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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幅景象出现在我们眼前。幸子及其他“朱绍元帅”的部下们都向我跪下,乞求我别走。别人还罢了,幸子泪垂满面的样子尤令我感到她可怜。因为她的文静,她的温柔,赵歆永远也比不上。我觉得我的脚步都要移动了,但我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最后,我拉小胡一齐向那洞口走去……六 大白我第一个睁开眼,然后是阿凡,无意间我看见电脑屏幕上“B、D”的阴影已经退去。我们身上的东西自动除去后,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阿凡脸上有些悲伤,但他说:“我在虚拟世界里的两年,好像是过了一生一世一样。我现在可算是又投胎转世了。”我骂他道:“你还敢说,弄得我差点也回不来了。”说着,我打开了车门。阿凡又说:“记得我去虚拟世界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吗?我说人生就是一个游戏,在游戏里,无论你我,都得花一辈子的时间来玩。所以,现在,我们将一切重新开始,不但要玩,而且还要玩好。”我说:“你没丧失生活的勇气就好。不过你忘得了那个女孩子吗?”阿凡听了,向着车外迈出脚步,长叹一声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她,永远,永远。你呢?你身边那个女郎,她真比我的王妃还美。”我听了,伸伸舌头说:“你是说那个女妖精吗?我若跟她在一起,我准是死定。”我也下了车。这时我们听到了车厢另一半传出声音:“你说谁是女妖精!?”而后在不远的车上走下两个人:赵歆!李贤真!……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PLAYER A、C!电脑屏幕上还有PLAER A、C!我差点吓晕过去,但我知道阿凡一定会高兴得昏头转向,因为我看见李贤真正满脸泪水,朝他走去,阿凡也向她伸出双手……我也看见了赵歆正朝我走来,我吓得拔腿就跑,但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我拉住了:“朱绍,有阿凡在,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揪住,你信不信?”我信,我当然相信,想不相信都不行,要不然我早溜远了。* * *七 尾声1“游戏结束。PLAYER:‘B,D’安全退出;两分钟后,PLAYER‘A,C’也安全退出。四人都得到启迪。经多次验证,成功率在座95%至97%间,利大于弊,游戏机可大量生产。” 2此事之后不久,我和阿凡有一次偶尔间又聊起了那“虚拟世界”里的事。关于后面的事,阿凡也问过李贤真,她说,她们出来之前的后面那一段,她们和我们的遭遇大同小异,不同的是,我已被格里杀死,而阿凡则正被追杀。我这才恍然,原来,那游戏机是这样骗人的。'小竹细语: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下午再发一篇。小竹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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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木拉提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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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三个剧场篇,嗯,比之正传和前两个剧场篇又有自己的特点,或者说,这个才是真正的“言情”小说吧。小竹之所以特意在此点明“言情”二字,主要是现在连小竹还不大清楚自己的小说“女贼”的定位了。说是武侠嘛,的确很像。但是其中又有各种怪异的人事,甚至连外星人都出来了,而且在此说的是一个“贼”,何“侠”之有?说是魔幻,这就更只是沾边而已,下来的这一段或许真的有一些“魔幻”的感觉,但若认真说它是魔幻小说的话,小竹可不怎么敢大声承认。哈,说是“言情”的话,小竹现在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给赵歆找到一个真命天子(这绝不是小竹有私心,自己想和她……切,我说到哪去了),实在因为不知应该怎么找,看来只能看天意了。总之这和“言情”这两个字相差甚远了。小竹又在一个书站看见有说是“推理灵异”,“灵异”是小竹最喜欢的定位,但“推理”嘛,前面虽然有一些,但小竹估计后面出现推理的情况将会很少,所以,“推理”就免了吧。至于说是“科幻”,不提也罢。而这个剧场篇才是真正的“言情”,因为你在其中再找不到半点的“灵异”或“科幻”,但说到这,众位千万不要想成像琼瑶席绢之类的言情小说,如果众位大大以对此类小说的期待来看这一篇,那就会让众位失望了。其中的故事有假有真,至于何处假何处真,小竹可不敢提,否则小竹会遭受皮肉之苦^!^。众位大大千万也不要拿书中的“我”与小竹来比较,小竹在此说明,其中的“我”与小竹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一篇小竹比较满意的地方是,小竹自己认为这里这个剧场篇里面的人物性格都比较鲜明。至于小说中的一些“名句”,有好几句是小竹自己想出来的,只不知如果真的拿出来,能不能打动女孩子。不说了,众位大大还是自己去看一下吧。仍是那句话:请不要用看正传的心态去看剧场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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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木拉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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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边,你们将见到你们未的恋人。”