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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余河一己之力能够完成的。修缮送瘟神纪念馆和电影院,这是最起码的两项大工程,另外,要迎接中央首长检查,余河还得做很多面子工程,这也是一项大工程。而这些,都需要巨额的资金来投入,光是余河,拿不出这么多钱。通知上也讲了,对于筹备会议的相关投入,实行省市县三级配套,省里四成,市里和县里各三成,但是工程的预算和监督,要严格公开执行。届时,省厅也将派专人下来督促和检查,确保工程的落实和会议的筹备工作顺利完成。
这刚过完年就布置一项这么大事情,杜秀青觉得还是有必要请示上级,再说,过年后,也没有再打电话向市委书纪林杰拜年。
她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林杰的电话。
“呵呵,秀青啊,新年好!”林杰在电话里笑道,“你不打电话过来,我也要找你了。”
“林书纪新年好,不好意思,这春节过得太忙了,竟然忘了给林书纪拜年,秀青自请批评!”杜秀青说道。
“过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孩子现在怎么样?康复了没有?”林杰关心地问道。
“谢谢林书纪关心,孩子已经出院了,康复得很好。”
“那就好啊!我听说余河也因为这件事儿发布了一个燃放烟花爆竹的安全通知,看来你做工作还是很及时。吃一堑长一智吧,只是让孩子受苦了。”林杰说。
“是啊,是我没照顾好孩子,想想心里都很内疚,幸好孩子没大事儿,只是皮肉伤,不然,这辈子都无法释怀了。”杜秀青说。
“过去了就好了,所谓否极泰来,福祸相依,任何事情都不是单纯的好与坏能够判断的。”林杰说道,“秀青啊,有件事儿我也要提醒你一下。”
杜秀青听得林杰这说话的口气一下变了,内心立马就紧张了。
“请林书纪指示。”杜秀青说。
“领导干部不仅要洁身自好,更要管好身边的人,尤其是家属。”林杰说。
“是,林书纪批评得对,秀青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杜秀青立马就知道林杰所指何事了,看来省纪委已经把那封告状信转到了信江市,林杰书纪已经知道此事了。
“作为一个领导干部,你必须承担起比普通人多几倍的压力,包括你身边的人也一样。我们任何的一点事情,都容易被人为的放大,有时带来的影响,比我们预估的要糟糕很多很多。”林杰说,“所以,不仅自己要谨慎行事,身边的人也得小心处事。你是我一直看好的人选,希望不要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白白牺牲了自己的声誉和前途。”
“我一定谨记林书纪的教导。您放心,以后我会加强对身边人的教育,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杜秀青说。
“我也相信你有这样的觉悟和能力。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林杰说。
“好,我明白。”杜秀青说。
“另外我也通知你一件事儿,相信你已经接到了相关的通知。六月份中央要在余河召开全国血防工作会议,到时候市里要召开动员大会,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好事,信江市和余河县都可以借此好好宣传一下,但是相关的工作却是非常繁重的,到时候你的责任是最重的了,希望你能很好地扛起来。”林杰说。
“我早上刚看到相关的文件,也深感压力山大,不过在林书纪的只持下,我有信心去做好这项工作。”杜秀青说。
“好!我最欣赏你的,就是关键时候能挑大梁的工作干劲和工作能力,这一点,你有绝对的优势。”林杰欣赏地说道。
挂了电话,杜秀青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她估计,明天或者是后天,关于丁志华的桃色事件,就会到达余河,而且很快就会疯传至余河的每个角落。
来吧,既然要来,就没有逃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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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青桃割脉()
“青桃,对不起,你别这样,别这样别把自己憋坏了”朱大云站起来,走到管青桃的身边,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又怕突然就有人闯进来,毕竟这是办公室。于是,他看了看门口,然后轻轻拍了拍管青桃的肩膀,叹息道,“你先回房间去休息一下,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我们以后再谈,好吗?”
管青桃拿出纸巾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儿来,可是那种压抑快让她窒息了!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朱大云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她拿起包,一路奔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关上门,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大声痛哭起来
而这一切都被办公室副主任杨星看在眼里,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嘴里哼起了歌曲:忘不了你的人是我,爱不够你的人是我,想着你的人心疼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看着管青桃离开,朱大云的心五味杂陈,各种复杂的情愫一起涌上了心头。
他感觉自己在管青桃面前就是个罪人!
