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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夺回自由吗?小的们!”
“想!”
“那就跟在老子的背后!”
嚣张啊嚣张,为何他如此嚣张。自信啊自信,为何他如此自信?
“我可是血腥马力啊!”
“马力!马力!马力!”
“夺回自由——”这位super战士的吼叫声,终于让一群野兽的暴虐因子被激活,这是一帮暴徒,这是一伙儿毫无希望的混蛋。德巴尔的大监狱都没有折磨死他们,更何况这区区的脑残战场?马其顿的杂碎,怎么可能让武勇之人陨落,前有希望,何不跟随背影前进?
“夺回自由——”
紧接着的吼叫声,却是艾普鲁斯这位将军的呐喊,老头儿的眼神是那样的激动,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征战场面,敌人一个个倒下,功名成就,只在旦夕之间,然而,能够见识到如此神奇人物,即便身是英雄,也应该无憾了吧。
数百年的风潮,曾经拥有格兰德整个海洋的马其顿帝国已经是不可复制的传奇,懦弱和猥琐同行,这样的国家,早就没有了进取的锐气。不知为何,扎德。里维斯蓝看到那个满脸狞笑的家伙,竟然没有多少激动的心情,他甚至来不及害怕,腰间的佩剑都没有拔出来。
因为,他的恐惧,在他知道无法逃跑之时,就被丢的无影无踪,他想到了死。
既然他的父亲和他的贵族头衔已经无法让他实现自我救赎,那么,不如自我毁灭吧。
“哈哈哈哈!混蛋家伙们,冲过去吧——”
“一口气冲过去——”希望如此之近,近在眼前啊。
马力手中的弓箭像是神奇的魔术一样接二连三开弓射箭,嘭嘭嘭,死人像是被黄蜂折过的蚂蚁,再也不能动弹。死灵法师索隆看着前方的马力,心中的激动难以诉说,如果他逃了出去,他索隆,将成为第一个在被逮捕入狱之后,还没有死的死灵法师。
命运啊,真是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啊!
马力将弓箭扔掉,在他再次抽出长剑的那一刻,他已经射出了六十四支箭,普通人射出二十支箭就是极限,而这个恐怖的家伙,颠覆了多少认知?
现在,他还在颠覆。
“扎德。里维斯蓝?”马力砍死两个弓箭手,突然露出白牙,阴森恐怖地低吼着说道。
扎德脸色一变,却觉得眼前一黑,再也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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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事件【2】
嘻!
马力咧嘴一笑,瞳孔中照映出近在咫尺的马其顿士兵扭曲面庞。这个家伙想要干掉马其顿军队?不!马力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是绞肉机一般的存在。他只想让这个鬼地方变得混乱起来,是的,他首先让阿尔巴尼亚人措手不及,然后……让马其顿人产生巨大的落差。
“钥匙!”
尽管现在还不清楚扎德将钥匙放在那里,马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寻找,他必须裹挟着扎德。里维斯蓝继续向河畔冲锋,只有凿穿这块并不厚重的阵地,他就能看到原先送他们过来的运兵船,只要登上运兵船,他们就胜利了一半。
“诺顿——”
马老大大声地呼唤着维京人,维京大汉此时举起一面巨盾,每次挥舞都能砸飞一堆人,此起彼伏的勇猛战斗,谁也无法相信,在无法聚集元素信仰力量的时候,居然还能产生这么强大的勇气。
黑德林总督冷汗淋漓,他知道,如果不能控制事态的发展,他死定了,要么死于阿尔巴尼亚人之手,要么死于马其顿大公的绞刑架。
阵前囚犯大暴动,这种事情几百年才会遇到一次,而很不幸,黑德林的运气很烂。
他碰到了最不应该碰到的援兵。
野兽带领着兽群,为生存的仅存希望,奋力搏杀。
自由二字,终究是让这群男人不得不被诱惑,仿佛是懵懂的少年,在追逐着风一般,刹那之间,生死竟然显得不那么重要。看到血腥马力裹挟的执掌钥匙的狱卒,那些囚犯们已经反应过来,而督战的弓箭手早就不能展现出他们的威力,因为前后四周,都是人。哭喊声骤然爆发而出,仿佛是野牛群过境,这四个大队的弓箭手,成为了囚犯营的碾压垫脚石。
维京人看到了前方的大船,一群跟随亚罕的暴徒们立刻冲了过去,船上大概有三十名士兵,但是几乎在他们准备抽调船板的一霎那,维京人将巨大的栅栏拆了下来,哐当一声,架在了大船上。一队囚犯咆哮起来,狰狞着血脉贲张,脖颈之间的青筋爆出,像是缠绕的藤蔓,身上的伤疤和烙印依旧清晰,脖子或者胳膊上的囚犯编号镣铐,即是耻辱,也是荣誉。
“干掉这群杂碎——”
“冲啊!冲上去!”