老太婆吐一个字,屈指可数的牙便露一下,脸上的皱纹便也跟着拉一拉,十分恐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听韩盖天的唆使,来到这个西洋占卜屋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也跟着起哄,抽了一张“亚木拉提”(Amulaty)的签,现在只记得的是,那老太婆的牙齿真的是又少又难看,这是真的。不过听到她这个美好的预言之后,我也不再理会她的牙齿了。韩盖天第一个叫了起来:“听到了没有兄弟们,钓鱼去。”洪都把喝进嘴里的冰茶全都喷了出来,说:“这个玩笑真好笑!”韩盖天不理洪都的反对,说:“去,去,去,一定去,反正我们没事可做。大学生放暑假耶,不去钓鱼去干啥。”洪都说:“我看你是色迷心窍了,好吧,我听第三人的意见,然后少数服从多数。”他们两人同时看向我。当我发现平日庸庸碌碌的我竟然如此地责任重大起来,不禁有些紧张,顿时抓头掩窘,说:“这个……这个……”韩盖天闪到我身边说:“这个这个什么呀,快说,作个决定。”他手同一时间暗中伸到我背部,准备在我反对时捏我一把。我只好说:“去,去钓鱼吧。”洪都瞪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 * *洪都曾经这样评论过韩盖天:“如果哪一天韩盖天出了祸事,原因一定出在他的嘴上。”所以这次的事,所有的事也是全出在韩盖天嘴上。在去河边的路上,韩盖天朝两个年轻女孩子吹口哨,并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喂,漂亮的美眉,去不去钓鱼?”我们本以为那两个女孩子会一口气回绝,谁知,其中一人走近韩盖天,用食指点着他的胸口说:“我要跟你说三点,听好,第一,我们漂亮不漂亮不用你来指点。”韩盖天猛点头。她继续说:“第二,我们可能是你‘解结’(姐姐),不一定是美眉(妹妹)!”韩盖天仍是猛点头。我和洪都在旁偷笑。“第三,别以为我们都是女的,你们都是男的,我们就不敢去,我决定了,我们去。钓鱼有什么,我的水平可是一流的!”韩盖天咋舌说:“真的?那敢不敢打赌,赌今晚的夜宵。”他真是有够贼的,因为这样无论谁输谁赢,都有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既有第二次,自然有第三次,第四次,点点点(省略号)次啦。那女孩子似乎没注意到有诈,一口答应说:“好,谁输谁请客。”她的同伴好像有危机意识,直扯她衣角,可她好像是兴奋过度了,不去理她。于是,我们这组奇妙的组合便找到一处极佳的垂钓处,放下了鱼竿。在钓鱼前,我们互报家门。那和韩盖天说话的女孩子叫舒晓,她的同伴叫赵歆,舒晓叫她小歆。由于洪都也是个大嘴巴,所以在彼此认识之后,也叽叽喳喳起来。我坐在旁边看着,想插嘴,却只找出一两句插入,可不到一会儿便断路了。罢了,罢了,我天生就不是当辩论家的料。我拿起一瓶“娃哈哈”,一口灌下——哈(打哈哈是我的习惯。),我这个话少的竟比话多的口渴还快。我这时离他们比较远,见他们两男两女,自己觉得如灯泡一般,于是提起手中的半瓶矿泉水,起身便要离开钓鱼处。洪都比较细心,见我站起来便问:“兄弟,哪儿去?”“找厕所。”“找厕所拿个瓶儿干什么?”“上厕所就不能拿个瓶吗?”我不再说,只顾前行。背后仍传来洪都的声音说:“哈哈,阿绍就是这样,让他去吧,反正他不会去跳河,就算跳河他也不会淹死的,因为他的游泳技术是一级棒的。”我听了不禁一阵苦笑。哈,这么吵,他们能钓上鱼来,那才是怪事。* * *我将矿泉水放在旁边,找了两张比眼睛大的树叶盖在眼睛上,躺在了河边的林荫里。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好像有人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还说:“从这儿看,这条河还真美呀,你蛮会挑地方的嘛。”我没理会是谁,只胡乱应了一声:“唔。”那人又说:“能喝你的水吗?”“唔—……嗯?”我忽然意识到,发出这声音的是个女孩子,忙起来看,只见是那个刚认识的赵歆,她正在喝我的那瓶矿泉水。我忙说:“那是,那是我喝过的……”她只对我笑了一笑,没回答我,仅说:“天气真热,只走几步口就渴了,谢谢你的水。”她又放回我的旁边。我不禁呆呆地看着她。认识她到现在,我这回才看清楚了她。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端庄,文静。笑时,两个酒窝将她的美发挥得淋漓尽致。我问道:“你……怎么不在下面钓鱼呀?”我初次对陌生的女孩说话,心中不禁有一些紧张。她浅浅一笑,又露出她美丽的酒窝,说:“四个人,六支鱼竿,怎么好分配?”我虽暗觉这解释不大通,但仍一面抓头,一面点头。我在心里暗问:“我怎么又抓起头来了,难道这已成了我的‘毛病’(我知道我一紧张就会抓头,虽然头并不痒。)?”“说的也是,”我只好这样回答。我忽然觉得自己口渴起来,可是,又不好意思立即拿我身边的这瓶矿泉水,我怕什么呢?我又开始抓头了,口更渴了。“你呢?”赵歆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问。我由于刚才走神了一下,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我只好不好意思地问:“我?我什么?”“你怎么也不想在下面钓鱼而来这里睡觉呢?”我迟疑了一秒钟,竟然差点想不出答案来——总不能说自己不愿当电灯泡吧。最后我说:“我的技术太烂,又没有耐心。”赵歆好像也发现了我的不诚实,她说:“你这人真‘谦虚’,比较你和他们下竿的样子就知道,技术烂的是他们两个傻瓜,至于耐心,我看他们更比不上了,在钓鱼的时候,由始至终,你只和我们说了不到十句话。”我苦笑着说:“我只是性格比较内向,不大会说话而已。