他伤害了一个单纯无辜的女孩子,虽然他没有骗取她的感情,但是,他没有理智地去对待这份感情,也是掠夺了管青桃的爱,侵略了她的内心,吞噬了她的感情。明明知道不能给人家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又要去接受人家的感情?
明明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为什么又要那么狂热地尽情去参与?
他深深地陷在沙发里,双眼无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可是很快眼前就是一片模糊,管青桃流泪的眼在他的眼前不停地闪现,那么凄楚可怜
对不起啊,青桃!他在心里说道,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如果有来生,让我做你的奴隶还给你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今生无份,这份爱,注定就是一场对彼此的伤害
一整天,朱大云都是神情恹恹的,无精打采的样子。
参加会议的时候,朱大云只看到主席台上陈利浩的嘴在动,却压根儿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杨星坐在他身边,也看出了他身心分离,灵魂出窍。
他感觉到有一场好戏正要上演了。
晚上,朱大云没看到管青桃到餐厅去吃饭,想了想,他还是用保温饭盒打了一份饭菜备着,趁着没人的时候,提到了管青桃的房间门口。
可是,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就是没有动静,好像根本就没人似的。
敲了很久很久,朱大云觉得管青桃是不想理他了,于是就折返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拨打了管青桃的。可是也已经关机了!
朱大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了!管青桃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儿吧!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他也算是玩完了!
朱大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跳得厉害。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管青桃这个傻姑娘会干傻事儿!
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种了,从管青桃上午十点多进入房间,到现在已经九个多小时过去了,她似乎没有出来过,如果,如果
朱大云不敢再想了!他立马来到管青桃的房间门口,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一踹,门没踹开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朱大云顿时就差点瘫了!
门口一滩殷红的血迹,从床边一直流淌过来
床上,管青桃平躺着,面色已经惨白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左手垂在床沿上,静脉处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青桃,青桃”朱大云几乎是扑到床边,凄厉地叫道,“青桃,你傻啊,傻妹子,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啊”
“快,送医院,送医院啊”隔壁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已经围了进来。
“青桃,青桃,你要坚持住啊!”朱大云扯过床单,把管青桃割破的静脉紧紧地扎了起来,然后一把抱起管青桃就往楼下跑去。杨星跟着他,在后面跑着,
朱大云把管青桃放在车后座上,让杨星在旁边看着,他立刻开着车,朝着医院狂奔而去!
而开发区里,立马就沸腾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议论猜测着管青桃为何突然间要寻死?
大年后的上班第一天,就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平时那么文弱温柔的管青桃,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刚烈,选择了如此惨烈而又决然的方式来与朱大云抗争!
平时,对于管青桃和朱大云之间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有所猜测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何种程度。如此看来,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然,管青桃也犯不着拿自己的生命来做赌注!
大家围在一起,谈论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太傻了!现在的感情,如何要这么认真,还伤了自己的性命,太不值得了!
而朱大云一路疾驶到了医院,看着管青桃被推动了手术室,朱大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他掏出,手都在颤抖着。
怎么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必须向陈书纪汇报此事。
朱大云颤抖着手拨通了陈利浩的。把的事情如实汇报了。
陈利浩听后沉默了一下,说:“全力抢救,立刻通知管青桃的父母和家人。”
朱大云不知道管青桃父母的电话。
杨星立刻打电话回开发区,让办公室的其他人员去翻管青桃家里的电话,通知她的父母赶快赶到医院。
打完了电话,朱大云坐在过道的椅子上,浑身无力,他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从内心深处袭来。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随着管青桃这一刀子割在手脉上,都要结束了!他将为自己的不负责,玩弄感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就是报应吧!
朱大云,不是你的东西你要去偷食,到头来终究难逃被惩罚的厄运!管青桃是多么单纯的女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去伤害她呢?为什么要那么决然地告诉他你不能舍弃你的家庭呢?为什么不能用权宜之计,让她慢慢来接受呢?为什么要造成这样不可挽回的局面呢?朱大云啊朱大云,如果管青桃有个三长两短,她的父母家人定然饶不了你啊!你就等死吧!就算是管青桃能平安无事,你的仕途也算是结束了!这样的桃色新闻,立马就会传遍整个开发区,信江市,余河也很快就会知道!啊!杜秀青很快就会知道!吴淑芳也很快就会知道啊!就玩的这样一出,伤害了多少人啊!朱大云,你这是造孽啊!你死不足惜,可是你让那么多人因为你而痛苦,这就是你的罪过!你就是个罪人!十足的罪人!而且,没有人会原谅你这个罪人!你的后半生,就将在痛苦和忏悔中度过吧!
