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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隆怒喝一声。举臂格挡。
惨叫声响起。
从破去天莲劲气到安隆受伤,不过是眨眼之间。场中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扑了上去,一剑再次刺出。
“嘭!”肥大的身躯像垃圾一样委顿在地上,安隆脸色煞白,双臂之上汩汩鲜血流出。
钢剑扛在肩上,男子笑吟吟地扫视着场中众人,向着侯希白点了点头。
“呵呵……”侯希白苦笑道:“原来是陆兄,真是好大的手笔!”
一袭白衣,肩头之上扛着一柄钢剑,地上是身形肥胖的安隆在呻吟,身上满是血迹,堂堂圣门八大高手之一,天莲宗主的胖贾安隆此刻正如同死狗一般倒在地上。
场中众人都被陆无尘的出场惊骇住了。
侯希白的脸色很不好,无论眼前的男子有什么目的,他都不是好相与的。
同样脸色难看的还有杨虚彦,他曾经与眼前这男子交过手,那时的他武功已经很高,比起自己犹要高上一线,但是经过这么久的时间,自己自问武功大进,纵是遇上当日的他也可以从容杀败。
没想到当眼前这男子再次出现时,武功高得只能够让他仰视。
鲜血汩汩流出,婠婠嗔道:“难看死了!”两道指风弹出,登时为安隆止住了鲜血。
安隆怨毒的目光射向居高临下的男子,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
陆无尘的目光在场中众人身上扫过,众人均感到他有如剑锋一般的眼神,背后一阵发凉。
目光扫过了邪极四凶的身上,陆无尘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意,道:原来是邪帝之徒,真是可惜、可惜啊!”
可惜四个徒弟竟然是如此的废物。
尤鸟倦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怒意,他从陆无尘的脸上的神色看出了轻视,阴沉着脸,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陆无尘哈哈一笑,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尤鸟倦四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是吗?”陆无尘脸色一沉,钢剑倏然间斩下。
众人看不到他是如何出剑,只看到一剑匹练横空而出,半空之中一剑分为四剑,分向尤鸟倦四人刺来。
一剑敌四人,所有人都觉得此人太过托大了,邪极四凶岂非是易与之辈。
剑分四处,直直杀向邪极四凶。
“小子欺人太甚!”尤鸟倦怒喝一声,圣门八大高手之一的他虽位列末席,但是也有他自己的骄傲,被一个后辈如此轻视,如何不怒,他的独脚铜人乃是奇门兵器,沉重至极,确实是有过人之处。
剑气直卷而来,有着劈开空间的诡异感觉。
尤鸟倦也不避让,硬生生地接住了这一剑。
“力道分开就散了,远不如凝为一点,面对四个圣门高手,这小子也太过托大了!”心中如此想到,方才是尤鸟倦敢于硬接下这一剑的原因。
只是他的脸色很快就大变了。
脸色同时大变的还有其余三人。
心中或多或小地打着相同的主意,邪极四凶虽有凶名,但是在圣门之中却少有重视。祝玉妍、石之轩之辈更是不屑出手。就是安隆。也是轻蔑非常,如今这个一出手就将安隆杀败的男子,如此托大,正是让他们立威的时候。
这时候,他们倒是心意一致了,全力出手。
手中握着一柄小剑子,薄如蝉翼,不过是七寸长。剑锋之上闪烁着阵阵幽绿,显然是淬了剧毒,金环真这些年来苦修,受益良多,而这一柄匕首就是她的压箱绝招。
匕首贴上剑气,柔和万分,手腕不断地划出一个个圆弧,便要在卸劲的同时将剑气击溃。
