在清风岛受创,一时心灰意冷,又担心吴是非传谣,哪时自己才难做人。
后来,他听师兄说起师傅去清风岛寻找自己的事,不禁又羞又喜。羞的是中了他人奸计,搞得差点臭名远扬,还让师傅受到嘲弄;喜的是吴是非一口否认他去过。心想你既然不说,那当然更好,你个乌龟也怕露头。但他想起自己在清风岛所受的屈辱,一股恶气又从胆边冒了出来,决定要找回场子,要不然,这件事就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两天后,他开始行动,而且还找了个帮手。
小五子是陈兵的五师兄,性情随和,这两天因照顾陈兵,两人一见投缘,迅速成为好兄弟。当陈兵请他帮忙时,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兄弟嘛。但他问陈兵要帮什么忙,陈兵总是笑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你只要给我保密就行。
修真大陆的空气就是清新,还带着股淡淡的甜香味。这也使得陈兵焦躁的心情稍得到绶解,他已和小五子在留风亭守了四天了。
“咦,道上来了两个人,好像还是女的。”小五子的功修比陈兵深,先发现道上的来人。
“嗯,我也看清楚了。小五子,一会儿你去找那个小丫环,说是修真公会找她去问话。她若问你,只说是修真公会打杂的,可别说出师门。”陈兵附耳叮嘱小五子。
小五子见陈兵要自己去跟女人说话,便疑惑地问道:“干嘛要去找那个丫环,你不会对那个女人有什么鬼念头吧?我们这里对强暴妇女处罚很严的,前段时间,有个家伙就被割了宝贝自杀了。”
陈兵笑道:“去你的,是有人托我找她有事。小五子,你说,凭我的长相和才气,用得着去强暴妇女吗?”
“说实话,要论长相,比你强的人可太多了。要说才气,嗯,还不错。我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小五子说完便向对面过来的两个女人走去。
云儿和翠儿正走着,却见迎面走来个小伙子,她们略一停步,想要让他过去,没想到他却停下来找翠儿说话。
“嗤”声轻响,一颗小土粒落在云儿身上,她寻土粒扔来的方向转头,正好看见躲在草丛中的陈兵,脸上一红,心里全明白了。
陈兵拥着云儿走进留风亭后面的小山坡,刚钻进一堆草丛中,便抱着她热吻起来。
云儿先前是又羞又怕,欲迎还拒,后来禁不住陈兵的如蜜言语和百般挑逗,渐渐的身上开始热血沸腾,一时间浑然忘我,纵情投入,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只想将陈兵整个儿地吸进嘴里、吞进肚里,然后就这样死去也毫不在意。
陈兵更是激情澎湃,在亲吻云儿的同时,一双手纵横游走,尽情享受爱欲带来的快感。
热吻良久,云儿“嘤咛”一声脱开陈兵的火唇,她的脸上红霞纷飞,娇羞不已。
陈兵三下两下将自己的外衣铺到地上,伸手抱向云儿的细腰。
云儿是经过事儿的人,那会不知陈兵要干啥,但她的心中一阵甜蜜,只闭了眼,随陈兵手势躺在地上。
“玉体横陈。”
陈兵上吻下摸、舔刮并用,感觉到水帘洞里溪流潺潺,温润滑腻,半跪起来看看眼下鼻息紊乱的云儿,至尊宝“啪”的一个军礼,随即向目标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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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随小五子走在去修真公会的路上,边走边问:“升阳哥,修真公会找我有什么事?”小五子告诉她自己叫龙升阳,是修真公会打杂的。翠儿年幼,再加上云儿同意她离开,便也不多疑。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管事的叫我来找你,说你今天一定会来。小妹子,你慢点,别摔了。”
小五子怕翠儿走得太快,忙伸手去扶,想将她拖得慢些。
“升阳哥,谢谢你了。我自己会走。”
翠儿虽小,却懂得男女之防,但见小五子走得较慢,只好拿步子来将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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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轰轰烈烈的云雨过后,陈兵从云儿身上爬起来,狠狠在她左胸的紫红樱桃上拧了一把,也不管她痛得皱眉,一边穿衣一边淫笑道:“云儿,没想到你会这么老到。爽!吴是非肯定教了你不少招数吧。”
“你说什么?!”云儿听了陈兵的话,一副吃惊的神情。
陈兵撇撇嘴,嘻笑道:“我说什么,我没说什么,我说你淫荡,说你是个贱妇。很好,你贱得我很爽!哈哈。”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云儿不相信地仰头看着陈兵,她还没有穿衣,因惊讶而抖动的玉体诱得陈兵的至尊宝又想立正。
陈兵控制住心中的欲念,冷然说道:“我怎么了,你不想想你那天在竹园怎么了。你和吴是非串通一气整我。哼,亏我还拿你当天仙相待,对你极尽温柔。”
a8节 立下誓言(修)
空气像是凝固一般。
云儿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陈兵。
“哼,不要装无辜。明白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要给吴是非戴绿帽子和报复你。”陈兵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当我被打入海中,真是心如刀割,我的一颗真心都交给了你,没想到……”
“陈兵,你不要再说了!”云儿痴呆半晌,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心如刀割,又怎知我的伤痛,当我被他们抓走,就一直担心你的生死,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