我也很想插嘴谈话的,可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刚说完,见她盯着我,我又开始紧张起来,手又习惯性地抓到了头上,眼睛故意看向远方不去和她的目光相接触。这时她说:“我知道你的缺点了。你是见到陌生的人时,总有一种恐惧感,这种恐惧感让你不敢接近陌生人。可别人却偏在你的旁边,所以你这时便会紧张起来。”我心里一惊,忙转过脸来重新打量眼前这们女孩,同时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赵歆说:“我去年在学里辅修了心理学专业。我可以从一个人的一些小行为看出他的一些内心想法。”“我很想改的,可是……”我说不下去的。赵歆说:“你看,你的这些小行为又表现出来了。你就是这样,不敢相信陌生人,刚才你明明可以顺下来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怎么样才能克服这个毛病的。可是你却没敢问。”“或许真是这样吧。”我无精打采地说。“你小时候是否受过什么刺激或是伤害吧?”我再次以惊异的目光看向她。她看我的样子便知道猜中了,所以继续说:“嗯,这个……虽然很冒昧,你能告诉我吗?请你相信我,我或许能帮你克服这个毛病。”我再仔细地瞧她一眼,见她样子甚为诚挚,于是我就整理了一下思路,而后徐徐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听了突然笑着说:“嘻,真好,以前我爷爷讲故事时,也是用这个像讲故事的招牌一般的开头的,呀,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再打断你了。”对着她,我哪生得了气,我只不过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那一年我好像才七岁,不,是六岁多一点吧,我去上幼儿园。那时我是个害羞的小男孩,我本是不愿去上学的,可听妈妈说去那里我可以交到很多朋友,于是我便满怀期待地去了。“第一天在幼儿园里,我仍是十分害羞,不敢与别人说话,后来,由于我前面的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要借我的像皮,便第一个和我说话了。当时说些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我们说得越来越投缘,最后竟由于说话太大声,一起被罚到走廊去站,可我们在走廊仍是说个不亦乐乎。“最后,我们约定放学一起回家。由于她要值日,便叫我先在学校边的小溪边等她。谁知,我竟傻傻地一等等到天快黑。我忍不住了,回教室去看,却见教室早大门已上锁,空无一人了。那时天已泛黑,我家距幼儿园又有一段距离,而爸妈又很晚回家,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回去了。由于要下雨,天黑得更快。我赶紧跑,可一路跑,一路摔,受伤无数。最后又被雨淋,又冷又痛下,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当我回到家门时,再也没有力气开门了。那时,我连书包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再后来,我一连发了五天的高烧,脑袋差点被烧坏。我好了之后就再也没去那个幼儿园了。由于父母的威逼利诱,我只答应换另一间才去上学。因为,我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小女孩。再再后来,我便变得沉默寡言,一直到现在。”我一口气把我的故事说完了。我看向她时,觉得她神色有一些怪异,只听她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她故意在“爱情”两字上加了重音。我听了不禁苦笑说:“若是说凄惨的往事倒没错,但这‘爱情’,只可用来开玩笑,说说就算了。”赵歆却没有笑,只转脸望身远方。过了良久,她忽然问道:“你一定非常恨那个女孩吧?”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恨,是有一点,因为那是我头一次受到的又冷又饿,又怕又累的遭遇。但想一想,那毕竟是发生在孩童时代的事了,当时我们连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所以有很多事,有很多话都可以不算数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吗:‘童言无忌’吗。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恨意逐渐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终于找到机会,将剩余的矿泉水喝了个干净,口渴的感觉也才解去。她仍看着远方,说:“原来如此,对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应该可以帮你,”她忽然站起来,伸个懒腰说:“今晚一定可以告诉你。”说完,走下河岸,又去看他们钓鱼去了。我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我眼前,心想:“她怎么不现在告诉我呢。”我没再多想,只继续盖上眼睛睡觉去了。心中又有一个问题浮浮沉沉地出现:“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当我再次下到河边时,他们已经收摊了。这一次钓鱼的结果:韩盖天胜了,因为在回家前的一秒钟,居然有一只小虾来咬鱼饵,最后被韩盖天抓到了。哈!是“抓”到的,不是“钓”到的。于是韩盖天便趾高气扬地拿着一只不足小指大的虾子“战利品”向我炫耀。洪都则在我旁边耳语道:“这小子的脸皮居然厚到自己胜了还主动说要出钱请今晚的客,理由是:庆祝钓了一只虾子。哈!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借钱给这小子,不然我跟你没完,我倒要看他没钱怎么充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