用浩浩荡荡形容这次冲击,已经不足以表达当时的混乱。黑德林下令让左翼的步兵分出一半,五个大队的长矛骤然斜向插入囚犯营的中间。洪流被拦腰截断,但是马力无心兼顾那些身后的囚犯们。
艾普鲁斯冷汗淋漓,他知道,如果不再加快一下行动,或许很快前后的囚犯们就会被马其顿的步兵给分割,这种状况一旦发生,囚犯们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会被瞬间消亡殆尽。
难道真的要用一半以上的性命,来挽救整个团体的存亡?
还有人可以拯救这些剩下的羔羊吗?
绝望的气息还没有蔓延,但是正面的厮杀竟然是囚犯和马其顿士兵之间展开,这让对面同样混乱的阿尔巴尼亚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阿尔巴尼亚将军们不知道是不是马其顿人的计谋,于是迟迟不敢下令发动进攻,但是当马其顿士兵开始咬牙切齿的屠杀囚犯们,这些反应迟钝的阿尔巴尼亚人终于醒悟,可惜,战场的机会稍纵即逝,马其顿的前方方阵已经完整地挺进到了战场正面,贸然行动只会遭受迎头一击。
“巴缪!人给你!”血腥马力将昏迷不醒的扎德。里维斯蓝扔给了黑人大汉,波斯尼亚人见状,大声问道:“马力,你要干什么?!!”
波斯尼亚军官看到马力居然转身回了过去,而此时维京人已经将三艘大船的船板全部放了下来,嘎吱嘎吱的风帆被登船的囚犯们升了起来,混乱之中,落水者不知凡几,但是船舷旁边的绳梯让这些落水者很快又爬了上去。
上船的人欢呼起来,正当他们要高呼血腥马力名字之时,却发现周围并没有英雄。
他在哪里?
疑惑的众人在波斯尼亚军官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矫健的身影。
“他为什么还要回去!”
“他会死的!”
“啊——”
维京人大吼一声,居然不顾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跳下船去,捡起一根长矛,跟上了马力的身影。
“我们不想死啊——”
剩下的囚犯们在吼叫,准备进行分割的马其顿步兵行动迅捷,他们未必训练有素,但是装备实在是太有优势了。盔甲、盾牌、还有锋利的精铁武器。
而囚犯们赤着脚,近乎全裸,衣衫褴褛,并且常年在德巴尔内的糟糕待遇,使得他们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太高强度的战斗,跟随马老大的两次高强度冲锋,已经将他们的锐气消耗了太多,他们很快就要崩溃。
救世主仿佛已经和他们不再相见,绝望的情绪已经开始蔓延。
“混蛋家伙们——”一声咆哮跨过军队上空,惊雷轰鸣,让整个战场为之一振,双剑挥舞,状若狂魔的马老大狞笑着冲锋了回来,他的战斗素质是那样的高超,即便是全副武装的马其顿步兵,依然不能伤害他半分毫毛,脖颈之间的狭小缝隙,长剑扎入,士兵立刻瞬间死亡。
跳跃、滚地、闪避、刺杀,马老大展现了他的所有技能,这种集合所有战斗精华的杀戮手段,从残酷的血腥艺术演变成了一种本能、一种斗志。
“老子可没说把你们抛弃了啊!”