“嘭!”劲气相击,独脚铜人身上登时出现了一个深有三寸多的缺口。
尤鸟倦只感到独脚铜人身上传来一阵刚猛霸杀的劲气,直冲经脉。最让他心惊的是那劲气重重涌至,在新力旧劲交替之处涌来。更让劲气强横了三分。
尤鸟倦脸色一白,一口鲜血登时吐了出来,双腿深深地陷入了地板之中。
周老叹与丁九重两人显然也是好不了多少,周老叹更是脸色发紫,“不死印法?”他一声惊呼,经脉之中刚柔相悖的劲气登时爆发,让他整个身子抛飞出去,将大殿之中的罗汉塑像撞破了不少。
丁九重是四人之中最为潇洒的人,屹立如山,脚下的石板,如同蜘蛛网一般一直延伸到了极处,只是他身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这么小,剑锋贴上的瞬间,劲气汹涌爆发,劲气如同螺旋般直透心脉。
丁九重并没有金环真手腕折断的惨状,却也好不了多少,金环真卸劲手法不凡,更是眼力非凡,只是那股剑气之中隐藏着的劲气之中带着一股阴柔劲道,不察之下,她整个手腕被劲气生生折断。
“啧啧,圣极宗的四位也不过如是而已!真是让人失望啊,恐怕连邪帝前辈的本领十分之一也没有学到吧!真是可惜啊!”陆无尘肩上扛着钢剑,这柄钢剑反映着深深月色,有着森寒的恐怖气息,虽是街边几十铜钱的街边货,但是在他手中不啻于是神兵利器。
最强的只会是自己,这是陆无尘的信念,所谓的天到也不过是在宋缺的手中才配成为天刀。
尤鸟倦脸色通红,眼中满是怨恨的神色,狠狠地说道:“小子,你也被人称为魔头,那就是自己人了,不要让你我日后难相见!”
陆无尘哈哈一笑,道:“邪帝就只有这样的徒弟,真是让人失望啊,你已经害怕了吧!”
陆无尘嘴里啧啧有声,道:“不如你将其余三人杀了,我就放过你这么样?”
丁九重三人脸色大变,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暗自戒备,若是尤鸟倦出手,三人定然会联手将尤鸟倦击杀。
尤鸟倦心中大动,随即朗声说道:“小子好狠辣的心思,我们圣极宗同气连枝,而且圣门中人也不会坐视你作恶的,诸位,此人抢了不死印法,我们联手将他击杀,之后再谈如何处置印卷!”
陆无尘哑然失笑,暗道圣门之中果然并非普通人,狡猾异常,不过是区区几句话,就将离心离德的四人说成了同气连枝,还点名了若是想要得到不死法印就要除去他们两人。
很显然,尤鸟倦的话,打动了杨虚彦,见到杨虚彦脸色一动,尤鸟倦说道:“我们联手,哪怕是阴后亲来也要忌讳三分,小子你只要乖乖地交出不死法印,我们放你们离去!”
“诸位好像忘记了奴家了!”婠婠的声音带着一阵幽怨的意味,份外的惹人怜惜,她款款走到了陆无尘的身边,一双皓腕抚弄着手中寒意凛然的剑刃,不是天魔双刃还是什么。
众人的脸色很不好,一个陆无尘已经让他们忌讳了,而且还有个武功似乎大进的婠婠,确实麻烦非常。
众人除了丧失行动能力的安隆,余者无一不是武功高强之辈,虽然还没有摆开架势,但精气神均紧紧锁牢在陆无尘与婠婠两人身上,只要两人稍有异举,会因在高手对峙时的微妙气机感应下突然出击。
侯希白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往陆无尘瞧去,叹道:“陆兄意下如何?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唉……”侯希白叹一声,又望了眼婠婠,道:“希白平生最恨辣手摧花,但是找不到其他可行之道,真是好生为难。”
侯希白的脸色没有丝毫做作,这确实是他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花间派的浪子,果然是一副怜香惜玉的心肠,就是这等情况也是如此。
陆无尘哑然失笑,也看到了婠婠眼中的笑意,婠婠声音幽幽深深,满带着笑意的眼神瞥了眼侯希白,说道:“婠婠也不得不承认,侯希白真是我们女子的贴心朋友!”