朱大云想着这些后果,彻底绝望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被女人给毁了。
爱上杜秀青,放弃舅舅的安排跟着她到穷旮旯的杜家庄去,原以为能一辈子幸福生活在一起,可是,就在他即将收获爱情的果实时,煮熟的鸭子却楞是活生生给飞走了!飞到了别人的被窝里!他差点就被杜秀青的抛弃给打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经历了多少苦痛挣扎,好不容易走出了泥潭,却又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不爱也就算了,好歹吴淑芳是个好女人,值得一起过一辈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事业渐入佳境的时候,他会遭遇人生的又一次感情经历,开始了和管青桃之间的出鬼游戏!
爱上管青桃本就是个错误,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替代,是不满足于现状的一种释放,更是抱着侥幸的心里,他想学学别的男人那样,潇洒地应对感情,潇洒地做到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不说飘飘吧,至少能飘一阵子。没想到,这个游戏还没玩多久,彩旗还没飘起来,就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收场!
这辈子你就注定死在女人的手下!
朱大云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真是失败啊!这个世界上怕是再也没有比自己更悲催更失败的男人了!为什么别人能那么轻松地游戏感情,游戏人生,而到了自己这儿,每次不是被套就是被甩!这次又是再次被套死了!是彻底地套死了!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想到一会儿管青桃的父母来了之后,可能不会饶过他,朱大云就想着最好还是逃避一下,不要正面冲突。可是,转念一想,管青桃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你却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去,将让大家怎么看你?此刻,你要是个男人,就是死,你也得去面对!
他靠在椅背上,脑袋嗡嗡作响,心里祈祷着,但愿管青桃能平安无事
管青桃还没从手术室出来,她的父母就已经赶到了医院里。
还没看到人,朱大云就听到了哭声。
“桃子啊,我的桃子啊,你这是怎么啦?孩子,你可不能有事儿啊!”管青桃的妈妈一边哭着一边踉跄着走到了手术门口。
朱大云抬起头,看着管青桃的父母。
其实他们都还算年轻,大概五十出头。管青桃的妈妈长得娇小,很清秀,那双不大不小的丹凤眼,里面写满了忧伤,溢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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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男朋友?()
管青桃的爸爸长得高大,有种工人老大哥的气概。
管青桃的模样很像她爸爸。
管青桃的爸爸搀扶着她的妈妈,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悲痛。那两道粗黑的眉毛几乎都蹙在了一起,拧成了疙瘩状。
“我的女儿啊你告诉我,她究竟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管青桃的妈妈走到朱大云的身边,哭着问道。
“阿姨青桃没事儿的,会没事儿的”朱大云安慰道,其实更多的也是在自我安慰。
“孩子啊,为什么好好的要干傻事儿啊”管青桃的妈妈痛哭地喊道。
朱大云看着管青桃的爸爸,总感觉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叔叔,您坐”朱大云站起来,让管青桃的父母坐下。
杨星也站起来,迎接他们。
管青桃的爸爸看着朱大云,眼神里是一股说不出的神情。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管青桃的妈妈一直哭着,瑟缩在丈夫的怀里有些发抖。
所有的人都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看着那盏亮着的灯在心里祈祷。
只有杨星是一种局外人的感觉,他始终在看着朱大云,心里正幸灾乐祸。
你小子,和我抢女人,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只是可惜了管青桃,一朵好好的藓花,被狼给弄折了。
杨星心里想。
很久很久,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推着管青桃出来了。
管青桃的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子,手上吊着血袋子,正在输血,可依旧昏迷着,脸色很煞白,就像死去了一样。
管青桃的妈妈一看女儿这样,立刻就晕了过去。
朱大云来不及问医生管青桃的情况,马上上前扶着管青桃的妈妈,旁边一位医生过来,立刻对她实施抢救。
“唉”管青桃的爸爸紧紧地抱着管青桃的妈妈,神情煞是紧张。
他焦虑地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又张望着推车上的女儿。
看看眼前这个胡子拉渣的男人,管青桃的爸爸眼神里立刻充满了敌意!
杨星和另外几位医生推着管青桃进了病房。
“医生,她怎么样?没事儿吧?”杨星问道。
“”医生问道。
“哦,不,不是我是送她过来的同事”杨星说。
“她的家人呢?”
“在外面!”杨星说。
医生走出病房,朱大云立马迎上来,问道:“医生,病人怎么样?”
“请问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看着朱大云和管青桃的父母说。
“我是她爸爸”管青