“呼啊——”
维京人挥舞长矛,也杀入了战团,他和马力背靠背,周围都是敌人。谁也无法相信,早就获得生机的血腥马力,居然再度杀了回来,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巴缪在甲板上看着浴血奋战的马力和诺顿,牙关紧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咬破,黑人大汉内心的一团火焰久久不能熄灭,不知道是冲动还是愚蠢,这位波斯尼亚的军官,突然咆哮了起来:“跟着血腥马力!战斗——”
这种口号他过去无数次在战斗中叫喊,因为他是一个军人,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他是什么。
或许,仅仅是一个战士?
索隆趴在船舷上,喘着粗气,他死命地寻找着钥匙,他必须解开镣铐,艾普鲁斯眼神中的复杂心情又有几个人知道?
“如果、如果……如果他是黑塞戈维纳人多好!”
但是老头儿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向左右大声吼道:“跟着血腥马力!战斗——”
“他又回来啦!”
“他没有抛弃我们!”
“血腥马力——”
马老大邪恶的笑容给马其顿士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这位恐怖的战士用近乎邪魅的笑容享受着战斗,然后冲着刚刚被他刺死的一个士兵狞笑道:“老子可是血腥马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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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事件【3】
王之所以为王,非其血统,盖因尊崇信念,使得信徒追随者至死不渝……
“老子给你们杀出一条血路!”白牙森森,起先的白云也变得灰黑,几分钟后,竟然是黑漆漆一片,仿佛是沙尘风暴,卷云滚滚,又是几分钟,电闪雷鸣,天空的黑漆又变得明亮起来,大暴雨前的白亮,像是病入膏肓的苍白一样,即便是美丽的,也是无力的。
刀剑相交,金属交鸣,热血喷射而出,像是泼洒的开水,沸腾啊。
吼叫声因为一个男人的回首,这种勇气和信念的迸发,实在是来之不易。数百年的风潮,这样的英雄人物,有这么一个血腥马力,已经够了。
艾普鲁斯看着周遭脸色镇定,但是双目血性狂热的囚犯,竟然又燃烧起了多年不曾有过的斗志。从生存到死亡,再从死亡到荣誉,这前后,竟然只是短短的二十几分钟。
可是,这位黑塞戈维纳的将军沉默了,人的一生过去,像这样的二十几分钟,又能遇到几次?
他可以错过信条,也可以错过忠诚,但是不能错过这可能是最后的热血沸腾。
“没人可以掉队!”马力大声地呼吼,双剑劈砍,像是狂魔一般,气喘吁吁的维京人已经累的不行,双眼的眼皮纠结在一起,好似随时要倒地不起一般。马力感觉到了亚罕的虚弱,心跳是那样的快,周围宛如潮水的人流,一望无尽,马其顿的将军们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们不知道那一瞬间到底想到了什么,但是所有人面面相觑的同时,一道惊雷乍起,就像是在耳边响彻一般。
“老子承诺了你们,那就一定把你们带走!”
马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坚持,这么顽固。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变得这么疯狂起来,这种违反常理的行为,让内心的躁动变得复杂,雀跃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共鸣和悲凉。他在让一群蝼蚁活下来而已……
近乎绝望的剩余囚犯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最后一次冲击马其顿的步兵,只要前后连接,只要让马其顿的士兵不再向前,这些人,还是有活下去的可能。
哭喊着的囚犯们不计其数,但是已经上船又重新跳下来的人却越来越多。这些家伙都明白什么叫做感恩戴德,人可以为了生存出卖一切,但是有些时候,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死灵法师索隆艰难地解开了身上的所有枷锁,颤抖着抹了一把脸,狰狞的笑容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血腥马力万岁——”
刚刚解脱的死灵法师魔力依然很匮乏,但是他念动的咒语却越来越快,手指不停地划着,先是一个三角形,逐渐扩大,形成二十四支骨矛,嗖嗖嗖嗖,精准地射中了前方马其顿士兵的眼眶。眼球被扎爆的清脆声音,使得整个战场变得诡异起来。
黑德林此时完全懵了,死灵法师?