带着几分调侃,丝毫没有紧张的神色,杨虚彦脸色一沉,心中暗自思量,两人有什么凭仗?
安隆嘿嘿一笑,疼痛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说道:“嘿嘿,石大哥的是那么好拿的吗?”
一句话让邪极四凶脸色一变。
婠婠秀眉轻蹙的奇道:“说起来,大家争了这么久,这印卷的真伪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虽然武功高强,也不惧怕他们联手,但是吃哑巴亏并非是她的作风。
众人的注意力从围攻两人的问题上,转移到印卷的真伪上面。
“哈哈!”侯希白亮出折扇,轻柔地为自己煽凉,微笑道:“那么婠婠姐请放心阅卷,也让大家知道真伪!”
杨虚彦长笑道:“何来这么多废话,不如就由在下出手领教阴癸派的天魔秘技,至于各位是否叁与,悉随尊便。”
说话刚落,一阵森厉冰寒的剑气,从杨虚彦的身上如惊涛骇浪般散发涌卷,他的身形虽仍纹风不动,但事实上正争取主动,只要在气势对抗上稍处下风,他立即挥剑出击。
陆无尘冷笑一声,道:“不知好歹!”
剑气从他身上爆发而出,登时如同飓风过境一般,剑气将地上石板尽数掀起,向着杨虚彦扫来。
杨虚彦身形倏然横移,快得让人惊叹。
与此同时,婠婠已经拿出了那一张羊皮,扫了眼之后,脸色一变,复又笑吟吟道:“这就是,既然诸位想要的话,就送给大家了!”
说罢,纤手一扬,那印卷便飞到了地上。
“诸位,小妹不奉陪了,告辞了!”说罢,天魔带飞射而出,往地上的安隆腰间一卷,整个人便凌空飞射离去。
陆无尘嘿嘿一笑,道:“师仙子既然来了,在下就不奉陪了!”
“陆兄何必如此着急离去呢?”柔柔的声音传来。
“哈哈……”陆无尘哈哈一笑,道:“此地群魔乱舞,仙子想必也是要除魔了,我也不在此触霉头吧!”声音传来,人已经走远了。
与此同时,静斋仙子出现在此,杨虚彦冷哼一声,发现地上的羊皮上面载有的不过是庄子之中的篇幅而已,冷哼一声,道:“没想到竟然被那个丫头摆了一道!”未完待续。。
第二九六章 流言蜚语()
官道两边杂草丛生,时值天下大乱,官道之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行人,或是策马匆匆而过的骑士,或是传递消息,或是追杀他人。
只是今天的官道之上多了不少的人,或驾着马车、赶着路,或靠着两条腿、牵着儿女、神色匆匆,这些人脸上都带着恐惧神色,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赶了很多路。
官道的驿站已经荒废了,朝廷失德,天下义军四起,隋帝身死,神器也为天下群雄逐鹿,这管道驿站没有了驿丞的看护,也就荒废了。
已值入秋时分,万物肃杀,奇怪的是此等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雨。
大雨滂沱,茫茫天地,伸手不见五指,中午时分,天公依然不作美,道路上泥路不堪,让人寸步难行。
好在半路上有茶寮,让人歇脚,各色人物齐聚,都是从各地来的,或多或少谈论着天下间的事情。
茶寮中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着白衣,生得颇为俊俏,眉宇间淡淡的一阵傲气,却又不让人觉得盛气凌人,只觉得这般气度方才是配得上他,而身上更是有着一股凛然寒意,让人心中暗自猜测此人是什么人。
“此人气度不凡,不知道是什么人?”也有江湖好手嘀咕不已,知道此人不是易与之辈,也不知道脾气如何,遂打消了攀谈之意。
男子身边的女子却是聚集了茶寮之中几乎所有男子的目光,那女子身材窈窕细致,端的是婀娜多姿。脸上掩住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只能隐隐见到樱唇如丹。嘴边浅笑,一双明星般的眸子似乎是将天下间的神秘都汇聚其中,让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茶寮中的男人不时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时心中幻想。
“那些人的目光真是让人讨厌!”白衣女子低声嗔道,柔柔的嗓音带着美妙的感觉,确实是让人**。
男子微微笑道:“秀珣你如此动人,就是男人也想要吞掉你啊!”
那女子脸色一红,白了他一眼。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喜意,吃吃笑道:“你也是这般?”
“当然了!”他握着女子的小手,捏着水润的小手说道,让女子笑了起来。
两人正是商秀珣与陆无尘,此时,两人离开巴蜀已久,婠婠带着安隆离去,而两人却动身北上。
此行的目标正是长安,魔门大会将开,而打出的旗号正是圣舍利。这个圣极宗的宝贝,储存着历代魔帝的精元。威力非凡,陆无尘也想见识一番。
两人北上倒是悠闲,时间也不紧,算得上游山玩水。只是此间奇怪的情形让两人好奇不已,加诸暴雨天气,也就在这个茶寮中停歇下来。
茶寮众人多谈论天下之事,此时天下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洛阳一战,东都洛阳为杨广所经营,其工事建筑何其深厚,更有虎牢关天下雄关,李密的瓦岗军进攻洛阳,如何不吸引天下的目光。
天下义军之中,江淮军败亡,江南之地尽失,北方窦建德也被李阀所败,剩下的也只有瓦岗军了。
“话说那洛阳之地兵凶战危,虽是兵家必争之地,但也易守难攻,地势险要,更有昏君杨广的经营,早已如铜墙铁壁一般,没想到瓦岗军如此了得,竟然将洛阳攻陷下来,此人在天下争夺之中已经夺得了先机!”
说话的是一个花甲老者,须眉皆白,身上套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衫,捋着胡子说道。
“说得好,瓦岗军得了洛阳,进可攻,退可守,想来李阀有麻烦了!”接着老者的话头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关东大汉,挺着胸膛,身上的肌肉油光发亮,彪悍非常,高声说道:“看来这天下要让李密得了!”
“得了洛阳就得天下?莫不是让人发笑了!”冷声说话的是一个蓝眼鹰目的胡人,身穿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身后背着一柄长枪,身边正是坐着十来个大汉,显然是他的手下。
“王世充据有洛阳,不也让李密攻陷了?”
那胡人身材高大,这话说得让那个大汉不知道如何回答,而陆无尘望向那个胡人,道:“此人武功不错啊,身边的也都是好手,不知道是什么人?”
天下大乱之际,什么牛鬼蛇神都出现了。
先前那个花甲老者摇头说道:“那不过是王世充无能导致的,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可惜啊!”听说王世充投降了李阀,就连他立的皇帝也到了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不知道会不会上演呢?”
此时天下名义上仍为隋朝所有,隋朝皇族杨侗也是天下之主,既然李阀得到了,想必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也可以玩玩,之后来个禅让,名正言顺。
这些都是天下大势,隋朝享国数十年,不过是几十年间已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确实让人叹息。
然而这些并不是众人所关心,不多时候,众人便从这天下大势的话题之中转开来。
“说起来,洛阳发生了一件更加重要的大事,而那洛阳的战事也因此而平静了一日!”那个大胡子说道,引得旁人来了兴致,皆催促他细细道来。
那大胡子嘻嘻一笑,享受着众人的目光,方才说道:“诸位可知道天下高手众多,什么慈航静斋、魔门高手,但是说起来最为尊崇的莫过于三大宗师,这洛阳的事情便关于其中之一的三散人宁道奇。”
“兄台说的,莫不是宁道奇宗师与天刀宋缺于净念禅院的一战?”当下有人说道。
那大胡子哈哈一笑,点点头,登时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
陆无尘与商秀珣相互看了眼,没想到这消息传得天下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