天!就算整个囚犯营都死光,只要这个死灵法师逃出去,教会也不会放过他!
是哪个白痴将死灵法师编入囚犯营的?
这个结论已经无从考证,但是可怕的事情还在继续,阿尔巴尼亚人的进攻同样开始,混乱的双方变得更加混乱,像是被搅浑了水的鱼缸,谁也不知道底下还有些什么。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在血腥马力的刺激之下,为了生存拼死一搏的剩余囚犯们终于冲破了马其顿步兵的封锁。凿穿的一瞬间,脱力之人无数,但是这一刻囚犯们并没有展现出人性极为自私的那一面。
是神明眷顾也好,是个性使然也罢,最为诡异,也是黑德林永远无法理解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毫无气力的囚犯,竟然都有其余还有余力的囚犯搀扶,摇摇晃晃地奔向大船。
而波斯尼亚人还有艾普鲁斯率领的暴徒们则是立刻抵挡住了反扑的马其顿士兵,在这个狭小的左翼压阵阵地,死亡人数多达两千人。大多数是囚犯,但是,最起码在血腥马力的冲击之下,有一个成建制的马其顿步兵大队被吃掉。
这种恐怖的战斗力,可想而知一个猛将的重要性。
艾普鲁斯尽管很清楚马其顿士兵的素质,但是不管怎么说,比起衣衫褴褛的囚犯营,这些全副武装的马其顿士兵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装备,都要高墙十倍百倍。
可是,结果却令人惊讶,血腥马力的悍勇和智慧,不仅让阿尔巴尼亚人阵脚大乱,而且突然的扭转乾坤,也硬生生地在马其顿的阵营左翼,杀出一条血路。
“头儿……我、我不行了。”
维京人已经虚脱了,身上被扎中两枪,血流如注,眼皮下垂,昏昏欲睡的模样。但是马力却很清楚,这不是要睡觉,而是体力透支,一旦倒下,亚罕必死无疑。
马老大大怒,吼道:“你这个白痴!你他妈的都坚持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不再继续坚持!亚罕,给老子继续战斗——”
但是维京人丝毫没有反应,手中的长矛颓然落下,他实在是太累了……
除了神明,谁还能在如此状况之下,继续坚持?
马老大牙关紧咬,周围探过来至少二十几支长矛,毫无疑问,马其顿士兵察觉到了维京大汉的虚弱,他们很想在这个时候狠狠地扎上一枪。
但是,他们小看了即将暴走的马老大。
“干你娘的杂碎,都给老子死开——”马力一脚抵住亚罕,不让他摔倒,双剑中的一剑被投了出去,当场扎死一名士兵,而另外一剑,轮圆之后,肌肉骤然暴涨数倍,用尽全力,单臂夹住亚罕,强力转圈。一阵夸张的对撞声,矛头坠落无数,马其顿士兵目瞪口呆,还没有等他们的佩剑抽出来,马老大的剑锋已经从他们的脖子上一一划过。
艾普鲁斯这个老家伙已经冲到了马力的身边,周围几个年轻人拼力厮杀,波斯尼亚人同样赶到了马力这里。
黑人大汉大声说道:“马力!快走,我来殿后!”
尽管艾普鲁斯和波斯尼亚人有深仇大恨,但是此时,两人都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做出了决定,就绝不后悔。
军人的信条啊,此时是那么的闪耀。
马老大也不多说,扛起维京大汉的沉重身躯,大踏步地离开,而此时,几艘大船的风帆已经拉开,囚犯们等候着最后勇士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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